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pater3
塞維爾的恐懼感在此時達到了巔峰。 Omega濕軟的rouxue被男人guntang的yinjing輕而易舉地撐開,無論他怎樣拼命掙扎都無濟于事。他被陌生的Alpha死死禁錮在臂彎里,像一只無助又驚恐的兔子,雙膝跪地,渾圓的臀部被迫翹起,被撕裂的襯衫下是一雙胡亂晃動著的、赤裸而蒼白的腿,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抽搐似的擺動。 “……唔、唔!別……” 他的聲音微弱,帶著啜泣似的哭腔,身體則軟得像被抽掉了骨頭,纖瘦的腰桿被Alpha粗暴地鉗住,凹陷的腰窩與曲線優美的腰身被箍出了鮮紅的指痕。他的膝蓋和手肘被粗糙的地面磨得嫣紅,渾身都因為Alpha侵略感極強的荷爾蒙而染上醉醺醺的紅,被充溢著鼻腔的Alpha信息素弄得暈乎乎的。 他裸露在外的皮膚被略顯苦澀的rou豆蔻味道籠罩著——Alpha的信息素如繩索般緊緊捆綁住他顫栗的肢體。但它的味道并不像Alpha給他帶來的感覺那樣冰冷,植物與檀木的馨香里反倒蘊藏著某種溫暖的味道,如同因為陽光曝曬而裂開外殼的鮮果,或者用文火慢慢煮熱的紅葡萄酒,蒸騰著天然的、豆蔻粉的鮮香。 塞維爾意識到自己開始發情了。他每一寸脆弱的神經和肌rou都在燃燒,深埋在皮rou里的腺體失去了理智的束縛,正往外怯懦地釋放甜美而濕熱的味道,與Alpharou豆蔻味的信息素彼此糅合,仿佛一場熱烈而溫柔的烘培,連大腦都在情欲的炙烤下咕嚕嚕冒起泡來。 但被藥物cao縱的情潮與出于本能的發情是不一樣的。他還殘留著幾絲理智,知道自己正在凄慘地遭受侵犯——這樣做是不對的,但他的身體卻無法控制地沉湎于這份致命的快感。 但塞維爾還記得攝像頭的存在。他難堪又惶恐地發著抖,茶褐色的濕潤眼睛正安靜地流著淚——它移動到了他們的身側,黑洞洞的鏡頭朝向了他與Alpha媾和著的下半身,清晰地記錄著他臀縫間進出的那根粗壯的yinjing是如何cao得他汁水四溢,而他又是如何抽噎著貪婪吞咽陌生男人的性器,發出甜膩又細碎的水聲。 塞維爾想要立即昏過去。他一邊忍著眼淚一邊想,誰會正在鏡頭后用目光jianyin著他赤裸的身體——那或許會有很多人。在清除夜里,有誰會費盡心思、不惜代價組織這樣血腥又恐怖的色情游戲作為娛樂節目呢? 鏡頭后必定藏著許多人。 但他沒有辦法多想,因為Alpha的yinjing突然狠狠地搗進了他的身體深處,碩大的guitou碾壓到了生殖腔微微閉合的瓣膜,差點要擠開縫隙插進那溫暖的巢xue中去。塞維爾幾乎要尖叫起來——Alphayinjing給生殖腔帶來的壓迫感太過于強烈,以至于腹部傳來了酸脹而細微的疼痛。 他敏感而柔嫩的腸道猝然收緊了,綿密的軟rou包裹著Alpha腫脹的yinjing畏畏縮縮地啜吸,惹得男人發出一聲暗啞而兇狠的低喘,猛地撤出一大截,再又狠狠地將那根硬邦邦的yinjing插進塞維爾身體最深處重重疊疊的嫩rou里。Omega毫無防備,被突然填滿的身體猛然哆嗦起來,喉嚨里發出雌貓一樣的細弱尖叫,腳趾蜷曲,腸道里跟著涌出一小股溫熱的情液,濕淋淋地澆在Alpha勃勃跳動著的yinjing上。 高潮席卷而來,塞維爾頓時失去了大半意識,只顧著像缺氧的魚那樣急促地喘著氣。他大腿內側的肌rou輕微地痙攣,細嫩的yinjing軟綿綿地垂落著,腿間還斷斷續續地流淌著隨著高潮射出的乳白色jingye與屁股里漏出來的濕漉漉的水。 但Alpha仿佛對他沒有絲毫的憐惜,鐵臂般的胳膊環住他的腰桿,將他從冰冷臟亂的地板上強硬地拉起來。塞維爾的腿腳軟得不成樣子,屁股里還嵌著男人又硬又燙的生殖器,疲軟的身體不住地往下滑,又被那熾熱的yinjing威脅似的抵著生殖腔的腔口,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開生殖腔,撐起堅硬的結,用腥膻又濃稠的黏液灌溉那片可以孕育生命的肥沃土壤。 “你要做什么?”塞維爾的嗓音沙啞而虛弱,蘊藏著明顯的驚慌,“放開我……!” 像是對他的聲音感到了厭煩,Alpha的手掌重重地扼住了他的咽喉,滾熱的氣息夾雜著植物葉片甘苦的味道,鋪灑在塞維爾緋紅的耳根。 “安靜?!蹦腥搜院喴赓W,口吻中蘊藏的情緒晦暗而叵測。 塞維爾顫抖了一下,剛剛鼓起的勇氣又在這句頗具威懾力的話語里忽然瓦解。他安靜下來,又聽見廣播里傳來了低頻的電流聲,隨后便是一個帶著笑意的儒雅男聲: “真遺憾,沒有想到你最后還是活了下來,迪特里希家的小雜種,”男人慢條斯理地說,“哦,還有這位可憐的Omega——你叫什么名字來著?塞維爾·格蘭尼?” 幾乎是在男人念到出名字的瞬間,塞維爾感到身后的Alpha僵硬了一下,但他無暇顧及了——一陣眩暈感猛然襲擊了他。他水汽氤氳的潮濕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了些,聲線顫抖著:“埃爾溫?是你嗎……?埃爾溫?” 他想要轉過身去,但Alpha猛地鎖住了他的喉嚨,啞著嗓子低語:“不要說話,該死的?!?/br> 但這一切都太晚了。 塞維爾驀地望向天花板一角的廣播。那個機械設備安靜了幾分鐘,很快又傳來嘈雜又驚喜的笑聲:“真是意外,你們居然認識?” 塞維爾感到突如其來的寒冷,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結在血管里。 “真是讓人激動,不是嗎?”那聲音繼續說,“埃爾溫,去手術臺享用你的Omega吧。然后,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br> “……什么?埃爾溫,你怎么了?”塞維爾沒忍住尖叫起來,但他的聲音很快被自己的嗚咽打斷——Alpha從他的身體里退了出去,帶出的粘稠液體沿著他的腿根淅淅瀝瀝地往下流,發出微弱而yin靡的水聲,讓他的臉因為屈辱漲得通紅。 他原本以為自己能夠真正看清楚埃爾溫的臉,但埃爾溫將他的手臂反捆在身后,將他冷漠地推上了手術臺。塞維爾的膝蓋首先磕碰到凹凸不平的臺面上——這個半人高的鐵臺已經被銹水腐蝕得坑坑洼洼,上一個陳尸在此的Omega已經被拖走了,但粗糙的銹跡還摻雜著幾塊凌亂的血痕,具有沙礫般的質感,讓塞維爾在看見它們的時候不禁嘶嘶抽氣。 他依然想要轉過身來,但埃爾溫的手掌掐著他的后頸,逼迫著他像待宰的羔羊那樣馴順地俯下身去,又像接受交配的雌獸那樣翹起屁股。 “埃爾溫……”他帶著哭腔低喃,想不明白這一切倒底是怎么發生的,“你是埃爾溫嗎?” 沒有回答。 他的顴骨撞上了鐵臺,肩膀被推搡著緊貼上陰冷的臺面。而Alpha的身軀灑落的濃郁陰影覆壓而來,在晃蕩的白熾燈下化作無數扭曲紛亂的人形。 塞維爾本能地想要逃離,但最后還是顫栗著乖乖趴在埃爾溫身下,每一寸暴露在濕冷空氣中的肌膚都散發著恐懼的味道。他感到Alpha修長的手指沿著他的尾椎摸索,然后一路往下,食指和中指順著臀縫的線條移動,最終插進了那被cao得泥濘無比的嫩紅rouxue,兩指破開顫巍巍收縮著的腸rou,發出一聲清脆甜膩的啵唧聲。 “抬頭,”同時,他聽見埃爾溫冷靜的聲音貼著耳廓響起,“你看見手術臺那頭的電鋸了嗎?” 塞維爾有些茫然,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睛往前望去。而后,在看清楚埃爾溫口中提及的電鋸時,他的身軀猛地一顫,瞳孔驚恐地收縮起來——只見手術臺的另一端連接著一只模樣猙獰可怖的圓形電鋸,鯊魚牙般尖銳的鋸齒上沾滿了腥臭的鮮血,在亂晃的燈光下顫著森冷的金屬暗光。 “當它啟動的時候,躲開它?!卑枩卣f。 這怎么可能躲得開!塞維爾恐慌地搖著頭。他搖擺著腰,手指慌亂地揮舞著抓撓能夠觸碰到的一切東西,試圖從埃爾溫的桎梏里逃開,卻又被Alpha死死按回了胯下。 下一秒,原本貼著臀縫磨蹭的灼熱性器猛地插進了rouxue里。這根青筋虬結的yinjing跟它的主人一樣粗暴而不講理,硬得像只會在Omega最狂野的夢境里出現的性愛玩具,重重地搗開被潤滑液弄得濕熱柔軟的腸道,讓幾乎吃不下全部yinjing的柔嫩xue口撐成了肥嫩的一圈,如同剛被撬開的新鮮牡蠣,泛著潤澤水光的嫣紅rouxue發出一聲饑渴的啜泣。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抽插直直地撞進Omega身體的最深處,仿佛要把生殖腔柔韌的rou壁搗爛,激得塞維爾渾身戰栗。Omega生殖腔攏起的瓣膜受到了刺激,微微敞開了一道罅縫,從里面汩汩流出滋潤無比的溫水來。 于是,那根勃起的、粗長的yinjing找到了突破口,陡然破開了薄薄的rou瓣,將guitou狠狠地搗進了生殖腔內,逼迫著塞維爾猛地揚起下頜、抬高了胸膛,從喉嚨里擠出崩潰的哭喘: “啊……停、停下來!”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張著嘴急促地喘息,眼角泛著清純又艷靡的紅暈,“求你了……埃爾溫……嗚嗚,太撐了……會爛掉的!” 但Alpha的手掌仍然緊貼著他白皙的肚腹,隔著單薄柔軟的皮膚往里重重按壓。塞維爾頓時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根yinjing在肚子里勾勒出的形狀,越發劇烈地哭叫起來——生殖腔內的rou壁被闖入者肆意頂弄,每一下沖撞都仿佛能榨取出Omega體內蘊藏的汁水,又像擠奶一樣將那些濕滑的液體擠出生殖腔,在幾乎合不攏的rouxue邊緣翻出白色的乳狀泡沫。 塞維爾快要被這場激烈的性愛所帶來的極端舒爽感逼瘋了。他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發硬的紅嫩rutou被粗劣的襯衫布料摩擦得紅腫。但埃爾溫不碰他,他只好自己摸自己,一邊委委屈屈地捏那兩顆細膩敏感的奶頭一邊抽噎,隨著Alpha狠戾的cao干搖擺身子。 他的意識陷入了一片混亂而迷離的沼澤,只能感受到身體里吞咽著一根遠比他見識過的所有玩具都粗硬炙熱的yinjing。藥物的觸須蔓延到了他的大腦,讓他蒼白的臉龐上顯現出Omega獨有的癡態來——淺棕色的柔軟鬈發像融化的巧克力醬那樣濕淋淋地貼著他的臉頰,襯得眼睛里泛著的細蒙蒙水霧更加漂亮驚艷,稍微插得狠了點,便會讓他像怕熱的小狗那樣吐出一小截猩紅的舌尖,發出嗚嗚的哭噎。 與此同時,將他緊緊困在懷抱里的埃爾溫在昏暗的光線下緊皺著眉頭?;野椎墓庥霸谀菑埗饲f而冷酷的臉龐上飄搖不定——他的左側臉頰盤踞著一道半凝固的擦傷,自顴骨蜿蜒延展至耳根,仿佛徹底磨去了他臉部輪廓殘留的青澀,顯得那張冷漠的臉龐格外隱忍獰然。 他刻意壓制著自己亢奮的喘息聲,目光久久地落在自己與塞維爾的結合處——Omega白生生的臀rou隨著每一次撞擊而顫個不停,嬌嫩而微微外翻的媚rou艱難地吞吐著他的性器,一邊委屈地流著淚,又一邊饑餓地吸吮著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聲音比上面那張嘴發出的哀求聲還要大。 ……他希望這樣荒誕的時光能夠再久一點,但又希望這一切都能立刻結束。 埃爾溫咬著牙,臉龐弧度冷硬的線條緊繃著,神情倨傲而難辨情緒。隨后,他仿佛突然察覺到了什么,猛地抬起頭往手術臺的另一端望去—— 電流躥動的呲啦響聲在不遠處響起,隨之而來的是鋸齒上迸濺的一小簇火花,然后,他看見如刀光般錚亮的、閃著guntang光芒的碎屑四散開來,仿佛碎裂在手術臺上的星星。 ——圓形電鋸被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