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
“你不是說叫周生?” “嗯?!?/br> “這支票上寫的是珩千古?!笔捫駰盍藯钪?,“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br> 顧長風咬著煙說,“大豪門里的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你只要知道但凡他來,得伺候好了?!?/br> “嘖,還是別來了,來一回打一架,這店還開不開了?!笔捫胥皭澋?,“我看見那車了……專業軍用防彈車……這要不是給皇親國戚誰敢明目張膽開那種車???!” “人家世代低調,幾百年的豪門望族,別說是開那種車,他就是買下整個S市都不值一提?!?/br> 他想起珩千古精致的面容,心想那真是個頂頂標志的人物,看著清瘦,打架卻比他還狠。 “我先回去了,找到人了通知我?!?/br> “行?!?/br> 顧長風回到自己復式單身公寓,這里已經叫家政公司來收拾過,不像之前那么亂了。 踏入這間屋子,那些不堪的,狂亂的記憶鋪天蓋地的襲來。 他出國半年養情傷,才回來的第一天,就在這個房子里,被單家兄弟偷襲。強行將他拖上二樓,壓著他肆無忌憚的侵犯。 打架沒打贏,被輪jian強暴不說,還陪了幾百萬進去, 吃了那么大的虧,直到現在連個補償都沒有,還被脅迫跟他們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顧長風怎么能忍受。 只要看見他們就想起那晚的混亂和扭曲的面容,yin亂的交媾場景。 拽著他胳膊的力氣捏到骨頭生疼,禁止他掙扎。 抓著他頭發的手逼迫他抬起頭來接吻。 捏著他腰間的手生生要將他掐斷氣。 摸在他身上的另一只手引起他無可抑制的戰栗。 緊閉的雙腿無法合攏,只能被迫張開,忍受他們輪流侵犯,到最后毫無廉恥的同時進入他體內。 顧長風身上冒冷汗,幾欲作嘔。 他沒有去二樓睡,哪里留給他的記憶太糟糕,他直接在一樓的客房應付了一晚上。 第二天下班回來便開車去了酒吧。 “人給你搞來了,你想怎么做?” 顧長風拍了拍他,“效率挺快?!?/br> “那必須的?!?/br> 顧長風今天要收拾一個人,就是自己那惡心的alpha上司。 在公司動不了他,還不能私底下收拾他么。 “顧哥?!睅讉€beta打手紛紛向他打招呼。 “辛苦了?!?/br> “客氣了,顧哥想怎么做?斷了他的手腳?” “不,廢了他?!背祟欓L風還有幾個oemga也備受sao擾,尤其beta最多,beta不能標記,隨便玩都沒事,oemga容易出事兒,萬一意外標記了誰,不好善后,所以這個混蛋專門挑那種條件不怎么樣的下手,好拿捏。 唯獨顧長風是他踢到的第一個鐵板。 不能被標記的oemga,就算被玩死了也沒事,可偏偏顧長風骨頭硬,還喜歡記仇。 “顧哥,酒吧來了個,omega,說是要找你?!?/br> 顧長風猶豫了下決定出去看看,沒想到是上司的妻子,曾經對他友善的omega。 “他,我知道他不是個東西,但你也沒什么樣,你能不能放過他?我求你了?!?/br> 顧長風沉默了下,“你知道他一直在sao擾我,卻沒有任何阻攔。是嗎?” omega有些尷尬,“我,我也沒辦法?!?/br> “如果我像你一樣是個完整的omega,我的一生就會被他毀了,一輩子只能像個奴隸一樣服從他,你是不是覺得我無法標記,怎么玩都可以,???”顧長風一想到這個人一邊對自己好一邊又那么兩面三刀,就覺得惡心! “你們夫妻兩個,果然是天生一對?!?/br> 顧長風冷下臉來,揪著omega進了房間,指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道,“廢了他?!?/br> “不要,不要,求求你?!眔mega懇求道。 “你現在知道求我了?那些被sao擾的人你有想過嗎?前不久還有一個omega辭職了,我想去看看他,才知道他一個星期前跳樓死了!因為他被你丈夫標記了! 一個omega被標記意味著什么,你很清楚! 你當初若是肯攔著點,又何至于有今天!無非就是想著你們手里握著點權利,怎么玩都沒事!死了就死了,陪一筆錢就行,照樣逍遙快活!”顧長風拍了拍他的臉,“可我告訴你,沒門,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我顧長風,不差錢?!?/br> 他推開了omega,“動手!” 只聽得一聲悲鳴響起,那個alpha在地上卷縮成一團打滾。 酒吧巷子的背后被丟出兩個人,一個殘廢的alpha和斷了雙腿的omega。 “不要試圖去報警,我這里握著的證據,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尤其挪用公司公款將近一個億的黑帳,想坐牢?那就大家一起,誰也別想跑?!鳖欓L風說完,“彭”的一下,摔上了門。 太惡心了。 一邊假惺惺的對他好,讓他感激,暗地里卻縱容丈夫sao擾自己,如果他只是個沒有能力,又身無分文,柔柔弱弱,還要復雜養家的普通omega,那他這輩子就完了,之前跳樓的那個omega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列子! 斷他雙腿已經足夠仁慈,再狠一點,顧長風能把他腺體給割了! 一個殘缺的omega在社會上的生存艱苦是他所想象不到的地獄! 顧長風第二天到達公司時,聽說上司已經被開除,連夜搬走了。 顧長風不動聲色的應和著,暗道自己可沒這本事把他逼走。 甚至都做好彼此斗得水深火熱的準備,沒想到那么簡單就化解了麻煩。 下班的時候正要去車庫,沒想到有人攔在了面前,“顧少,您該回去了?!?/br> “趁我現在心情好,麻利的走開?!鳖欓L風煩不勝煩。 “您不回去沒關系,單少說了,您今天離開,明日就不用上班了?!?/br> 已經有不少人看過來了,在這里鬧并沒有好處,顧長風不想被人窺探自己的私生活。 他憋著氣上了那輛閃瞎人眼的豪車。 車是所有款式里最低調的那一款,但是架不住有人認識車標。再低調那也豪華得令人驚嘆。 大城市里的精英,誰還認不出幾個牌子,這車就是行走中的人民幣。 顧總經理平日那么低調,開著一輛二手車,沒想到背后那么壕! 開著破二手車的顧總經理正在怒容滿面,“你們兩兄弟是不是有什么毛??!” “我們分手了,分手了,OK!”他喘了一口氣,“死纏爛打并不是一種好行為,這可是你跟我說的,單瑾言?!?/br> “你是單方面分手,我們沒同意?!眴舞哉f,“你太蠢了,不把他徹底趕走,以后都會麻煩不斷,既然采取了暴力的方式,就該讓他永遠升不起報復的心理?!?/br> “你以為我是你們?隨便一句話就讓他身敗名裂?”顧長風譏諷道,“不要站著說話腰不疼?!?/br> “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擁有?!眴舞匀嗄笾氖滞?,放在唇邊落下一吻。 從前他便用這樣的姿態捕獲了顧長風心。 一個溫柔強大,紳士守禮,偶爾有點小霸道的完美情人誰不喜歡? 可如今顧長風只覺得被野獸盯上了,不寒而栗。 什么溫柔,不過是偽裝,什么紳士,都是他的假面! 單瑾言壓下顧長風的頭與他交換了一個吻。 顧長風的掙扎在alpha面前簡直就是鬧情趣。襯得欲拒還迎。 他把顧長風調教得很好,同時也因為他隱藏在紳士風度下的狠戾和霸道,讓顧長風不敢拒絕。 他在單瑾瑜面前那是一個毛扎扎的刺猬。 在單瑾言面前就是一只無力反抗的貓。 他趴在單瑾言腿上,被輕輕的揉捏著后脖頸,一下一下的吞吐著alpha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