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王子信息素迷亂侵犯無意識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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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如狼般兇惡的雙眼惡狠狠地盯著奧納多。奧納多坦然一笑作為回應,隨后慢條斯理地整理了整理衣襟。 “既然你這么不想和我做,我也沒興趣強jian你,”頓了頓,奧納多無不惡意地勾唇,“那就喊你手下的戰士來吧,熟悉的alpha來cao你豈不是更好?!?/br> 驀然瞪大雙眼,弗雷德潮紅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分不清的因為發清熱還是氣急導致的。 奧納多滿意地咂嘴;自己那個混賬父皇倒是為他人做了嫁衣,把自己心心愛愛的白百合送到了自己兒子的手上。但奧納多不準備標記弗雷德,王儲的omega妻子一定要與自己匹配的身份地位,就算是男性omega,也一定要是個王子;而對于弗雷德,他一個臨時標記也不屑施舍,奧納多想,他算什么白百合,頂多就是塊黑漆漆的、沒有絲毫香氣的破抹布!但奧納多的男性欲望卻昂首挺胸地豎立在他的腿根,而非他自我想象的“軟香在懷,無動于衷”了。 …… 手腕被鐐銬磨出了鮮血,但弗雷德渾然不知,他一雙銅墻鐵壁般的臂膀用力僨張著,企圖扯碎這一副純鋼打造的堅硬禁錮。當奧納多扶著自己的男性象征還在空中耀武揚威地甩圈時,弗雷德的憤怒飆升至了頂峰,只聽“卡擦”一聲脆響——他竟然把鐐銬后面的鎖鏈活活震碎! 嚇了一跳的王子臉色刷白地倒退幾步,胯間還鋃鐺著他尊貴的陽根,模樣滑稽極了。弗雷德握緊拳頭,因為發情熱的汗漬蒸發成一股股白煙,騎士仿佛是浴血重生的戰神一般睥睨著下流的yin賊。 “你真是個怪物,”奧納多不僅沒有逃跑,反而用手給自己疲軟的男根擼了擼,“可惜,怪物遲早進入獵人的口袋里?!?/br> 話音剛落,弗雷德就感覺眼前一黑,隨后墜入一片黑暗中…… 再次醒來,弗雷德的全身都融浸在令人無比焦躁難忍的火熱情欲中。他雄壯的身軀仿佛在萊茵河里剛撈出來似的,從頭濕到腳,嚴重的缺水導致他頭暈目眩,口唇干裂。 “水……給我水……” 一聲輕笑在身后響起,弗雷德這才察覺到房間里已經充滿了一個霸道alpha的信息素了。弗雷德從未像現在現在這樣如此渴望一個alpha信息素的安撫,他渴望自己被什么東西填滿,渴到了極致。 “唔、嗚嗚…a、alpha……”這是一種無比低迷的泣音,騎士脆弱無助地眨了眨被汗水糊住的眼瞼,鼻翼翕動,奧納多不得不湊近才能聽清他如同囈語般的默念。 “母狗,現在知道要alpha了?剛剛還一副想除我之后快的樣子呢,嘖嘖?!贝藭r在自己暗室內的奧納多比剛剛更有底氣,這件暗室里常年浸yin他最醇正的信息素,又被法師施過yin咒,只 要他帶omega進來,即使再貞潔的烈女,也會忍不住變成最浪蕩的蕩婦。他的那些閃光騎士,無一沒有進來過這間暗室的(這也算得上是宮廷秘辛了)。 “嗚、混賬!……茲萊爾特?!备トR德的掙扎倏然劇烈起來。 奧納多皺眉,對于這個茲萊爾特,他早有耳聞。早年王國內傳的沸沸揚揚的一個版本,是日耀騎士團路過波多海岸的沿岸小國,白百合騎士弗雷德與國君茲萊爾特禁斷的AA戀,不過后來謠言不攻自破;還有一個版本是弗雷德進入巨龍故鄉征服了一條名為茲萊爾特的年輕龍,成為最年輕的龍騎士……還有幾個更離譜的版本,但無非就是給弗雷德本就光彩照人的履歷添磚加瓦罷了。 奧納多在宮女手上沒收的話本里,有不少類似的故事,但他從來都當作笑話一帶而過。如今,是該好好思索一下這些話本的真實性了。王子暴虐地攥緊了弗雷德的黑發,從牙根里擠出的話無比陰鷙,但配合他埋首于騎士脖頸的親昵動作,無端生出了些旖旎。 “以為你變成omega之后就是我的小sao貨了,沒想到alpha的時候就這么sao了?嗯?你是不是沒有男人的jiba就活不了?” 弗雷德的意識愈加的不清醒。他用盡全部力氣想要逃離王子的靠近,并躲過王子的吻,淡色的唇線緊緊抿直,雙腿也企圖合攏并牢…此時他只想給自己打上一針強效抑制劑,然后抓住國王的巫師好好問責;但是首先,他得克服住omega想服從alpha的天性,然后把不知死活的小王子的jiba塞進他的褲襠里。邪門的自然法則讓他的屁股洞麻癢難忍,他真想用鐵棍伸進去猛掏幾下。當然,這無關情欲,只是對于習慣了疼痛的騎士來說,瘙癢更加令人難過。 騎士那拒絕的姿態和走神大大惹怒了在床上變得更加喜怒無常、暴虐陰狠的alpha王子。他甩頭示意侍者加大催情劑的劑量,并給自己喝下增強信息素的藥水,這樣可以讓不聽話的omega持續保持發情期最難熬的頂端。弗雷德強大的意志力讓他既敬佩又惱火,因為無往不利的手段在弗雷德這里大打折扣。 可就是因為這樣,alpha的征服才被激發至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暗暗想,一定要把弗雷德調教成只聽自己話的yin獸。 隨著時間的過去,騎士的意識漸漸昏沉,眼仁逐漸變得灰敗且不透光。奧納多看著他一點一點松軟了身體,心中一陣莫名的驕傲和無法自持的欣喜,他摟緊這具散發高溫的火熱軀體,用陽具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弗雷德的大腿根。那孽根沾上不少弗雷德發情的粘膩腸液,隨后孽根向銷魂洞口進發,緩緩戳弄著那個劇烈收縮的菊xue,“嘰咕嘰咕”的聲音不絕于耳。弗雷德沒有反抗。 奧納多換用手指上下撫動弗雷德糖色乳尖和軟糯潮濕的xuerou口。 他打量欣賞這頭美麗強壯的公鹿。騎士常年曝曬的健康膚色澀情極了,在燭光的反射下像細密地罩著一層薄紗,反光的肌膚配合毫無贅rou的線條簡直優雅得如同一尊藝術品雕像。不,雕像只是死物,哪有本人這般活色生香呢?壯實的黝黑大腿上有無數道傷痕,非但不是瑕疵,在施虐者奧納多看起來反倒有種凌虐的美感,于是奧納多把在乳尖上肆虐的手指改來摳弄這些細小的疤痕。有些疤痕才剛剛長出新rou,敏感到了極致,每當奧納多的手指尖刮搔這些rou芽,弗雷德的身軀就是一陣晃動顫抖,驚惶地抬高屁股想要逃離這下流的觸碰。 奧納多興奮地像個神經質,弗雷德越是逃,他就欺負的越厲害。常年在各個領域壓過自己一頭的百合和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得在我身下成為弱者! 于是奧納多得寸進尺地伸出嫣紅的舌,從弗雷德的飽滿額頭舔舐到深邃眼皮,從眼皮親吻到挺拔的鼻梁,從鼻梁侵犯到干渴爆皮的性感薄唇。侵犯自己父王都求而不得的東西最大限度地滿足了心底那點不見光的征服欲和偷竊欲。 弗雷德嘴角下有一顆痣,下頜的美人痣在一個冷硬男人身上絲毫不顯得突兀,反而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色氣;奧納多喑啞著原本清亮的嗓子,像急著采摘吸食花蜜的蜂蝶,猴急地用舌頭來回舔舐那顆小痣。 “格萊爾,叫我的名字,格萊爾……!”奧納多低聲疾呼弗雷德的乳名,可他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弗雷德如巧克力般碼得整整齊齊的黝黑腹肌,不自覺地上下怒張、松弛,企圖緩解自身的不適,這方便了奧納多吸吮著這塊任人宰割的巧克力,并惹得騎士的喘息呻吟未曾中斷過。 昏昏沉沉的弗雷德完全支配于這個紈绔alpha的信息素之下了。此時的他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誰,為什么會在一個男人身下嬌喘。他甚至想不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他只想讓自己舒服一些,最好能來點水解渴……于是他就這么做了,主動把爆皮的嘴唇湊至王子面前,酥麻微癢的觸感讓王子的心尖都被貓爪子輕輕撓了一下。這種無意識的勾引最為勾人,王子惡意地認為這是看似老實巴交的騎士在別人男人身下學到的。 時間不停歇。暗室內的jianyin前戲持續著折磨不省人事的可憐騎士,強大的身軀軟倒在一片本不該出現的緋紅中,他安靜地像受了重傷而陷落入黑沉沉的夢境里。金發的高貴人兒,面色癲狂地擺弄這具仿佛沒有靈魂的強壯木偶,但他對此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