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會錯過任何火葬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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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朝回來直奔方淮的住處,看見方淮抱著剛剛滿月的孩子靠在床邊逗弄著。 我隱去朝堂上的事情,把方淮和孩子都攬在懷中。 方淮察覺到我的焦躁,往我胸口靠了靠,說:“由然,我陪著你呢?!?/br> “我知道?!?/br> 我低頭就看見方淮用手指點在孩子rourou的臉蛋上,孩子的嘴追過去以為有奶喝,喝不到奶也不氣,咧著還沒長牙的小嘴笑,兩只手張牙舞爪的。 方淮溫柔的看著孩子,孩子笑他也笑,我一時恍惚了。 我不知道外界過了多久,我和方淮在游戲里帶了將近一年,他是方淮我是我的日子只過了三天不到,其余這幾百天我們都以夫妻相稱。 我是他的依靠,他為我生兒育女,也為我征戰沙場。我好像..什么不會做,我也問過方淮,覺得我怎么樣。 他以為我又是鬧他,笑著說我除了疼他什么也不會了。 我有些失落,方淮說的不假。 甚至方淮也是因為之前與“我”的感情,所以我對他好他才覺得好。 我不敢與這個方淮說真話,我也不知道出去以后方淮還是不是我要的方淮。 游戲終究是游戲,一天兩天能守住,一個月兩個月也守住了,可是一年呢兩年呢,方淮日夜陪在我身邊,溫柔體貼,對我的索取從不拒絕,我有麻煩,方淮一聲不吭的就解決了。 我快要在游戲中糊涂了,我真的...還能離得開方淮嗎? 今天西域使者來我朝覲見,逼著我要我娶他們的王子,我當場就拒絕了,我并不怕他們發兵,方淮在這,就算他不親自出征,也夠震懾很多人了。 今天我也吃軟飯了。 在偏殿單獨召見使者的時候,他告訴我:“我們王上也不愿意把小王子遠嫁,但我們小王子對陛下一往情深,說陛下若是見了他定然記得他,難道陛下要始亂終棄嗎?” 不用我開口,我邊上的太監就已經呵斥他的無禮:“放肆!對我朝天子說話豈能如此無禮!” 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起,一個穿著紅色紗裙,身上掛著一串鈴鐺的聲音輕快的走了進來:“怎么?我不能對陛下放肆嗎?” 我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誰把林真給送進來了? 林真直直的盯著我:“我想陛下很久了,陛下說等我回來的,怎么要翻臉不認人了?” 我揮退了眾人,叮囑誰也不許告訴方淮,只留下林真。 我問:“你怎么來了?” 林真冷哼一聲:“jiejie,都不愿意叫我的名字了嗎?” “真真...別鬧?!?/br> “我鬧?”林真挑眉看我,“哼,我打電話給你,接的是表哥,那個什么方起元可告訴我,jiejie都快和方淮把一輩子過完了,我再不回來,jiejie是不是打算和方淮就在這游戲里過下去了?” 我沉默了,如果不是林真的出現提醒了我,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要出去。 “jiejie!”林真著急的繞到我旁邊,握住我的肩膀,讓我回神。 “真真,讓我想想吧,你先回去,天黑了還有宴會,那時候再說吧?!?/br> 林真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扯下脖子上的鈴鐺扔在我面前,甩袖走了。 我這才頭疼的回來找方淮,看著他抱著孩子歲月靜好的樣子,我心里才好受些。 方淮主動問起:“算算時間,西域的使者要來也就這兩日的事吧?” “嗯,今天已經見過了?!蔽衣犓崞?,有些緊張。 “晚上的晚宴我能去嗎?”方淮抬頭看我。 我勉強維持著神色,不叫方淮看出來:“可以,只不過孩子剛滿月,別累著你了?!?/br> 方淮柔柔的笑了笑:“沒事,讓我去吧,也許久沒熱鬧過了?!?/br> 我心里咯噔一下,方淮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我抱著他親了親他的鼻尖:“怎么?呆在我身邊覺得冷清了?” 方淮推著我的胸口躲,不讓我鬧他,無奈的笑著:“你啊...” 晚上的宴會有三種人不快樂,作陪不能走的人不快樂,爭寵爭不到的人不快樂,還有我這個明知道是火葬場卻還要往里跳的人不快樂。 林真遲遲沒有出現,我牽著方淮落座,把他的位置往我身邊移了移,好讓我隨時可以照顧到他。 方淮小聲說我沒規矩,我笑著捏了捏他的手:“我光顧著守你了,沒空守規矩?!?/br> 方淮低著頭笑的清淺。 我心中一動:“阿淮..今晚讓奶娘帶孩子睡吧,我想你了?!?/br> 方淮倒了杯果酒,擋著臉喝,我知道我的阿淮害羞了。 我說完客套話,就任由那些老古董去和西域使臣明刀暗箭,我悄悄地在桌子底下給方淮剝桔子。 攤牌了,我就是昏君。 昏也有人喜歡。 我逼著方淮喂橘子給我,方淮要臉,不肯這樣。 我伸手打掉我的酒杯,身邊伺候的人早就知道我這是什么意思,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我自己彎腰下去撿,順便把方淮手上被我塞進去的橘子咬走了一半。 又起身,側頭看他說:“橘子很好吃,鳳君不喜歡嗎?” “臣侍喜歡..” “喜歡怎么不吃?” 被我這么一說,大家的目光也都聚集了上來,于是方淮在眾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的把我咬了一半的橘子吃了下去。 方淮悠悠抬眼,看了一眼下面探尋的目光,那些人紛紛低下頭去。 我的鳳君還是很有威嚴的,我躲著偷笑。 然后我就笑不出來了,西域王子要獻舞,我覺得我不太愛看跳舞,不如我親自上場給大家演新版荊軻刺秦吧?秦王當場暴斃的那種,我演秦王。 林真舞跳的怎么樣我不知道,我哪敢看?但是林真大大方方的坐到我身邊來了,我不看也得看。 林真一反白天氣呼呼的樣子,反倒是柔若無骨的坐在我身邊,趴在我的御桌上,眨巴著眼睛問:“陛下,我的舞跳的怎么樣?” 林真脖子上的銀鈴鐺白天摘了,我當時不知道怎么辦,現在還在我身上收著,他脖子上只掛了一段紅綢子,遮住了脖子上的標志。 “舞不錯,只是小王子既然在我斕朝,就應該守規矩些?!蔽医o林真使了個眼色。 林真委屈的說:“那陛下就是不喜歡我的舞了?” 西域使臣順勢提起和親的事,說他們小王子天真無邪,見了我格外歡喜,叫我不如借此機會締結兩國友好。 呸,你好他好大家好,我可好不了。 西域給林真的陪嫁給的十分豐富,就差沒有把國王親自陪過來給我洗腳了,游戲就是游戲,一點都不真實。 我仍舊不答應,底下坐著的臣子大驚,又紛紛抬頭研究著方淮的神色。 最終還是方淮開口:“陛下,小王子活潑天真,宮中久不曾見這樣的好顏色了?!?/br> 這話說的是賢良淑德了,底下的也跪了一地大喊“陛下萬歲,鳳君賢德?!?/br> 方淮眼中的神色卻不是,他冷漠與林真對視,林真也不避開,冷笑著望著方淮,讓我一時有些迷糊,這是..認識? 有了這些鬧劇,我揮揮手讓下面人起來,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沒有我在,宴會不會進行太久。 方淮生了氣,不愿意見我。 我在他門前站了許久,都是我平時立威立得好,沒有方淮一句話,外面這些人是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沒一個敢放我進去。 這時候,一個侍衛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說西域王子身上舊疾犯了,不讓人靠近,一個人關在殿里。 我為難了片刻,還是不放心,馬上朝著林真暫住的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