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牡牝(雙性鹿化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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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發情py 有年齡cao作~ 剛成年的小鄭公子×發育成熟的熟鹿巖巖 高腳杯在大理石與洗臺上碰出“?!钡囊宦?,劉巖回頭,看見衣冠齊整的小紈绔勾著嘴角朝他笑,手邊的玻璃杯底還殘留玫瑰色的酒液。約莫五分鐘前,那玩意的三分之二染紅了它的襯衫,還有三分之一此刻正在他胃里燒著。 這本應是一杯無害的氣泡酒,不會讓他的角陣陣作癢、渾身發熱想一頭撞碎面前的鏡子。 “多管閑事?!编嵠逶闷鸨踊瘟嘶?,瞇眼透過弧面水晶打量那對被冷水沖過耷拉的鹿耳朵,“要是你不替她擋這杯酒,那只小羊羔現在也許還能好受一點?!?/br> 果不其然,他看到鹿的眼里怒意更甚,燈光下卻顯得濕漉漉的。 “她還小,你們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愿意呆在這兒的哪個不是想撅起屁股挨cao的,你不也一樣……” 公子哥挑著眉靠過來,一揚手把剩下的酒潑到劉巖的臉上。 “都是yin蕩的小畜牲?!?/br> 冰涼液體從他臉上滑落,更激起血管中燃燒的燥熱。殘角的鹿沒有說話。進化完全的上等人只聞到雪利酒的甜香,屬于獸類的知覺中卻已滿是過分泌的性激素味道。劉巖握緊拳,指甲死死摳著手心。他不該趟這水,幾天前他的食欲開始消褪,是發情期到來的前兆,本來上完今天的班就要請假,可這群該死的…… “發情的滋味很難捱吧?可惜你沒有外面那個小雛兒的福分,她說不定已經被喂得咩咩叫了呢?!?/br> 面前好整以暇的二世祖戴著鉆石耳釘,手腕上露出小片紋身,漂亮皮相渾透著驕痞的傲,把玩高腳杯的姿勢倒很優雅。一窩狼崽子里最受寵的貓兒,劉巖心想著,擠出個笑來。 “您沒聽說過上周的新聞嗎?如果我是你,這時候該離一頭發情期的雄鹿越遠越好?!彼斐錾嗉馓蛱蜃爝吿鹉伒木茲n,眼底是發紅的血絲,毫不掩飾荷爾蒙刺激下高漲的攻擊欲望。 “真的?”修長手指握住殘角處新長的鹿茸,他禁不住顫抖了一下,還沒骨化的角上密布神經和血管,只要稍稍觸碰麻癢感就會傳遍全身。 “你是公的……這里怎么會濕呢?” 鄭棋元拽著角把他拉過來,指節隔著西褲叩上鼠蹊下方輕輕頂揉,觸感微涼滑膩,濕意還沒完全滲透外層的布料,但不難想象里面是如何一塌糊涂的慘狀。他的yinjing一定也濕了,被前液弄得黏黏糊糊的,可憐地箍在內褲里鼓作一團。 “別碰!”鹿虛張聲勢晃動那只健全的角,它的確算個漂亮的雄性器官,有著尖銳的頂端,線條優雅得像藝術品,骨質面光滑可鑒。假如另一側也能這么完美,以及,沒有下身那條深藏的rou縫,他會是頭相當美麗的牡鹿。 真是可惜了。 他知道這頭鹿為了飯碗不敢對自己怎么樣,壓著角強迫牠低頭,惡趣味地往鹿茸上哈了口熱氣,指甲在角根又摳又劃。劉巖被他逼得倒氣兒蹬腿,鞋跟拼命蹭著大理石,抓在水池邊緣的手暴起青筋,直到另一只手滑進褲腰摸上他的尾巴才反應過來,驚慌地呻了一聲。 短短的鹿尾連著尾椎的一綹軟毛,被握于他人的指掌間。與貓科不同,鹿和羊不需要穿帶尾孔的褲子,只要衣物不緊身,甚至可以把尾巴藏在內外褲的夾層里。發情中的尾部極其敏感,包在內褲里緊貼住臀縫,更不敢暴露在外,稍微一扯前邊便會止不住地流水。 見被制住了要害的鹿僵著身子不敢亂動了,鄭棋元滿意地松開把在角上的右手,一下扒掉劉巖礙事的長褲。鹿完全勃起的yinjing已經從內褲邊緣探出了頭,卵蛋下的會陰濕得不成樣子,剛碰碰就塌了腰,勉強支在與洗臺上喘著氣。眼里早蓄了一汪水,瞪著他的眼神卻仍發狠。 平日里溫馴矜持的食草動物有著造物主偏愛的矯健軀體,腰線流暢優美,肌rou發達得恰到好處,一雙長腿更是令人艷羨,此刻卻受控于獸類低賤的本能在下體傳來的刺激中yin蕩地發著抖,伸展頎長脖頸沉溺于最原始低賤的欲望,那雙眼尾上挑的美目逐漸失了焦,挺腰迎合著在雌xue周圍作亂的手指。 鄭棋元也是第一次玩雙兒,之前不過是聽一起尋歡的狐朋狗友吹噓,如今才發現紈绔們口中的yin詞浪語竟是所言非虛。那一口水淋淋的雌逼早就把內褲給浸透了,濕得略透明的白色棉料下隱約透出充血外翻的yinchun艷紅色的輪廓,不過稍稍戳了戳,抬手時指尖的yin液便濃膩得拉出了絲。他往前探到藏在rou瓣里的那顆小豆,用指甲輕刮了一下,鹿帶著哭腔的呻吟就從喉中漏出來,前邊硬得發紫的yinjing跳了跳,滑出一股前液。 “不要……碰那里……啊呃…會、會……”劉巖喘得語不成句。發情期的身體敏感得出奇,由于長時間的禁食產生的強烈饑餓感疊加在陰部傳來的酸癢之上,激得他下腹肌rou陣陣抽搐,下意識夾腿卻擠壓到膀胱,一股尿意頓時涌了上來。 “會干嘛?”小鄭公子性子傲慢頑劣,求饒聽在耳中反倒助了興,雙指夾住陰蒂變本加厲地一揪。 鹿抻著頸子嘶叫出聲,徹底失力向前癱倒幾乎是砸在鄭棋元身上,yinjing抽動著射了他一身。有潔癖的小公子皺起眉還不待甩掉手上的濁液,一股濃烈的腥臊味便在室內擴散開來。 這頭畜牲居然尿在了他身上! 他在厭惡和暴怒里把身上尚在高潮中恍惚的鹿狠狠推開,任牠毫無掙扎地撞在瓷板墻上,扯下沾上體液的昂貴定制西服拎起來扔得遠遠的。還好今天他們為了玩把場子給包了,暫時不會有人進來看見他的一身狼狽。鄭棋元一秒都不想在這里多待,可面子又不容許向來高傲的鄭公子就這么走出去。對了,還有這只下賤的東西……他想抬腳去踹,又嫌惡地收回。 劉巖艱難地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才感覺到后腦的鈍痛。鄭棋元眼中的厭惡與鄙視強烈得有如實質,釘在鹿眼里是對雄性赤裸裸的挑釁。 過量的荷爾蒙帶來的不僅僅是性欲,還有狂躁、暴戾和混亂。 他的勸告是對的,正常人都應該離一頭發情期的鹿越遠越好。 鄭棋元被突如其來的沖撞狠狠摜倒在地,回過神來,鋒利的角尖已經抵在喉口。從小被寵到大的小少爺眼圈登時紅了,又驚又怕哆嗦個不停?!澳恪阆敫墒裁?,殺人——” “把嘴閉上!”鹿的眼底滿是血絲,“不然我可沒法擔保會做出什么來?!?/br> 他僅存的幾絲理智正艱難地與獸類本能斗爭,沸騰的腎上腺素叫囂著渴望沖撞、攻擊、征笞,可是眼前的小孩看起來簡直碰碰就要碎掉,方才玩xue時襠部頂起的小帳篷此時也被嚇得萎了下去。換了平常,這種嬌生慣養的娃娃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可yuhuo燒得他實在太渴,也顧不得許多了。 劉巖抬了角,俯身貼近鄭棋元的小臉蛋,“乖乖的別亂動,啊?!?/br> 小少爺咬著唇顫顫地點頭。其實這頭鹿長得著實不賴,劍眉下一雙眼梢細長的眸子,情動時濕漉漉地看過來,眼尾被欲望蒸紅,純情又浪蕩。 眼睛在細皮嫩rou的小少爺身上掃了掃,劉巖嗤笑一聲,解了鄭棋元的褲頭,將他半軟的器物掏出來,低下頭嗅了嗅,抖抖鹿耳。 “生得白白嫩嫩的,東西倒是不小?!闭f完,伸舌舔了上去。 他真是渴得急了,yinjing硬得發疼,下邊的xiaoxuesao水流個不停,剛剛被鄭棋元弄得高潮了一次,內里酸癢更甚,巴不得下一秒就有大jiba捅進來給他止止癢,半支起身子在身下人鞋頭上蹭逼,嘴里含住鄭棋元的東西發著狠又吸又舔,扯了小少爺細白的手按在鹿rou上幫他擼。鄭棋元含著眼淚不情不愿地硬了,尺寸可觀的性器滿滿登登撐在鹿的口腔里,年輕人高漲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刺激得牠吚嗚哼叫,自己摳弄著陰蒂,引頸把整根都吞入,讓guitou壓在喉口軟rou上戳刺,舌面繞著凸起的筋絡打轉。 “不!嗚不要吸了……我不行了……”小少爺流著淚拼命搖頭,胸口起伏,爽得呼吸都不穩了。 深喉還沒幾下他就射了,微涼jingye沖在喉口的同時劉巖也小小吹了一次,戀戀不舍地吐出jiba,喉結滑動,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斑@么快……不會還是個雛兒吧你?” 小孩已經爽飛了,哭得回不了話,被劉巖按著打飛機的手指下意識握緊又脫力松開,指尖微微抽動,泛著粉色,淚流了滿臉。 “喲,怎么還哭了?正餐都還沒開始呢……”劉巖笑著捧他臉,舐掉他眼淚。小少爺生的貓兒眼、唇峰是翹的,天然帶幾分笑意,鹿在撬開他齒關前故意輕輕嚙過那里,臊得人瑩白面皮又紅了幾分。 舌故意模擬交合的動作在口腔中戳刺,劉巖下身也沒閑著,開著腿在鄭棋元腰側跪好,擺腰把早已yin熟透紅的逼口貼在男孩射過仍未軟的yinjing上廝磨,sao水糊得整根jiba濕滑透亮,莖身高熱的觸感燙得rou唇不住收縮含吮?!八弧?、真燙,想不想插進來?” “唔……你這是強、強jian!” 小孩還嘴硬。鹿居高臨下瞥了他一眼,壓著他后腦勺把人按在自己胸上,用rutou堵住小少爺的嘴,腰一沉,雌xue把jiba吞到了底。 饞了許久的xue終于被yinjing填滿,鹿爽得逆了毛,身體中雌性的本能讓他的尾巴高高翹起,尾尖顫個不停。前邊的性器又射出一大股jingye,甚至有幾滴噴在了鄭棋元下巴和嘴角。被夾得發抖的小少爺下意識吮緊口中的乳尖,感到高熱濕軟的xue道猛然絞緊,泌出一股熱液沖在了菇頭上。逼里的yin水實在太多,就算xue口被jiba撐滿了還是順著縫隙不斷往外滲,將兩人的恥毛濡濕一片。 劉巖長出一口氣,騎在鄭棋元身上大開大合地動起來。漂亮的腰腹肌rou拉伸開,亮紅的性器貼著小腹打擺,雌xue每次都要將jiba吐到只含著頂端再猛地坐下去一捅到底,cao得yin水飛濺,陰蒂興奮地從rou瓣里探出頭,紅得像顆熟透的石榴籽。鄭棋元被他抱在懷里jian,含著他rutou吚吚嗚嗚地抽噎,被吸得喘不過氣來,下意識環住鹿的腰,每一寸皮膚都浸滿了情欲,透著可愛的粉色。 “好深……頂到宮口了!哈啊——”guitou觸到那個緊窄的rou環的同時劉巖仰著頭潮吹了,他沉溺在yinjing的cao弄中,已經徹底將自己當成了一匹輒待受精的牝獸,反弓著腰被干到宮口下沉,向雄性的yinjing主動敞開自己的生殖腔,胸前的乳粒也殷紅著高高翹起,乳周都是被啃吮留下的涎水和牙印。 “我要射了,嗯啊……”鄭棋元哭喊著挺腰,囊袋一陣陣縮緊。 “射進來!都射給我!射到……zigong里去……” guitou隨著一次有力的挺動終于破開宮口,抽動著將雄精射滿了rou腔。 劉巖抖著身子迎來了緊接著的第二次雌性高潮,散著瞳舌尖半伸,滿臉都是生理性的眼淚,口水淌了一下巴。鄭棋元的手無力地從他腰間滑下,搭在抽搐的鹿尾巴上,過了許久,才勉強動動手指撫弄了一下尾尖的毛。 他怯怯地開了腔,嗓音完全啞了。 “你……你會懷孕嗎?” “想要我懷孕嗎?”鹿怠懶地翕閃眼睫,抽抽鼻子,舌尖舔去小少爺唇邊的濁液。 “只給我這么點,可不夠呢……” 牠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