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沒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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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沅覺得自己現在正在經歷一場電影。 標簽是:懸疑、恐怖、謀殺。 而他的角色就是第一個死者。 不過穆霄白見蘇沅瑟瑟發抖、可憐巴巴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把手搖燈收走,泡了一杯熱可可讓蘇沅回回神,不過嘗到杯子里的苦味后,蘇沅還真的被拍醒了。 正常情況下來說,蘇沅是非常沒有好奇心的人,他一點也不想摻和別人的事情,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沒本事對付這些人,那就只能乖乖聽話。 穆霄白給了蘇沅一個提議,如果蘇沅可以在林森柏身邊待滿一年,一年后他就會幫蘇沅和對方分手,而且他還會額外支付蘇沅兩千萬的酬勞。 正在喝無糖可可的蘇沅差點沒讓可可粉嗆死,這算不算一口氣中了四個五百萬? 金錢很誘人,但后患無窮,蘇沅不敢答應。想和林森柏分手,有一小部分是因為關毅飛,但更多的還是為了他自己,他身后站了太多貪婪的人,他沒有足夠的本事和能力保護自己,其實從搬出來后蘇沅就看明白了,在蘇mama心里,自己并不是第一位的,且等他出柜后,對方會是第一個拋棄他的人。 離開林森柏也就意味著割斷剩下的一切,只要沒有對方來打擾,他覺得自己是可以安心畢業的。而且黎哲熙明年就要離校,直到現在蘇沅都不相信黎哲熙會喜歡自己,雖然黎哲熙自己覺得他們兩是一樣的,會把理智壓在感情之上。 可面對林望凡的出軌,蘇沅也發過脾氣,還因此被莊楠他們抓到了把柄,而黎哲熙不會,他永遠都是淡如水般,就算知道蘇沅被林森柏打了,被林望凡綁架了,他也會一步一步按部就班地來給人下套。 ——你永遠不知道,對黎哲熙來說,你的點頭是不是也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在很早之前,蘇沅知道自己喜歡男人時,就想過也許以后要孤獨終老了。他被自己的原生家庭教育得過于冷情,很難在自己之上去喜歡一個人,他會忍不住要分析,分析他們之間的可能。 蘇沅問穆霄白,為什么敢保證一年后林森柏就會同意他離開? 穆霄白給出的理由很簡單,他是心理醫生,他有林森柏的病歷,一個躁郁癥患者是無法支撐碩大的跨國公司的,就算林森柏覺得自己可以,股東們也不會相信。更別說這個病牽扯著林夫人在國外荒唐的三年,為了家族,林父很可能會把林森柏關起來。 “為什么要一年?” 穆霄白挑著眉梢笑道:“為了讓他在之后的人生里,可以回憶得美好多一點?!?/br> 穆文霖被燒傷后,在醫院活了一年,那是穆霄白最快樂的時光。他的父親終于只屬于自己一個人了,那些曾經貪圖穆文霖地位和金錢的人再沒有貼上來,他們無法面對穆文霖燒傷的那半張臉,但穆霄白可以,他從四歲起,生活里就只有穆文霖一個人,他看過對方太多不堪,只是一道傷疤,真的無法改變什么。 每次穆文霖犯病的時候,穆霄白都會拿手幫他解決,只要再過三年,他就成年了,到了那個時候,就可以徹底脫離自己的生父。 穆霄白每天都會和穆文霖說自己的計劃,他拿著愛意累積成堡壘,想將穆文霖藏在里面,可一年后,穆文霖跳樓了,他以血rou和身軀為畫筆,在石塊的畫布上畫下了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所有害死穆文霖的人,穆霄白都沒準備放過,國外那些已經解決,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林森柏了。 人死之后,時光開始漸漸淡忘,而穆文霖留下的片段被他一幅高過一幅的畫作掩蓋。沒有人知道穆文霖住過的那棟小小別墅里發生過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蘇沅不覺得自己能做好這件事,風險太大,不管是林森柏還是穆霄白,他都不信任。 不過穆霄白倒是無所謂,他只一句話就按到了蘇沅的死xue——沒有我,你是沒法安全離開林森柏的。 穆霄白對蘇沅這種類型的人格很熟悉。從小到大的教育讓蘇沅感覺到不忿,可他沒有能力反抗,于是心火燒在胸腔,讓他變得偏激又敏感,等好不容易離開了那讓他窒息的環境,大學的生活卻并沒有如他所想般快樂。 蘇mama對蘇沅來說已經不是幫助而是枷鎖,當蘇沅看到那些同學的幸福,轉頭再回到蘇mama身邊時,那種無力感讓他越發自卑。 負負沒有得正,只是把人往深淵里推得更近一些罷了。 從見蘇沅第一面開始,穆霄白就知道林森柏會喜歡他。不是那么優秀也不是那么完美,像杯打了奶泡的焦糖瑪奇朵,喝一口下去就會嘗到微苦的甜味,沾上嘴唇的奶白細膩又柔軟,會讓人有種吃了太妃糖般的感覺。 不過以蘇沅家里的情況,恐怕從來沒有長輩夸獎他笑起來很好看,暖暖的軟軟的,就連露出的兩顆虎牙也透著一股糯糯的軟黏感。他是尚未熟透的葡萄,酸澀得讓人想要流淚又舍不得吐掉。 見慣了那些雪膚花貌的美人,蘇沅的第一眼很容易就勾起了林森柏的興趣,至于之后,顯然是讓穆霄白沒有想到的。 林森柏喜歡上蘇沅,讓穆霄白氣惱——因為這人終于還是忘記了穆文霖。 接著他又覺得這樣很好,他也想看看林森柏失去所愛后的崩潰,說不定病情還會加重。 - 自閉癥其實是個會連帶很多其它精神疾病的存在,當初穆文霖的母親本以為生個兒子可以多分遺產,哪想到穆文霖會查出了自閉癥。等穆文霖被拋棄在那棟小別墅后,他就開始在腦中構建自己的世界,伴隨而來的就是強迫癥、社交恐懼等等。 那個無人問津的地方,也只有每次穆父想起,才會派人過去看看。穆文霖十六歲時,過去的是穆霄白的生父,以及對方的一個朋友,他一眼就看上了遠離繁雜的穆文霖,那么沉默又那么漂亮,加上常年無人對話,也沒人關心,穆文霖連說話都困難,就算被強暴了,穆文霖也不知道應該報警,他只是覺得很疼,醒來后看到身上的傷就哭,但是哭完后沒有人來關心他,于是他自己爬起來洗了澡,含著眼淚開始畫畫。 嘗到甜頭的家伙,第二次過來,給穆文霖帶了助興的藥粉,這東西不比毒品,上癮率不高,本來如果吃得不多也不會怎么樣。 可穆文霖對人的判斷一般就分兩種,當他覺得這個人會傷害自己后,他就會抵死反抗,于是這個藥被吃了一年、兩年、三年。 直到穆霄白被送去之前,穆文霖還在被喂藥,停下來的原因是穆夫人想讓兒子留個后代,所以要取精,結果發現穆文霖的jingye已經不具備與卵子結合的能力。 事情小幅度地在穆家內部爆發,一直知情的穆霄白生父因此損失了不少股份,最后還把幼子過繼給了穆文霖,對外則說,穆文霖因為長期服用精神類藥物,所以已經廢了。 繼穆文霖之后,穆霄白成了第二個被放逐到那棟別墅的人。 而停藥后,穆文霖卻并沒能從這六年里解脫,他又得了一種病——性癮。 最開始穆霄白要學心理學,是為了穆文霖,等穆文霖去世,他學心理學則是要抓那些人的把柄。 在穆霄白回國前,那個喂穆文霖吃藥的家伙已經得了艾滋,他的祖父去世,祖母得了不少遺產,可惜被穆霄白的生父設計,投資失敗后欠了數百萬,現在已經下落不明了。而穆家大哥,當年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弟弟被人欺辱的家伙,躺在病床上,因為腦溢血,連話都說不出來。 穆霄白約定不和自己哥哥jiejie們爭遺產,但是他要自己生父的監護權,在對方重病的幾年里,穆霄白每天都會去看他,還會讓護工“好好照顧”自己病重的父親,直到林森柏回國前,這人還沒能死掉,因為穆霄白花了大價錢,讓他一直活著感受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 - 蘇沅拒絕了穆霄白的提議,穆霄白一點不著急地說了一句話:你總習慣趨利避害,可有時候你知道的害也許并不是害。 蘇沅不信任黎哲熙,所以就算被林森柏威脅他也沒有和黎哲熙求助。 蘇沅不相信穆霄白,他自然不會加入穆霄白的計劃。 聽完那句話,蘇沅就跑了,其實他明白穆霄白的話,對方作為心理醫生,很輕易就能看透他豎起的偽裝,可蘇沅不愿意,為什么每個人都不聽聽他想要什么? 從親人到朋友到那些說喜歡他的人,好像每個家伙都可以決定他的未來一樣。 穆霄白的住處很偏,蘇沅邊走邊哭,連車的鬼影都沒看到一個,等他走到路牙子,手機震動,是黎哲熙打過來的。 蘇沅看著這個名字,莫名覺得委屈,他不是鐵石心腸,面對黎哲熙的好他也會想要多點什么,可是黎哲熙的反應太冷靜了。冷靜到蘇沅跳動的心腸慢慢冰冷,他也想有個人可以相信,但黎哲熙給不了他那種安全感。 比起關毅飛,黎哲熙來得更早,在蘇沅徹底心硬前,可現在想到黎哲熙,蘇沅去恍然地發現,他連最開始知道對方喜歡自己的心動都沒了。 “怎么了?” 電話一接通,對面就是斷斷續續的哭聲,黎哲熙聽蘇沅說了地址,方向盤一打在路口掉頭,等黎哲熙開到地方,就看見蘇沅蹲在路燈下面,圓圓的一坨,周圍都是樹林,顯得孤獨又伶仃。 黎哲熙把蘇沅拉上車,脫下外套給他裹著暖暖,看看這地方,就知道蘇沅是急著要擺脫林森柏,所以來找穆霄白了。 對于穆霄白,黎哲熙還真有些看不透,不過要說這人對林森柏有多少善意,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裹著外套吹著空調,凍得嘴唇都烏了的蘇沅慢慢回溫,等黎哲熙在半山腰的停車場停下,蘇沅臉上干涸的眼淚開始扯得臉皮發疼。 黎哲熙問蘇沅想怎么做? 蘇沅反問對方,五個月后,林森柏回來,你又要怎么做? 在蘇沅眼里,黎哲熙是個完美的人,完美到不會發脾氣、不會吃醋、不會暴躁。他計劃著自己淪陷的步驟,每走一步都會有人因此掉坑??商K沅想問,你還記得最開始和我說的話嗎? 還記得自己一開始想要的是我真心喜歡你嗎? 黎哲熙當然記得,在望向蘇沅的眼睛時他忽然感到一陣心虛。 曾經大人口里最優秀的別家孩子,在長大后卻成了“沒有感情的怪物”,黎哲熙并不懂那些撕心裂肺的愛意,他站在高處,俯視那些不如自己的家伙們,當他們以感情來嘲笑自己時,黎哲熙想——要不我也談個戀愛吧? 可談戀愛的過程如何?標準如何?要怎么選擇?他全都沒有想好。直到遇見蘇沅,黎哲熙才覺得,自己可以找個和自己一樣冷情冷感的家伙。 他按照既定的步調開始追求,給蘇沅解決麻煩,會在遇事時安慰對方,不會亂發脾氣,尊重對方的性意愿。他似乎做得不錯,可到最后蘇沅卻喜歡上了別人。 眼看黎哲熙無法作答,蘇沅給了他一個問題:要是我死了,你會哭嗎? 黎哲熙養了五年的狗去世了,黎哲熙沒哭。 從小寵愛黎哲熙的外婆去世了,黎哲熙還是沒哭。 如果蘇沅死了,黎哲熙會哭嗎? 說真的,按照黎哲熙腦內分析來看,他應該不會哭,這個答案出現的幾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蘇沅把裹在身上的外套扔去后排,按照黎哲熙的說法來看,這人應該連欲望都沒有才對。 可蘇沅說想和黎哲熙在車里做時,對方還是硬了。 現如今的結果已經非常明顯,蘇沅抹著眼角去解黎哲熙的腰帶。他擺脫不了這群人留下的陰影,而關毅飛給他的感覺太好了,好到讓他忍不住伸出了手,可和穆霄白交流后他才明白——有些東西,他是留不住的。 比起讓關毅飛掉進這個深坑,以后后悔,還不如在自己還沒徹底愛上前推開。 之前蘇沅只給林森柏口過一次,技術完全不行,牙齒磕了黎哲熙好幾次,松開口時,掛下的涎液還在guitou上拉起了銀絲。 蘇沅覺得黎哲熙在算計自己的感情,而他拿黎哲熙發泄一下就算是要回點利息了。 等林森柏知道,要罰也不能弄死他,況且以穆霄白的說法,這人不會讓自己那么快就死的。 以前他可以引導林望凡愛上自己,現在他也可以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林森柏,誰也別說誰惡心,不過都是彼此的要求罷了。 黎哲熙把駕駛席的座位推到最后放倒,將褲子褪到腿根掛著的蘇沅手指沾了口水在身后的xue眼里抽插,他最近沒怎么做過,黎哲熙的尺寸又挺大,稍稍擴張后往里一送,就疼得蘇沅夾緊了肩膀。 后腰抵著方向盤,沁了汗液的手掌在窗玻璃上滑過,蘇沅覺得疼一疼也挺好,比起林森柏帶來的那些要好太多了。 他坐在黎哲熙胯上聳動,頂在體內的roubang戳得腰窩發軟,低垂下的眼睫上掛著淚珠,將落未落的可憐。 因為沒有套,黎哲熙直接射在了里面,蘇沅起身時,揉紅的rou丘里就開始往外淌水。 黎哲熙看出蘇沅心情不好,他也沒說什么,只是接下來的動作明顯帶著怒氣。身上衣服都被脫了個干凈,只剩車內暖氣吹拂的蘇沅,冷得很是厲害。黎哲熙明顯粗暴起來的動作讓蘇沅有點出神,他以為這家伙還會和第一次一樣,裝得毫不在意,明明看出自己是故意的,卻還要假意溫柔。 這個停車場是在半山腰上,現在天黑后,周圍空蕩蕩的根本沒人,在駕駛席動不起來的黎哲熙,直接抱著蘇沅下了車。 身上一絲不掛的吹著冷風,緊摟著黎哲熙脖子的手臂瞬時僵硬起來,插捅在xue眼里的roubang狠干著敏感的葉瓣,蘇沅含著眼淚小聲的呻吟,在空曠的地方卻顯得響亮無比,他埋著臉哭,不是因為羞恥,只是覺得自己真的沒救了。 就算是這樣他還是覺得很爽,yinjing一顫一顫的吐著前液,等黎哲熙拉開后車門把他丟進去后,蘇沅就跪在后座上被頂的直哭,他往前爬,黎哲熙就拉著腳踝把人扯回來,到了這會,車窗都是開的,車內積攢的熱氣沒了,蘇沅冷的不行,只能緊貼著黎哲熙取暖,可對方根本沒脫衣服,他就靠在黎哲熙的毛衣上,被扎的皮膚通紅。 如果要折騰蘇沅,黎哲熙多的是辦法,他算是發現,讓清醒時的蘇沅聽話,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黎哲熙干脆就讓蘇沅生病了。 在開著窗戶的車內赤身裸體地糾纏,蘇沅肩頭膝蓋都紅了,有的是凍的,有的是磨的。 等蘇沅已經有些神志不清,黎哲熙升起窗戶,把人留在后座拿衣服蓋上,車子啟動后,暖氣開始在車內回旋,連座椅也在發熱,從倒后鏡看去,蜷縮在棉服之下的蘇沅就像一點暗影,瘦得有些可憐。不過黎哲熙可是被自己母親欽點的沒感情,他把人帶回公寓,洗澡時又做了一次,可后xue已經腫了,插進去一動就會疼,蘇沅身上沒力氣,推著黎哲熙的肩膀只能哭著喘氣,出來后直接就暈了,到了半夜開始發熱,黎哲熙坐起身摸了摸蘇沅的額頭,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何滋味。 昏昏沉沉睡了半天,中途被黎哲熙喊起來吃藥時,蘇沅找到自己的手機,發現里面有關毅飛發來的消息,他盯著對方的名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現在想起和關毅飛的那些畫面就覺得心里絞著疼。 原來蘇沅不想認命,他想自己早晚可以離開,但是現在蘇沅認了,他躲不掉這些人,而在他更加更加喜歡對方前,他決定把關毅飛送出這個渦旋。 回了關毅飛長長一段話,蘇沅丟下手機,熱度又開始拔高,可看著床邊冷眼旁觀的黎哲熙,蘇沅卻問對方要不要試試生病時的感覺,聽說直腸會很熱。 黎哲熙皺了下眉,嘴角揚起,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俯下身,嘴唇抵著蘇沅的耳廓輕聲道:誰給你的勇氣這樣作踐我? 蘇沅燒得厲害,眼眸上蒙著水汽,霧蒙蒙的很是好看,他啞著嗓子,有些好笑的回道:是你啊。 ——自說自話要喜歡我的,要我真心的,不是你嗎? 黎哲熙聽完這話就樂了,爬上床把蘇沅的內褲扯開,分開雙腿,對著股縫里紅腫的xue眼狠狠的搗了回去。 黎哲熙這回是被蘇沅氣得不輕,出血了才停下,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額頭脖頸都是冷汗,睡衣撩到胸口,下身裸著,腿根上掛著jingye和血沫,看著昏睡過去的蘇沅,黎哲熙時隔多年,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覺。 這感覺一閃而過,讓黎哲熙很是頭疼。 蘇沅斷斷續續燒了一周,每次快退燒了,就被黎哲熙按著一通折騰,等結束后溫度立刻又上來了。 平時黎哲熙會演那些好人,現在他想演壞人,其實不管他是好人壞人,蘇沅都不喜歡,所以他干脆就這么的吧。 蘇沅很清楚關毅飛的性格,他沒直說自己是被威脅了沒法離開,不想連累他人。他只說之前一直在猶豫,在關毅飛和黎哲熙之間猶豫,現在他不猶豫了,他選黎哲熙。 看到這條消息的黎哲熙也沒多高興,在床上還是一如既往地粗暴,他知道蘇沅不稀罕自己的喜歡也不稀罕他裝出的溫柔,他們兩個都不在乎彼此,也沒必要再演下去了。 從黎哲熙的公寓離開后,蘇沅就再沒回過家,他不想見蘇mama也不想見關毅飛,他怕自己會想起太多。其實比起黎哲熙,蘇沅對關毅飛的愧疚更深,對方沒有對不起自己任何一點,而他卻像玩弄別人感情的渣男一樣,把關毅飛當了備胎。 林森柏去錦城的第四個月,正好趕上五一假期,他給蘇沅定了票讓他過去,蘇沅想了想就從黎哲熙的公寓搬出去了,他們倆現在到是真成了床伴,反正讓林森柏難受蘇沅是不會難受的,這人要是折騰他也就是些皮rou之苦,況且穆霄白還給蘇沅說了幾個示弱的小手段,如果蘇沅實在受不了了,可以用這種辦法讓林森柏停下。 到了錦城已經是中午,蘇沅買了兩個漢堡在林森柏辦公樓下的小花園坐著,他要喂飽自己,然后再上去喂飽那個大尾巴狼。 蘇沅發現原來自己一周做一次都覺得身體要透支,陪黎哲熙同居了兩個月后,他反而適應了不少,果然人的潛力都是被逼出來的,他提前搬出去到不是怕來見面時身上會有吻痕,而是留點體力給林森柏,這人的花樣永遠是最多的。 曬著太陽吃著漢堡,蘇沅還注意到自己對面座椅上,有個很好看的男人。男人正在對著手里的漢堡皺眉,對于看過不少好看男人的蘇沅來說,這個男人顯然更具有那種說不出來的總裁范,而這個穿著西裝三件套,戴著百萬腕表的男人,現在正在對著手里的漢堡遲疑。 蘇沅猶豫了一會,上前遞了張濕巾,他覺得對方那穿著,應該是沒口袋放別的了。 男人接過濕巾后道了聲謝,然后在蘇沅探究的目光里咬了口漢堡,但是沒吃完,因為很快他的秘書就找來了,看到自家老板這么無聊的在樓下啃漢堡,秘書還覺得很好玩。 不過言寧澤表示自己只是有點煩,出來透透氣。 最近言父一直想把公司的股份收攏,所以要送言寧佑出國,結果言寧佑手腕骨裂。 因為這事,沒法和大兒子發火的言父,干脆直接找起了林森柏的麻煩。一開始言寧澤也覺得要給對方一點教訓,可言父越做越過分,言寧澤沒辦法,只能過來和林森柏解釋。 其實看林森柏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只是在忍著,言寧澤不想送言寧佑出國,也搞不定自己的父親,回去還要面對自己繼母的冷嘲熱諷,言寧佑老說吃rou可以解壓,可惜言寧澤吃到漢堡rou也沒覺得多解壓。 鼓著腮幫倉鼠一般看著對方離開,等蘇沅吃完上樓,再看到林森柏時,就忍不住想起言寧澤的模樣,這兩人都是總裁,怎么差了這么多呢? 不過蘇沅其實還要感謝對方,不然林森柏怎么會那么久才喊自己來侍寢。 蘇沅本以為林森柏會因為這事,在錦城待到十月末,可三個月后,林森柏卻回來了,因為言寧澤出了車禍,言寧佑徹底不用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