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首馴服(水漬滲落,春衫薄透,體育課間隙的隱秘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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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上課的時候,也沒有放過你的念頭。 東捏捏西捻捻的勁頭以令人納罕的熱情持續著,讓人筋疲力盡、無法招架,簡直像極了小學男生在故意搗亂,只為了引起目標對象的注意。 你默不作聲地承受著,心底里卻把對方顛來倒去地罵了好多遍。 不過到底是有賊心沒賊膽,就連腹誹也不敢罵太過分的話語,頂多也就是“混蛋”和“幼稚”。 白襯衫里兜滿了細細密密的熱汗,屁股老是被踢,股間由于汗意也變得濕濕黏黏的,內褲也黏在了皮膚上。 如此好不容易挨過了一節課,銜接的課程是體育,趁著大家三三兩兩地準備去cao場的時候,你站起來,低聲下氣地拉住了賀衍的襯衫。 “沅沅,你想對我做什么???” 他學起你同桌對你的稱呼,聲音甜絲絲地問著你,含糖量高得像是大人正悉心哄撫小孩般,關切到了溺愛的地步。 其實,這個綽號最初是你父母家長會時說出來的,剛好不湊巧地被作為家長會幫手的同桌聽去了,從此以后它就變成了打趣你的昵稱。 “我,我不是故意看你的,沒有別的意思?!?/br> 你嘟囔著,鼓起勇氣把在心里預備演習了很多遍的道歉說了出來,但卻說得磕磕絆絆,頗有點越描越黑的心虛感。 “能不能,不要再生氣捉弄我了,我錯了……” 對自己的嘴笨感到絕望,頭腦漲熱,連眼眶也有點發燙了。 你抬起頭,卻被對方笑意吟吟的戲謔表情驚住了。 “沅沅,你真的好天真啊?!?/br> 他湊近來,捏起了你右臉頰上的rou,輕輕擰了一下,昳麗的日陽濾過成流淌的云母珠澤的瞳仁熠熠生輝,被照出了一種通透的明亮。 你的基因里寫著對這種你無法控制的強勢者的惶遽,腦海里突然蹦出叢野里蟄伏的豹子的影像,讓你暈頭轉向地打了個寒戰。 它們的眼瞳也是這樣澄澈地呈現出朗爍的淺褐色,是原野里未經雕琢的礦石晶叢;表面上搖曳的明明暗暗的陰影,就是矮小疏落的灌木叢里野性未褪的葉翳。 其后,又被捏住了面頰上的一點雪白軟rou絞擰拉扯,更是讓你直接被捻得迸出了一點熱淚。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裝成這樣的,我都好想欺負你啊?!?/br> 年輕的豹子用獸性翻騰的體息環抱著你,強健的手臂撐在你的身體兩側。 “等下跟我一起玩吧,沅沅?!?/br> 草食者對rou食動物的戰戰兢兢是與生俱來的,你的視線一下子就凝固在了由于用了氣力,而筋線賁張的、流暢漂亮的肌rou線條上。 小麥色的皮膚透著暖洋洋的色澤,一看就知道是年輕活潑的捕獵者,每一寸光澤豐盈的紋理都寫著蓄勢待發。 “嗯?說話啊,別不理我嘛?!?/br> 原本笑成了月牙兒似的眼睛眼梢微垂的弧度里又有了逼真的難過,潔白的兔子牙咬著下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才,才沒有不理你……” 偌大的教室里已經沒有人了。 賀衍便借題發作,偏過頭來用雪白的門牙咬了一口方才剛被狠狠蹂躪過的臉頰軟rou,疼得你立刻掉出了一滴淚水,“啪嗒”一聲掉在被陽光曬成健康顏色的手背上。 “你,你放過我吧……” 委屈的嘟囔聲音很小,你甚至不敢確定對方能不能聽得清。 不哭則已,眼眶里的淚水噙不住、直接飆出來以后,對方的瞳仁色澤立刻變得更加幽深了。 就在你不知道對方還想做些什么的時候,上課鈴及時雨般清脆地潑了下來。 如蒙大赦般,你矮下身從對方的胳膊下面鉆了出去,然后飛快地跑出了教室,好像后面有鬼在追,跨出門沿時踉蹌了一下,險些被凄慘地絆倒摔一跟頭。 這節體育課才上了十多分鐘,體育老師便宣布讓大家自由活動。 你身體不太好,耐不了熱,只能悻悻地在酷夏的暑熱里消磨時間,于是緩步走到了無人的偏僻角落里,一個人懨懨地低著頭享受著樹蔭投下的一點稀薄涼意。 “原來你在這里啊?!?/br> 隔壁班一直欺負你的幾個很熟悉的混蛋走了過來。 “最近變得很拽了啊,走廊里見到也不打招呼,真是長進了不少?!?/br> 對方擰開塑料水瓶。冰涼的水兜頭澆了下來。 “放學后來給我們值班一下吧,老地方見?!?/br> 說完,為首的用沉甸甸的、空了大半截的水瓶拍了拍你的臉,然后揚長而去。 按照慣例,你得給他們一幫人干雜活。每當他們有需要打掃教室和走廊廁所一類的值班差事時,就是你出現在隔壁教室的日子。 之所以老地方見,是又要打開你的書包好好倒騰一下,看看有什么零花錢和可以給他們消遣的其他東西。 你揉了揉濕漉漉的額發,垂頭喪氣地準備離開這里,回教室擦一擦身上的水漬。 “沅沅,你怎么濕成這樣了?” 脖頸間披著一塊雪白的毛巾,顯然是剛運動過一番的賀衍走了過來,準確地截住了你。 他的額發也同樣裹滿了水汽,還在潮津津地往下淌汗,撩起遮擋發絲來的額頭飽滿光潔,稱得眼窩深邃、山根和鼻梁愈加挺拔,朝氣而俊秀。 你畢竟也是個高中男生,雖然平時對其他青春期血氣燥熱的男生喜歡聊的色色的話題沒什么熱情,但好歹也是每天沐浴著滿口跑火車的前排后座的男同學那些隱晦的葷話度過的。 聽了這有歧義的話,你尷尬得耳根發熱,恨不能直接蒸發在渾身的水汽里。別在褲縫旁的手指也蜷縮了起來,麻麻地發癢。 “又害羞了?” 黑曜石似的眼眸貌似非常驚愕地睜大了,充滿了幾近孩子氣的天真的不解,紅潤的嘴唇抿了起來,泄露出坦然的無辜。 俊朗面孔貼近,幾乎到了咫尺之距,連口中的吐息都能被拂動的發絲捕捉到。 平整而緊致光潔的皮膚上傳來鮮明的熱度,由于剛激烈運動過,體溫升高而溫氣騰騰的。 少年高拔頎長的身上還間雜著一點被溫度炙烤過后,有如烘焙的面包清香般,蓬松地漂浮懸升而來皂角粉的香味。 清冽而微澀,縈繞得鼻尖癢癢的,是雄性荷爾蒙的實質化體現。 他細細地觀察著你眼角眉梢里漸漸掛上的羞赧,然后恍然大悟般“啊”了一聲,誠懇地說道,“沅沅,你好色啊,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沒有!” 就算是兔子,也是有咬別人手指的血性的。 被這么用促狹的言語調侃,你大腦充血,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居然紅著眼睛瞪著他反駁。 身高腿長的少年被你這么一頂撞,居然扁了扁嘴,露出了點泫然欲泣的難過來。 “沅沅,你對我脾氣這么壞,對別人就那么好……我做錯了什么呀,告訴我,好不好?我都可以改的,不要不理我嘛?!?/br> 說罷,把你禁錮在身體投下的陰影里的少年貼了過來,把你鎖在了這處同學們沒有一個人能注意到的陰暗角落里。 他慣愛用這種伎倆,明明就是仗著權勢趾高氣揚地欺凌別人,卻總是擺出一副情非得已的舔狗模樣,好似自己有多么卑微可憐,被懇求者偏過頭來給一句應允就會如蒙大赦般欣喜若狂,其實要多壞有多壞。 干燥的手指彈奏鋼琴般跳動著,沿途撫上被水打濕后的胸口。 你驚懼地蜷成一團皺縮的樹葉,然而那些顫抖的紋路卻被一一剝開攤平,變成了馴服到奴化的柔軟線條。 原本掩蓋得好好的微隆山包,此時由于里頭的背心也濕得牢牢貼服在了皮膚上、失去了遮擋能力后,變得格外打眼了起來。 “這是什么呀,小阮老師,可以偷偷告訴我嗎?” “我、唔……” 你的秘密要被發現了。腦袋嗡嗡的,思考的神經也被過熱給熔斷了,除了破碎的支吾外,一句連貫的話語也吐不出。 “老師,你的胸部好大啊,”修長的手指跳躍著捻上了鼓鼓的乳尖,捉著微隆的小山丘繞著圈兒搓揉,“之前跟我玩的那幫人放學的時候討論班里誰最大……” 容貌清俊的少年嘴里說著令人臉紅耳臊的話,偏偏神色還十分無邪坦蕩,“我覺得你的規模其實也很可觀,脫掉背心說不定有B呢?!?/br> 極度的羞怯和氣惱,以及性器官發育的隱秘之處說不定已經被發現了的恐慌感襲擊了你。 你的脊背緊緊地貼著瓷磚墻面。 哆哆嗦嗦的動作下,涔涔的磚瓦冷意滲入體表,和熱酥酥的、如芒在背般的尖銳細密扎痛感交織在一起,變成了令你不爭氣地又流露出潸然淚意的潮濡來。 你被他勸誘著,脫掉了襯衫和背心。 在這乍看沒人經過,實則是露天開敞的校園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