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在他的小床上【口爆咽J】
維吉爾被男人的風衣裹住,內里襟懷大敞,夾在沃斯的臂彎里半摟半抱回了他的小臥室。在回去的過程中他一直很害怕被其他人發現,自己咬住下唇,生怕被風衣內里剮蹭著奶頭帶來的快感給刺激的喊出聲來。 直到沃斯用腳踢上小房間的木頭門,男孩才松了一口氣,試探著掙脫男人的桎梏,而男人似乎是放縱這個小東西的一點微弱的反抗,順勢松開手。 兩個人面對面看著對方,沃斯點亮了簡陋木桌上的一盞小油燈,溫暖的火光照亮了維吉爾白皙秀美的面龐,卻也將高大男人的影子在墻上映照著,顯得更魁梧、更嚇人了。 “咱們,咱們談談吧,先生?!本S吉爾本身是個聰明的孩子,要不然也不會在魚龍混雜的歌劇院里自保了快十年,他從狂亂的軀體感知中抽離出來,盡量用平靜有勇氣的聲音,試圖再次保全自己。 “按照您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缺女人……或者男人,您何必?” “何必盯上你,對嗎?”沃斯自己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挑眉看他,似笑非笑,“跟你說點兒你的父親,也就是你母親的情人,拋棄我的母親,和你母親私奔,卻在三年后因為忍受不了一成不變的貧苦生活,再次回到大宅里,而那個時候,原來的家產早就被心懷不軌的下人們瓜分一空,我的母親也在貧困交加中過世了。再之后,那個男人瘋瘋癲癲的喝酒,不知道流浪到哪里去了,我只得去碼頭工作,后來組建了幫派,買回了宅子?!?/br> 是這樣,維吉爾因為男人流露出的脆弱而心生憐愛,就在這時,沃斯又充滿惡意地笑了起來。 “怎么了,小羊羔,你以為這就是所謂的原因?”沃斯眼中帶著嘲諷的愉悅幾乎刺穿了維吉爾的防線,他下意識的拉緊了披著的外衣,卻將男人的氣息更加貼近自己。 男人接著說:“你真是想多了,這種無畏的善意也是我想把玩的一部分,真是有趣?!?/br> “所以,只是有趣而已嗎?”維吉爾艱難地問。 沃斯沒有再回答,只是欺上前去,一把將遮蓋美景的風衣拉開,維吉爾順著他的動作坐在床鋪上,上半身襟懷還是敞開的,一對奶子由于衣料的磨蹭和空氣的流動,rutou還在翹著。 男孩低頭不語,顯得有些難過似的。 沃斯把他的肩膀往下一推,維吉爾躺倒在床上,金發鋪散開來。 “求求你,先生?!蹦泻旱难劬龅瓱o光,“別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么呢?!?/br> 沃斯又笑了,自從和維吉爾相遇之后,他的笑容比過去一個月還多。 “那讓我再告訴你一件事,這就是另一個秘密了?!蹦腥嗽诳蓱z的男孩耳邊再說了幾句話。 “好了,現在我可以繼續了嗎?” 維吉爾不再流眼淚,他眨眨眼,瞳孔里的小火苗熄滅了。 “你放心,”似乎是隱藏在惡意下最后的溫柔和體貼,沃斯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扣,也并不將褲子脫下,只是把他的男根拿了出來?!澳氵@里不是合適的地方,但是今晚,我需要一點兒甜頭,‘口頭上的’?!?/br> 猝不及防,維吉爾瞥到了他胯下碩大的陽具,雖然他從未直面過其他男人的那玩意兒,可是,說白了,歌劇院也是個充滿了羅曼氣息的地方,他不會一點兒都不知道男人在說些什么。 維吉爾張合了幾次紅唇,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沃斯慢慢走上前,他說:“沒關系,到黎明之前還有很長時間,而我,很有耐心?!?/br> “口頭服務”是從維吉爾顫抖著手捧起沃斯的那東西開始的,他的整個人生都缺乏一個年長男性的教導,對于他自己的yinjing都少有撫慰,更別說近距離看到、接觸到其他男性的性器官,他伸出一只手,像是從爐火中抽出一根木柴那樣,短促地碰了下rou柱的頂端。 “你怎么叫這東西?”沃斯自行伸手,把陽具抬起,碩大的頂端直沖著維吉爾的鼻尖。 “我……我不知道?!毙∧泻⒕狡鹊臒o以復加,硬逼著自己張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丑陋的大東西。它真大啊,深褐色卷曲的毛發看著硬扎扎的,紫紅色的硬柱上看得到青筋隆起,還沒有完全硬挺,就已經快趕上自己手腕粗細了。還沒握在手里就已經覺得恐怖,今夜他還要把這嚇人的器官,含到…含進去嗎? “乖孩子?!蔽炙故值紫骂嵙祟?,看著維吉爾有點被嚇到的眼神反而異常興奮,“沒聽過什么葷話的干凈孩子是這樣的,讓我來教你好了,先把手拿上來?!?/br> 維吉爾乖乖跟著他說的指令去做,下定了決心,雙手并用,捧起他面前的陽具。 “你現在手里握著的東西,叫,jiba?!蔽炙故菑牡讓踊斐鰜淼?,說起這種臟話毫不介意。 維吉爾被這個詞噎了一下。 沃斯突然往前頂了一下,他的性具跟著往前送,直接沖到了男孩的下巴上,維吉爾發出半聲尖叫,卻被自己遏制住。 “叫?!蹦腥怂坪跏窍铝俗詈蟮拿?。 維吉爾輕吸一口氣,半闔上眼:“這是……這是,jiba?!?/br> 沃斯笑了,欲望夾雜著快意,低著頭的羊羔看不到惡狼露出獠牙的獰笑,他知道,羞恥的閘門一旦被拉開,就再也無法復原了。 “乖孩子,真是乖孩子?!蔽炙狗砰_自己的越來越硬的男根,任由它耷拉著,反而伸手揉了揉維吉爾柔軟、大卷的頭發?!白约号踔?,試著玩一玩吧?!?/br> 說完那個粗魯的詞兒,維吉爾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像是給自己壯了膽,他動作堅定地兩手捧起面前又大又粗又硬的東西。入手的觸感真是奇妙,明明是rou體卻讓他覺得像是燒紅的鐵棍一樣堅硬火熱,維吉爾的手試探著上下擼動,甚至深入硬毛下,撫弄了兩下rou囊,同時男人的jiba在他手里滑動,直徑逐漸變得比大更大,他聽到沃斯悶哼一聲,不知為何心里升起了一點兒掌控欲和欣快感。 沃斯把玩著男孩的頭發,在手指上纏繞,他盯著維吉爾微微睜大的眼睛,似乎除了性器上來回滑動的手指,他躍躍欲試的神情更令人感到興奮。 男孩感興趣的部分換了一個,他看到粗大的rou柱連接的凸起頭部,比起jiba棒狀的地方更加光滑,兩側的皮膚呈Y字集合,托著前頭更加雄偉的rou球,而在更前頭,一個扁扁的小眼兒翕張著,好像有什么透明的水兒往外冒。 他忍不住,用手指尖兒點了一下,jiba顫了一顫,更多的透明液體涌了出來,一股腥臊的味道一下子充盈進維吉爾的鼻腔。 “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嗎?”沃斯又泛起壞來,再次把自己的陽物往前一送,恰巧把jiba頭頂在維吉爾的唇角?!斑@是jiba水兒,以后跟你做的時候,淌到你下邊的水?!?/br> 維吉爾聽到這個又有點害怕了,肩膀縮起來,頭側著有點想回避的意思。但是沃斯的耐心,已經在男孩生澀的侍弄下消耗殆盡了,他終于用手捏住了男孩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著他的碩大。 “好了,親愛的,雖然我們的時間很多,但效率也很重要?!彼拇竽粗冈诰S吉爾殷紅的下唇上來回摩挲,撬開他的貝齒,探入口腔,頂住他的軟舌?!暗纫粫?,等我的jiba進去的時候,記住,牙齒不要咬,知道了嗎?” 維吉爾眼尾發紅,點點頭。 “要舔,用舌頭,記得吸吮,記住了嗎?” 維吉爾羞窘的不行,臉頰緋紅,再次忙不迭的點頭。 “那么,”沃斯一手捏著捧著白嫩男孩兒的下巴,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故意的用jiba頭在對方的嘴唇上掃來掃去,細嫩的唇紋摩擦他最敏感的部位,小羊羔反射性的想用舌頭抗拒,卻不料舔到了男人的幾滴清液,更猝不及防的頂到了那處冒水的小眼兒。掌控者發出一聲享受的喟嘆后,接著說?!皬堥_?!?/br> 同時,手上施力,維吉爾的牙關便半敞開了。 沃斯,他的哥哥,他在世上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親人,將他身體最下流的那部分,捅進了維吉爾的嘴里。 “唔!”男孩兒努力認清自己的嘴被男人插入了這一事實,想著剛才男人提點他的話,盡量不用牙齒,只用舌頭,輕輕地在口腔里圍繞著粗大的rou柱打轉。 “很好,很好,好男孩兒?!蔽炙谷滩蛔‰p手輕按住維吉爾的頭,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按下去?!霸俳o我多一點兒?!?/br> 維吉爾說不清自己是想抗拒,還是想破罐子破摔接受這荒謬的一切,舌頭已經無論如何都推不走嘴里的碩大,他偏了一下頭,男人的jiba滑到他腮幫子一側,有齒齦剮蹭過頭部與rou柱之間最敏感的連接處,引得沃斯低吼一聲,似是安慰或者道歉,他記著男人的教導,輕快的吸吮了一下,味蕾嘗到了微苦的體液味道,甚至他能感覺到有一小部分水兒劃入了他的喉嚨。 “唔,唔?!本S吉爾只能發出破碎的聲音,混合著男人偶爾的難以抑制的低吟,沃斯看著維吉爾似乎可以接受更多,便有意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頻率,每次動作都只留自己的頂端在唇中,下一刻便更加用力的挺進那溫暖潮濕的所在,享受男孩兒舌尖上聚集起來的味蕾摩擦他的jiba,帶來的快感的戰栗。 他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維吉爾的呻吟每次都被男人更加深入的插入打斷,卷曲的黃金頭發滴落下情熱的汗水,被他前后抖動的動作甩開。 “唔,啊,太深了,太深了,先生?!彼劢敲诔錾硇缘难蹨I,難耐的從鼻腔里發出哼哼聲,他嘴里一邊還含著沃斯的碩大yinjing,毛發下的囊袋拍擊著下巴,一邊半仰起頭,似乎是求饒一般。 狠心的男人并不理會,反倒是因為他美麗的動情的神情,催生出更多的凌虐欲望。他直接將男孩維吉爾的頭按向他的胯下,陽具一下子進入到更深的喉嚨口。 “嗯…嗯!”短暫的窒息感過后男人好心給了他喘口氣的機會,維吉爾兩手抓住沃斯富有肌rou的結實的腰,下一刻,jiba再次深入,他沒料到節奏被打亂,下意識狠狠吸了一下。 “啊?!蔽炙沟念^被這一下滅頂的快感激的揚了起來,不僅加快了挺胯的動作,維吉爾的口唇簡直成了個jiba套子,難以反抗,除了接納和不自覺的挽留男人的沖擊,什么都做不到了。 很快,沃斯覺得后頸發麻,眼前冒出幾顆金星,噴涌的時刻即將到來,用最后一點兒好心把自己的陽具往外抽了一小段,正巧維吉爾伸出舌頭,在馬眼兒上倏地一勾。 “哦,你這小sao婦!”沃斯毫無保留,把囊袋里積攢多時的白濁一口氣灌了進去,腥臊的液體在維吉爾舌尖爆開,男孩皺著眉頭,無可避免的咽下了一小口男人的種子。 男人的白液真的有很多,且濃厚,他大發慈悲的把陽物從維吉爾的嘴巴里徹底抽出來,還半強迫著男孩再次把雙手握住他的男根,來回擼動,延長自己的射精快感。 最后,兩小股jingye拍打在小羊羔的胸前,就那么恰好,有一滴滴到了之前被含弄到通紅,現在被冷落寂寞的奶頭上。 維吉爾身子顫了一顫,唇角上掛著男人的精,奶頭上也是。 沃斯握住自己還在半硬的jiba,像是開發出了什么更好玩的游戲,蘸著胸口上的白精,對著奶子,頂了兩下,直到把奶子頂進乳暈,又握著rou柱,把脖子上,下巴上,唇角的白精刮著,懟到維吉爾的雙唇之間。 “張嘴?!彼僖淮蚊畹?。 維吉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聽話的張開嘴巴,把最后一點兒沃斯的體液伸舌舔了,甚至在他鼓勵的目光中,喉結上下移動,咽了下去。 “乖,真乖,我的小羊?!蔽炙箯念^到尾,甚至只是把褲扣解開,露出生殖器而已,衣衫規整,而維吉爾,上身大敞,下身…… 惡狼伸手往乖孩子的下身探去,長滿粗繭的指腹觸摸到了什么,他悶笑出聲,用手指摸了一把,然后把他發現的新鮮物事展現給男孩兒看,并伸向維吉爾的鼻尖。 “你濕了?!?/br> 維吉爾受到了蠱惑,伸舌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