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他們最終背靠著背擠在那張窄小的鐵床上。 塞維爾的脊背緊靠著埃爾溫的肩胛,受驚過度的神經本應該徹底松懈下來,此時卻無法入睡,只因為埃爾溫的信息素太濃郁炙熱,順著兩人偎貼著的那一小塊皮膚一點點滲透過來,沿著脊骨往下滑落,一直溜到尾椎和臀瓣的縫隙中去。 塞維爾這才想起自己疏漏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的身體里還殘留著強制發情的藥物。一旦放松下來,那份流淌在血液與筋脈中的躁動便重新襲卷而來,在身體深處撩起隱秘的火焰。 他試圖忍耐,并攏著雙腿悄悄地蹭被褥冒出棉絮的粗糙截面,把悶熱的哼聲憋在喉嚨里,像極了被堵住嘴的人質發出的小聲哀鳴。但自從被標記后,夾腿和磨yinjing并沒有以前那么管用了,從臀縫里漏出的熱液染濕了他的腿根,Omega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揮發出來,在空氣中旋轉飄蕩。 “嗚……”他忍不住輕聲呢喃,自己也搞不清楚希望被對方聽見,還是單純地想用Alpha的名字來澆滅血脈內涌動的暗火,“埃爾溫……” 與他拱起的背脊緊貼著的那寸皮膚微微動了動,隆起的肩胛骨磕碰到了他瘦削的脊骨——埃爾溫顯然還醒著,用一聲輕飄飄的、含糊低沉的鼻音來回應他。 “……我又發情了,”塞維爾發出嗚咽聲,“是、是因為之前被注射的藥……” 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軀體僵硬起來,然后是亙久的沉默。這沉默如此漫長,以至于低靡而持續的情熱熬煮著他的頭腦,讓他的意識軟成一灘糊狀物。直到他差點要忍不住將手指伸進屁股里去,好想象著Alpha褲子里鼓鼓囊囊的yinjing自慰,埃爾溫才從被褥間低啞地問:“格蘭尼,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我……我……”塞維爾頓時感覺到窘迫和難以言喻的羞愧。 他太貪得無厭了。埃爾溫不計前嫌地救了他,等到明天一早,他們倆就該分道揚鑣??伤莻€麻煩精,在地牢里交媾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舉措,現在的他卻還想要繼續用Alpha的yinjing來滿足自己無法控制的欲望。 但是……他低喘著,感覺到霧氣模糊了視線,連大腦都犯起迷糊來。 就這一次。他跟自己說,就這一晚。 “我、我想……”他拼命想著合適的措辭,急得眼睛都要像下面那樣淌出水來,“我想騎你的……”他頓住了,費勁地硬著頭皮說下去,“你的……yinjing?!?/br> 埃爾溫仍然側著身子,無動于衷地背對著他。塞維爾登時鼻子一酸,覺得現在的埃爾溫像個冷酷無情的惡魔。 但催情劑真的太折磨人了,像是有螞蟻在細細密密地啃噬他的腿、舔他流水的yinjing、吮吸他埋藏在腹腔里的生殖腔,逼著他夾著腿憋著潮噴的欲望。他簡直毫無辦法,兩條腿在被子下亂動,怎么都不能遏制住體內的貪欲,終于忍不住翻過身去,偷偷夠埃爾溫的腰。 不知為什么,埃爾溫沒有阻止他,任由他將發抖的手掌探進褲子里,然后摸到了滿手的guntang。塞維爾幾乎是在觸碰到那根yinjing的瞬間便哆嗦起來,隨后聽見埃爾溫低沉而壓抑的哼聲——Alpha表面裝得那樣淡然,實際上早就勃起了,又大又燙的性器在他的掌心里勃勃跳動,一只手差點握不住。 “天吶……”他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嗓音因為羞恥和害怕發著顫——他還記得幾個小時前埃爾溫是怎樣插入他的,那很疼,又很舒服。這根強健的yinjing曾經撐開他身體里最緊致隱私的地方,一點點熨平了柔膩的腸道,再直直捅進生殖腔里,將他灌滿。 這樣的回想讓他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小扇子般的眼睫瘋狂顫抖,想要松手卻又怎么都松不開,最后又被埃爾溫死死鉗住手腕,哪兒都去不了。 “……看來父親說得沒錯,你勾引了他,還想要勾引我,”埃爾溫翻過身來,用那冰冷的藍眼睛打量他,活像打量一個陌生人,“還有哪個Omega會像你這樣yin蕩又不知廉恥呢?” 塞維爾的腦袋有些發懵,但很快意識到這句話里蘊含的羞辱意味,當即委屈得眼角泛起淚花。 偏偏埃爾溫已經不是那個體貼又細心的少年了。三年后的他強勢又殘忍,骨子里仿佛透露著上流人士的涼薄,朝塞維爾微微抬起下巴,語氣冷硬:“來,騎我?!?/br> 塞維爾沒動彈,被他圈住的那截手腕還在發抖。 “你不是想騎我嗎?”埃爾溫的嗓音里染上了不耐煩,濃烈的rou豆蔻信息素逐漸彌散開來,像細小的藤鞭般猛地鞭笞在塞維爾的身上,讓他渾身顫栗,不住嗚咽著。 他最終手腳并用地爬上了埃爾溫的身軀,然后顫巍巍地解開褲頭,兩腿岔開,將內褲一同推到膝蓋,半跪著坐在Alpha胯間。 埃爾溫硬梆梆的yinjing蹭在他的臀縫間,與xue里流出來的體液摩擦,發出滑膩又粘稠的、yin邪又靜謐的聲音。塞維爾用哆嗦的手指去扶青年的性器,冠狀頭便沿著臀瓣狹窄的縫隙往深處滑,緩慢地擠進Omega羞答答漏水的rouxue里—— 他的動作極慢,緊繃的腿根泛著殷紅和濕漉漉的水痕,嫩紅的rouxue剛艱難地吞咽進一小截yinjing,就已經累得腰眼發酸,每往下吃一點都要停下來喘會兒氣。 這太難堪了。他渾渾噩噩地想,埃爾溫還在看著他,看他顫抖著、像寧愿撐壞肚子也要吃東西的蠢蛇那樣執著地含這根yinjing——埃爾溫在想什么呢?幾個小時前把他按在血跡斑斑的手術臺上zuoai的那個埃爾溫又在想什么呢?他們想的會是同樣的事情嗎?比如笑他是個不知廉恥的Omega? 但明明不是這樣的,他從來都不想這樣做。 他一想到自己在藥物的驅使下做出這樣的勾當,就再也忍不住,垂著頭嗚嗚地哭出聲來。濕熱的液體溢出眼眶,沾濕了他的臉龐和散亂的鬈發,看起來狼狽又傷心。 “格蘭尼老師……”水霧模糊了他的視線,卻能聽見埃爾溫低啞的嗓音,“你哭什么呢?” 青年的聲音里好像流露出了奇怪的、半是寵溺半是無奈的情緒。塞維爾的手臂撐著他結實的胸膛,不禁微微顫了顫,以為埃爾溫良心發現,哪知道埃爾溫話鋒一轉:“是太舒服了嗎?我還沒有全部進去呢?!?/br> 下一秒,埃爾溫猛地扣住他的髖骨,手掌覆住腰臀銜接處那道纖瘦的弧度,然后用力下壓—— “……啊??!”塞維爾失聲尖叫。Alpha全部的yinjing突然頂進了腸道最深處,逼著敏感的嫩rou痙攣著擠出汁液。霎時有滅頂的快感如海嘯般席卷而來,他哭喘著癱軟進埃爾溫懷里,渾身亂顫,大腿內側和小腹不住地抽搐,綿軟的yinjing也耷拉著噴出一小股白精來。 埃爾溫粗長的yinjing硬生生撞在了生殖腔緊閉的瓣膜上,力道強勁得像是要把那漲鼓鼓的rou壺撞壞。再狠狠幾個抽插,便有幾股熱液從腔口的罅縫中倏地涌出來,淅淅瀝瀝地噴濺在碩大的guitou上,刺激得埃爾溫喉間擠出一聲狠戾的低喘。 “難怪你不能當我的老師,”他說,“老師怎么會是你這樣的呢?” 他一只手抓住了塞維爾的臀瓣,渾圓的臀rou像細軟的棉花般自指間溢出,另一只手則握住了Omega脆弱的脖頸,虎口卡緊后頸,然后低下頭去撕咬殘留著齒痕的腺體,把漲紅的腺體咬出血來。塞維爾被他咬疼了,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哭得直打嗝,隨著每一下cao干顛簸一下,柔軟的鬈發蹭著埃爾溫的肩膀,癢得難受,也癢得難過,仿佛能一路癢到心口里去。 “這幾年來……你過得很好吧?”埃爾溫的手指如此用力,以至于要在塞維爾的后頸、腰腹與rou臀上掐出淤青來,“我聽說你已經快要大學畢業了,塞維爾?這些年來你都學了些什么?” “……沒、沒學什么?!比S爾搞不懂他為什么要問這個,只能一邊挨cao一邊哽噎。 但這樣的回答好像并不讓Alpha感到滿意。Omega纖瘦的腰身再次被埃爾溫雙手握住,惡狠狠地往下摜,那根滾熱的、粗壯的yinjing猛然反復碾磨柔嫩的軟rou堆,堅硬的柱頭一下又一下地使勁往里面搗,搗得塞維爾兩條瘦腿胡亂晃動,每一次都能漏出喘息聲、求饒聲和噗嗤噗嗤的水聲來。 “你學會了怎么含Alpha的yinjing嗎?”埃爾溫粗喘著,用飽含情欲的沙啞嗓音逼問他,“清除夜教給我的只有怎樣讓他們疼痛?!?/br> “嗚嗚……我不知道……” Omega下面和上面一齊流淚,連斷續的說話聲都帶著委屈的哭腔。羞辱性質的話語讓他焦慮又慌亂,濕軟的rouxue里冒著甜膩溫熱的汁水,嬌嫩的軟rou畏懼地舔舐著入侵的性器。仿佛生怕被嫌棄,他柔滑細膩的rouxue越發緊窄起來,箍得yinjing漲大了一圈,讓埃爾溫發出一聲危險的悶哼,手背暴起青筋,猛地抬手給塞維爾的屁股來了一巴掌。 “啪!” “嗚!”塞維爾的手掌原本攀在埃爾溫的肩頭,被這突然的一掌揍得一個趔趄,當即想要掙脫Alpha的桎梏,又被埃爾溫揪住慌亂掙扎的手,連著人死死按進了臂彎里。 “不要亂動?!卑枩爻谅曂{道,信息素在渾濁的空氣里嘶嘶低狺。 塞維爾沒敢再掙扎了。埃爾溫用手肘撐著床鋪,在彈簧的吱嘎聲中抱著他坐起來。兩人緊密銜接的地方因為這番動作擠出一聲細微的水聲,羞得塞維爾滿臉通紅,被薄汗洇濕的鬈發像甜蜜的巧克力醬,流淌在透亮而泛著嫩紅的皮膚上。 他不敢看埃爾溫的臉,只好低著頭,茶褐色的眼珠暈乎乎地轉動,目光從埃爾溫凸起的喉結一直瞄到微微敞開的衣襟——這張床臟得像是有好幾天沒有洗過,散發著霉菌、汗液和不知道什么分泌物的味道,而且塞維爾還能隱約聞到一股淺淡的……血的味道。 但是……為什么會有血呢?塞維爾茫然地想,發現那股淡淡的的鐵銹味來自埃爾溫——Alpha的衣襟凌亂,隱約可見那緊實的胸膛與腹肌蒸騰著白蒙蒙的熱氣,而塞維爾能夠隔著單薄的布料看到繃帶的紋路——其中橫跨過小腹的那一道正緩慢地滲著血。 但埃爾溫仿佛毫不在意,掐著塞維爾的腰繼續將yinjing頂進腸道深處,惹得塞維爾顫顫地抖,卻執著地用綿軟的拳頭捶打他的肩膀: “你……你才不要亂動,埃爾溫,”他細聲嗚咽,“你受傷了……嗚!” 他的哀求被自己又痛又軟的叫聲打斷——埃爾溫用yinjing粗暴地擠開了生殖腔軟韌的瓣膜,冠狀頭撐開水汪汪的狹縫,惹得Omega倒吸氣,頓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爽得眼前一陣接一陣地發白。 生殖腔在被yinjing插入的時候會攪出咕啾咕啾的水聲,活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啜吸棒棒糖——這是塞維爾從其他Omega那里聽說的,他沒有用玩具玩過自己,也沒有看過黃片,僅有的一點性知識都來自課堂和書本,但當他真正感受到一根強壯的yinjing被自己吃進rouxue里,而生殖腔也的確如Omega們所說的那樣發出啾啾吮吸聲時,他便羞愧得連腳趾都蜷曲起來,把臉埋在Alpha頸窩里悶悶地抽噎。 埃爾溫的抽插依舊又狠又急,每一下都撐開柔滑細膩的腸道,guitou兇狠地鞭撻腔口嬌嫩的rou壁,再直直挺進溫暖柔軟的生殖腔里去。每當這時,塞維爾都會叫得又媚又可憐,啜泣著用手指去抓撓埃爾溫的肩膀,然后感受著沉甸甸的囊袋撞上自己的臀瓣,在響亮清晰的啪啪聲中將那顫抖著的、rou嘟嘟的臀撞出嬌艷的藕粉,xue口浮起白沫。 窗外是刺耳的鳴笛、哭號和爆炸聲,房間里則是彈簧床墊在他們身下吱嘎作響的激烈動靜?;璋档奈堇镏挥写巴饴┻M來的火光在閃爍,空氣里翻涌著體液、情欲與信息素混雜而成的麝香味,而他們就在這樣污穢的、見不得光的角落里緊緊地摟抱著彼此,光裸的皮膚黏糊糊地摩擦。 塞維爾蒼白的臀和纖細的腿暴露在潮濕的空氣里,翹起的yinjing蹭在埃爾溫流暢的腹肌上,滴滴答答地流著精。埃爾溫則在他耳邊深沉而隱忍地喘息,guntang的氣息落在他耳根上,然后狠狠掐著他的胯骨,捏著他的腰窩,用那根又硬又熱的yinjing把他cao到崩潰尖叫。 塞維爾失去了時間概念,腰肢疲軟得不成樣子,一面想要這場瘋狂的交媾快點結束,一面又希望快感能夠持續得再久一些,讓他徹底忘掉這是清除夜。 等到埃爾溫在他的身體里成結,往孕床里灌漿,塞維爾幾乎射不出來的yinjing也跟著流水,rouxue痙攣著噴出濕淋淋的情液,一起一伏的肚子像白花花的魚腹,因為被徹底灌滿而隆起圓潤的弧度,像極了懷孕的模樣。塞維爾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痙攣不已,又感到Alpha伸出手來輕輕按壓自己下腹孕肚似的、柔軟的圓弧,逼出他連串的哭噎,差點因為羞恥而昏過頭去。 他暈頭轉向的,發著抖,想排出身體里的jingye來,但Alphayinjing上的結像塞子一樣堵住了生殖腔,將濃稠的jingye堵在濕軟的腔體內,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消退。他嘗試著抽動了一下雙腿,想要從埃爾溫的yinjing上離開,卻被yinjing結卡住,生殖腔跟著結一同往下墜,于是只好重新坐回去,被填滿液體的rou壺又被半勃的yinjing重新頂起來,里面發出咕嚕嚕的水聲。 埃爾溫無動于衷地看著他這樣做,到最后,可能是覺得煩了或者累了,就著這個姿勢將他推進被褥里,按著他的腰逼他睡覺。 塞維爾不舒服,但不敢反駁,只能悶悶不樂地像鴕鳥一樣將腦袋埋進枕頭里。他努力適應著身體里的異樣感,卻感受到來自埃爾溫喉嚨里的、靜默的震顫,暗啞舒緩得如同大提琴的鳴奏。 ——埃爾溫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喉嚨里發出的聲音不知是哭還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