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子,如一塊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壓在小蕓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鎮壓下去。 「你……又不愛我……你非要日著我?」 反抗的勢頭終于漸漸弱下來,小蕓氣喘吁吁地質問道,她全身已經癱軟,只是無可奈何地扭動著。 「我……說了的……愛!」 辰辰也累得夠嗆,呼吸一時平復不下來。 「可我爹,他不樂意你哩!」 小蕓說,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我我給你日了,你就不怕我爹剝你的皮,不怕壯壯?」 她一連說了一串,想把辰辰鎮住。 「怕呀,咋不怕哩?」 辰辰打斷了她的話,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就讓你爹來剝了我的皮!值!我現在是&039;鋤頭抵在坎坎上,不得不挖&039;了?」 「你是非要今天日到我不可了?」 她絕望地說。 「這不是明擺著……」 辰辰點點頭,「褲子都脫了,要是再日不到你的話,傳出去別人要笑掉大牙,說我辰辰沒有豪漢勁兒?!?/br> 「只要你放開我,我不會向任何人說一個字!」 小蕓趕緊保證說。 「你這是讓我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哩!過了這個村,恐怕就沒這個店了吧?我自己腸子都要悔青!」 辰辰狡猾地說。 「你太自私!簡直就是個流氓,混蛋……」 她連聲叫罵起來,舞動著雙手又要掙扎起來。 辰辰連忙再次緊緊地按住她的雙手,心里著急起來,再這樣耗下去,太陽落山了都日不到里面去。 小蕓其實已經耗光了氣力,所以掙扎的力度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在辰辰的手掌下不安地扭動,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辰辰見狀,開始聳動著臀部,把硬梆梆的話兒在她的大腿間亂戳,guitou在盲目的刺殺中,終于在水漣漣的rou團上找到了那條火熱的裂縫,成功地陷入了里面。 小蕓悶哼了一聲,躁動的身子終于休歇下來,「喂——」 她抬起汗津津的頭臉來叫了一聲,「你不怕生娃了?」 「莫事!莫事!生了就是我辰辰的種!」 辰辰往前聳了聳屁股,xiaoxue里真緊。 他拱起屁股來低吼一聲,沉身而進,roubang擠開粘滑而緊致的rouxue,全根沒入了里面,包皮瞬間被批翻開來?!赴选?/br> 小蕓大叫了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了嘴,rouxue就像被楔子粗魯地楔入進去,疼痛就要把她就中撕成兩半似的。 「輕點啦!輕點啦!痛……」 她尖叫著,眉心兒擰成了一個疙瘩,兩手緊緊地扣住辰辰的肩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結實的rou里。 辰辰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屄里的四壁上溫熱潮濕的rou緊縮著貼在jiba桿子上,癢得他都要窒息了,身體里憋著一股子橫勁,忍不住往里面沖突而去。他已不再受小蕓的約束,也不受自己的約束,猛烈地日起來,像一條乘風破浪的小船,在滔天的海浪間「嗖嗖」地穿行,耳邊濤聲「隆隆」地轟響。 小蕓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的苦楚,哭喊著、扭動著、退讓著,拳頭雨點般地落在辰辰的背上、胸口上,還用嘴咬他的手膀子,咬他的肩膀。 隨著辰辰一下一下下地抽動,小蕓終于不打了,終于不咬了。粗大的jiba把屄塞得滿滿當當的,埋在里面一陣一陣地悸動,內里的疼痛已經被腫脹的麻木代替,一陣細微的麻癢在屄里的四壁上越來越強烈,這種新奇而滿足的感覺讓她欲仙欲死。 小蕓有生以來次被一個強壯有力的身體壓著,使她退讓,讓她馴服。她開始伸展開雙臂把辰辰的頭摟在懷里,按向她的脖頸,按像她的rufang,她伸直了頭,歡快地扭動著,發出情極的呻喚:「辰辰……辰辰……舔我……舔啊……日……」 辰辰募地感到了一股氣流從jiba根部竄上來,全身一個激靈,在guitou的頂端一并爆發開來,「咕咕」地在小蕓的屄里射個不住。 小蕓還指望著多日幾下,辰辰的身子早已經軟癱癱地松弛下來,沉沉地壓著了她,「咋了?咋了?」 她張開眼問。 「完了……射了……」 辰辰囁嚅著,把頭埋在小蕓的奶溝里,羞愧難當地喘著粗氣。 一股guntang的漿液在小蕓的rouxue里,燙得小蕓的的腦瓜子一片白板,閉著眼「嗷嗷」地叫著,把腰胯挺著緊緊地貼上去。 她是多么希望那根討人歡喜的jiba一如既往地像之木樁子那樣梆梆地留在屄里,可是事與愿違,它竟然在屄里越變越小,越縮越短…… 第12章言傳身教 辰辰的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來,把小蕓的身子壓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rufang上耷拉著頭,像狗害了熱暑一樣吐著舌頭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干活還累!」 「快下來,熱得要死了!」 小蕓使勁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難受。 辰辰不情愿地從她身上翻下來,費了多大勁似的,像條死魚一樣仰面朝天地躺在側邊,話也不說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樣鼓鼓地浮動。 「那么急查查的,還以為了不得哩!一點也不經事!」 小蕓心有不甘,扭頭對著辰辰說了一句。 「哪個是頭一次就干得好的?」 辰辰不開心地嘟噥著,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地難看。 「頭一次?」 小蕓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辰辰,卻又不像說謊,「別裝童男子!有你這樣的童男?揉奶、舔屄溜溜熟,一樣也沒落下,怪舒服的……手段兒也不像!」 她將信將疑地說。 「童男子!如假包換,要是撒了謊,就讓我撐竹排的時候掉到河里被水沖去,被大魚吞在肚里!」 辰辰趕緊發誓。 「臭嘴,盡說些沒天沒地的。誰要你發誓來?」 小蕓伸手打了他一下,連連「呸」了幾下口沫子,要把晦氣趕開。 「你在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了?」 辰辰欣喜地說,小蕓前后就像換了一個人,一忽兒是冰塊,一忽兒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誰愛心疼誰心疼,反正我看著你就煩……」 小蕓把頭扭在一邊,氣呼呼地說。 辰辰給整蒙了,這小蕓的臉可是春天的天空,說變就變的??!「告訴你吧!我雖然是童男子,但是對付女人,一點也不比結婚的手段差,你剛才不是覺著怪舒服的嗎?」 他小心翼翼地說,試圖挑起小蕓的話頭來。 「你就厚臉皮兒吹吧?還無師自通啦!」 小蕓回過頭來,一臉的揶揄。 「嘿嘿,這你就不曉得了吧?」 辰辰趕緊把話茬子接上,「每次到縣城里,我都要看上一場那種電影,捏奶怎么捏?摸屄是怎樣摸?心里牢牢地記著哩!」 他斜著身子撐起來,裝作見多識廣的樣子,開始??谄饋?。 小蕓冷笑了一聲說:「你倒是下心思學過的,怎么卻學了皮毛來,也不學日久一點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來些,你就xiele氣……」 搶白得辰辰的臉紫漲起來,搖著頭囁嚅著辯解道:「日屄都不真實,里面的男人干那么久,太假!」 小蕓正要說話,辰辰叫了一聲「哎呀」:「流血了!流血了!」 「啥?」 小蕓掙扎著抬起頭來往胯間一看,那屄吐著nongnong白白的jingye,里面流出一絲絲鮮艷的血來,越來越多,嚇得她臉兒都白了:「月事才剛走,被你日壞了!壞了!」 辰辰卻「嘻嘻」地笑了,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驚訝地問道:「你……沒和壯壯日過?」 小蕓搖了搖頭,「說什么混話哩!你還笑,還笑?」 揚起手來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給捉住了。 「莫怕!莫怕!」 辰辰擠眉弄眼地說,「這是屄膜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哩!以后再日,就不會痛了!」 「真的?以后也不給日了,狠心的賊,下那么大力……」 小蕓說,爬起來從船艙里探出頭來四下看了看,見沒人,猛地一下竄出來,「潑剌」一聲響鉆到水底去了,只剩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紋漾開來。小蕓在水底使勁揉洗著屄,血從屄眼里流出來,在水底懶懶地游散開,如一朵詭媚的紅花,漸漸淡散開……小蕓水淋淋地翻上船頭,辰辰還在船艙里光赤赤地仰面躺著哼小曲,「小蕓,你說你爹知道了會咋樣?」 小蕓正在船頭穿衣服的時候他發聲問到。 「咋樣?你還好意思問?那還不打死我!」 小蕓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頭上的太陽正濃烈,她嘆了一口長長的氣,「都怪你怎么就不招人喜歡??!現在我都被你要了身子,往后咋辦?」 「咋辦?生米都給煮成熟飯了,我知道老伯惡心我,不要緊,我有的是法子……」 辰辰信心滿滿地說,說著就要從船艙里爬出來。 「噓!有人來了!」 小蕓在他的頭上拍了一掌,辰辰只好縮回去了。對岸有人在大聲喊叫,圓圓看去,一個黑點兒在對岸招手,肩上扛著個袋子什么的。 「快給我滾!我要搖過那邊去!」 小蕓命令道。 「兇巴巴的!過天把我要到縣里去,你去不去?看電影?!?/br> 辰辰把衣物團成一團放到一個塑料袋里抓住,貓著腰爬到船頭上說。 「到時不來叫我,我跟你說不清!」 小蕓拿過竹篙來,往淺水里一插。 「哪能……」 辰辰話還沒說完,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踢,「撲通」一聲栽進了水里,再次探出頭來的時候,小船兒已經搖到了河中央,再次吸了一口去,一猛子沉下去,往村子那頭的岸邊游去了。 老秦走出門后,王寡婦躺在床上,汗水漸漸地冷卻下來,身子上涼涼的,隨便抓了件衣裳蓋在小肚子上護著。 一想起可憐的兒子壯壯,她不禁嘆了一口氣:自從壯壯爹下世以后,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就變了模樣,一天天地沉默起來,話也越來越少,長大了還是這樣悶沉沉的,什么話都憋在心里不愿意吐一個子兒??墒莾鹤訁s有一點好處,打小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到處惹是生非,讓大人cao心,反而格外地聽話,做事也麻利。 這個家要是沒他把粗活全都攬在肩上,都不知道早就散成什么樣子了! 早些年老秦在忙不過來時候把小蕓寄放在她家,那時的小蕓還是一個灰不溜秋的小姑娘,和壯壯在門前的泥地上玩泥巴,成天小臉兒臟乎乎的??墒莿e人看不出來,王寡婦卻眼兒尖,看小蕓的臉盤子就知道這孩子是個小美人胚子。果不其然,老秦和她的好事沒成之后,兩家少了往來,再次看到小蕓的時候,已經會在頭發上插朵小野花,知道怎樣打扮才美了。日子一天天過去,小蕓的身形像脫胎換骨般長成了女人的樣范,越發顯得水靈靈的,皮膚越來越白嫩。再看自家壯壯,一下子竄出這么高的個頭,簡直比他那死去的爹還要高半個頭,就是不愛打扮,身上老是穿一件汗水漬透了襯衫。 「也舍不得脫下來,給娘把你洗洗?」 王寡婦不止一次這樣說兒子,「你看人家辰辰,一天都在洗衣服,也不嫌干凈……」 「他是他,我是我,」 壯壯總這樣說,「莊稼人洗那么勤快干嘛?到地里回來還不是一樣,白折騰!」 「唉……」 說得多了,王寡婦也懶得說了,做兒子的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擔心壯壯配不上老秦家小蕓。做了半輩子的女人,她曉得男人光會埋頭干活,外面不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不會點嘴皮子的功夫,就是在腦袋上穿個眼兒,也拴不住女人的心。壯壯偏偏天生就缺乏這種優勢,和老秦家恢復關系以來,她三天兩頭把兒子趕過去幫忙,忙倒是幫了不少,可是她的本意兒子卻一點兒也沒有領會:她只盼著兒子和小蕓那孩子相處得久了,加上從小青梅竹馬的關系,老秦會早早地把小兩個的婚事給定下來。都三年多了,她三番五次地把話來套老秦,老秦總是支吾著口里沒個準信兒,搞不明白他究竟是反對還是贊成,讓她著急得要死。俗話說「夜長夢多」,這事兒一天定不下來,王寡婦一天就睡不踏實。 壯壯自個兒不爭氣,王寡婦也不怪他,誰叫那死鬼早早地撇了她娘兒倆?又當媽又當爹好不容易把壯壯拉扯大了,村里沒有一個見了不稱贊王寡婦能干的。 可是王寡婦心里清楚得很:男女方面的事情自家也不方便說,壯壯又不像辰辰那樣上過學,也許還不知道女人那東西的妙處在哪里,更不要說會主動了。老秦那個砍頭的,說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是要下地獄的重罪哩!斷斷做不得! 老秦這話也不是說得一點兒也不在理,他也是替壯壯捏了一把汗才這樣開這么過分的玩笑,就是打她耳光,說她自己會養不會教哩! 「和兒子斷斷是不能做那事的!不過給他看看女人的屄長什么樣兒,也許他興許就能知些人事吧?」 王寡婦這樣想的時候,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不過轉念一想,光靠嘴巴子說好比對牛彈琴,似乎也沒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就暗自下了決心。 天擦黑了,壯壯無精打采地踏進院門來。 「干啥這么晚才回來?」 王寡婦問,她早早地喂了牲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眼巴巴地單等兒子回來。 「還有啥哩!老秦叔說,接連幾天不落雨,擔心禾苗給烤焦了,要挑水去淋!」 兒子走到水管跟前,脫了鞋「嘩嘩」地沖腳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