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愛的哥哥與你
受盡父母寵愛的哥哥×你 1. 自出生以來,你的父母就不怎么關注你,他們更喜歡在你前頭出生的男孩,也就是你的血親哥哥。 從小時候開始,你的吃穿用度就不如他,就連學習買資料都得小心翼翼的問他們要,反觀哥哥,他只是說了一句如果能有電腦就方便點,父母便立刻在當天傍晚讓人送貨上門,直接連上網線。 其實這也沒什么,你想過,如果哥哥能對自己好一點兒,那即使父母再偏心,也沒什么問題,因為有哥哥擋在前面護著自己—— 然而,哥哥根本不會幫助你,他在這個家受盡寵愛,在學校受人歡迎,成績和人品都優秀的不像話,可惜只對你冷漠相加。 你找不到原因,只能拼命讓家里的所有人關注你,你努力學習,給他們做花樣的菜,為他們安排一些遺漏的事情,幫他們……你想盡了辦法,用你小小又脆弱的靈魂哀求他們看一眼,卻沒有任何作用。 漸漸的,你步入高中,成績一路下滑,但你不在乎,因為父母也只是偶爾嘲諷你一兩句,并不是真正關心,他們甚至說,要不然你就別上了,出去找個工作比什么都強,再不然你還有個漂亮臉蛋,總而言之你這種女孩子在社會上不愁吃穿。 “放你媽的屁?!?/br> 你關上房門罵了一句,感到自己已經與他們漸行漸遠,仿佛根本不是一家人,而你像是個寄居者。 你對此十分憤怒,更無奈,于是你開始放縱自己,直到高三的時候,在父母的耳光和哥哥淡然地目光下,徹底離家出走。 社會比學校艱難許多,你遭受了從前未曾想過的磨難,也渴求過誰來把你拉回家,但父母和哥哥的電話永遠不會打來,你心如死灰,把這些負面情緒發泄到了工作上。 所幸回報不錯,你慢慢的被領導賞識,擁有了自己的辦公室,后來攢夠了錢,轉頭辭職去做生意,你瞅準了互聯網的未來前景,賭了一把大的,確實,領導說的沒錯,你在商場很有天賦,你成功了。 幾年之后,你和男朋友分手,站在酒吧門口用一把錢砸他,你看著他彎腰撿錢的樣子,覺得好笑極了,簡直比你聽過的任何一個笑話還要更加引人發笑。 然后你的手被人攥住了,他把你扯過去,你看見他梳的整齊的頭發與干凈筆挺的衣服,還有與你一樣姣好的容貌。 “嗨,真稀奇啊,蘇馳——你他媽給我放手!” 見面笑著不到兩秒,你一轉笑容劈頭蓋臉的罵過去,對方只是看著你,皺了皺眉頭,冷峻的五官上顯出一絲不悅:“爸住院了,我帶你回去?!?/br> 你愣了愣,瘋癲的笑起來,絲毫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光,給了他一個耳光:“cao你媽,四年前怎么不來,住院了快死了就來喊我,要錢是不是?你們他媽的一個個虛偽的讓我想吐!要錢就直說!” 他不聽你的瘋狂叫喊,也不去在意被打的那巴掌,堅決摟著你攔了車往火車站趕去,你給了他好幾下,一路上都沒安分過,最后喘著氣坐上火車,冷著臉沒有吃他給的任何東西。 蘇馳現在也混的挺好,你之前打拼的幾年里就聽人說過,他被老板賞識,跟對方的女兒結了婚,接受了人家的產業,但是不到兩年就傳出了女方得癌,不久后撒手人寰,留下老父親與蘇馳相依為命。 你忍不住惡毒的想,蘇馳乃至父母親都肯定為此歡呼過,是啊,升官發財死老婆,繼承了原本與自己沒有關系的產業,這不是天大的餡餅嗎? 車停下來后,蘇馳還是緊緊地抓著你,你翻了個白眼,在他開門后,搶先一步踏入許久為歸的家門,冷漠地望著里面不怎么改變的布置,自顧自的丟了外套去浴室洗澡。 “爸還在等,你快點兒,好吧?” 蘇馳坐在外面悶悶的說,你冷笑了一聲,煩躁的問:“有沒有新的衣服?” 他似乎站起來去各個房間翻找了一會兒,轉身走來站在浴室門口敲了敲:“你以前的衣服,我給你放……” 話音未落,你推開門露出濕漉漉的身體,笑容有些病態的看著他,十幾年的家庭漠視早已把你變得極端又尖銳,你甚至覺得自己越來越瘋狂,可你不在乎。 你不在乎。 蘇馳卻與你相反,他在愛和包容里長大,在各種噓寒問暖里學會如何做為正常人生活,他彎腰的動作一僵,丟下衣服,紅著臉轉過身站直了,步伐僵硬的飛快離開這里。 “傻逼?!?/br> 你似乎找回了小孩才有的惡作劇心思,有些愉快的笑了聲,拿起衣服隨意套上,直直地走進客廳里,漫不經心地坐在沙發上,瞥一眼準備出發的他,說:“我餓了,沒吃飯前我不會去的?!?/br> “醫院有?!?/br> 蘇馳沒敢看你,耳根子還是紅的,你心里笑話他幾句,想他也不是沒結過婚跟人上過床的純情處男,害羞個屁勁兒? “我沒吃東西是不會過去的?!?/br> 你重復了一遍,把自己的堅決擺出來給他看。 屋內就這樣安靜下來,好幾分鐘后,他認命般動了起來,在廚房里切菜做飯,給你端出一碗清湯寡水的面。 “就這?媽寶男?!?/br> 你心里生不出任何愧疚,直白的罵出來,這三個字簡直包含你這些年來所有的嫉妒和憎恨,你沒看他的表情,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面,站起來推開門準備出發。 蘇馳以為你要跑,連忙上前拉住你:“蘇榕……” “你是不是有???還去不去?” 你十分厭倦的看著他,卻發現他眼神偏移,似乎還在為剛在那事兒尷尬,你突然間起了壞心思,措不及防的貼身上去,貼近他的臉龐,對著他輕輕吹了口氣,笑容冷淡:“真他媽一點兒鹽味兒都沒有,媽寶男?!?/br> “蘇榕,你別鬧了,爸這次真的……”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你不知道我恨你們???” 你說完這句話,坐上車一直到醫院病房門口,都沒再跟他講一句。 父母親在記憶里從未有現在這么憔悴過,你走進病房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手機,用語音回復了幾個客戶,笑著跟人家談了會兒,重新放下手機,陌生人一般望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去你媽的。 你心情極差,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打斷了他們:“什么事?” “回來住幾天吧,陪陪你爸,啊?!?/br> “我忙得很,沒時間,要多少錢直接開口就行,基本子女義務我還是能承擔?!?/br> 就像是他們小時候敷衍無視你,你也這樣敷衍過去,父母便面面相覷,不再說話了,蘇馳只是看著你,移開了目光。 第二天母親回到了家里,她在廚房里熬湯,估計要好一會兒才能離開,你穿著浴袍坐在梳妝臺前吹頭發,聽見門外的開門聲,以及母親關切的聲音。 過了會兒,有人敲了敲你的門,你讓他進來,雙眼看著鏡子里的他:“什么事?” “等會兒和我們一起去醫院吧?” “嘖,我說過我很忙?!?/br> “你在病房里玩手機也行?!?/br> “非要我吧話說明白?” 你轉過頭盯著他,站起來走過去,和在高一高二跟人打架一樣,揪住他的衣領,死死地盯著他:“我看見你們就煩?!?/br> “蘇榕,以前是我們錯了,”蘇馳頂著一張現代審美中上水平的臉,說著最低級的泡沫劇臺詞,“但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你就不能冷靜些,至少陪爸走完最后一段路嗎?” “真好笑啊你們這家人,”你翻了個白眼,笑的諷刺,“怎么總覺得血緣關系大過天呢?” 廚房里母親在和父親視頻,外頭有風吹來,砰的一聲關了門,她嚇了一跳,喊道:“小馳,沒事吧?” “沒事,媽?!?/br> 蘇馳對外面淡淡回了一聲,準備開門出去,不再與你講下去,然而你又起了惡作劇般的報復心,迅速把門鎖上,擋在門前看著他,心里有些扭曲的笑著說:“看看啊,媽和爸都多喜歡你,你簡直成了他們心里的信仰了,笑死?!?/br> “蘇榕,我要出去,別鬧了?!?/br> 他表情變了變,似乎預感到了一些莫名的危險,準備拉開你,你當即解開腰帶,露出只穿著內褲的身體,笑意盈盈的望著他:“怎么轉過去了呢?你可是我哥啊,小時候又不是沒見過?!?/br> 蘇馳仿佛沒有聽見似的,轉身走到窗前不看你,聲音變得嚴厲起來:“蘇榕,你簡直太荒唐了!” “這個家才荒唐呢?!?/br> 你貓兒一樣走過去,邊走邊脫掉內褲,猛地撲過去從后抱緊他結實纖細的腰,用胸部抵著他的背,感受到了他完全僵硬的身體。 “看看吧,難道你不荒唐嗎?我從小就覺得你是個冷血無情,根本不在乎親情的人,你真的好賤啊,蘇馳?!?/br> 你的手滑過他的腹部,隔著一層布料捏住了他的yinjing,那玩意兒已經變得又大又硬,狠狠地頂撞著布料,幾乎要在你手里射出來 “想cao我的吧?” 你用指尖在布料上打圈,聽見外面母親熬湯的聲響,竟然覺得更激動興奮,內心的惡意和報復在這瞬間如野草般瘋長起來。 然而蘇馳還是推開了你,他慌慌張張的逃到梳妝鏡前,扭頭看了眼里面的自己,滿臉浮起羞恥而僵硬的緋紅,你沒有給他逃離的機會,幾步追上去將他撲倒在地板上。 他的皮帶很好解,襯衫紐扣更別說,你光著屁股坐在他起伏的腹部,xiaoxue里的液體緩緩地留下來,弄濕了他的腹肌。 母親這時候在門外敲了敲門:“沒事吧?你們餓不餓?” 你和蘇馳都安靜了會兒,居然很有默契的回答:“不餓?!?/br> 母親回到廚房后,你俯身捧住蘇馳的臉,笑容十分享受放肆,低聲說:“要是媽看到你cao了我,會不會氣的打死我???哥,你覺得呢?” “別叫我哥,你最好適可而止,蘇榕!” 蘇馳的臉越來越紅,yinjing挺翹的直戳你的臀縫,你扭了扭屁股,發出一道渴望的呻吟,咬住了他的嘴唇,一邊坐在他腹肌上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春水將你和他相連,你舔著他無動于衷還在忍耐的嘴唇,加快了腰肢的扭動,陰蒂被他堅實卻也柔軟的腹肌摩擦的十分舒爽,已經快要漲的升天了,你張口溫熱的呻吟喘息,把他當成了性愛玩具。 “cao我啊,哥,你是不是陽痿?cao我啊,cao我啊,哥!” 你險些喊出聲來,卻不想蘇馳理智的弦也是在這一刻崩斷的,他猛然坐起來摟住你的屁股,將你壓倒在地上,狠狠地堵住了你的嘴唇。 你聽見他從喉嚨里發出來的喘聲,你感受到他再也無法控制的揉捏你的臀rou,用yinjing在你yinchun中間來回摩擦,火熱的像是要將你們倆一起燃燒殆盡。 “哥哈啊…射進來啊……要我…哈啊……給你口嗎?” 你意亂情迷的笑著,看著面前的蘇馳將你的rufang吮吸,好像孩子吮吸母親一樣,你又罵了一句媽寶男,架起退環住他的腰,用yin水不斷的xiaoxue去含他的yinjing。 “蘇榕…嗯啊……你怎么這么賤……” 他再也忍不住下體的渴望,按住你的肩膀,將yinjing挺進你的xiaoxue,激烈的抽插起來,你欲仙欲死的抓緊他脊背的肌rou,全身都繃得緊緊的,眼淚朦朧了你的視線,你咬住他的肩膀,無聲哭起來。 “蘇榕…嗯啊……蘇榕…對不起…嗯啊……” 他沒有停下來一秒,guntang的yinjing始終充血挺進你的xiaoxue,一次次的撞擊你最敏感的點,你感到頭皮發麻,脊背也一陣陣的酥麻起來,你想要大聲呻吟,你想要喊出來:“媽,您的兒子正在cao我啊?!?/br> 可蘇馳堵住了你的嘴,肆無忌憚的掠奪者你的一切,隨后又小心翼翼的抱起你溫柔舔舐,安靜的射在你的xiaoxue里。 “哥…你會后悔cao了我的……哈……哈啊……” 你笑起來,掛在他的身上顫抖,兩腿止不住的發軟,他彎下腰舉起你的腿,俯身伸出舌頭輕輕劃過你的yinchun縫,抬眼間如同一個扭曲的人格。 “大概吧?!?/br> 他的舌進入你的xiaoxue又舔又滑,用足了各式各樣技巧逗弄你的陰蒂,他快速的上下舔著你的陰蒂,哪怕你揪著他的頭發,幾乎要翻白眼,顫著聲說停,他也沒有絲毫停頓。 終于你堅持不住,放松下來潮吹了,他還是沒停,你忍不住往后退去:“我不行了……求你…哥…” 他抓住你的腳踝繼續舔舐,逗弄著紅豆似的你的陰蒂,你激烈的掙扎起來,大腦里漸漸空白,不斷吸著xiaoxue的rou。 “蘇榕…shuangma?” “去你媽的……” “我又硬了?!?/br> “cao你媽去!” 總而言之,你似乎從一個泥潭爬上了新的世界,雖然有點兒荒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