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縛|花式咬|觸手play
透明觸手和小作家 …好奇怪。 涼涼的觸感從腳踝處慢慢往上纏繞,沉睡的女子不自覺繃緊了腳趾,試圖夾緊雙腿。但某種力量制住了她的動作,甚至將她的腿進一步拉開,那種涼意繼續往上攀升,逐漸蔓延進睡裙之下,滑進被絲薄布料遮住的神秘小丘。 …是,什么…? 意識還在混沌之中,只憑著身體本能抗拒著外來力量的桎梏。但那種力量死死壓制住女子的掙扎,甚至越發放肆地直接割裂那片布料,涼意試探般來回撫摸肥厚yinchun,然后猛地扎進去咬住了藏在內里的小珠。 唔…! 夏繪猛地驚醒過來,迷茫得眨了下眼睛,疑惑地看向自己大張的腿和涼涼的腿間。明明空無一物,內褲卻整齊地從中間裂開,陰蒂仿佛被什么包裹住,甚至是,在被舔舐—— 她倒吸一口氣,再度掙扎起來,但那個看不到的東西牢牢抓住她,原本只是舔舐的動作突然變成了啃咬,某種鋒利的尖刺狠狠扎進那個嬌嫩的櫻桃,尖銳的疼痛和奇異的快感同時襲擊她的大腦,她忍不住尖叫一聲,下體噴出一股液體。 但那些液體尚未來得及流出來,就被吸走了。夏繪懵懵地想道,她是在夢里嗎…?她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嗎? 來不及細想,那股冰涼的觸感又開始往上蔓延,她的手腕,她的腰腹,到她的胸乳,從根部一圈一圈往上盤旋,乳尖小果被包裹住,某種粗糙的舌頭一般的東西細細舔舐著小rutou,讓它顫顫巍巍站立起來,充血腫脹。 不是吧,不是吧…夏繪腦子里出現了一個荒謬的想法,她在睡覺前琢磨的透明觸手py,該不會是應驗在她身上了吧? 但她只是想寫個小黃文,不是想親身體驗??! 她努力嘗試著掙脫束縛,但束縛無處不在,她就像是溺水般涼意遍布全身,看不見的怪物捧起她的臉,透明觸手強硬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闖進她的口腔里翻卷,她的口水克制不住地溢出,又很快被吸走。 口腔被玩弄著,嫩乳被蹂躪著,陰蒂被又扎又咬,竭盡全力刺激著她噴出水液,送上一個又一個高潮。 可憐小姑娘還沒有過性經驗,最多有過幾次懵懂的自慰,根本扛不住透明怪物的手段,被強硬送上連續高潮,本來還在進行思考的大腦被高潮炸得空白,不住得喘息著,手指扣緊深陷掌心,又被透明的觸手拉開纏繞。 但這并非結束,還只是開始。陰蒂依舊被折磨著,一根細細的觸手開始播弄起了尿道,原本抵在花徑門口吸收噴出來的黏液的觸手此刻開始往里施力,原本不明顯的壓迫此刻明顯了起來,似乎是極粗的東西—— 在夏繪嘴里攪動的觸手往喉管里噴了些液體,她猛地咳嗽了起來,隨后身體從內部灼燒,小姑娘難受得紅了眼眶,根本沒等她緩過來,抵在花xue的觸手就長驅直入,撐開小口撞了進去。 “嗚嗚!” 縱然因為多次的高潮甬道足夠濕滑,但仍舊是無人來過的花徑,觸手闖進去一個頭,就被里頭層層疊疊的軟rou阻擋住,前進頗為艱難。 但觸手不會因此放棄,反而換了個角度,蠻力破開試圖阻撓的嫩rou,入到不可置信的深度。 疼。 可是,觸手喂給她的液體發揮作用,情欲占據身體,疼痛之外被填滿的愉悅越發強烈,那腕手明明進得那么深,她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渴求更多。 嘴里塞著觸手,她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模糊不清的語調,“難…嗯…受…要…” 夏繪不自覺收縮著xue口,軟rou緊咬著觸手,也不知道是在排斥還是迎接。透明的觸手很快再次動了起來,強硬地從媚rou的纏繞里抽出,又再次狠狠破開闖入深地,一次一次越來越深,甚至撞到了藏在最里面的小口。 身體的燥意得到滿足,她軟著身體昏昏沉沉接受透明怪物的cao弄,身體的每一處都有觸手纏繞磨蹭,小巧的rufang仿佛憑空變成各種形狀,粉紅的rutou不再是普通的舔舐,而是拉拽揉搓,細微的痛意之外,又麻又癢。最慘的是小陰蒂,從包皮里剝出來之后被小刺扎得又腫又硬,從青澀的小骨朵強制虐待成胖胖腫腫的飽滿漿果。 夏繪感覺自己已經失去知覺,只剩下身體上無盡的高潮。透明怪物卻仿佛不滿意她的空白,扶起她的腰背,舉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鏡子對準她的陰部,逼著她親眼看自己是如何被cao的。 大張的xue清晰地看到里面蠕動的嫩紅軟rou,原本針口一樣的花徑入口被狠狠撐開,隨著透明觸手的進出cao得媚紅的嫩rou一下子被拉出一下子又被帶入。她呼吸急促起來,想要轉頭移開視線但卻被禁錮住,被迫看著自己的xuecao得媚rou翻卷,大張著口不知饜足,巴巴裹著一團透明被拉扯得不成樣子。 猶嫌不夠,觸手又將鏡子貼近花xue,原本還止步在深處小口前的透明觸手開始往更深處開拓,小姑娘瞪大了眼睛,視覺和身體內部直接的觸覺同時給予她反饋,觸手張開口含住那圈軟rou,拉扯,旋轉,用力吸吮,繪繪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刺激,雙眼翻白,殷紅的唇瓣里發出破碎的呻吟“嗚嗚…不…嗚…不要了…” 但纏住她的透明怪物又豈會聽她的呢,那根巨物又快又深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闖入深處狠咬一口圓嘟嘟的軟rou,又迅速后退,反反復復。腔底噴出一股又一股yin液,卻只能堵著宮腔里不得出去,小小的宮胞很快就填滿鼓脹起來。 這時候腰上的觸手不再只是簡單地纏繞,而是有意識地按壓zigong所在的位置,滿腔yin液又擠壓宮胞rou壁,這個可憐的嬌嫩器官已經被自己的瀉出的液體玩弄。 繪繪顫抖著,原本在她口腔里的肆虐的觸手終于抽了出來,細細吸走每一點唾液,動作輕柔地貼著她的臉頰,似在撫慰。但雖然沒有東西堵在嘴里,她也已經語不成句,無助地張著嘴發出沒有實際意義的嬌吟,在每一次宮口被狠咬時重重喘息,無措地盯著鏡面上那個小嘴,被看不見的怪物cao弄。 漲。 她混沌地想著,想排泄卻排不出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尿孔也被細細的觸手侵入,吸走了膀胱的尿液。為什么會,漲呢… 宮頸口的虐待終于告一段落,因為下一秒她就看到,那圈本來閉合得死緊的嫩rou被一下子破開,觸手長驅直入,撞到腔底,尖銳小刺扎在腔底軟rou上,繪繪尖叫出聲,又泄得一塌糊涂。 明明是被狠狠cao開,鏡子里的景象卻是那柔嫩花徑自己張開了大口,肥嫩宮口大大咧咧張著,不住地翕合,簡直就像是在渴望著誰來填滿。 被玩成、這樣了…繪繪意識里已經沒有成形的想法,只是無助地落淚,然而眼淚也被蹲守在側的觸手舔舐了干凈。 粗壯的觸手蠻橫地cao著幼嫩花徑,摧殘嬌柔花瓣,揉搓擠壓出滿滿的花汁,然后一點不剩得吞掉。 小刺刮過嬌軟rou壁,逼得小zigong擠出更多的液體試圖緩和這鋒利的快感和疼痛,但液體很快又被吃得干干凈凈。 繪繪甚至覺得,她已經被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