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次
“抱歉?!鳖欓L風還是拒絕了他。 布萊恩很失望,不死心道,“你不給我理由,我就不會放棄?!?/br> “因為他在跟我交往,這個理由夠了嗎?”單瑾瑜忽然出現,顧長風臉色不悅的看他一眼。 “你是……”布萊恩思索片刻就想起單瑾瑜了。 畢竟他們都在一個差不多的階層圈子里,即便沒有打過交道,也會聽身邊的人說起幾句。 尤其是單瑾言他還曾經關注過,自然也知道他還有個弟弟單瑾瑜。 兩兄弟在自己的行業里各自為王。 “原來是單二少爺,幸會?!?/br> 單瑾瑜禮節性回他一個禮,“很感謝布萊恩先生對我愛人的欣賞和關照?!?/br> 顧長風那臉色都是冷冰冰的,布萊恩信了才有鬼。 “恕我直言,我記得文森特之前是在跟令兄發展伴侶關系……?” 生怕他吐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語言,顧長風連忙道,“他說的是真的,布萊恩?!?/br> 布萊恩驚訝的看他。 顧長風感到羞恥和無地自容。 多可笑,明明在別人眼里他是哥哥的情人,才一段時間不見又成了弟弟的情人,游轉在兩兄弟身邊,太令人不恥。 共同情人這種事情在貴族階層這并不稀奇,只是這種事情不好叫別人知道,私底下玩玩就行了。 算了,以后也是見不了面的,他來只是出差,很快就要回國的,以后也沒機會見了。 他自暴自棄的想著,拉著單瑾瑜離開。 布萊恩沒有阻攔。 他有預感,如果現在攔著他只會讓文森特討厭他。 布萊恩看著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不禁心想,他所認識的文森特絕不是離開哥哥后還會跟弟弟在一起的性格。 他們真的是伴侶?可是文森特為什么會承認呢? 他有些疑惑,心里卻決定叫人去查。 “你來做什么?”顧長風一臉冷漠。 單瑾瑜習慣了他近日以來的親近隨和,忽然一下子對他冷言冷語,他不自覺的要發怒,最后還是壓抑下來,“我來給你送午餐?!?/br> 顧長風是真的餓了,之前在餐廳里,他都沒等到菜上桌就狼狽離場,“午餐呢?” “在車上?!?/br> 兩個人找了個空曠的隱蔽角落,顧長風不大講究,也很糙,單瑾瑜卻有些不習慣。 他從來沒有坐在這樣的地方過,有些放不開。 顧長風吃人嘴軟,“沒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br> “我下午沒什么事情?!彼匾廒s了一早上的安排,擠出下午的時間。 午餐很精致,味道很好,還有一盒水果甜點解膩。 比起顧長風這個oemga,單瑾瑜可能更像omega一點。 當然,只是特指廚藝方面,他真的很有天賦。 顧長風最大的天賦大概就是點外賣加點外賣,讓他燒菜做飯,那簡直就是災難現場。 顧長風忽然抽風叉了一塊水果給他。 單瑾瑜矜持的低頭咬下。 他們曾經交往過,彼此契合,這些都是曾經交往的時候養成的習慣,他一時順理成章的做了這種親密的舉動,也有些尷尬。 好在單瑾瑜沒有多想。 “長風,下午還忙嗎?” 下午其實沒他什么事了,回去也是收尾,他的助理可以獨立完成,顧長風不大想回去面對布萊恩,搖了搖頭,“沒什么事情?!?/br> 單瑾瑜微笑,“那么,要不要去這里的殿堂?”他送上一張門票。 “……?”顧長風狐疑的接過,瞬間瞪大了眼睛,非常堅決的說,“去!” 所謂的殿堂就是那些死宅的天堂。 這里擁有各種各樣的動漫,游戲,卡牌,手辦,海報…… 是的,顧長風是個不折不扣的死宅,他小時候離經叛道,沒人跟他玩,他也不氣萎,樂得享受孤獨,一個人沉侵在自己的世界里。 單瑾瑜是有個好兄長護著,擁有一個還算完整的童年,曾經也是個沉迷網絡的少年,多少有些愛好與顧長風相似,正因為這些相似,他們交往的那段時間也是最合拍的。 單瑾瑜有意討他歡心,自然是投其所好。 去的時候兩手空空。 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里面全是,漫畫,游戲,手辦。 單瑾瑜也克制不住買了幾個心儀的手辦。 回到酒店也不覺得累,顧長風連忙拆開包裝津津有味的看起來,一邊說,“不回去了,在M國多待幾天,剛剛看到那個展這幾天好像還有!” “有,連續三天?!眴舞ぴ缇筒榍宄?。 顧長風語氣歡快了許多直接下決定,“那就等展會結束了再回去!” 單瑾瑜有點猶豫,左右不過三天,何必要惹他不快,一邊應著,一邊準備跟單瑾言報備一下晚歸的信息。 正在編輯信息的時候,顧長風古人親他一口。 單瑾瑜回吻他,顧長風忽然起了性致,將簡單的一個吻變得火熱起來。 “要一起洗澡嗎?”顧長風充滿誘惑的暗示。 “還沒吃飯?!眴舞ざ⒅?,眼神深幽。 “我可以先吃你?!鳖欓L風抬頭看他,舔了舔唇。 單瑾瑜將手機放下,扯開領帶,語氣漫不經心“這種事情,當然是各憑本事?!?/br> “看在你今天做的不錯的份上,一人一次?!鳖欓L風拍了拍身旁的書。 單瑾瑜看他一眼,“……我先來?!?/br> 顧長風不滿,“我先?!?/br> “我先?!?/br> 兩個人爭著,然后抱在一起在床上打鬧起來,“我就知道你別有用心?!眴舞け活欓L風壓在身下,掙扎道。 “你自己說各憑本事?!鳖欓L風咬他脖頸。 單瑾瑜脫他衣服,一邊奮力反抗,“那我可不會認輸?!?/br> 顧長風幾次差點被掀下去,有些急了,“你給我乖乖躺下……??!” 單瑾瑜一個翻身將顧長風壓在身下,騎在他身上解開顧長風的腰帶,“乖乖躺下的是你才對?!?/br> “你想這樣直接干?去浴室!”顧長風掙扎。 兩個人打打鬧鬧,互不相讓的糾纏著去了浴室,單瑾瑜空出一只手去放水,立刻被顧長風抓著抵在洗手臺進入。 “你!”單瑾瑜正要推開他,顧長風狠狠的一挺到底,舒爽的得意忘形,“你什么你!各憑本事!” 原本干澀的甬道在幾次抽插之下變得濕滑,單瑾瑜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不再抗拒的抬腿纏在他腰間,主動配合顧長風的動作。 “你怎么那么sao?”見他那么配合,顧長風有意折辱他。 單瑾瑜低喘一聲,“你話怎么那么多?” “現在嫌我話多?!鳖欓L風不滿,“之前不得求著我多跟你說幾句話?”他拍了拍單瑾瑜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臀部。 單瑾瑜一聲低吟,埋首在顧長風頸邊,咬住他的喉結,“你要說甜言蜜語我會更高興?!?/br> 顧長風嗤笑一聲,“你倒是挺會做夢?!?/br> “人生沒有夢想就是閑魚一條……??!”單瑾瑜不可避免的低聲叫了一下,因為顧長風忽然蠻橫的頂入了他的生殖腔。 單瑾瑜這才反應過來,他上當了。 “說好的一人一次,你分明就是騙我……” 普通的交媾就已經很耗費體力,顧長風頂入生殖腔是打著要把他干到沒有力氣反擊為止,畢竟生殖腔比較敏感脆弱,容易受刺激。 “就是騙你怎么了?!鳖欓L風理直氣壯,“你上次騙我的時候怎么說?” 上次在那個小屋里,單瑾瑜和單瑾言騙他打開了攝像頭錄像,實際上他們只是開了一下,很快將關閉了,當時已經恐慌的顧長風并沒有注意到攝像頭關了,千方百計的想逃,結果被他們兩兄弟壓在地上輪干。 這件事情顧長風能記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