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嫂奶娘揉乳行房事,怒妃嬪回宮正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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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先留著?!甭牭奖菹碌姆愿?,水秀停頓了一下,繞過肚兜去解下裳的帶子。她現在把上襦全脫了,一件一件疊好擺在榻邊,上身只留了一件被奶水打濕的肚兜,看著完全不像個良家婦女。 倒像是風sao的小寡婦要勾引男人去。 下身的衣裳很快就脫完了,水秀從來沒有在光天白日里脫成這樣過,就算和前夫行周公之禮,那也是在入夜之后的事。她用手捂著私處,拘謹地跪在榻上,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能感覺到陛下的視線逡巡。 辰逸欣賞夠了她這幅樣子,終于開口下了命令:“跪起來,揉你的奶子?!薄笆裁??”水秀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他:“陛下,這.....”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沒說話,只是淡漠地看著她,好像那么yin穢的話根本不是他說的。 “.....奴婢知道了?!彼銋葏攘艘痪?,萬分羞恥地將手搭上被肚兜裹著的胸乳,輕輕揉捏了起來。 宮里選她做奶娘就是因為她奶子大,奶水足,剛剛五皇子尚未吃完皇上就進來了,現下她奶水還有富余,一捏就有源源不斷的乳汁滲出來,打濕了衣衫。 這里她討了個巧,手指張開抓著整團乳rou揉捏,rutou只虛虛地貼在手心上。這樣看起來雖然yin靡,但她并沒有什么快感,也不至于分外失態。兩球在她手里被捏得擠了出來,豐盈的乳rou從指縫溢出來,可偏偏她還穿了件肚兜,這種克制的yin蕩更是讓人入迷。 豐滿的少婦正表演著,突然聽到了一聲嗤笑?!澳惝旊薏煌信??這么揉打動的了誰!”說著,陛下順手拿了一根鎮尺,拍打她的大腿內側,逼她把大腿打開。等她兩腿快成一條直線后,那鎮尺才拿開。 肚兜不是褻褲,再長也擋不住下半身,水秀羞得不行,卻仍然保持著這暴露的姿勢?!袄^續揉?!北菹吕淇岬孛?。 水秀心里想要攀附皇恩,自然陛下說什么都照做,她含羞帶怯地垂下眼睛,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敢馬虎了。她用青蔥般的手指捏住奶頭,手掌自下而上托起rufang,剛剛給五皇子喂奶尚未喂完,現在多余的奶水被揉了出來,沿著指縫流了一手。 辰逸欣賞了一會這yin靡的景象,上前把水秀推倒在榻上,又將鎮尺遞給她:“用下面那張嘴把它吃進去?!闭f完,還是高高在上地垂眼看她,像極了頑童折磨幼蟲,只為了自己一時開心,能把蜻蜓所有腿腳折斷,此生不能落地一樣殘忍。 水秀yin性起來了,也不多忸怩,直接接了鎮尺便往下頭送,她是生過孩子的,逼里水多又滑,鎮尺雖然沉重,但并不算大,很快就吃了進去。 “啊——好冰啊——陛下,陛下,冰的奴婢好.....啊咿——”水秀yin叫一聲,顯然被鎮尺插得得了趣。這鎮尺有棱有角,冰涼刺骨,但捅在xue里就知道趣味了。有棱角意味著能帶來更多刺激,冰冰涼涼更是另一種感受。 辰逸挑眉,宮里的女子皆是處女,這樣的yin婦別有一番滋味。他伸手捏著鎮尺在那熱乎乎的甬道里抽插片刻,然后拽出鎮尺,換上了自己早已硬起來的東西。 那xue里被鎮尺冰得比平常涼很多,剛一進去爽得辰逸嘆了一聲,對這樣的玩法起了心思,心說以后也要同別人試試。 話說這毛喜兒得子后就從儲秀宮搬來了延禧宮,這延禧宮除了她還有另一個妃嬪,便是跟了辰逸最久的海棠了。 “小主,剛聽體仁堂的宮女來說,陛下他.....”紅豆不知怎么開口,為難地咬唇:“陛下他正在和五皇子的奶娘云雨?!?/br> 海棠聽完這話,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什么?奶娘?那毛丫頭回來一準氣死,她們去報了嗎?”海棠經過這些歲月的蹉跎,也逐漸放下了心中對皇帝的那些不舍,往日給辰逸做貼身宮女,甜甜蜜蜜的日子如過眼云煙,現在的海棠倒是只想好好地過日子,不饞和進后宮的斗爭里。 “沒呢,沒人敢報給毛順常,所以就求到小主這來,看小主有沒有什么辦法?!焙L臄[擺手讓她下去:“我能有什么辦法,讓她回去看院子吧。對了,那奶娘長得好看嗎?” 辰逸這近一年來宮里雖然沒再添人,但用過的宮女不少,只是沒得封而已。這次居然對一個奶娘下手,可能是想嘗鮮了。 那邊院子里辰逸早和奶娘換過不止一個姿勢了,這民間女子就是有民間女子的好處,嘴里的葷話比宮里的女人多了一倍不止,伺候得辰逸是舒舒服服。 “宮里也很久沒進新人了,明兒你就搬進儲秀宮吧,朕再讓內務府指兩個宮女給你?!背揭輾獯跤?,抱著水秀的腰使勁往上頂,那奶娘竟蛇一般地纏繞在辰逸身上,兩條腿攀著辰逸的腰背,端的放蕩。 “啊.....啊.......陛下要干死奴婢哩,奴婢逼里又酸,還麻,陛下放過奴婢吧,奴婢要尿了,咿———”水秀一半是夸張一半也是真的覺得太爽了。自她丈夫死后,房事多拜托的是角先生,哪里有陛下如此龍精虎猛的男人給她享受。 “你以前在床上就好這般說話?”辰逸問道。 水秀汗流浹背,搖搖頭:“奴婢那死鬼丈夫不解風情,奴婢作何這般?!眲傉f完,她便覺得不好,害怕皇上因為她提及前夫而暴怒。 但好在辰逸并沒有,反而主動提及:“你那死鬼丈夫也消受不了你這樣的yin娃,怕是被你榨干了jingzi死的吧?!?/br> “哈.....哈....他確實沒有陛下龍虎精神,我纏著他要,他還不給我,讓奴婢的逼里時時都淌著水,渴得不行呢?!彼愦笙?,心想那惡人做了死鬼反倒能幫襯自己和女兒一把。 “你” “陛下!”房門被猛地打開,幾個宮女都拉不住毛喜兒撞門進來。毛順常紅著眼,撲到榻上將孩子抱在懷里:“陛下要幸奶娘便幸了,何苦放著小五不管,讓他在這受這個苦?!?/br> 辰逸被她的突然襲擊搞得差點萎了,手一松把水秀跌了下來。還好水秀手腳利落,才沒跌了個屁股蹲,但她現在下身沒衣服,避免不了羞臊的場面。 “你這是干什么?”辰逸看看門口,那些宮女兒早就把門合上了,他這才心情好點。 毛喜兒抱著兒子就要往外走:“陛下繼續吧,我只是想照顧孩子?!闭f完,她瞪了水秀一眼,口中刺道:“畢竟那些表面上會照顧孩子的,私底下都在勾引男主人就是了?!?/br> 辰逸把衣服系起來,看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水秀,無奈地安撫喜兒:“這事是朕孟浪了,這樣,你先出去,回頭朕補償你?!?/br> “不敢,陛下什么時候把這妖精拉出體仁堂就已經是給喜兒的恩典了?!泵矁浩吒[生煙,但也不敢把話說得太過分,于是趕緊抱著孩子出門,給這對jian夫yin婦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