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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雜文集在線閱讀 - 【王后的反擊】

【王后的反擊】

    睡美人(雙重含義)

    【宿主宿主,第1001號任務,保住王后的性命!是睡美人的童話位面!】

    云翎眉眼冷冷淡淡,從床上坐起身子靜靜翻閱系統傳輸過來的資料,目前的日期,還沒有到自己身側的丈夫出去打獵遇上塔利亞這位睡美人的那天,他在自己身側沉睡,絲毫不知身側的人已經彌漫起了淡淡的殺意。

    系統默默看了一眼那幾乎要爆表的殺意條,決定還是不要去惹大佬比較好。

    宿主極其優秀地完成了一千號任務已經拿到獎勵,崩壞一個位面也未嘗不可……吧。

    云翎穿上繁復厚重的裝飾,來到傳說中的國王的鷹面前,眉眼中的殺氣讓籠子里的龐然大物倒退幾步,發出低低的鳴叫警示面前的人不要再靠近,否則他將不客氣——

    “這鷹不聽話,殺了吧。最近我身子不好,需要它的rou來補補身子,也算死得其所?!?/br>
    云翎口吻輕描淡寫,轉身走得毫不猶豫,宮廷侍候的宮女哪敢不聽令,打開籠子便要將那巨鷹放出來交給宮廷廚師殺掉,卻不料那巨鷹拍打著翅膀將那籠子帶起飛向云翎,落在她面前低著頭討好地蹭了蹭她。

    “哦,不是要追隨塔利亞一輩子的么?!痹启岬粗?,一巴掌將鳥頭扇開,聽著它尖銳鳴叫聲在耳邊響起,掐著它的脖子看這畜生撲楞著翅膀,語調倒是平靜得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不錯。

    “塔利亞非死不可。若是敢阻礙,我不介意把你的鳥頭徒手擰下來踩爛?!?/br>
    巨鷹叫不出來,卻是恐懼著發出極其不符合身份的咕咕兩聲,老實地點點頭。

    系統在旁邊看著進度條扭曲成魔鬼的模樣,臉色險些垮掉,它又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宿主……礙于宿主現在的殺氣,它也沒那個膽子去撞槍口。

    它本分地縮在一邊一句話都不說。

    在原來的故事里,這只鷹帶領著狩獵的國王,闖入塔利亞昏迷過后所在的宮殿。

    這個沒有絲毫廉恥感的國王強jian了塔利亞,而后讓她為他生下了兩個孩子,分別叫做太陽和月亮。兩個人如童話故事的一貫結局一般恩愛,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而云翎附身的人,這個可憐的王后,想要害死塔利亞的兩個孩子,燒死塔利亞,最后被國王投入火中生生燒死。

    明明是國王的錯誤,為什么一定要將王后描述成陰暗惡毒的模樣呢?

    云翎在窗邊點燃煙,王后大人的服飾和手中的煙草格格不入,系統看不下去換了一根煙斗,這才讓云翎看起來像是活在這個時代的王后。

    她淡淡瞥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男人,“如果他在狩獵之前死掉了,也就不會遇到塔利亞,那么王后的命也算是保住了吧?!?/br>
    系統驚恐萬分:宿主你冷靜啊?。。?!這可是故事主要人物??!殺了故事還怎么進行下去!

    “嗤,殺又殺不得?!?/br>
    系統欲哭無淚:宿主不要這樣嗜殺嘛,和和平平的不好嗎?

    云翎坐在皇家圖書館中,環形壁掛式的藏書館需要高大的樓梯,盤旋交錯的梯子懸在空中,頭頂是五光十色如教堂的琉璃瓦片,對于云翎來說,這些廉價的東西叫做彩色玻璃更為合適。即便是這樣的裝飾,整個藏書館的氣氛依舊靜謐如深林。

    云翎的步伐不算重,卻也在這樣空曠安靜的地方發出陣陣激蕩的腳步聲。

    “王后止步,這不是您該來的地方?!?/br>
    銀白發色湛藍眸子的侍衛從黑暗中出現,擋住云翎的去路,不卑不亢站在她面前,口中說著敬語神色也是一本正經,卻很是不禮貌地將長劍橫在云翎的頸側,神色如云翎一般淡泊,卻又多了幾分肅殺。

    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可惜今天要完了。系統默默給這位勇敢小伙點了個蠟燭,它幾乎可以預測他的未來——要么被暴躁的宿主給斃掉,要么被她無視掉。

    “這座皇宮,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比如國王的書房?!?/br>
    云翎神色不變,略偏頭看著橫在自己頸側的長劍,利刃閃爍著寒光,像是要殺死她那般在她脖子旁邊微微顫著??上届o如死水的面部一點波瀾也無,單手順著劍刃撫到他執劍的手腕,輕輕一點便聽見這寂靜的大廳內突兀地哐啷一聲。

    她把他的手腕捏得脫了臼,伯特疼得臉色發白,卻是悶聲忍下來。

    “你可以用你的命守護他的秘密,不過,這樣的愚忠是值得的嗎?”

    云翎看著他頭頂上的標志,系統有的一點好處便是她可以看清楚每個人頭上的歸屬勢力。面前這個侍衛頭頂隱隱約約的猩紅字跡她看不太清楚,不是明確的字跡,這說明他并不是塔利亞的人,不是國王的人,也就意味著,他并不屬于這個童話王國的任何勢力。

    地上的長劍孤寂躺在這位神情冷淡的王后腳邊。

    她的武力值遠遠要高于他,他再阻攔不過是螳臂擋車。

    無濟于事。

    伯特湛藍的瞳孔微微顫抖,卻是什么也沒說,側頭讓開身子看著優雅的王后慢慢步入金碧輝煌的國王書房。

    “王后。您應該知道四日后國王將會進行狩獵,但您不知道的是,他會遇上一個女孩——將遭致您不幸的女孩,您在國王的書房中翻找也不會找到這些。而這些是我能給您提供的對您最為有利的信息?!?/br>
    他站在門邊,十分不符合西方人特征的長直銀發被他高高束起,在身后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搖曳,低沉沙啞的聲音讓云翎略感意外地轉身,看著他晦暗不明的神色,轉身走到他面前。

    修長的手指帶著她特有的涼意,輕佻地抵著他的下巴上抬,冰冷的呼吸灑在他的面龐,他不得不和這位王后對視——

    淺茶色的長發,帶著些微灰綠的感覺,十分不符合她的性格。這樣冰冷的皇后理應有一頭黑色的長發,黑色意味著禁忌和冰冷,絕對不該是這樣淺綠的清新色彩,她看起來實在是太過高不可攀。

    她是美麗,妖冶,名動皇族的艾瑟爾小姐。

    玫瑰色的瞳孔如深淵地域將人鎖在其中,他怔怔看著她如火烈焰紅唇輕輕張開,清冷如寂月的聲線卻像是海妖的歌聲那般迷惑人心,這位王后靠近他,摩挲著他的面頰,“謝謝你的消息,我的伯特,只是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br>
    不知道是為什么他會知道整個故事的走向,但是這并不重要,因為她看見了有趣的東西。

    云翎低頭,看著他下身的某處,顯然這位守衛沒有來得及換上自己應有的裝束便前來阻止她,侍衛常穿的緊身的褲在這個時候就顯得累贅而尷尬,褲子極其鮮明地將那高昂的地方勒出鼓鼓囊囊的形狀。

    她抬手毫無羞恥心地撥弄著,語調淡淡的,“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伯特,你愛上我了?”

    銀發青年低聲:“王后美麗而聰慧,伯特自然是愛慕的?!?/br>
    系統在一邊看得膽戰心驚,sao年,你這波saocao作是要往火坑里面跳嗎?

    王后大人的口吻還是那么淡漠,手下動作猛地將他掐疼,看著他本就不怎么紅潤的面色更加白上一度。

    罪魁禍首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般,肆意揉弄著他脆弱的胯部,在他那越發挺勃的地方繼續這樣yin靡的玩弄,聲音懶洋洋的,漫不經心:

    “愛慕我?能到哪里?愛到為我去死,還是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

    讓他疼得險些昏過去的王后絲毫沒有心疼的感覺,纖細而冰冷的手指在他最為脆弱的地方游移,讓他疼得有些虛弱,又被撩撥得小腹全都是熱流。

    伯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面對這個冷艷似妖的王后,她實在是太具有壓迫感。莫名的渾身一陣熱一陣涼,他被王后抵在冰冷的大理石柱上,她華麗的紗裙抵在他胯間,可他沒有任何資格落荒而逃。

    她是整座宮殿的主人。

    誰都知道國王其實不愛這個王后,寧可去參加那些貴族的派對宴席也不愿意和王后待在一起,王后倒也未曾說過什么,或許她也是不愛國王的。

    伯特抬眸打量著艾瑟爾王后,她眸子明艷如那些在花叢中肆意舞動的精靈,玫瑰色的瞳孔光是看著人就讓人覺得優雅,她如今就這樣任他打量,不說話不動作,靜靜地看著他,像是在等待著那個堅定的答案。

    在那個故事里,王后又做錯了什么呢?

    她僅僅只是維護了自己的尊嚴罷了。

    塔利亞算什么呢?一個外來者,插足原本是政治聯姻的冰冷婚姻,上演一出可笑的“愛”,襯托得王后是這樣蒼白無力,連最后的結局都是這樣可笑,國王帶著塔利亞親手將她燒死,在火中冷笑著看著這對狗男女依偎在一起。

    他看到了的。

    伯特站在刑場的不遠處,看著她被燒得掙扎,嘴里吐出怨恨的咒語,詛咒著這互相依靠的男女不得好死。

    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

    未曾接觸過王后。

    他只是覺得王后很可憐,被當做工具,成為了王后,又因為國王的所謂的真愛,死在了這片慘痛的烈焰中。

    ……

    這一世他未曾想過會在這里遇到王后,她身上懾人的氣質怎么看怎么像是女王,或許她比那個國王更適合坐在王位上。

    她手指涼得就像是冰冷的大理石,在他脆弱的地方隨意地撥弄兩下,他就受不了這樣肆無忌憚的玩弄,屈身抵著身后的柱子,微微喘息著低頭看著那繁復蕾絲袖帶下的白皙手指,聲音嘶啞。

    “伯特……為您而死?!?/br>
    云翎垂眸,視線落在他被自己捏到錯位的手腕,咯嗒一聲扭轉將它復原,看著他頭上顯示的歸屬勢力轉變為紅色的字母ATHEL,抬手將指尖深入他的發絲,聲音微微帶著些許的溫度,低聲贊揚道:“乖孩子?!?/br>
    伯特眼眸微微暗下,垂著剛剛矯正的手,低聲:“若是王后身邊缺少騎士,伯特可以調職作為王后的騎士長幫助您殺掉塔利亞?!?/br>
    云翎氣息冷淡,卻莫名讓伯特心中微澀。

    她還是那個沒有經歷過背叛的少女。

    艾瑟爾分明沒有做錯什么,新婚的少女就這樣被自己的丈夫拋棄,身為國王婚內出軌,而作為第三者的塔利亞和她的兩個孽種不但沒有死去,反而成為了名正言順的皇后,艾瑟爾卻被活活燒死,這樣的事情發展,本就是極度扭曲而與常理相悖的。

    他可以幫她。

    “有時候,殺掉一個人,并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br>
    她凝視著面前銀發青年的藍眸,深淵將他吞噬,可她的口吻冷淡得就像是儈子手,冰涼的指尖游移在他的面頰。她是王后,卻妖冶得超過了他的想象,淡淡的煙草味不該屬于面前尊貴的少女,可他聞著竟然是這樣契合,仿佛王后本該如此。

    “若是國王沒有和她發生關系,那么我會放他一馬,若是他管不住自己骯臟的下體,那么我會告訴他到底誰才是他的好伴侶?!?/br>
    伯特低聲:“王后怎么知道這些?”

    云翎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br>
    銀發青年低頭吻住這位王后的手背,輕聲:“我尊貴的王后,伯特誓死效忠?!?/br>
    標準的騎士禮。

    云翎黑夜中的面容沒有絲毫改變,只是等他行完禮,拖著長裙慢慢走回了宮殿。

    狩獵的日子很快就到來,國王帶著巨鷹在林間奔馳,不一會兒便失去了蹤影,巨鷹頭上標記著的ATHEL隨著國王遠去,云翎換好騎裝翻身上馬,在一眾貴族的稱贊聲里追著國王而去,身后跟著的是新晉提拔的騎士長伯特。

    “王后?!辈匚⑽㈩h首,站在她身側看著面前的建筑,

    云翎裝備精良的駿馬緩緩停在了圍墻的外圍,不出意外的話這里將是他們捉jian的地方。

    這座宮殿看起來荒涼已久,塔利亞在里面沉睡。石墻已經荒涼,很難想象這是睡美人的棲息之地,傳聞中很愛自己小女兒的國王,難道就是這樣愛女兒的么?這大約愛得是粗糙了些。

    伯特翻身下馬,恭敬行禮后在云翎身畔伸出手,所有的貴族小姐都是這樣下馬的,獨自翻身下馬是極其不雅的姿勢,而王后自然是不可能做出這樣沒有絲毫教養的舉動……

    云翎利落翻身落地,帥氣的姿勢絲毫不拖泥帶水,看起來就像是精于騎射的女戰士。

    女戰士這個詞也太粗魯了,這看起來很像是東方的女將軍,他險些就以為她要持彎弓將這個腐朽的地方射穿。

    英姿颯爽或許遠遠不夠用于形容她。

    伯特的手空在那里,抬眸看著沒有注意他的服侍的王后大人,自覺地收回了那只手。

    王后大人,艾瑟爾,是這樣的與眾不同。

    穿過荊棘叢林來到內室,云翎看著空蕩蕩的床鋪,沒有說話。

    “塔利亞逃了?!辈仨樦_印一路來到窗邊,看著用床單結成的長長繩索,他回首單膝跪地,“王后,伯特去殺了……”

    云翎垂眸,手指卷起他垂落的劉海,慵懶地開口,“她逃了又如何?!?/br>
    她并不在乎塔利亞是死是活。

    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這個管不住自己的丑陋欲望的國王。

    美艷動人的王后在陽光下依舊是那樣如冰塊一般冷。

    “啾——”

    窗外盤旋的巨鷹發出尖銳叫聲,落在窗臺上,看著屋內的少女,低著頭想要蹭蹭,卻被云翎一巴掌腦袋都給打歪過去。

    “臟,離我遠點?!痹启崂滟_口,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轉身下樓,“帶我們過去?!?/br>
    巨鷹啾啾幾聲,像是小型鳥一般的鳴叫讓伯特呆了幾秒,他知道這是誰養的東西。

    可……這只鷹真的是國王養的那只吃人rou的鷹嗎?

    系統撓撓頭。

    sao年,你還是太年輕。

    云翎跟隨著巨鷹趕到的時候,國王正在和塔利亞躺在獵人的小屋里糾纏不休。

    里面的聲音很黏膩,很惡心,帶著熟悉的啪啪聲響,令人作嘔。

    伯特側目看著云翎面無表情的模樣,心口微微發疼。這說到底還是一個少女罷了,看著自己丈夫和另一個女人在這樣的屋子里耳鬢廝磨,她又如何能忍受這樣的羞辱?再怎么不愛,那畢竟是她的丈夫。

    艾瑟爾怎么能夠忍受呢?她是天之驕子,是貴族圈內的瑰麗寶石,是驕傲到無法折斷的玫瑰。

    他低著頭,行了個騎士禮。隨后在屋內yin靡的歡愛聲里低聲詢問,連他都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里,不自覺地帶上了絲絲縷縷的殺意:“需要伯特殺了他們嗎?”

    云翎打了個哈欠,目光定在不遠處被通知而奔來的貴族公爵們身上,聲音不大不小,冷冷道:

    “按照律法,國王一夫一妻制,若需要換王后,須滿足兩個條件中任意一個。一,王后犯下大錯,可廢除王后。二,征得王后同意后,換下王后。而如今,我們的國王私自和鄰國的公主廝混,率先違反婚令,按照律令,廢除其國王之位?!?/br>
    她的聲音清亮,在一片寂靜中聽得分明。王公貴爵們不約而同地停下步子,這個盛氣凌人卻又美得不可方物的王后,騎在馬上淡淡開口,就像是天生的女王那樣帶著征服人的氣場,她瑰色的眸子染上了寒霜的時候,無人能夠與之抗衡。

    他們呆愣在原地,聽著她好聽卻又帶著凌冽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開始吩咐:“從今往后,王后代為國王?!?/br>
    “來人,把他們抓起來關入大牢?!?/br>
    伯特站得最近,聽見后卻是一怔,抬眸看著駿馬上運籌帷幄的王后,心臟狂跳起來。

    這是……要篡位?!

    她高高在上,該是睥睨眾生的神只。

    云翎看著貴族們沒人敢動手,冷笑一聲翻身下馬。衣袍翻飛間驚艷一眾貴族,她今日的裝束比起往日要精練許多,下馬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動作看起來自成一派優雅肆意。

    王后慢慢走到獵人的小屋前,將屋門毫不留情地猛力踹開,只聽見轟然一聲,門頃刻便被踹掉大半,歪歪扭扭地掛在門口。

    眾貴族背后冒出汗來:王后為什么武力值這么高?

    床單一裹,將兩個衣不蔽體的人丟在眾人面前,眉眼平靜,“證據確鑿?!?/br>
    兩個人狼狽地赤身裸體擺在所有人面前,國王好在還有些紳士風度地將床單蓋在塔利亞身上,自己則是惱羞成怒地看著王后艾瑟爾,蹙眉大聲呵斥:“艾瑟爾!你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么?!?/br>
    沒有理睬地上塔利亞尖銳的叫聲和國王的怒罵,施施然一躍而上駿馬穩穩坐下,留給眾人遙不可及的颯爽背影。

    “回宮?!?/br>
    系統看著進度條暴漲,默默扶額。

    他家宿主總是有辦法能把這個扭曲的進度條給拉滿,方式總是這樣異于常人,只是……

    伯特看著站在魔藥房間配制藥劑的王后,啊不,女王大人,靜默中對上那雙幽幽的眸子,心神一震過后便是恭恭敬敬彎腰:“女王大人?!?/br>
    云翎打了個哈欠,瞇著眼睛:“塔利亞生了?”

    塔利亞和國王被關在地下室,被灌了藥劑的他們沒日沒夜地歡愛,孩子沒有也得有。她并不想去管這群狗男女,這個世界的藥劑實在是太有趣,她全然拿兩個人來做實驗。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伯特給坐在藥劑臺前的女王大人揉肩,嗓音低啞應了一聲,目光卻落在少女小巧圓滿的胸脯上,暗了神思,卻是輕輕嘆了口氣。

    他想起那天抓了國王和塔利亞的時候,女王大人輕描淡寫說出的話。

    “這個世界,你若不惡毒,他人就會惡毒?!?/br>
    云翎拿著兩支藥劑,慢慢走向地下室,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神色,卻是輕嘲一聲。

    “成功者書寫歷史,失敗者襯托歷史?!?/br>
    系統不敢吱聲,經歷過這么多個世界,它一聽就知道它的宿主此時此刻定要做一些慘無人道的大事了。它的宿主黑化值和殘忍值常年爆表狀態,從未下落過,世界里面的人對于她來說不過是可以cao控的擺設罷了,她想怎么折騰就要怎么折騰。

    她沒感情又極為殘忍。

    在這個世界王后又死得這樣不合邏輯。

    “女王大人,塔利亞因為生產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狀態了……”

    侍者恭敬低頭,稟報著基本的信息。他被王后,應該叫做女王大人,派來監視原本的國王和塔利亞,他可以時不時見到漂亮且優雅的女王,這樣榮幸的事情他甘之如飴,哪怕他的睡眠時間每天只有五六個小時,他依舊心甘情愿。

    “動用最好的藥救她?!?/br>
    “是?!?/br>
    ……

    云翎走近昏暗的地下室,國王身上臟污不堪,塔利亞在分娩臺上仍舊沙啞哭喊,兩個人的慘狀就連伯特也稍稍不忍直視地閉了閉眼睛。

    云翎倒是沒有任何不適,徑直走到衣不蔽體的國王面前,“和自己喜愛的女人沒日沒夜地zuoai,應該很舒服吧?”

    國王眼中滿是懇求:“艾瑟爾,我最喜愛的是你?!?/br>
    云翎“啊”了一聲,低頭踩上他的私處用力碾壓,看著他因疼痛而蒼白的面色,語調平淡,

    “喜愛我?有多喜愛?能夠為了我去死,還是說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為你去死……啊……”

    “國王陛下不愧是種馬?!?/br>
    云翎毫無誠意地夸贊著,靴邊剛剛射出的白濁證明著什么不言而喻。

    一旁的伯特拿來沾水的絲絹擦拭著女王大人的皮靴,低頭聞到腥膻的味道幾欲作嘔,卻是因為女王大人站在這里沒有先行撤退,默無聲息扔掉絲絹,伯特重新站回云翎身后,聽著女王大人訓狗一般對著地上曾經尊貴的國王大人命令。

    “既然是種馬,那么子嗣少不了的??墒菄醮笕诉@樣深愛塔利亞,想必是不愿意和他人廝混?!?/br>
    “艾瑟爾,我喜歡的是你——”

    “噓?!?/br>
    云翎垂眸抵上他干澀的唇瓣,看著他如狗一般舔舐著她蔥白的手指,慢慢抽回手任由伯特擦拭,歪頭看著,“國王陛下說,愿意為我去死?”

    他像是被什么燙著了般瑟縮一下,神色空白一瞬,“艾瑟爾……你……”

    云翎低聲道:“你我夫妻一場,我也不好殺了你,國王陛下?!?/br>
    國王顯而易見地松了口氣。

    云翎的面容背光,深深埋藏在陰影之下,聲線極淺:“我喜愛看你yuhuo焚身,喜愛看你糜爛如泥,喜愛看你神智渾濁?!?/br>
    伯特抬眸,看見他的女王大人眸中漾起點點星光,她將藥劑緩緩倒進動彈不得的國王陛下嘴中:“醉生夢死,是艾瑟爾留給您的最后一點仁慈?!?/br>
    牢房中靜得壓抑。

    潮濕的霉味很難聞,這是伯特的感受。這里陰冷又潮濕,里面的空氣也不是很流通,悶悶的像是要下雨前的壓抑天氣,里面的空氣混雜得散發出些許令人作嘔的糜爛味道,他看著王后穿著繁復而精美的長裙,施施然走到那個赤身裸體的女孩面前。

    “女孩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塔利亞,你的父母沒有告訴過你嗎?”

    “喜歡上強jian犯可不是什么好事?!?/br>
    云翎看著產臺上癱軟著的塔利亞,低頭對上她空洞的目光,涼聲:“天使怎么會眷顧喜歡強jian犯的人呢?”

    “你——你是魔鬼……”

    “或許,因為我是魔鬼,所以天使才害怕得沒有來保護你啊?!?/br>
    云翎微微歪頭,“你生了兩個孩子,我決定讓他們和你一樣,享受被強jian的樂趣。無論是什么種族,人也好,野獸也罷,他們會像他們的母親一樣喜愛上強jian他們的人,你說是么,塔利亞?”

    “放過……放過他們……我的孩子……”

    “被人強jian不以此為恥反而為榮,在天使的幫助下,生出的孩子叫月亮和太陽。明知他是有婦之夫,反而更加愛慕,知曉他是國王便跟著回國,想要謀權篡位將我擠下臺,竄通廚師陷害我對國王吹枕邊風要殺掉你的孩子,自己脫光對著衣服哭訴,引來宮人指控我欲將你燒死,塔利亞小姐,饒是我也不得不說一句好手段?!?/br>
    她塔利亞的野心,又會小到哪里去呢?為了王后的位置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和廚師廝混,連同宮中的侍衛和廚師一起撒出彌天大謊來魅惑國王,陷害她,說她艾瑟爾因為妒忌而要殺死兩個可憐的小生命,這是多么的十惡不赦啊。

    或許不需要魅惑,國王也會相信。

    這個腦子比骯臟的下體還要不管事的國王,實在是太令人發笑了。若是塔利亞和艾瑟爾二選一,誰都知道國王會選擇誰,這幾乎是一個不用腦子想就會知道答案的問題。

    云翎慢悠悠地圍著產臺轉了一圈,掰著纖細的手指頭,一字一句地說完,毫無溫情地夸贊。

    “純潔的塔利亞小姐,我拜服于您的計謀之下?!?/br>
    “艾瑟爾是魔鬼,生來就是玷污太陽月亮的?!?/br>
    云翎垂眸,瑰麗的眸子染上些許優雅的紫色暗芒,在昏暗的地下室,污濁的空氣中,像是在稀薄灰霧中綻放絢麗光彩的寶石,漂亮得不可思議。偏偏女王大人的氣質是冷的,白皙的膚色和精致的面容和骯臟的場景格格不入。

    他應該將女王大人帶出去的,她不該在這樣污穢的地方。

    女王大人風光霽月,優雅迷人,理應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中睥睨眾生,為什么要在這樣的地方處理這樣糟心的事情呢?

    伯特站在云翎身后,思維不受控制地散發出去。

    云翎目光依舊放在塔利亞身上,聲音帶著萬年的寒霜,卻是抬手撥弄著塔利亞臟兮兮的發絲,平淡的神色就像是在說今日天氣真好那樣自然,語調清冽又緩慢,帶著漫不經心的優雅和難以言喻的陰寒。

    像是權杖上盤旋露出尖牙的毒蛇。

    “塔利亞小姐,您會喜歡每一個強jian您的人嗎?我們來試一試吧?!?/br>
    塔利亞在產臺上瞳孔驟縮。

    她手里那是什么……?

    亞麻?

    女王大人有著絕對的掌控權,對于國王和塔利亞毫不留情的處決方式令人震撼,卻讓他覺得合情合理。

    艾瑟爾是最為優秀的女王大人。

    云翎看著面前自薦枕席的騎士長伯特,靠在床頭神色淡淡。

    “女王陛下……若是沒有喜愛之人,至少讓伯特留在您床邊?!?/br>
    “你并沒有過人之處?!?/br>
    云翎面無表情拿起床頭的書看了起來,目光連溫存都不曾有過一絲,讓伯特微微斂眸。

    系統嚇得零食都掉了,宿主,伯特黑化值爆表了啊啊??!

    云翎冷冷橫它一眼:關我什么事?

    他會襲擊你啊宿主?。?!

    云翎面色如常:殺了就是。

    “女王陛下?!?/br>
    伯特解開身上的鎧甲,薄薄的里衣被他撩開,露出他精壯的身軀,銀色發絲披散在身后,看起來就像是勾魂奪魄的妖精。

    云翎毫無波瀾地看著他。

    系統滿臉驚恐:sao年你要玩完了?。?!我我我先回避了!

    云翎合上書本,靜靜地看了他許久,道:“我不喜歡在下面?!?/br>
    伯特垂眸,低聲:“女王陛下喜歡,怎樣都好?!?/br>
    房間里響起青年的悶哼,伯特被壓在床上,枕頭深陷下去。他從未這樣近距離接觸他的女王,被她壓在柔軟的枕頭上,卻是頭一次生出了詭異的想法:自己才是那只愚蠢的、自投羅網的獵物。

    女王大人一直都是完美至極的精致狩獵者。

    女王看著這位從她靠近就被標記上ATHEL印記的騎士長,這是獨屬于她艾瑟爾的印記,他的忠誠不容置疑。

    青年銀色的長發被她撩開,輕輕別在耳后。她端詳著這個一直跟著她的騎士長。

    他無疑是英俊的,眉眼中都是淡泊的寧靜,一如在那寂靜的大廳時那般有著驚人的自控力,哪怕如今被壓在身下,那雙湛藍色的眸子依舊像是深淺起伏的碧藍海洋,能夠讓人平靜的眸色使得他氣質都干凈起來,這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主動的人。

    騎士的身上總是有著禁欲的氣質。

    伯特就這樣看著他的女王大人,呼吸都帶上了些微的顫抖:“您在看什么?”

    她身上的清冷香味很好聞,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能聞到這令人醉迷的馨香。女王大人的身邊不是誰都能夠接近的,而他如今名正言順地躺在她的身下,以一種另類的方式,和他的女王親密接觸著。

    女王大人的手指一如既往的涼,穿過他的小腹,摸到了他胯間隱約已經硬起來的物什,輕輕地撥弄著。

    多么血脈僨張的場景啊。

    她將他翻過身來扣押在懷里,讓他跪坐在床上,后仰著被她環住勁瘦有力的腰肢,牢牢鉗制在懷里。她垂眸將下巴擱置在他堅實的肩膀上,低頭看著他胯下的小東西,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頂端,看著它被摸得舒服,竟吐出一股透明的前液來。

    騎士大人的身材并不瘦弱,相反的,因為常年握劍,他四肢和腰身有著極具爆發力的肌rou,給人的感官卻并不粗魯。

    她的目標并不在這。手指在他的胯下會陰處輕重緩急隨意按壓,在他控制不住的悶哼中,咬著他柔軟的耳垂,低聲:“乖?!?/br>
    或許她都沒有發現她的命令對于騎士大人有著怎樣的約束力,他手指觸碰到了女王大人裙擺上的華麗鑲邊,指腹眷戀摩挲著她的衣裳,在安靜的屋內碰著他心中渴望接近的女王。

    伯特安順地躺在她懷里,閉上眼睛睫羽輕顫著接受這樣的褻玩。

    女王做什么都是優雅的,哪怕是玩弄他。

    xue口的手指沒入了小截,帶來的撐脹感和別扭感讓他略略受驚,呼吸難以遏制地急促起來。這個地方并不適合被玩弄,他深知這是某些心中變態的王公貴族才會玩的游戲,他向來對于這樣的性愛方式嗤之以鼻,未曾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手指cao入后xue。

    還是被自己仰慕的女王大人。

    系統知道自家宿主要開始做羞羞的事情,乖順地打開系統界面任由云翎挑選道具和性能,卻不料云翎看了半晌,選擇了一個扶她的屬性,其余的東西都沒拿走,驚得系統張口結舌:這是要真cao進去了?

    云翎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倒是沒有說什么,她本就不怎么愛在這樣的事情上說話,安安靜靜地cao入就好,哪里要去說那么多的話。

    伯特被后xue的插入給磨得發癢,這種從骨髓閃電般躥過全身的癢,風一般捉摸不透,又無跡可尋,可一旦真的躥過身體,便是癢得心尖尖都在發顫,身子軟得不成樣子,哪里還有什么力氣去找尋著磨人的癢源自哪里。

    后xue涌出的透明yin液打濕了xue口的恥毛,他小腹微微收縮著繃出緊致好看的形狀,那根粗壯的性器孤零零挺在空氣中,像是等待著愛撫那般倔強地不肯低頭,被她握住后便是狠狠一抖,孔眼涌出些許液體來,舒服得直發顫。

    “伯特,你知道我喜歡安靜?!?/br>
    她將他的性器夾如指間,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像是妖精般在他的根上游移輾轉,低低的聲音落在他耳朵里癢得酥麻,溫熱氣流將他耳朵染上淡淡的粉色,在安靜的房間里,他閉著眼睛,聲音沙啞混雜著難以言說的情欲,在她的cao控下乖順應聲。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br>
    癢得他尾椎都在發麻,兩條腿軟得撐不住,他被女王大人按在床上,褲子完全撤下,露出騎士修長有力的雙腿,胯間的小東西干凈又漂亮,蘑菇般的冠蓋被涂上亮晶晶的滑膩液體,yin靡得緊??勺钪匾牟⒉皇乔懊娴男|西,他后xue涌出來的液體,像是蓄勢待發做好了迎接入侵的準備。

    這是他的第一次,卻情動得這樣厲害。

    雙腿上折將那處暴露得徹底,他垂眸看著女王的手指在他根處揉了揉那圓潤的卵,順著會陰慢慢滑下,兩根手指在他xue口停留兩秒,卻是按著xue口的兩邊,將他平日里根本不會用來承受歡愛的地方,就這樣緩緩打開。

    糜色的媚rou蛹動著,他里面很柔嫩,xue口后的腸壁有著身體沒有的艷色,她的手指伸進去一根便將他那軟得不行的rou給戳出水來,被包裹著吮吸的手指被染上了他火熱的體溫,微微涼的手指也溫暖起來。

    他很聽話地沒有動,也沒有發聲。

    即使他耳根已經紅得像是熟透的蝦,不知道是因為是她在褻玩,還是因為他本身就yin蕩至此。他被她用手指cao一cao就忍不住要射出來,兩條腿分得很開,這是一個很屈辱的姿勢,毫無疑問,他該感覺到被侮辱的。

    可是女王大人的動作是這樣好看,一舉一動都是散漫的,可是他明顯感覺到女王漫不經心中隱匿著的細致。

    貴族玩得粗暴,拿著奴隸便是cao進去,疼得奴隸大喊大叫,他們還將胯間的丑陋性器塞到他們嘴里,讓他們根本說不出話來,嗯嗯嗚嗚著承受著疾風驟雨般的cao弄,口中鮮血泄出,尾后的洞也被cao得殷紅一片,糜爛得不成樣子。

    伯特注視著他的女王大人,他沙啞地悶哼出聲,在這樣的時候他會閉上眼睛,他不想讓女王看見他眷戀的神色,那樣實在是太冒犯了。

    可是他又覺得,女王什么都知道。

    那雙眼睛是他無法看透的深淵,卻猶如世間所有的珍寶都比不上的華貴清澈,他望進去,便被引誘著墜入深淵。

    他說不清心中到底是怎樣的感受,又癢,又干渴,像是涸轍之魚,極度渴求著她的愛撫,貪婪地享受著這來自于女王的侵入,哪怕是疼痛,他也將它看做是一種別樣的寵愛,他從見面的那一次開始,便已經深深地愛上這個冷冷的王后,她如凜冬,卻又莫名讓他貪戀著那來之不易的溫涼。

    她寬衣解帶,他起身跪在她面前,帶著耳根的潮紅,低聲恭敬行禮,吻了吻她的手背:“讓伯特來服侍您?!?/br>
    他熟悉女王的衣裳,每天日常起居都是他負責的,這件衣服怎么脫掉,他實在是太爛熟于心了。

    手指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他說不清那是什么。

    緊張?亦或者是興奮?

    絲帶松散間露出女王圓潤的肩頭,他呼吸急促幾分,卻是猛然意識到他的女王,如今只是少女。冷艷的少女散去衣裝,皎皎的肌膚白得像是月光,他低頭不忍褻瀆,卻又渴望觸碰,輕輕扶著少女的腰肢,虔誠地低頭去吻她精致好看的鎖骨。

    熟悉的冷香令他瘋狂,但騎士是克制的。

    他唇瓣落在少女柔嫩的肌膚上,熱乎的觸感帶著近乎虔誠的舔舐,從鎖骨慢慢滑落到她柔嫩的綿軟上,他湛藍色的瞳眸微顫,卻是小心翼翼地含住粉色的尖端,輕輕地侍弄著她的乳珠,他不想用牙齒去弄疼她的柔軟,唇瓣和舌頭已經足夠了。

    云翎垂眸看著他,他恰好抬眸撞上她淡淡的表情,剎那間心底的情緒被開了閘,瞬間暗沉的眸子被斂下,他聲音粗啞得厲害,“女王大人?!?/br>
    所有的情感都迸發出來,千萬言語終究匯聚成珍重的四個字。

    意義非凡。

    這是他心中最為珍重的寶物,是他誓死效忠追隨的對象,是他渴求崇敬又愛慕的女王大人。

    云翎指尖深入他的發絲,青年銀白的發絲很好看,像是明亮的寒夜月色。她攏住他昏昏沉沉的頭,看著他仰望時那雙清澈得像是寶石的湛藍瞳眸,在寂靜的房間中,低頭將溫涼的唇瓣輕輕印在他顫抖不止的睫羽上,低聲:“做得很好?!?/br>
    他驟然睜眼,眼底驚濤駭浪讓碧藍瞳眸無法遏制地顫抖起來,聲音被阻隔在喉中無法傳遞出任何信息,他仰頭看著他尊貴無比的女王大人,月光下她的面容被月光模糊了鋒芒,剩下微涼的柔和讓他心臟幾乎要為之癲狂。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只被陷阱絞死的愚蠢獵物,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女王大人的吻,讓他腦海都空白起來。

    “乖?!?/br>
    她重新拿回了主導權,在他xue口廝磨幾番便慢慢擠了進去。他如夢初醒,卻是難以抵抗那撐脹,在月光下腰身都驀然繃緊起來,被女王的進入刺激得雙手都不知放哪好,抓著身下的絲綢被喘出粗重的氣息,他想去看看女王的面容,卻又害怕自己的表現令他的女王失望。

    不去想為什么女王會有這樣的器具,他不在乎。

    他仰頭喘息,干涸的喉嚨讓他幾近死亡,卻又止不住地想要去取悅自己愛慕的女王陛下,被她頂到深處身子軟得要融化掉,如寒霜般的女王身體卻熱得要將他燙化掉,他渾身上下都沉浸在暖熱中,被壓在被子上喘出潮濕的熱氣。

    騎士是忠誠的。

    哪怕是現在,被人以這樣出其不意的方式入侵,他依舊忠誠度滿格。

    他感覺到女王幾乎要將他貫穿,后xue被脹得連連泌出yin液,他知道自己還沒開始做就已經會yin蕩至此,她的觸碰會讓他失控,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和禁欲的克制在女王面前都是浮云,他沉淪又墮落,被cao入后面都能又這樣強烈的反應,yin靡且曖昧。

    他的女王大人。

    她依舊是冷靜自持的,似乎世間沒有什么東西能讓她慌亂半分。璀璨的眸子在此時此刻暗沉如深淵,他迎上那幾乎像是引領他走向墮落漩渦的眸子,身子連帶著心臟都顫抖起來,被征服的感覺如同潮水將他淹沒。

    他理應跪伏著在她腳邊親吻她的腳背,可是他如今卻在女王的身下承歡。

    青年沉溺在前列腺高超的余韻當中,持續的襲擊讓他承受不住喘息出聲,暗啞又粗重,帶著破碎的甜膩,聲聲嘶氣急促,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明知露出的表情是這樣令人厭惡,可他已經忍不住了。

    他的女王大人,是這樣的莊重。

    而身為她的騎士,卻輕浮至此。主動爬上了女王的床,呻吟著在欲望的巔峰露出媚態,躁動著將身軀送往女王的手中,黑夜是多么好的遮羞布,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那些貪婪、愛慕、渴望蜂擁著爭先恐后表露出來,可他分明不想嚇到他的女王的。

    女王撫摸著他的面頰,像是在欣賞著一件藝術品。指腹緩緩落在他的唇齒之間,撬開他毫無防備的關卡,將手指在里面攪弄著,壓著他的舌苔蘸取著他唇齒間溢出的銀絲,涂抹在那暗粉色的乳珠上,聽著他低啞難耐的粗重呼吸,重重地摩挲著已經腫脹的乳粒,在他失神之時深深地撞擊著他后xue處的腺體,讓他喘出悶悶的呻吟。

    而這樣羞恥的低喘,被他的女王陛下所稱贊。

    “做得很好?!?/br>
    他確實如她所要求那樣安靜,雖然偶爾溢出似有若無的低吟,但,無傷大雅。

    夜晚理應是靜謐的。

    他做得很好,讓她滿意。

    云翎在藏書室看到了這個世界的運轉核心,巨大的璀璨紫水晶。

    每個世界都有一個運轉核心,失去了它世界就會趨于崩塌,她只需要取走這運轉核心,這個世界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她的目光落在璀璨的紫水晶上,微涼的氣質依舊令人心生臣服之欲。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慌來源于何處,女王的表情讓他心臟莫名出現一種空虛的緊縮——仿佛她就要離開那樣,令人恐慌的感覺,不知道源頭,卻是這樣讓他無法接受。

    “女王陛下,您要離開了嗎?”

    云翎倒是沒想到他這時候開口,看著他頭上明晃晃的鮮紅ATHEL字樣,略微停頓了思維,卻是頷首:“我不是你的女王陛下艾瑟爾?!?/br>
    伯特驀然抬頭:“您不是艾瑟爾,但您是伯特的女王陛下?!?/br>
    她倒是有些奇怪,看著他:“你忠于艾瑟爾,并非我?!?/br>
    “伯特忠于艾瑟爾的靈魂,而那是您,并非艾瑟爾?!辈卮鬼粗醮笕?,低聲,“您要離開的話,請帶上您的騎士長,我的女王大人?!?/br>
    每個世界只能帶走一樣物品,這是每個世界的規矩。

    云翎垂眸挑起跪在地上的侍衛長的下巴,注視著他的瞳眸,無聲良久。

    “給我一個帶你走的理由?!?/br>
    順便給她一個放棄運轉核心的理由。

    伯特抬頭,湛藍的眸子驀然顫抖起來,他其實找不到理由,但他想要跟隨著她。

    “沒什么理由,只是伯特想要追隨您左右罷了……”

    他低頭吻她的手背,目光和她對視,藍色的海洋里洋溢著暖黃的虔誠,像是絢爛的晚霞那樣,溫暖卻不過分熾熱。

    “我的女王大人?!?/br>
    “可以了?!痹启岬怯浲戤呥^后微微蹙眉,看著系統半晌都沒有響應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嫌棄,“壞了就去重新檢修,不要在這里呆呆愣愣的,這模樣看起來蠢得無藥可救?!?/br>
    “不不不不……不是!”系統緩過神來,看著大活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怎么選了他???”

    說好的事業心呢?

    運轉核心呢?

    “不行嗎?”云翎淡淡看著它,“既然不行,那么你對我做的決定有什么建設性的意見嗎?”

    “沒、沒有!女王大人開心就好!”

    系統哪敢吱聲,生怕一個不小心給宿主惹不開心,自己就遭殃了。

    還沒等云翎回話,它身形一閃連忙遁離這個位面。

    伯特湛藍的眸子安安靜靜看著自己的女王陛下,微微嘆口氣。

    果然,他家的女王大人,在哪都是這樣。

    讓人……全然無法抵抗。

    云翎不經意偏頭,卻是看見他頭頂的赤紅的英文字母ATHEL,緩緩變成了中文的單字——

    “翎”。

    放一下睡美人的原始版本介紹

    (來源于網絡)

    最早這篇的童話故事并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叫。

    自首次記載以來,這個故事也有多種變體,但基本故事都是講述一個名叫塔莉亞的公主。

    塔莉亞生于一個強大的統治家庭。王國的智者預言,女孩將因亞麻碎裂而死。國王命令女兒不要去亞麻附近或穿著亞麻制成的衣服,此外,他還下令將他宮殿中的所有亞麻都清除掉,而這一切都沒有告訴公主。

    當女孩長大時,她觀察到一個老婦人在窗外轉動織布機織亞麻,而這是塔莉亞從未見過的。然后她下樓,說服老婦女允許她織亞麻,這時,亞麻的碎片落在了她的指甲上,她就昏睡過去了。

    她的父親沒有埋葬塔利亞,而是用她最昂貴,最漂亮的衣服對她進行了裝飾,然后把她留在樹林中的一處宮殿中,然后將其封閉在那里。

    在狩獵旅行中,一位國王跌跌撞撞地摸索到這所宮殿,他想把飛進去的獵鷹找回來。在敲門許久無人應答之后,他從獵鷹飛過的窗戶爬了進去。

    故事到目前為止,和迪士尼的故事版本基本一致。然后后面就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國王進入莊園后,四處游蕩,發現房子是空的,這里除了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子以外,什么都沒有,他走到公主身邊,用盡了最大的努力,他還是無法把她喚醒。

    因為公主實在是太美了,這個國王他把塔利亞抱到沙發上,做了羞羞的事,結束后又把塔利亞放回床上。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王國,過了很久,國王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

    后來。塔利亞懷孕了,仙女幫助塔利亞接生,并一直負責照顧寶寶。(國王玷污公主的時候,這些仙女在哪里?)

    不久之后,國王想起了那個女孩,決定再前往那個宮殿去看看。不過,這次他發現她竟然醒了,身邊還有一對雙胞胎嬰兒,他們分叫為“太陽”和“月亮”,因為它們的出生對她來說就像太陽和月亮一樣神秘。

    國王向她解釋了她是如何懷孕的,公主愛上了他,她認為這個國王是自己的夢中人,而國王也真正的愛上了公主,他們從此過著幸福的生活。

    故事還沒完,這個國王其實已經結婚了,他的妻子對他要去的地方感到懷疑,因為當他回來時,他開始在睡夢中喊塔莉亞和孩子們的名字。

    王后覺得事情很蹊蹺,她從國王的侍者那里了解到了全部真相,她勃然大怒,發誓要報復。她偽造了國王的命令,將塔莉亞的兒女帶到了王宮里,她要求廚師殺掉兩個孩子,并把他們的rou做成菜,獻給國王。

    好心的廚子救下了兩個孩子,用羊羔蒙混過關。不過王后并不知情,他甚至還在國王吃完后大聲嘲笑。

    隨后,王后將塔莉亞也帶了走了,她命令部下在院子里點燃火堆,并準備把塔莉亞活活燒死。

    在被處刑前,塔利亞要求把自己的華服脫下,王后答應了這個請求。于是塔莉亞脫掉了衣服,并對著它們大聲哭訴自己的不幸。

    國王聽到了塔莉亞的聲音,但王后告訴國王,他已經吃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國王大怒,下令將王后、侍者和廚子都扔進火堆。不過廚子解釋稱,自己拯救了兩個孩子,逃過一劫。

    所以最后,隨著王后的死去,國王終于可以自由地與被他強暴過的情婦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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