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鴻雪:這一次,我來取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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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信空帶到醫館的那個青年名叫淮木落,說話斷斷續續,吞吞吐吐,時有重復。 他說他是附近漁村里的人,不太會官話,所以才這樣發音。 寧鴻雪對所有病人態度都差不多,但唯獨對淮木落非常冷淡。江信空無奈,但也不會說什么。 “鴻雪,明天去煙火集會嗎?”江信空搖著扇子笑著說。 寧鴻雪還沒有回答,床上躺著的淮木落就撐起上身,眼巴巴地看向他,“我,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嗎,我會安安靜靜,不打擾你們的?!?/br> 醫修淡雅修長的眉慢慢皺了起來,他神情莫辨地看著淮木落,嘴角微微揚起,“好啊。那不如就你們兩個人一起去好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感興趣?!?/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而且江信空一眼就看出來寧鴻雪表情顯然是僵硬的,是勉強自己在笑,頓時心就偏向了他。 “鴻雪哥哥說的什么話呀?!苯趴招Σ[瞇地環住他的脖子,依賴地蹭蹭他的脖子,“你不去,我也不會去?!?/br> 淮木落有些沮喪,咬了下淺色的下唇,“寧大夫是,是在在生我的氣嗎,我只是,只是太喜歡恩人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也很,羨慕?!?/br> 江信空:“……” 茶味略有點沖鼻。 “鴻雪,我們——”出去說話吧。 “呵?!睂庿櫻┓浅7浅S憛捇茨韭溥@個人,從他一開口起,就想殺了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江信空的道侶?!?/br> 淮木落不發一言,那雙似有萬般情愫的深邃眼眸一瞬不眨地看著江信空,江信空不自在極了。 “淮道友,你好好休息吧?!苯趴绽鴮庿櫻┑母觳?,很想離開這里,“你腰上的傷快好了,過幾天就可以回家啦?!?/br> 在江信空湊過去親一口之后,寧鴻雪才瞥了眼淮木落,順著江信空的勁被拉走。 回家的路上,江信空小心地觀察身旁人的神情,“鴻雪,你生氣了?” “沒有?!睂庿櫻┢降鼗氐?,“不是要去煙火集會嗎,從這邊走吧?!?/br> 江信空還想再說兩句,寧鴻雪把他摁在懷里附在他耳朵旁低聲說:“不要再提他?!?/br> 江信空耳根微紅,美滋滋地暢想寧鴻雪的身體。 這么胡思亂想的時候,寧鴻雪的指腹磨挲著他的下巴,眸色深沉。 煙火開始燃放時,寧鴻雪去給江信空買面具,他走之后不久,突然有人在江信空背后拍了一下。 “江信空?!泵嫔蠋Φ娜逖徘嗄隃睾偷乜粗?,目光毫無侵略性。 江信空愣了下,下意識去看寧鴻雪走的方向。 青年理了理衣領,輕點眼下的小痣,“我是許憐玉,你不記得我了?” “這是——”江信空略有疑惑,“是我點在你臉上的淚痣嗎……?” 以前是和相好搞過這么個小情趣,可他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 “太好了,你還記得。來的時候,我很擔心你連這個也忘了該怎么辦?!痹S憐玉看到了人群之中鶴立雞群的那抹身影,嘴角的笑加深,“其實,我有些事情找你?!?/br> “什么事?” “明天我再找你?!?/br> “停下?!睂庿櫻┮皇謹r住他,一手把面具給江信空,“什么事現在說不方便?” “當然是正事?!痹S憐玉笑了笑,“你們不是在約會嗎,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寧鴻雪聞言只好放他離開,“你明天不要見他,他不懷好意?!?/br> “嗯?!苯趴沾髦婢呦蛩?,“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不會做?!?/br> “……”每次都說的這么好聽。寧鴻雪低頭親吻他的嘴唇,不希望再聽到其他的甜言蜜語,“今天的煙火,我會記著的?!?/br> “下次再看煙火就好了嘛?!苯趴招λ?,“這只是一次普通的煙火,流仙城的海邊煙花才是最美的!” 寧鴻雪輕微地搖了搖頭,“不一樣?!?/br> “你難道要說因為有我在嗎?”江信空吃驚,“你也會這么文藝?” “你沒有聽說嗎,我出身俗世書香門第,后來又在苗疆云鏡湖邊清修。那里人跡罕至,連動物也沒有幾只,閑暇時只有書卷作伴?!?/br> “那你說說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寧鴻雪眼角帶笑,如春暖花開,寒湖解凍,“信因果即信空,江信空,你本應是正道?!?/br> “哎,果然名字和本人是沒有關系的?!苯趴昭b模裝樣地點了點頭,“你也不是大雪,是小雪。雖然有時候是冷了點,不過也不錯?!?/br> 煙花集會很快就結束了,街道上人煙寥寥。 “我送你回去?!睂庿櫻┱f。 江信空覺得沒必要,但很高興地同意了。 一路上干柴烈火,兩人在江信空家門前糾纏了一會,江信空微喘著氣,挑眉笑著問:“要來我家坐坐嗎?” 寧鴻雪余光里看到樓下的身影,聲音低沉地回問:“做你么?” “哈哈哈??梢??!?/br> 許憐玉看著兩人消失在門口,嘴角的笑控制不住地褪下去。 沒關系,再忍一忍吧。 “鴻雪哥哥,你怎么這樣捆著我?!苯趴丈炷_踩著寧鴻雪的胸膛,不輕不重地用力,“這樣都沒法讓你品嘗到完整的極樂了?!?/br> “這一次,讓我來取悅你?!睂庿櫻┑闹讣鈩澾^江信空僅剩的薄衫,指甲輕輕壓了一下其下的rutou。 “嗯……鴻雪哥哥,親我?!?/br> 寧鴻雪附身傾覆上去,低垂著眼眸看著他動情的模樣,一只手則繼續向下,一路點火,直到順著腰繞道后方,隔著褻褲渴望著火熱的甬道。 “唔,啊……哈啊……”江信空抓著寧鴻雪的衣襟,嗚咽著顫抖著,“不要一直隔著衣服,我好難受啊?!?/br> 寧鴻雪吻去他的話語,依然按著自己的節奏來探尋他的快樂。 “鴻雪,啊鴻雪——” “求求你,別折磨我了……” 江信空的褻褲被浸濕,還有些黏答答的。雙眼漸漸被水氣模糊了視線,看不清眼前的人。 寧鴻雪問他:“你想要誰上你?” “我要你,我只要你,滿足我吧鴻雪!”江信空像是一朵干渴的花,需要甘霖才能煥發光彩。 “嗯?!币坏魏箯膶庿櫻┑念i上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