狗頭軍師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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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天晚上拉斐爾應該又有事忙去了,沒有回宿舍。洛伊發自內心認為以拉斐爾的脾氣,說不定又會像發現妻子出軌的暴怒丈夫一樣把他弄死在床上。雖然他們還遠不到那種關系。 不過好運也不會總來臨,所以洛伊更加篤定那天克萊因還和拉斐爾說了什么,只是這兩人都不透露,他也就無從得知了。因為就算是拉斐爾發現他身體上殘留的痕跡也沒有如想象中那樣動怒,反而會十分體貼地放他一馬,但會用手指插到還軟糯糯的xiaoxue里,低頭跟含糖果似的舔吮他上半身的敏感點,一邊堵住馬眼一邊按揉前列腺把他玩得叫苦不迭,然后逼著他給koujiao,每次洛伊都覺得喉嚨要被粗實的rou棍子磨破了連連告饒,拉斐爾才會抵著他的嗓子眼痛快射出來。擺明了就是罰他。 洛伊回過頭來,覺得這過得怎么比以前還昏天黑地的,起初那點愧疚擔憂都被狗吃了似的。后來甚至一旦下半身感覺來了什么廉恥顏面全都不要了。他下意識用快感將自己麻痹掉,以此逃避思考一些會令他產生負面情緒的東西。他從來就不是被強迫的,只要身體被打開一次就像沒有了顧忌,他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有性成癮的傾向。 這兩個人跟哥哥一點也不像,往常用來放縱求歡的借口都行不通,但他的確又是主動騎在他們身上扭腰擺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難道他本性就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這個問題事關重大,直覺告訴他應該像一位經驗更加豐富的前輩請教。但他可不敢拿去麻煩大角先生。不知怎么的,比起當初一個單純的傾訴對象,那位酒保在他心中已經更接近一位值得尊敬的長輩,就像沃爾夫岡。 某一天在清心寡欲的樂理課上,艾瑞克實誠地夸了一下洛伊最近看上去真是面色紅潤油光水滑,是不是遇著什么好事了。 難道男人的精水真有這么補?洛伊第一反應想到,當然他很快就唾棄自己怎么腦子也變得跟身子一樣沒節cao。 艾瑞克今天的眉眼里有些疲憊,但依然不忘鳥類男孩的精致作風,照樣把頭發抹得亮錚錚的,身上一貫噴著香水。洛伊想起艾瑞克也算是個縱橫情場多年的老手了,便清了下嗓子,正色道:“其實我有個事想問問,我有個朋友……” “你居然除了拉斐爾殿下還有朋友?”艾瑞克驚奇。 “……” 洛伊腦子飛快轉了圈,面色如常道:“有的,就在……那些地方認識的?!?/br> “我的好少爺,那不叫朋友,叫‘酒友’好嗎?” “行了,這個無所謂,”洛伊擺擺手不想繼續爭論,“總之他現在,嗯,喜歡一個沒可能的人,但跟另外好幾個人保持著關系,也不是腳踏多只船……就,他那些對象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也不嫌棄,他也就默認了,這算什么?” 艾瑞克撐著頭,皺著眉想了想,說:“你這位朋友,本身是怎么想的呢?應該不討厭他那些好伙伴吧?!?/br> “不討厭就是,也不能狠下心拒絕他們,結果就變成這個局面了。他覺得自己很……花心?明明有喜歡的人卻還是跟其他人不清不楚的,不過本質上也不排斥這樣的狀態?!甭逡粮杏X背后冷汗直冒,越說越覺得這不就是個玩弄感情的人渣嗎! 然而艾瑞克沒有表示出唾棄,睡眠不足的眼睛充滿倦意,說:“也沒什么特別的啊,挺正常的?!?/br> “???” “我們的祖先,是動物?!卑鹂私忉?,“在創世之初,一個物種要在嚴酷的環境中存續,就得保證后代的繁衍,同時跟好幾個對象生孩子再正常不過了,雖然配偶們也會因為保護自己血脈相互殘殺。所以多偶傾向是來自動物遠古的本性,只是人類自成一體后用道德和忠貞約束了這種行為,但多偶本身沒什么好奇怪的。比起這個,我覺得你那個朋友更應該擔心另一個問題?!?/br> “什么?”洛伊感到事情并不簡單。 “腎虧?!卑鹂舜蛄藗€哈欠。 “……” 洛伊心有戚戚,不由得默默按了按自己腹部,好像那一塊肌rou內臟都酸痛了起來,心想著這種事果然要節制。艾瑞克看不到他的內心活動,繼續說:“話說少爺,你那社團還能塞人嗎?能不能收留我?” 艾瑞克似乎一直都雷打不動跟自己女友一個社團,洛伊不解,問:“你怎么了?” “我分手了?!卑鹂搜凵裼拿?,“她移情別戀了,就是那的人,我還正好撞見他們約會,當場就被甩,你讓我怎么待得下去?” 洛伊露出同情的目光,轉念一想,現在每當僅有的三名成員聚集在活動室時,氣氛總是讓他脖子緊,能來個同甘共苦的也好,當即點頭答應。 有了這么個“清白”的盟友,洛伊覺得自己底氣都足了很多。推開活動室的門時難得有了雄赳赳的氣魄。他可是社長!這里本來就是他的地盤才對!慫什么慫! “大家好,介紹一位新成員,我同院的同學艾瑞克?!甭逡翝M面燦爛,活動室里兩位神仙聞言不約而同露出了一瞬攻擊性,隨即又迅速變成友好的微笑。 “我是聲樂系的艾瑞克·施坦因……”艾瑞克走上前,看了看室內的格局,喉結滾了滾,“呃,午安,拉斐爾殿下,維斯同學?!?/br> 拉斐爾還是春風拂面,沒有表現得過于熱忱,邀請他坐下,然后趁人不注意迅速刮了洛伊一眼,洛伊假裝看窗外??巳R因也跟他打了個招呼,清點了一堆資料走過來,開始面無表情地給新人普及社團的情況。 艾瑞克對房間里的暗流渾然不覺,認真聽著克萊因給他交待現在社團的工作,主動表示愿意擔任外聯專員,負責與其他社團溝通,這點無人有異議,畢竟艾瑞克的待人接物可比另外三個活寶熟絡多了。 此前緊繃的氛圍終于能被打破,洛伊松了一口氣。星火音樂社擬定的比賽日已經越來越近,他也終于能真正潛下心來編排自己的曲目。而社團里有了另一位專業人士,也能給他不少建議。 “天啊,好少爺,你就想靠著一架鋼琴去比?”艾瑞克驚呼。 洛伊給他看了看對方戰帖上的要求,說:“我也只能同時演奏一種樂器啊?!?/br> 艾瑞克不置可否,搖搖頭,壓低聲音道:“那個阿瑞斯·漢恩我聽說過,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看著做派坦蕩,實際上特別喜歡背地里使詐,你得小心點?!?/br> “他總不可能提前派人來把我手剁了吧?”洛伊不以為意。 艾瑞克聳聳肩,幫洛伊看譜子,問:“那倒不至于。但提防著點總是沒錯的。你最好也要有點備選方案,萬一他突然發難也不至于毫無頭緒?!?/br> 洛伊點點頭,倒是認同這句話。既然對方如此勢在必得,那他也得有點特殊應對策略才行,輸掉了不僅會讓社團名譽掃地,也會牽連到拉斐爾和素昧平生的索菲婭公主。 溫莎頓公學可供學生活動的場館眾多,舒伯特館只能算規模中等,甚至有些老舊,修葺多次。但因其具備極其專業的聲學設計,內部聲場與音質堪比知名大劇院,因此比起其他富麗堂皇的大場館更適合音樂表演,這算是場地選擇的冷門常識。將對決場所選在這里,也足可見對方的重視程度。 這樣的人,真的會使陰招嗎?洛伊站在舒伯特館門外,入場的觀眾經過他身側,都不由偷偷打量一番,其實對于學校大部分人而言,雖然時常會聽聞這位乖戾的胥恩菲爾德少爺如何如何,但他本人依然是個挺陌生的存在。來到這里除了湊熱鬧,也有頗多好奇的成分。 觀眾席的前排區域理所當然被分成了兩邊,雙方社團的成員各據一側。不過相對于光代表就坐得滿當當的星火方,古樂賞這邊人丁稀少得略顯可憐了,與后方的觀眾席位間空了一大片,好在古樂賞這邊有一個拉斐爾鎮著,沒聽見多少閑言碎語。最后眼看后至的觀眾快要沒有座位,古樂賞眾人主動表示愿意把座席貢獻出來,方才顯得沒那么空曠。 主角之一的阿瑞斯·漢恩衣著隆重,金線滾邊的三件套禮服仿佛是要進宮面圣。洛伊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位勁敵,說不上有多英俊,但在一身華服的襯托下也算儀表堂堂,一副一看就生活富庶的身材,膀大腰寬的。 他坐在首席,微微揚起下巴,對周遭不屑一顧,有些刻意的倨傲。 在貴族中,矜傲有時是值得稱贊的品德。那是由骨髓中透出,渾然天成的氣質,像雪萊或是拉斐爾,會讓人由衷覺得他們是天生的頂端而心悅誠服。而不是以與人劃清界限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后者更像是拙劣的演技。 洛伊按照禮節特意走過來給他打了個招呼,阿瑞斯慢騰騰與他握了個手,甚至屁股都懶得抬起,鼻腔一哼聲。洛伊也不惱,面色如?;氐阶约旱淖?,把忿忿不平的拉斐爾按了回去,防止他出頭挑事。 “少爺,這可不好了,那家伙……好像把他家的樂隊帶來了?!卑鹂诉€沒落座就急吼吼對洛伊耳語道,“我早說那人肯定會鉆空子,你要怎么辦?” 洛伊倒也沒有多意外:“那就看看他怎么說?!?/br> “阿瑞斯向來爭強好勝,為了擴大自己的贏面,很可能會從別的地方動小聰明?!笨巳R因說,“照他一貫的德行,如果我們提出異議,他肯定會歸咎于是我們對規則理解得不透徹,說不定還會扣過來狂妄自大輕視對手的帽子,先替我們拉低一次印象分?!?/br> 洛伊穿著一身常服,跟盛裝出席的阿瑞斯比起來的確顯得隨意懶散不少。為了也顯得稍微莊重一些,他正把拉斐爾身上的袖扣領結扒下來給自己別上,拉斐爾當然是十分樂意效勞甚至是享受這樣的狀況,都不急著去追究阿瑞斯的冒犯之舉了。 “能怎么樣,他再如何動手腳,也得靠真才實學見分曉?!甭逡磷允贾两K對這一點深信不疑,“我們也不是全無應對,是吧艾瑞克?!?/br> 艾瑞克從練得滾瓜爛熟的旋律中抬起頭,一臉忍辱負重,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可是我覺得我們這樣……是不是單薄了一些,那可是伯爵家的樂隊??!” “可這種時候還能怎么辦,我家也沒樂隊啊?!甭逡练浅嵳\。 不僅是沒樂隊,只有兩個貓科主子的侯爵府杜絕一切嘈雜和喧鬧,可能還不如路邊的小餐館有人氣。艾瑞克認清事實,凄苦地嘆息一聲。 對方很守時,懷表指針一到,司儀就站上臺讓眾人安靜下來,宣布今天的對決正式開始。 在一字不落宣告了戰帖上提到的全部內容后,阿瑞斯昂首闊步走到中央,簡要介紹了自己的將要拿出的作品,詳細闡述自己靈感的源泉和創作體會,洋洋灑灑口若懸河,最后在眾目睽睽之下,邀請自己的樂隊上臺了,并且本人站在了指揮席。 眾人見狀交頭接耳,不知阿瑞斯意欲何為。 “不是自己獨立演奏就算了,是干脆連演奏都省了?”艾瑞克最先用大嗓門質疑,阿瑞斯卻是一副恭候多時的樣子轉過身,似乎這個問題正合他意。 “這次決斗由星火音樂社提出,而細則剛才已經宣讀過了,并沒有要求對決雙方親自演奏?!卑⑷鹚寡灾忚?,“我們的要求是‘親自展示’,我擔任指揮,讓整個樂隊能夠更加貼切地表達我自己創作的曲目。難道指揮不算是‘展示’嗎?” 觀眾席傳來一陣噓聲,對于這種明目張膽的詭辯報以不齒。洛伊面上不起波瀾,這才明白為什么當時戰帖上寫的是“展示”而非更常見的“演奏”。為了揚長避短,這位對手甚至不惜玩起這種蹩腳的文字游戲。 “這就是你同學?”拉斐爾有些嘲諷地看向克萊因。 克萊因攤了攤手:“我也沒想到他會耍這種把戲,實在是太幼稚了。所以讓瓦爾特的社長前來觀戰還是有必要的?!?/br> 洛伊聞言猛然回頭看向負責聯絡的艾瑞克:他為什么不知道這件事? 艾瑞克悄悄指了指后排某個位置,雖然并沒有人看清他指的是誰。 “上午才去邀請的,還沒來得及給你說?!卑鹂私忉?,“瞞著星火那邊的,算我們的‘回禮’?!?/br> “你們就不怕我輸掉丟人?”洛伊不太贊同。 “洛伊不會輸的?!笨巳R因非常樂觀。 “要不惹點亂子出來,趁機把他們琴弦割了?”拉斐爾一肚子幼稚的壞水叮當響,還躍躍欲試,被洛伊敲頭否決。 與此同時,阿瑞斯聲勢浩大的私家樂隊終于徐徐入場完畢,演奏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