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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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不能呼吸,慌亂的還是揮舞著酸軟無力的手,裴琛才放過她,一寸寸向下輕吻,吸到了奶頭,柔軟的奶子在他猛地吸入時,軟rou和奶頭涌進口腔,他的舌尖不斷地在奶頭上擺動。 “嗯嗯~~額~嗯~” 阿嬌的yin叫聲不受控制的發出,即便她咬著下唇,但還是難耐的哼叫出聲。 原本還有些柔軟的奶頭,在他舌吻挑逗下,一個個堅挺的立著,粉粉的像是一朵朵的海棠骨朵,煞是好看。 在她哼哼唧唧yin叫聲里,裴琛的眼睛都紅了起來。 “喜歡嗎?沒想到陳家大小姐這樣sao,我這還沒cao就忍不住開始叫了,一會兒定要把你sao逼喂飽?!?/br> 果然比那些骨瘦如柴的女人有意思,不僅手感好,更能放得開,一點也不像是沒被cao開的處。 寢褲已經有些束縛,勒的裴琛有此疼,他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低頭不斷地吸吮著rutou,一手退了下寢褲。 紫黑色的yin物驟然得到釋放,昂首挺胸的戳在阿嬌的小腹上。 雖然隔著阿嬌的寢褲,但她還是感覺到了yin棍的guntang,每次裴琛前頂蹭過來的時候,她甚至都能感覺到guitou的凸起。 她已經感覺xue里開始變得濕滑,甚至涓涓細流已經濕了褲子……估計床單這會兒也濕了。 裴琛感覺到她張開了雙腿,知道這是迎合的意思,手從奶子上往下移,摸到了褲腰出直接大力撕開,真絲的布料發出巨響,輕易的就被撕碎。 手指緩緩從小腹往下探,入手濕滑一片,他驚喜的哼笑出聲。 “你真的是個處?怎么能急成這樣,瞧瞧濕的?!?/br> 他一邊說這話,手指一邊捻搓這陰蒂,更是讓阿嬌身子跟著顫抖,曲腿張開了粉色的逼,雙眼水霧朦朧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這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她想要了,已經不想等了。 裴琛也已經硬的發疼,見她如此一手捏著yinjing,將guitou不斷地上下蹭著yinchun陰蒂,沾滿濕滑的yin液,直接頂在了xiaoxue上。 雖然重生一次,但到底這個身子還是處子,開苞的時候難免撕裂的劇痛,她緊張的弓著身子,裴琛是個耐心的夫君,見人緊張,他放緩了動作,但也沒有移開yin棍。 他再次吻住阿嬌的紅唇,勾出她的檀舌慢慢的品嘗,嘖嘖的水聲中帶著鼻息間的yin哼。 阿嬌被他吻得軟了身子,開始的緊張也漸漸消失,手臂不自覺的環繞在她的脖頸上,眼神迷離魅惑。 弓已拉滿,箭在弦上,趁著一股yin水涌出,裴琛一個挺身,jiba順利的擠進xue里,她的緊張和不適,讓xue里的嫩rou緊縮,瞬間緊緊的纏住yin棍。 裴琛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緊,處女他也不是沒有cao過,沒有十個也有五六個,但也都沒身下的嬌妻緊。 愣是給他累得低吼一聲,然后低頭吻了吻阿嬌的眉眼,手也溫柔的揉捏著奶子,手指時不時撥動著rutou。 “娘子,放松些,你想勒斷我的根不成?” 說完他就感覺到身下人松了點,他才低笑一聲緩緩地提腰頂胯開始cao新娘。 阿嬌兩世沒有被撐得這樣滿過,她覺得自己那會兒魂都已經去了九霄之外,嘴里控制不住的嗯嗯啊啊叫著。 “嗯~~好大,將軍輕些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好痛,好爽?!?/br> 開苞自然是痛的,但里面被充滿cao弄著又十分的爽,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sao逼,就這么喜歡吃jiba?額啊~要不是你落紅了,我都懷疑你經常被人cao,叫的這么浪,真是天生的尤物?!?/br> 他呼吸粗重額角的青筋隆起,看著下面人濕漉漉的眼睛,和紅腫的櫻唇,更加用力的頂弄著,俯身在她的唇上輕咬一下。 房間里除了阿嬌的yin叫聲,最響的就是裴琛子孫囊拍打她逼的聲音。 啪啪啪啪的響個不停,就連床榻發出的咯吱聲都被淹沒。 天蒙蒙亮的時候,阿嬌睜開了眼睛,乍一看到身邊躺著一人,嚇得她差點喊護院進來,等著看清他是裴琛后,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成婚。 昨天起得太早又忙碌一天,沒等裴琛從凈房里出來,她就已經抱著被子睡著,這會兒她才發現,整床的被子都被她自己霸占著,裴琛睡姿板正的躺在那里,被使用過得巨物這會兒卻是精神抖擻的立著。 想到昨晚就是它把自己一次次送上云霄,阿嬌瞬間紅了臉。 裴琛就睜開了眼睛,他側頭看著一臉窘迫的阿嬌挑挑眉,眼神游離在她的身上,一臉的玩味兒的看著她,隨后直接起身坐在床邊穿衣服。 阿嬌看著時間不早也跟著起來,她一坐起身錦被從肩膀滑落,白瑩瑩的身子暴露在空氣里,風涼絲絲的圍繞在她的周身。 阿嬌低頭看著身上斑斑點點的紅印,和不著寸.縷的身體,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從床腳拿起衣衫往身上套。 穿好了衣服,裴琛喚人進來伺候洗漱,他之前都在軍中,早已經習慣親力親為,但現在房中還有嬌妻,自然是不能和以前一樣,只是他依舊不喜歡讓婢女服侍自己穿衣。 門外守著的婢女早就準備好了水,端進來后服侍裴琛洗漱。 玉釧也跟在后面端著水進來,路過裴琛的時候,他抬眼看了一下那盆中的水,水里飄蕩著幾片嬌嫩的花瓣,水里氤氳的水氣帶著淡淡的花香,正是她身上的味道。 接過婢女遞過來的帨巾,裴琛在心里說了一句嬌氣,他喜歡洗臉用涼水,看著她不僅用了熱水,還用花瓣和玫瑰露,更是想起了最晚一碰就紅的玉肌。 兩人洗漱穿戴后,就匆匆的趕去了正房,雖然裴琛一再表示不用這么早,但鳳母之前也說過,新婚第一天不管他們怎么說,都要按時去請安。 到了正廳的時候,靖安侯和夫人已經坐在了那里,看到他們早早的過來,侯夫人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 “昨日累著了,你們不用這么早起的,我也說了咱們家沒有那么多的規矩,嬌兒以后睡飽再來也是一樣的?!?/br> 裴琛心里嗤笑,昨晚要不是她第一次,他就多要兩次,念在她剛破處,所以也就要了一次,但就是一次她都差點撐不住昏過去,最后睡得雷打不動,再就歇過來了。 她話音一落,世子和世子夫人也一起過來請安,看著裴琛和阿嬌站著沒動,世子夫人劉氏先走到了靖安侯和夫人的面前跪下請安。 隨后世子也跪在了她的身邊,他們的動作熟稔,靖安侯也已經習以為常,擺擺手直接讓兩人起身,阿嬌將這些看在了眼里,她知道侯府哪里是沒有規矩的地方,只是當時裴琛的時他們理虧所以才對自己格外的寬容。 世子和世子夫人入座后,裴琛帶著阿嬌走上前給靖安侯和夫人敬茶,兩人喝了媳婦茶,分別給了兩人紅包,兩人起身后,阿嬌又端了茶敬給世子和世子夫人。 世子夫人是個好脾性的,說話也是溫溫柔柔一身的書卷氣,“我沒有什么稀罕的東西,這個玉鐲是我母家給我的,玉質算不得上乘,弟妹帶著玩莫要嫌棄?!?/br> 玉鐲水瑩剔透,在光線下閃動著水光,似乎里面真的有一片碧綠的湖泊,這哪里是算不得上乘,這明顯就是珍品啊。 “嫂嫂說笑了,我怎么會嫌棄,這鐲子很好看,我很喜歡,謝謝嫂子?!?/br> 坐在一邊的世子沒有像是事不關己一樣,坐在那里悠閑地喝著茶,裴琛負手站在他的對面,直愣愣的盯著他,看見他久久沒有動靜,不由的挑眉。 他的視線太過銳利,低頭喝茶的世子若有所感,抬頭看見弟弟不滿的看著自己,他不由的笑道:“毅之怎么這樣看著我?” 毅之是裴琛的字,家里也只有世子會這樣叫他,世子這一問大家才注意到裴琛,看他一臉不滿的樣子,大伙兒都不知發生了什么。 “嬌兒敬完茶,大哥就不表示一下?這杯茶就這么白喝了?” 阿嬌瞠目的看著他,裴琛一向是冷冷的,雖然他名聲風流,卻是個成熟穩重的性子,這會兒說出的話卻有點像稚氣未脫的少年郎,和他一臉冷肅的樣子一點也不搭。 世子笑怪道:“我和夫人本是夫妻一體,她送了禮物就代表了我,怎么你小子還嫌不足?” 阿嬌聞言尷尬的看著世子和世子夫人,“大哥大嫂,將軍就是和你們開玩笑,這樣貴重的玉鐲想來是難以買到的,他又怎么會嫌……” “我就是嫌少了,你們既然夫妻一體,剛才嬌兒敬一杯茶就好,你怎么還要了第二杯?你們喝一杯不就行了?!?/br> 阿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站在一邊的裴琛打斷了她,這會兒她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侯府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侯夫人笑著搖搖頭,“想占他的便宜,你什么時候成功過,你現在不給以后他要是為此討個大的,你可別來找我說理?!?/br> 世子笑著看向自己的母親,“母親就愛偏袒二弟,事事向著他?!?/br> 說著他從袖筒里拿出一個錦盒,“弟妹莫怪,見面禮自然是準備了的,這個是我找人打造的紫檀發簪?!?/br> 這東西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阿嬌心里雖然納悶但也沒有猶豫,笑著接過了盒子,“謝謝大哥?!?/br> 請安回去后,裴琛坐在床邊打開了那個錦盒,錦盒里躺著一個鳳尾樣式的簪子,阿嬌并沒有把這個當回事,但看著裴琛一副視若珍寶的樣子,她也好奇的走過去看看。 只見他手指捏著兩端用力一拔,發簪變成了兩節,其中一節閃著寒光,她捂著嘴巴不知該說什么,新婚禮物竟然是一把微型的匕.首。 “這個是大哥親自設計的,母親和大嫂都有,小妹也有一個,這個你好好留著,出門就戴在頭上以防萬一?!?/br> 阿嬌接過仔細看了看,真的是做工精良,要不是裴琛親自示范,她定是看不出有什么奧秘的。 見她挺胸站在自己的面前,想到昨晚掌下的觸感,裴琛將人拽進懷里,手從襦裙領探了進去,入手一片溫潤,小rutou似乎比起昨日更加敏感,他才稍一碰,它就已經硬了。 昨晚體驗過人間極歡,阿嬌這會兒也不在矜持,左右這是自己的夫君。 她呻吟一哼,身子軟了下來,靠在裴琛的懷里抬起下巴微微張開一點唇,若隱若現的露出貝齒。 “sao貨,不疼了?又想要了?” 阿嬌水洗雙目的看著他,“將軍給嗎?我已經濕了?!?/br> 阿嬌話音一落,就感覺到屁股底下有東西戳了過來,正想揶揄裴琛兩句,還沒開口就被堵住了嘴,一只手伸到了她沒穿褲子的腿中間。 “sao貨,是不是時時都等著爺cao?褲子都不穿?!?/br> 又是一場酣暢,還沒有完全盡興的時候,突然傳來了腳步聲,阿嬌聞聲突然緊張的收緊xiaoxue,豪無準備的裴琛直接被她絞的繳械投降,億萬子孫給她喂了個飽。 “什么事?!”裴琛帶著不愉的聲音響起。 “將軍,夫人,早飯準備好了?!?/br> 兩人收拾好東西,去了廳里坐下出早飯,飯后裴琛依舊沒有去忙自己的事,而是在文香苑的前廳坐下,讓身邊的管事去把人都叫過來。 “玉山,你親自去把公子請過來,順便讓院子里的人都到正廳來?!?/br> “是?!?/br> 阿嬌坐在他旁邊的位置,心里忐忑的不行,她知道裴琛說的公子就是他的私生子,外面的傳言不光有裴琛的,也有這位小公子的。 據說裴琛十分溺愛這個孩子,所以這個孩子性格十分跋扈,身邊的侍女隨從換了不知道多少,有的是被他打死的,有的是被他設計賣掉了。 雖然她是正房夫人,但畢竟只是個女人,在她和兒子之間裴琛當然更偏向于親生骨rou,來之前鳳母曾囑咐過,到了這里不要去管這個孩子的事,只要生活用度不缺,其他的事不要插手管,遇事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