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被翻紅羅帳(上)
書迷正在閱讀:寒星,烈火、玻璃宮(出軌H)、[小媽攻]yin靡春城、修真界遍地都是Omega、洗澡、meimei濕透了、吳鹽勝雪、美拉德反應、浪女yin心、凝視
再說這邊,谷天多日未見谷雨,往日的小動作也都沒了,因有前車之鑒,不免擔心,又疑這孩子是不是生他冷落的氣了,心底有些忐忑,怕谷雨當真覺得心灰意冷,一走了之。 猶豫再三,谷天暫時解下公務,來到醉白池,打算和谷雨好好聊一聊。 越是靠近,眼前之景越是紅火,熱鬧得令谷天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或是被山野精怪作弄了一番,否則這滿樹的大紅綢緞,喜慶得張燈結彩,好似哪家迎婚嫁娶的,一定是幻覺吧? 直到谷天遠遠看到了被裹的一團紅綢的木屋,目瞪口呆的望著他那消失多日的兒子穿著凡間新郎的衣冠,站在纏滿了喜緞的木橋上,凝眸望著他。 “父親?!?/br> 谷雨輕喚了一聲,深深的凝視著未緩過神來的谷天恍恍惚惚的走過來,待離得近了,忽然伸手一把扯住了谷天的手臂,拉到面前,湊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父親可還喜歡?” 喜歡什么? 谷天的大腦被這無邊無際的艷紅填滿了,轉不過神,呆呆的望著笑吟吟的谷雨,嫡仙一般的男子含笑回望著他,兩顆墨玉般的瞳仁里,印滿了兩個小小的他。 “你這是……做什么?” 谷天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覺得眼前的一切荒誕離奇,谷雨為什么不來找他,為什么要把這里搞成這個樣子?讓他好生費解。 谷雨適時的為他解了惑,拉住谷天的手,攤開他的手掌,然后有條不紊的把自己的手指插入谷天的指縫里,語氣輕快,“父親,你常說要讓我娶親,我最聽父親的話了,觀摩了人間的禮俗,將這里布置成了這樣,不知父親可合心意?” 谷天還是沒太明白,谷雨要娶誰?他往后看了一眼,沒有新娘,又踮腳朝木屋里投去一眼,還是沒見姑娘的影子,這可稀奇了,谷雨是要自娶自嫁嗎? 谷天抽了抽手,沒抽出來,反被握的更緊,他壓下心頭的煩悶,問道:“不知谷雨要娶哪家女子???你該告訴我一聲,我好為你準備聘禮?!?/br> “聘禮?”谷雨歪頭想了一下,俄而笑了,如四時花開,盛放出無限芬芳,“是了,我卻忘了這一茬,的確有聘禮,父親別急?!?/br> 谷天心中的怪異更多,他隱約覺得今日的谷雨不對勁,到底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就著兩人牽連的手,谷雨靠得谷天很近,近到谷天被愈發濃郁的槐花香氣熏得腦袋暈暈乎乎,他有心扯回手,但是沒兩個力道。 谷雨空著的手往上一翻,一尊小巧的七層琉璃寶塔出現在了谷天的眼前,他小心翼翼的托著寶塔,與谷天交扣的手掌松開,改把寶塔置于谷天的掌心。 巴掌大的小塔,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觸手生溫,如一片羽毛般沒有重量,流光溢彩,淡淡的青光彌散開來,將兩人籠罩其內。 谷雨的聲音仿佛從九天的云端之上緩慢飄落下來的,云朵一樣飄忽不定,卻又一字一字,堅定不移的傳入了谷天的耳朵里。 “父親,此塔之內盛放著我的真身,今日,我以此為聘,傾盡所有,父親可愿嫁給我?” “???”谷天徹底呆住了。 谷雨見他愣愣的,問道:“父親沒聽清嗎?可要我再說一遍?” “不,不用了!” 谷天連忙抽手,掌心中握著的小塔還是谷雨出生的時候,高人所贈,這塔分明供奉在家,為何會出現在了良縣? 是了,這是谷雨的真身所在,他本就不是凡人的。 谷天只覺得琉璃寶塔重若千斤,讓他需要兩個手托著才不至于不小心摔了他,只是方才谷雨說的每個字他都聽清楚了,連在一起,他怎么就聽不懂了呢? “父親,我是在向你求婚?!?/br> 谷天石化了。 ———— 谷天盯著大紅的羅帳,繡著鴛鴦和喜字的錦被,腦子里一團漿糊。 他很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發展到了現在這步,恍惚記得自己來尋多日不見的谷雨,卻沒想看到谷雨一副迎親的樣子站在橋上等他。 然后呢? 然后谷雨從琉璃寶塔中取出了他的上仙真身——一滴晶瑩剔透,淚珠形狀的露珠。 拿出來的一瞬間,香氣馥郁至極,滿山遍野的繁華瞬間綻放,映襯著枝頭樹干藤曼一樣四處連接的喜緞,晃花了谷天的眼。 確切來說,谷天是被槐花的香氣熏得迷糊,任由谷雨陣鄭重其事的牽著他往木屋里走,還沒走幾步就等不及的一把橫抱起了他,瞬移到了屋內,脫了他的衣服。 谷天低頭望了眼自己一身的喜服,他穿的也是新郎官的衣服,方才谷雨就拉著他有模有樣的拜了天地,敬了高堂,現在又來拉著他喝合巹酒。 谷天忍無可忍,揮手打翻了酒盞,氣的不輕,呵斥道:“谷雨!你簡直是胡鬧!” 谷雨也皺眉,但兩人在意的點完全不一樣,谷雨嗅了嗅酒盞,抬眼困惑的問他,“怎么了?父親不喜歡這酒嗎?我知道父親喜歡槐花,莫非是需要槐花酒才可交杯?” 他純屬自說自話,也不等谷天回答,施了仙法,將酒換了,倒了一杯舉到谷天的唇邊,要喂他喝,聲音柔得像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有幾分無奈: “父親,酒已經換了,你莫要再鬧脾氣了,快喝吧!” 谷天簡直要被氣得吐血,再次將酒打翻,尤不解氣,將酒壺酒盞全扔到了窗外,聽得“撲通”了一聲,全掉了水中。 谷雨望著他的舉動,清冷的眸子沉了幾分。 谷天已經氣的顧不得多少,扔了不可理喻的合巹酒,抬手就解這身讓他極其難受的喜服,脫下來擲到最是不可理喻的那人腳下,忍無可忍,“你胡鬧夠了沒有?你生氣鬧脾氣也要有個度吧?” “父親認為我在胡鬧嗎?”谷雨彎腰把喜服撿了起來,有那么一剎那,被他緊盯的谷天感到了害怕。 “看來父親不喜歡這一套喜服,沒關系,我還準備了另一套,父親一定會喜歡的?!惫扔曜哉f著,手中出現了一套新娘的禮冠。 谷天這才覺得怕了,他再也不想和腦子不清醒的谷雨共處一室,轉身要跑,可門被莫名的力道死死的關住,任憑他怎么用力的拉扯踢推也打不開。 “父親別浪費力氣了,門外設了結界,父親是走不出去的?!?/br> 谷雨托著衣服朝谷天走來,慌得谷天靠著門,指著他厲聲喝道:“你,你別過來!”他慌得太厲害,聲音都在發抖。 “好,我不過去?!惫扔旯媛犜挼耐W×四_步,但是下一刻嘴邊勾起了一抹讓谷天冷氣直冒的詭異笑容,只聽他說: “既然父親不讓我過去,那父親就自己走過來吧?!?/br> 谷天必然是不愿意主動靠近谷雨的,并不是說他厭惡了谷雨,而是眼前的一切教他害怕了,這個谷雨已經不再是他乖巧懂事又很聽話的兒子,變得陌生的讓他不認識,他覺到了危險,恨不得轉身逃走。 谷雨勾了勾手指,谷天直覺得自己的手腳都不受控制的走向了谷雨,乖乖的接過了喜服,聽話的換上,然后坐到了床邊。 這是傀儡術,谷雨本不想對谷天施展,他還以為自己做的一切谷天會喜歡,卻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反抗。 那肯定要反抗的,谷雨想讓谷天現在就歡天喜地接納他,那著實想的太多,都開始妄想了。 大紅的喜服落下,露出一具白皙修長的裸體,谷天的身體很健康,也在谷雨常年累月的仙力滋養下變得白皙細膩,光潔如玉。 谷雨伸手按住谷天的肩膀,順勢將他壓倒在了床榻上,陷入柔軟的錦被里,無視他眼底的慌亂,在谷天的額頭安撫似的吻了一下,單手解開自己的衣服。 “谷雨,你冷靜一點!” 谷天活了三十幾年,還沒遇到過比現在更讓他不知該怎么處理的情況,即便是當日為了尋找谷雨夜間被妖獸偷襲,都不及此刻的無力。 谷天不知道怎么形容現在的情況,他一手養大的兒子竟然要仿照凡人的一套和他成親,天底下哪里有兒子娶老子的,即便谷雨不是凡人,可也沒有這么荒誕的??! “父親在想什么?這個時候都不認真?!?/br> 谷雨脫光了兩人的衣服,赤條條的坦誠相對,谷天被他下了傀儡術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眼底的慌亂中生出了恐懼,顯得委屈可憐,看得谷雨即憐惜又生出了異樣的情緒,好像想要欺負他,讓他哭出來。 谷雨懲罰谷天的走神,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牙印很深,疼得谷天抖了一下,谷雨安撫的在吻了吻,哄道:“別怕,會舒服的?!?/br> “你別這樣,你不能……” “我能的,谷天,別怕?!?/br> 谷雨也不叫谷天父親了,他親吻了下谷天的眼角,然后吻上了谷天的唇,他不是第一次吻谷天,但絕對是心情最難以忍耐的一次,激動的忘了要溫柔以對,谷天被迫的溫順點燃了他壓抑很久的yuhuo,一發不可收拾。 谷雨托著谷天的后腦勺,讓他的頭抬起來一點,舌頭撬開了牙關,侵入到了濕熱的口腔,試探的勾了勾尷尬不已,四處躲閃的舌頭,用自己的舌頭卷住,溫柔的吸吮著。 可惜這份溫柔沒能持續多久,谷雨像一個患有癮癥的患者,好不容易找到了良藥,死死的扒住不放,吻得越發的用力,舌頭侵入得越發的深了。 谷天被他吻的喘不過氣,憋紅了臉,接吻的聲音令他更加臉紅耳赤,傀儡術松了一點,得空的手去推緊壓在身體上的谷雨。 后者對他反抗絲毫不以為意,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輕松的按在了頭頂,輕咬了一口谷天的下唇,不滿他的走神。 谷雨放開谷天時,谷天滿臉通紅,窒息之后好不容易獲得了新鮮的空氣,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角通紅的瞪著谷雨,一半是被羞臊的,一半是被氣狠了。 谷雨對他的憤怒視若無睹,唇角一勾,目光落到了谷天的赤裸的身體上,熱切的視線仿佛化作了很有實質性的手掌,寸寸愛撫過潔白的皮膚。 谷天扭了下身子,要躲進被子里,卻被谷雨一只手按住了,即便是染上了情欲,谷雨的眼睛依舊是清澈明亮,直勾勾的盯住了谷天。 谷雨低頭又親上了谷天的嘴唇,谷天緊閉著嘴巴不許舌頭探進來,在谷雨的眼睛里,谷天看到了自己的意亂情迷,滿臉通紅得好似掩不住的春意泛濫,羞愧難當。 谷天扭過了頭去,不敢面對那樣的自己,谷雨怎么能這樣,而他自己,怎么也這樣了呢? 谷天可以鴕鳥一樣不肯面對現實,但是他的身體卻出賣了他,谷雨對他的身體頗為熟悉,手掌掠過了平坦的小腹,柔柔握住了谷天的勃起的下體,盯著看了看,笑了出聲。 谷天被羞得無地自容,惡狠狠的瞪著他,“不許笑!” “好,不笑,父親是害羞了嗎?” 谷雨握住掌中勃起的yinjing,側坐在谷天身旁,慢慢擼動了起來,他的動作剛開始有些不熟練,但很快就能運動自如,很有技巧的讓谷天更硬,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 “你……你在哪兒學的!” 當谷雨俯下身,低頭含著了谷天的yinjing時,他的東西進入到溫熱的口腔,被靈活的舌頭賣力的服侍著,谷天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谷雨何時學會這樣了。 谷雨沒空回答他,含住谷天的yinjing,舌頭一遍遍舔過最敏感的guitou,一只手握住沉甸的玉袋,極盡搓揉,谷天被他弄得無法克制的發出了呻吟,無疑是對谷雨最好的嘉獎,他更加賣力的舔弄,不一會兒就把谷天送上了欲望的高峰。 隨著谷雨用力的一吸,谷天的身體猛的繃緊了,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他的腰彎起一道弧線,挺直了大腿,將yinjing全根沒入了谷雨的口腔,然后射了出來。 谷雨順勢將谷天的jingye吞咽了,松口吐出疲軟的yinjing,用指腹抹掉嘴邊的一滴白濁,笑了笑,“父親挺快的?!?/br> “你!”谷天有氣無力的瞪著他,有心要訓斥,但是看到谷雨嘴唇上的擦痕,還有他留下來的,污了那張清冷的臉蛋的jingye,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底氣。 谷天覺得,自己褻瀆了谷雨,褻瀆了九天之上的嫡仙。 一切都不該如此,偏偏事情從來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失控的不安感在谷天的心中擴大。 谷天看到谷雨拉開了自己的雙腿,把一個枕頭塞到了他的腰臀之下,然后兩條手臂穿過他的腿彎,將他的下半身微微抬了起來。 “你要做什么?” 驚慌失措的谷天抬眼一看,就望見谷雨胯間蓄勢待發的yinjing,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再清楚不過了,谷雨想要上他。 谷天無助的望著谷雨,“谷雨!停下!” 谷天很害怕,谷雨的東西比他的還要大,身體承受不住是必然,而更多是面對不倫的慌亂,即便谷雨是仙人,可也是托王氏的肚子降生,叫了他十幾年的父親,怎么現在要和他做這種事情…… “父親!” 谷雨溫柔的凝視著谷天,胯間的孽根頂住了谷雨的臀部,未經人事的緊密入口連潤滑都沒有,就被他的碩大一點點撐開了,撕裂般的痛苦讓谷天再也說不出話來。 “疼!……” 太疼了。 身體仿佛被生生劈開成了兩半,而谷雨卻還是堅定不移的進入,他死死的盯住谷天的皺成一團的臉,yinjing被緊致無比的腸道夾得也有些痛了,而他卻停不下來。 “對不起,父親?!?/br> 谷雨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將剩下的一大半全根插了進去。 谷天覺得要極端的痛苦差點殺死了他,手指猛得揪住了被單,骨節泛青,下體一陣黏滑的液體流了出來,毫無疑問,他流血了。 眼前一黑,谷天什么都不知道了,不多時,一滴冰冷的液體滴到了他的眉心,那液體沾上他的皮膚后化作了一股清涼的氣息傳遍全身,極快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讓他覺得很舒服,連身體上的痛苦都消散了不少。 “父親,谷天,你怎么樣了?” 耳邊傳來谷雨焦急的呼喚聲,谷天費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谷雨一臉的急色,見他醒來大喜過望,一把抱住了他,谷天本以為這樣一動會讓下體交合的部位再一次撕裂,卻意外之中沒有疼意。 “對不起,父親,我沒有忍住?!?/br> 谷雨愧疚的親吻掉谷天疼得落下來的淚珠,然后抱住了他的上身,胯下慢慢抽插了起來,他的速度很緩慢,溫柔而又克制,好像方才強硬破了谷天身體的不是他一樣。 谷天抿緊了唇不看他,谷雨也不在意,胡亂在他身上親吻著,落下一個疊著一個的吻痕,劇烈的疼痛褪去之后,這具身體和谷雨契合的很好,快感也隨著他的動作油然而生。 谷雨一直觀察著谷天的反應,看到他露出了舒服的神色,連忙朝著方才碰到的地方撞了過去,夾緊yinjing的腸道猛得一縮,帶給兩人意料之外的快感。 “是這里嗎?” 谷雨一邊問著,一邊大力的研磨,谷天被他越來越快的沖撞頂得說不出話來,鼻端縈繞的槐花香氣隨著兩人的情動而越發的濃郁,再度熏得谷天迷失了理智。 谷雨緊緊的抱住谷天,yinjing插得很深,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失控,而令他失控的對象是一個凡人,這具身體的美妙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讓他所有的禁欲克制全部化作了泡沫。 谷天被他帶著在欲海沉浮,渾渾噩噩的達到了一個又一個高潮,谷雨就像不知節制,餓了很久的野獸,逮著肥美的香rou,吞吃了一次又一次。 當谷雨終于舍得放開谷天,望著陷入混沌中的谷天,滿臉的饜足,yinjing在他的體內滑了出來,紅腫的入口微張著,流淌出白濁的jingye。 一室的槐花香氣和麝香的氣息混合糾纏在了一起,濃郁撲鼻,飄出了微開了窗外,清風隨之交換著探入進來,窺探到滿目情欲的痕跡,卷動的簾子很快掩蓋了屋內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