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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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rysex? 物化 ?鞭打 ?強制高潮? 失禁 “劉老師,是你嗎?” 劉巖扭頭,帶舞臺妝的女孩站在身后,驚喜地看著他,面孔依稀有幾分熟悉。 “劉老師,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許怡清??!”女孩走向他,臉上綻出笑意。記憶中的名字與眼前面孔重疊,他卻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對不起,你可能搞……” “劉巖——”鄭棋元的聲音很不合時宜地響起來。 劉巖的肩膀僵住了。女孩的臉上顯出幾分錯愕,又很快收了回去。 鄭棋元人未到聲先至,喊完名字才邁著大步趕來,抬手習慣性去攬腰,被不動聲色擋開?!澳阍趺床徽f一聲就走這兒來了?誒,這位是?”鄭棋元瞧見正與劉巖面面相覷的女孩,微微挑眉。 劉巖知道是走不脫了,索性先開口:“許怡清,我以前的學生,剛剛碰見的?!彼銖姵冻鲆粋€笑,“這是鄭棋元,我的……朋友?!?/br> 女孩禮貌地問好,她看得出來,老師身邊的英俊男人自內而外透著久居上位的貴氣。 鄭棋元被躲了一回仍不依不撓靠過來,手搭上劉巖的腰,虛虛一挽,卻帶著不容分說的態度。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宣示主權。 劉巖沒再掙開,他只覺得臺上的燈光太刺目,讓人頭腦發昏。 “原來是你學生啊,正巧遇上也是緣分,要不賞臉一起吃個飯?”鄭總話中倒別無他意,“我挺想知道劉老師教你們的時候,有沒有點有趣的事兒?” 姑娘見了生人,滿腹疑惑卻不好開口,一下子接不上鄭棋元的話,只好打哈哈回了一句:“我和劉老師真的好久沒見了,今天碰見還記得我,我就很感動啦?!?/br> “記得的,當時你年齡最小,但是個好苗子?!眲r輕聲說。那些前途無量的孩子們,他想。他當然記得,那曾經是自己和這舞臺最后的牽連。 有細密的針扎進他心底。 “比起老師差遠了,”女孩不禁低頭理了理頭發,“老師十六歲就拿桃李杯的獎了……” 劉巖的手無意擦過腰側環著的手臂,鄭棋元感覺到他掌心的汗濕。 “你現在……也很不錯呀?!笨此姆b,應該是領舞。 “那個,排練快開始了,我得回后臺了,老師,后天的演出你們會來看嗎?我這里正好有兩張票……” 劉巖張了張嘴,沒說。 “票就不用這么客氣了,我們有時間一定會來的?!编嵠逶嫠?。 “那我們,先走了?” 劉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控制雙腿才沒有過于狼狽地逃出劇院的大門。 他不該來這兒的。 一切都是錯的,從一開始就是。 被以為早埋進墳墓的記憶重新破土而出,像冰錐,又像叢生的倒刺蒺藜,將他的心再一次鉤住扯碎。外面的陽光很暖,他卻痛得渾身發冷。 等他回過神,已經坐進了車里。 “你怎么了?剛剛那個女孩和你有過節?”鄭棋元看出他不對勁。 他搖頭?!扳迨呛芎玫暮⒆??!?/br> “那是怎么回事?”鄭棋元來握他的手,他猛地縮回去。 鄭棋元皺眉?!皠r?” 他不知道劉巖心里在想什么。只不到短短十分鐘,這個人完全變了樣,眼底眉梢的暖意一掃而空,仿佛從不曾笑過,眼神木得嚇人。 鄭棋元停在那里,等劉巖的回應。 劉巖忽然笑了。 “算了吧?!彼f?!班嵖?,我們還是不要演戲了。何必呢?” “你在說什么?”鄭棋元愣住。 “我說,”劉巖緩慢抬起頭,笑著看他,“您還是不要和我玩了,我玩不起,到時候別讓您看了笑話?!?/br> 他抱有的希望本就是泡影,自始至終,荒唐又可笑至極。那條蜷伏于心底的蛇嘶嘶吐著信子,它問:劉巖,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你配嗎? “鄭總有錢有資源,大慈大悲把我包下來,想救我于水火,可我這人已經爛到根里去了,怕是要讓您失望了。您還不如玩夠了就放我回去繼續當個婊子,別白費了這么大力氣?!彼J命似地笑了笑,“如果您覺得還沒玩盡興,那我也隨您怎么用,最后能留我條命就行——至于這樣特地帶我重溫舊夢,還是算了吧?!?/br> 他說完,如釋重負,長長吐出一口氣。 鄭棋元只覺腦海里“嗡”地一聲,狠狠踩下剎車踏板,跑車瞬間發動加速的強烈推背感撞在劉巖胸口,讓他幾乎嘔吐。 鄭棋元一言不發,面無表情把著方向盤,盡管隔音玻璃把引擎的轟鳴隔離大半,儀表盤上跳動的數字仍觸目驚心。劉巖像早已料到,平靜地窩在座位里,手卻下意識揪住椅角,指甲快要陷進真皮面料里去。 “劉巖,你是把自己看得太低了……”停車前鄭棋元終于合上眼呲出一句話來,“還是太高看自己了???” 鄭棋元人生前三十載并非事事順遂,敢觸他逆鱗的人卻也沒有幾個。這是第一次有人讓他在極度的憤怒中感到不可理喻。 “你既然爭著要當婊子,也得先問問別人肯不肯賞臉做這個嫖客吧? “是誰讓你這么天真地以為我就把你當個玩物,你還能全須全尾地坐在這兒——和我談條件?” 劉巖從未見過這么冷的鄭棋元。 真正生氣的鄭棋元是靜的,他沒有撲過來揪人的衣領,也沒有獰笑著說“你一定會后悔的”,他只是看著劉巖,那雙貓似的眼卻凝出了霜,無波無瀾。劉巖已經習慣他含著欲望的挑逗的注視,此刻相對,背脊竟躥上一陣寒意。 但他沒有怕,畢竟他早就沒什么再能失去的了。 “我不覺得這天真。鄭總,像你說的,這不過是個交易。我不奢求能 ,各取所需, ,也不圖其他任何東西,如果您覺得沒玩回本,我任你處置,只有一件事——請不必再營造什么令我感動的假象了。直接一點不是更好嗎?” 鄭棋元的手搭在車門上。 “好,”他說。 “從這一刻開始,你不再擁有選擇的權利?!?/br> 劉巖這次才算真正感受到鄭棋元作為一個處女座的強迫型潔癖——他被揪著頭發拖進浴室,漢斯格雅的PowerRain花灑頭被暴殄天物地扭下,水柱從管口直接噴進毫無擴張的后xue,溫熱水流灌滿腸道后又被突然插入的肛塞堵住,小腹鼓脹得難受。他被按在冰涼的瓷磚墻面上,雙手反剪到背后銬死,身后人拿著表計時,冷漠得像例行公事。 “灌腸三次,每次三分鐘后才能排出來,少一秒,就在這里跪一個小時?!?/br> 他沒有說話,讓所有不適呻吟堵在喉嚨里,沉積作口腔漫泛的酸苦。 等他終于清洗干凈在臥室地板上跪好,全身已不著寸縷。兩個橡膠環鎖在已經勃起的性器根部和雙囊下。臀眼里塞著跳蛋,前端的冠狀溝上也固定了一個,胸前是兩個小巧的乳夾。鄭棋元準備的道具遠不止這些,但他只來得及草草瞥一眼便不得不抬起頭——他的頸間系著一根皮帶,牽引的那頭在面前站著的男人手里。 男人的鞋底碾上鈴口,施力在guitou上緩慢磨壓,他口中漏出一絲低吟,下一秒破空的馬鞭就于背上抽下一道紅痕,吃痛的悶哼化為齒尖一點腥甜,沒能外泄。 皮帶被扯得更緊,肌rou的酸痛夾雜著窒息感。 “我不喜歡用鞭子,所以在你還能自控之前,我希望這是你挨的最后一鞭?!?/br> 劉巖明白這只是開始,連體內的玩具都還沒有打開。但無法反抗、沒有選擇的處境無形中施加的精神壓力正一點點蠶食他的鎮定。鄭棋元始終沒有正眼看他的臉,他的每一個細微反應都被拿捏于股掌,同時也被完美地忽視——這一切都在明示:他只是個玩物。 可是鄭棋元以前從沒讓他有過這種感覺。 能夠被玩弄的何止身體和性欲?尊嚴、人格、乃至人生的每一個選擇和可能都可以被漂亮地打碎以供觀賞——只要開價足夠高。 劉巖,你說你玩不起。對啊,你當然玩不起。 鄭棋元這么想著,又一個挺腰,在劉巖的嘴里撞得更深。他按下手中遙控器的某個鍵,乳夾放出一道細微電流,身下人猛地顫抖了一下,喉口條件反射性收縮,緊緊包裹捅進深處的性器。劉巖緊閉雙眼盡力抑制身體的顫抖,痛苦卻還是從眼尾的濕紅走漏出來。他明知這樣做會有多難受,但主人為什么要在乎玩具的感覺呢? 你玩不起是因為,我本不打算這么做。 不然就像現在這樣,或者交給別人改造得更徹底一些,物盡其用,然后丟掉,沒什么可惜的。 可惜你不懂。 “據我所知,性癮患者的主要癥狀是性高潮上癮,有時一天內能自行手yin射精達20次~ 要不我們今天來玩個游戲吧劉老師?很簡單,和那晚在酒吧里差不多——如果你今天用前面射到我滿意,我就放你走,怎么樣?” yinjing從口腔中抽出,劉巖的干嘔被鄭棋元抬起馬鞭堵了回去。 “最好還是不要叫出來哦,劉老師?!?/br> 說著,他打開了所有的開關。 前列腺、性器和乳尖同時被道具或震動碾磨或電流刺激,劉巖本就敏感的身體哪里經受得住,鄭棋元一解開鎖精環第一次高潮便如約而至,將他整個人卷入欲浪的峰頂,壓抑已久的痛苦也終于有了可供釋放的閘口,被束縛的雙手無法支撐,整個人嗚咽著向前倒去。鄭棋元抓著“項圈”拽他回來,不知從哪拿了手拍朝他臀縫用力打了一下,后xue吃痛,震動著的跳蛋被吞得更深,劉巖如垂死的魚般挺動腰腹,修長頸項剎那抻直復勾起,背上鞭痕受拉伸的疼又提醒他噤聲,牙關顫著陷進下唇。 “第一次?!?/br> 將將射完,鄭棋元又趁yinjing還未疲軟鎖上橡膠環。前面的跳蛋停了,后邊那個反倒調大了一檔。被電得麻木的rutou松了夾子,卻又被鄭棋元含住嗦吸,舌尖暖軟戳舐充血發硬的乳豆,末了用虎牙尖反復碾咬,兩捧乳被嚙得齒痕遍布。后xue的麻癢在不應期里過度放大,從尾椎躥上脊髓再通遍全身,劉巖的東西軟不下去,反而硬得覺痛,沒過些時又抽動著要泄精。 “想不想射?是不是想被cao?只要有人干你,讓你做什么都行?” 雙囊內脹得他發慌,被環箍住上下不能。本能的欲望燒灼神經,劉巖簡直快要哭出來,腦海中的理智越來越少,也顧不得鞭子了,只照著耳中聲音說什么,他便不成句地跟。 “哈啊……想…被……想射……求你…什么都行……啊……” 拽他的力量忽然換了個方向,他被抓著肩膀放成跪趴的姿勢,體內還在震動的跳蛋忽然一下子被抽出來,急速擦過最敏感的黏膜和腺體,緊接著碩大的yinjingcao了進來,開始狠狠頂插他的前列腺。 第二次射精的快樂緊跟著就是從未感受過的痛苦。劉巖的yinjing吐出點精水后前液就像尿了似的不住滴下來,肛口的異物感與鈍化的前列腺快感混合成一種說不上快樂還是怪異的感覺,在體內橫沖直撞,找不到發泄的出口。鄭棋元似乎下定了決心要玩壞他,居然又打開了固定在guitou的跳蛋。那里正是高潮后最敏感的區域,尖銳的感官刺激幾乎要讓他崩潰。 “不要!別……射不出了……求求你……要死了……棋元!鄭棋元??!” “你還知道、我叫、鄭棋元?” 男人愈發用力地搗著他,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內臟都頂出來。 “要不是我cao你cao得還算多,你還會記得我叫鄭棋元?反正只要是個長了rou的東西就能來cao你對不對?你不圖錢不圖勢不就圖能有人cao你么?cao完就走最好不過了! “正好我不久前買了一匹阿拉伯馬寄養在馬場,離這兒也不遠就二三十公里,好像最近它發情期也快到了,要不讓它喂喂你怎么樣?你也會記得它的名字吧????” “劉巖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你的心和肺都長在哪???是不是要我把你這副模樣給拍下來昭告全世界你是個婊子你才甘心?!” 劉巖到最后只能像個破了的撥浪鼓,拼命搖頭,卻發不出聲音。他的嗓子已經啞了,全身劇烈抖動著像一條狗一樣失禁,癱軟在地板上,周圍一攤攤濕淋淋的都是潤滑劑和體液。他顫抖著聽鄭棋元罵自己,眼睛一點一點暗下去。當聽到某幾個字時,忽然,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哭號。 長長的,痛苦的哭號之后,是漸弱到無聲的哭泣。 鄭棋元呆住了。 他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 面前的人蜷縮在被打濕的實木地板上,身體還一陣陣發著顫。他全身都痛,雙膝一片青紫,幾處地方還被磨破了皮——手被銬著無處支撐,鄭棋元沖撞的力道全頂在膝蓋上。屋子里恒溫,跪久了地板的涼意卻也絲絲侵入,那里早年練舞時已有舊傷層疊,寒與痛直浸到骨里去。淚和汗糊在臉上,瞼沿紅了一圈,幾翕零碎的神從眼睫下漏出來,散了,像了無生機的蠟像,在一片狼藉中漸漸融解。 “劉巖?劉巖?” 鄭棋元俯下身喚他,他沒應。 懷中人的顫抖與啜泣無論怎樣安撫都難以平息,手掌覆過的肌rou緊繃著不肯放松,他的鹿正處在崩潰的斷崖邊,搖搖欲墜。鄭棋元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他又不是個傻子,就不能多思考哪怕一秒——劉巖為什么會說出那些話。 他把人抱上床,不顧沾染劉巖身上的體液和精斑,讓彼此的身軀緊貼,舌撬開齒關去吻他,吻他的眼角、眉心和鼻尖,舔盡臉頰縱橫的淚跡,柔聲細語地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訴我,好不好。 劉巖極輕極慢地搖頭。我冷,他呢喃說。 他們體膚相貼,明明是最親密最無間的姿勢。鄭棋元貼在劉巖的胸口,那顆心的搏動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血rou,他聽在耳中,卻覺得,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