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
厲江原透過攝像頭,冷眼看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 楚白躺在床上皺著眉頭呻吟,他那一身好看的雪白皮rou被染上了層層疊疊的粉色,像一尾扭動的白蛇被囚禁在男人的床笫之間。 厲北寒是個不太懂情趣的男人,但是面對楚白他總是有無窮無盡下流的想法。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按在身下人軟白如嫩豆腐一般的大腿rou上。這人看起來生的纖細如竹,大腿屁股上白rou卻豐滿,手下一用力,泛著紅的軟rou就顫巍巍地從指縫間溢出來。楚白的大腿被他狠狠掰成一字馬的形狀,透過高清鏡頭,厲江原可以看見楚白精致眉頭都痛得在發抖,但是這樣并沒有消減掉他一分一毫的欲望。 "別掰了,"楚白忍不住從齒縫里溢出一點難受的呻吟,"疼……" 他受不住地用手推身上強壯的男人,可惜渾身都被情欲沖擊得綿軟無力,越是推拒反倒越像是勾引。 腿間的yinjing翹得更高了一點,從鮮紅馬眼里流出一點歡愉的黏液。身后那一口鮮紅色的rouxue里也在滴滴答答地淌出愛液。 他的身體早就在無止境的調教里習慣了用痛苦達到高潮。 微微長的黑發被汗液浸濕凌亂地黏在楚白緋紅的臉頰上,厲北寒死死壓在他的身上,用舌尖挑逗他無力張合的軟嫩嘴唇。 厲北寒用手指沾了一點楚白xiaoxue里的液體涂在那粉色的唇瓣上,他低聲笑道:"楚警官,你嘗嘗自己的sao水,好甜啊。" 楚白緊緊閉上眼睛,羞恥感燒得他連眼皮都漫著浪蕩的紅色。 厲北寒看著只覺得可愛,也不強逼他,只是用手指潦草地在那早已經軟的不像話的后xue里抽插了幾下,便將自己的yinjing狠狠插了進去。 這一下子就頂到了楚白敏感的sao心,他用力掙扎了一下,脖子后仰宛若一直被溺斃在yin欲里的墮落天鵝。 他終于抑制不住口中的喘息,哭腔和著嬌喘瘋狂撩撥著男人本就狂熱的神經。 "寶貝,別逃了好不好,嗯?我可以把紅沙洗成白道產業,我可以做個好人,你永遠呆在我身邊好不好?" 厲北寒一邊大力地抽插著身下讓人欲仙欲死的xue口,一邊如惡魔般喃喃地在楚白耳邊低語,似是從地獄而來的詛咒,"答應我,我們可以去國外結婚,你一輩子都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楚白的神思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里幾乎被攪成一團漿糊,厲北寒的話讓他勉強找回一絲清明,張了張口想說"你做夢",可是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被厲北寒重新拖入yin亂的深淵。 厲北寒看著楚白緋紅如血的眼角和被淚水沾濕的眼睫,臉上的表情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寵溺。 "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帶到棺材里。" 他緊緊貼著楚白小巧可愛的耳垂,近乎溫柔地低聲說道。 楚白只覺得腦中白光一現,硬玉一般的指節狠狠攥起。白色漿液潑灑在深色的床單上。 楚白無力地闔上眼睛,只覺的四肢冰涼。 與此同時,他腦中格外地活泛起來。 一定要逃。他想。 一股濃精噴射在屏幕上,厲江原喘著粗氣,眼睛上幾乎漫上的可怕的血色。 這個楚白,果然他媽是個妖精。 厲江原把屏幕擦了擦,目光陰郁地看著屏幕上最終定格的畫面:厲北寒把還赤裸著全身的楚白抱在懷里,像一個真正的情人那樣啄吻楚白的嘴唇和眼睛。 楚白看起來累極了,懨懨欲睡地靠著厲北寒的胸口,眉心還是緊緊地蹙起。 厲江原想到管家和他說過的話。 這個楚白據說本來是澹州最有前途的警察,年紀輕輕已經做了市局刑偵支隊的隊長,身上還背著個牛氣沖天的二等功,為著查一樁毒販殺人的案子才遇見了厲北寒。 厲北寒在遇見楚白之前就是個貪戀美色的主,乍一碰見楚白就被冷冰冰的一制服美人迷的神魂顛倒,其他美人再也看不上眼了,非得逼著人跟他好。 那楚白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他也不喜歡男人,那時還有個如膠似漆的小女朋友。 他看見厲北寒就恨不得喝血啖rou,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跟著一黑社會。 厲北寒個神經病干脆就拿手銬把人圈禁在地下室關了一年,又拿著槍上了楚白女朋友家里,把好好一個小姑娘嚇得快瘋了,用槍口頂著人小女孩的腦袋逼她用電話和楚白說了分手。 管家說到后來的時候臉上還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憤憤不平:"一個男人,又不能生孩子,還是個條子,你大哥連家族的基業都不想要了?。?/br> 厲江原給管家倒酒,斂眉笑道:"興許這幾天勁頭過了,大哥就好了。" 管家喝到二少爺親自給倒的酒,一時間又是酒意上頭,醺醺然對著厲江原道:"要是二少爺有心,我老陳一定替二少爺赴湯蹈火……" "噓"厲江原微笑著制止了管家繼續往下說,"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紅沙會是他的。 楚白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