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偶像愛性虐(番外之后的正文三十四)
停車場里,寧展和鄭思齊一前一后上了同一輛保姆車。 “剛剛怎么不打個招呼?”鄭思齊問。 寧展閉上眼睛似乎在補覺,“這可是NCD的走廊,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br> 他忽然睜開眼睛,“倒是哥,你那樣會給我們帶來麻煩吧?以后還是不要那樣了?!?/br> 忽然被寧展這樣教育,鄭思齊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指的是什么,他想了想開口,“我覺得我那樣才是最自然的做法,不然要裝作不認識嗎?” 只是打個招呼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她已經不做那一行了,以后還是和她保持距離比較好吧?!睂幷沟穆曇袈牪怀鍪裁辞榫w。 鄭思齊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明明之前不顧一切還帶著唐麗珍在日本街頭亂晃的人,忽然說要保持距離了,這個時候開始關心起團體的名譽了。 同時鄭思齊覺得寧展似乎比自己還要……怎么說呢,說好聽點是為了LW著想,他們現在的確不能出任何岔子,說難聽一點,是有點轉身就走的冷酷無情,畢竟是做過最親密那種事的人。 只是這種無情似乎有點刻意, “知道了,哥以后會注意的?!?/br> 他們兩個人自從LW準備新專輯開始到現在,似乎是心照不宣的那樣,對唐麗珍閉口不談,仿佛她根本就沒在他們的生命中存在過,這一次和她相遇,是他們之間第一次提起她的名字。 如果沒有這次的相遇,唐麗珍大概會成為他們倆永遠不被世人知道的秘密吧。 NCD每年的12月會去海外的某個城市表演年末特別舞臺,請來這一整年在NCD舞臺上打過歌的當紅藝人,今年選在澳洲墨爾本的Rod Laver Arena。 夜幕降臨,NCD的舞臺調試完畢,搭建好的巨幅屏幕上正在播放即將表演藝人的歌曲MV預熱,外面是揮舞各家應援棒幾萬粉絲滔天的呼喊。 舞臺后面,是忙碌到腳不沾地的工作人員和正在給藝人做妝發的助理。 “誒,你頭發上粘了絨毛?!?/br> 沒等唐麗珍反應過來,丁辰的手就已經伸了過來,自然的把她頭發上的絨毛摘下,和她的距離一下子變得很近。 丁辰胸前的工作牌在她眼前晃了晃,唐麗珍微微臉紅,還是故作鎮定的說了句“謝謝學長?!彼?,丁辰對于她只是學長對于學妹的照顧罷了,只是這個動作讓她心跳加速了那么一點。 丁辰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又和唐麗珍的距離恢復原樣,“走吧,今晚又是一場惡戰啊~” 這個場景不但被路過的田靈雨看到了,也被剛剛抵達后臺的寧展看到了。 黑色口罩遮住他大半個臉,粉色的頭發從黑色的帽子里偷跑出來,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主持人開場后,舞臺表演開始了。 后臺一下子比先前更亂了,每個人仿佛都有無數的事情要做,忙碌的在后臺奔來奔去。 LW算是壓軸表演,所以現在剛剛開始做妝發,五個人坐在椅子上被化妝師jiejie擺弄著頭發。 忽然喬燦又委屈又生氣的吼了一句,“真是的,誰把我的糖吃了?。??” 臨上舞臺前,是喬燦最煩躁的時候,尤其他之前受過腿傷所以今天更加擔心不能好好的完成個人特別舞臺。 明明是已經出道這么多年的偶像了,明明已經有十分豐富的舞臺經驗,況且這還只是NCD的海外特別舞臺罷了,也許真的是因為太在乎,太想給粉絲呈現出完美的舞臺效果吧。 雖然平時喬燦是隊里最乖的弟弟,可這個時候的他完全就是個爆竹,一點就炸,連隊里的三個哥哥都不敢隨便逗他。 喬燦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大概是因為初舞臺芳原姐給的那顆檸檬味的糖果起了作用,所以每次他都會默默含顆糖來安撫自己的緊張情緒。 可這次,真是的…… 正在被cody吹頭發的寧展心虛的把含在嘴里的硬糖吞下。 心里因為先前看到的畫面正不爽著,就隨便拿了顆糖塞進嘴里了,寧展要是知道那顆糖是燦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吃的,況且那糖還那么酸,讓他的心都跟著酸澀起來。 本來想坦白來著的,可現在實在不是個好時機。 連唱三首歌,下了臺的LW成員臉上全是汗水,工作人員一窩蜂的涌上去,擦汗,補妝,脫衣服,換下一套演出服…… 外面的舞臺上正在播放他們的VCR,粉絲們熱情高漲,一齊喊著他們每個人的名字。 在一邊候著的唐麗珍被一只手抓過去,拽她的人是寧展的Cody,現在人手不夠,NCD的工作人員也得幫忙。 Cody把給寧展系襯衫扣子這個任務交給了她,她僵在原地,寧展渾身是汗,粉色的頭發被打濕粘在臉上,他裸著上身,胸膛因為剛剛劇烈的舞臺上下起伏,呼吸沉重。 他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水,汗水順著他的下頜線流過修長的脖頸,最終停在白皙的鎖骨上。 Cody拿著紙巾小心翼翼且迅速的幫他擦汗,他一手撐在墻壁上,甚至有些站不住,應該是累極了。 這是自打歌舞臺之后,唐麗珍再次看到他,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吧,她把黑色襯衫給他穿上,避免和他眼神接觸,低頭伸出手指為他扣扣子。 不知道是因為這扣子太小太難扣,還是離寧展太近,唐麗珍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熱,甚至發燙。 以前沒有這么仔細的看過他完美的身材,六塊結實的腹肌,上面還有一層薄汗,還隱約散發出柑橘調的香水味。 自己曾經和眼前的這副軀體交纏過,融合過,唐麗珍腦子里胡思亂想著。 她指尖顫抖,從最下面一顆一直扣到了最上面,這件黑色襯衫的衣領上印有明艷的黃色向日葵。 她的眼神只要稍稍再往上一點,就可以看到他的臉,盡管人聲嘈雜,可她卻能清楚的聽到他的呼吸聲。 外面的舞臺還在繼續,下面是LW每個成員的個人舞臺,第一個上場的是喬燦。 外面粉絲的歡呼聲從前面傳到后臺,就在唐麗珍幫他扣好最后一顆扣子的時候,幫他補好妝的Cody離開了。 周圍人來人往,混亂且嘈雜。 寧展垂眼,用只有他們倆個人聽到聲音說,“等會我要表演overindulge?!?/br> 唐麗珍的手指一頓,那首寧展說過是他們兩個人的歌。 她剛一抬頭,寧展就上臺了。 她走到后臺,看著上了舞臺的寧展,前奏響起,他握著帶綠鉆的麥克風,魅惑的低音讓粉絲大聲尖叫。 和他一起表演這首歌的,還有他同公司的藝人,LW組合師姐團的隊長,藝嫻,簡直就是性感女藝人的代表。 寧展站立在舞臺中央,藝嫻身穿抹胸漆皮小紅裙,在他身邊配合旋律跳著性感無比的舞蹈。 到了歌曲中唐麗珍呻吟聲出來的時候,藝嫻側身,身體的曲線貼在寧展身上扭動,舞臺的光束打在他們二人身上,無比曖昧的氣氛,引得臺下觀眾陣陣尖叫。 唐麗珍在黑暗中默默的看著,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再漂亮一點的話,自己沒有去讀大學而是做了練習生,出道成了女團成員,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和寧展站在同一個舞臺上,表演這首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歌。 好荒唐的想法。 表演完這首歌,燈光暗下,寧展握著話筒和藝嫻并肩來到后臺。 唐麗珍仰頭看他,看他們兩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天生絕配。 她算什么呢,一瞬間,巨大的自卑感朝她涌來,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永遠不會成為陪他站在舞臺上的那個人。 寧展看了她一眼,眼里剛剛表演完舞臺的興奮還沒有褪去,沒做過多的停留,就忙著去準備最后一個的團體舞臺了。 和meimei打完電話,唐麗珍躺在酒店的床上,握著手里那管沒拆封的藥膏。 她把它帶過來了,她的手指摩挲著這管藥膏。 另一只手向下,手指捻在陰蒂上,她閉緊眼睛自慰。 “嗯……啊……”她的表情似痛苦似歡愉。 自慰后是巨大的失落感。 她躲在被子里,看著手里的藥膏發呆。 舞臺結束回到酒店里的寧展和成員們喝了點酒,他想早些休息便回了房間。 在床上躺了一會,他拿起了手機。 接到寧展電話的時候,唐麗珍的心跳似乎都驟停了,他們兩個人已經太久沒有聯系了。 “喂?”是寧展的聲音,懶懶的。 一聽就知道他喝了酒,唐麗珍握緊手機,但沒有說話。 等不到對方回答,寧展倚在床頭隨意地問,“你在干什么?” 其實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給她打電話,每次舞臺表演結束,像是開完了一場巨大的精心準備的派對,而自己是這場派對的主人之一,在這種結束的時刻,在自己只是個普通人的時刻,他總會覺得特別失落。 也許這個時候,他希望有人能陪在自己身邊吧。 “我剛剛……在自慰?!?/br> 意料之外的回答,寧展愣了一下,隨即帶著笑意說,“高潮了嗎?” “嗯?!?/br> 唐麗珍躺在柔軟的枕頭上,緩緩開口,“我自慰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你?!?/br> 寧展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想我什么?” “想你會怎么干我?!?/br> “繼續說?!?/br> “你會掰開我的腿,狠狠的貫穿我,干的我求饒哭喊也不會停?!?/br> “你總是那樣,好像是故意讓我疼?!?/br> 她看著手里的那管藥膏,“你會把我翻過去,打我的屁股,然后從后面用最深的姿勢插進來?!?/br> 寧展是微醺的狀態,聽著她的聲音,說著如此下流的事情,他把手往下探,伸進自己寬松的褲子里。 腦海里也開始想象起這些色情無比的畫面。 “你的下面很大,guitou也是,我身體最深處的地方都被迫為你展開,guitou研磨我zigong口的時候,我整個身體都會顫栗,然后像含羞草那樣縮成一團,但我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害怕?!?/br> 寧展閉上眼睛,握住自己yinjing的手上下擼動,“嗯……我讓你害怕了?” “你總是讓我害怕,從以前,到現在。以前是身體上的,現在……”唐麗珍垂下眼。 沒注意到她的變化,寧展完全沉浸在情欲中,只聽到她的聲音就能想象出她凹凸有致的身體,這么想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伴隨著電話那頭傳來的一聲濃重喘息,唐麗珍知道他射了。 寧展看著手上的白濁,舔了舔牙齒,用低沉的嗓音說,“我想cao你?!?/br> 她的心情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酸澀的想哭,她開口,“我不做那行了?!?/br> 而且,我對于你來說,就只是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用來發泄欲望的工具嗎? 寧展只當她在欲拒還迎,聲音更加低沉性感,“你敢說剛剛不是在勾引我?” 他們太久沒上過床了,雖然在練習室和舞臺上發泄精力,可他還是需要她,他們的身體已經無比契合,只要他拍拍她的屁股,她就知道他想要她擺出什么姿勢。 “錢我還是會照付,等回國后……” 沒等寧展說完,唐麗珍就開口了,她握緊手機,嘆了口氣,她太累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里,她太想要一個答案,所以即便前方是懸崖,她也會奮不顧身的跳下去。 “寧展……我們是什么關系?” 對于你來說,我到底算什么?幾個月也不曾發過一條消息的人,偶爾說想要zuoai,做完就走,緊接著又是幾個月不聯系,現在的她好像已經無法接受。 她不能一直在等待中度過自己的時間。 那邊沉默了,大概是把他嚇到了吧。她閉上眼睛,“以前我們是妓女和嫖客的關系,現在呢?就像你之前說過的那樣,既然我已經不是妓女了,為什么還要和我zuoai,所以到底是為什么呢?” 她把藥膏握在手里,聲音顫抖,試探著說,“對你來說,我們現在是炮友關系,還是……什么別的關系?” 那邊過了很久才出聲。 “……對不起?!?/br> 這三個字比什么都能擊垮唐麗珍,這三個字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甚至似乎在嘲笑她的癡心妄想。她掛斷電話,眼淚流進枕頭里,好像到頭來真的只有自己在一廂情愿,幾個月才聯系一次的人,你本來就不該對他抱有期待,也不該索要太多。 可是她做不到,她做不到只做一個享受性愛的工具,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沉溺其了。 現在,對不起這三個字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她想也許是時候該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