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_4巴普洛夫的狗
書迷正在閱讀:睡了閨蜜的校草男友、[abo]打臉那個裝b的o、朕與貴妃換身體、青梅戀竹馬、我為此間主【總攻】、清欲(NPH)、同學變情人、【GB/BG】與愛相關(偏女攻,愛無能,虐忠犬)、如凰如涂、我的“鐵一”男友
言鵲強原本是跪坐著的,紅紅的眼尾是向下掉著,軟垂的jiba躺在被cao得并不攏的腿縫中間,在馮聲能看到的角度,言鵲強就是這樣一副乖順的樣子,丟給他骨頭,他就會屁顛顛地跑出去叼回來,搖著尾巴讓你再來一次。 在馮聲看不到的背后,印著掌印的屁股貼在臟兮兮的腳跟上,臀瓣分開后,套子終于掉下來,精水淌在地上,腳上也變得黏糊糊的。你以為他是一條聽話又聰明的寵物犬,實際上不過是一條被干得亂七八糟,屁股永遠淌著yin水擦不干凈的野狗。 在他的領帶被牽起來之后,他自然而然地將雙手撐在身前,屁股高高翹起來,好像叼著牽引繩在你腳邊轉圈,跟你說:“主人,快帶我去遛彎吧!” 被牽起領帶(牽引繩),這個行為可以看作一個條件刺激。一旦這個行為發生之后,言鵲強就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準備好像狗一樣被牽出去遛彎,這是他做出的條件反射。這個過程被稱之為經典條件反射,最典型的例子是廣為人知的“巴普洛夫的狗”。實際上,如果不是氣溫有點低,而言鵲強又沒有穿褲子的話,就算他把舌頭吐出來哈氣,馮聲也一點不覺得奇怪。他的行為以一個奴隸的身份的身份去衡量,甚至可以打個滿分。當主人牽起牽引繩,奴隸就應該知道:我是主人的狗。調教就是要不斷地折磨奴隸的羞恥心和自尊心,直到二者都消磨殆盡。 可問題在于,如果言鵲強記得馮聲給他推過油的話,那么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對于言鵲強來說,馮聲應該是一個陌生人。 他不是言鵲強的主人,也不應該受到言鵲強這種規格的待遇。 面對馮聲突然的出現和調教,言鵲強沒有問過馮聲“你是誰”,“你為什么這樣做”。一如往常,他接受了一切。 就好像從一開始,他就在等,等一個能再次主宰他的人出現…… 然而言鵲強的來者不拒,與馮聲的治療目標是相悖的,他的表現在不斷打破馮聲的認知底線。馮聲只能把他的失常統統歸咎于把這樣一個被調教得人性缺失的奴隸拋棄的主人。 于是對著這張垂著紅紅的眼角,無害又有點可憐的臉,馮聲再沒有什么暴虐的想法。 心理醫生的靈魂再次主宰了這副軀殼,他叉著言鵲強的腋下把人從地上撈了起來。 等軟趴趴的人站直了,馮聲就單膝跪在他面前給他穿褲子,今天穿的是一條淺灰的純色褲衩,上面沾著不知道誰的體液,一片一片的深色浮著白色的黏液,雖然臟了,但是總比光著強。馮聲惦記著言鵲強喝鹽酸的事跡,總是擔心他體質太弱,受點風就會生大病。 言鵲強不負所望,打了個噴嚏。 馮聲把人帶上電梯,方才還躊躇滿志地要將人調教服帖,轉眼就灰溜溜地回到言鵲強家門口,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言鵲強身上。 “能去你家坐一會兒嗎?”馮聲終于想起自己在冷風中等了三個小時的目的何在。調教也好,行為治療也好,在采取措施之前,他的首要任務依然是了解他的患者,最好能從患者的生活環境入手。實在不行,馮聲想,如果言鵲強不邀請他去家里坐坐,他可以把言鵲強拐去他的診室住一段時間,以此制造共處機會。 言鵲強看著馮聲,思考片刻后打開了自己家的門。他在玄關換了一雙拖鞋,沒有給馮聲準備拖鞋,就跑到沙發上坐著。房間里沒有開燈,窗外的霓虹在屋內投出一片臟橙色,讓馮聲勉強能看清…… 剛給言鵲強穿好的褲子隨意脫在地上,言鵲強在沙發上把自己擺成M字腿,他下面的兩個洞正期待地看著馮聲。 顯然言鵲強把他的“去你家坐一會兒”理解成“去我家做一發”了。搞不好言鵲強在門口片刻的思考,就是在腹誹這個男人做個愛怎么屁事這么多,怕別是個陽痿吧? 是的,馮聲認為自己如果在這時候依然選擇回避,不管什么理由,都會顯得他性無能。這無疑會讓言鵲強離他更遠。 馮聲把皮鞋脫在門口,公文包放在墻腳,抬頭看見言鵲強那張臉正好曖昧得如同他夢境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