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9(h)含六一特別番外
周六的天氣很好,不過陽光只能照到陽臺,房間里還是清爽陰涼的。景鶴睡眠質量好,八點多就醒了,把懷里呼呼睡得起勁的沈向笛輕輕放在一邊,翻身下了床,換好衣服洗漱完拿了學生卡就去食堂買早飯。 重新刷了卡進了房間,沈向笛已經起來了,換下睡衣穿了景鶴的T恤褲子,正打著哈欠坐在桌前擺弄作業,按照自己想要的順序把卷子本子摞起來。 “快點吃完,九點之間我們要開始學習的,喏,你最喜歡的蛋撻?!?/br> “謝謝?!鄙蛳虻呀舆^滿滿當當的塑料袋,先把蛋撻掏出來吃,三兩口就解決了一個?!暗纫幌履阆劝阎匾颇繉懲?,然后上周的那些錯題再做一遍……”景鶴絮絮叨叨地講著一天的計劃,安排得特別明白。沈向笛心不在焉的“嗯嗯”幾聲敷衍著,學習的事,聽不進就是聽不進,即使是最喜歡的男朋友也不行,更何況景鶴這語氣越聽越像他媽。 “手機不在身邊吧?你那白眼收一收,每學一個小時我手機借你玩十分鐘?!本苞Q檢查了沈向笛的褲口袋和筆袋后滿意地坐在一邊緩緩游進學習的海洋。沈向笛注意力集中不了多久,遇到難題就停下來發呆,天馬行空的亂想,拿鉛筆在草稿紙上畫小人,每次不是劉海高了就是臉太尖,然后橡皮一頓狂擦;又看到自己指甲蓋邊緣不整齊,就夾著筆開始扣,一定要剝下來一點皮屑才舒服。景鶴短暫的將自己的思緒抽離那些文字,一轉頭就看到沈向笛湊得自己手指頭老近,在那邊細致觀察。 “叩叩”,景鶴指關節在桌上連敲兩下,恨鐵不成鋼:“一開始學習就坐不住,手指好玩嗎?沈向笛啊,學習是自己的事情,我這樣盯著你也只是因為你是我男朋友,我希望我們兩個人能夠共同進步,而不是一起墮落,或者其中一人離我們的目標越來越遠。我也沒有、沒有什么義務這樣強迫你學習,唉,”景鶴抬起手揉了揉眉骨,“我這樣啰嗦,cao心你的成績是因為……唉,你明白嗎?” 沈向笛覺得自己委屈死了,為什么每個人,每個人都要他認真學習呢,自己也不笨,考個班級中游下邊兒一點不就很滿意了,干什么爭那名列前茅?“我就是、就是坐不住,集中不了注意力啊,”沈向笛沉默了很久,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都帶了點哭腔,“我作業肯定都做得完的……” “哎,怎么哭了啊,”景鶴一看把沈向笛給說哭了特別慌,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怎么哄,把筆一丟趕緊將沈向笛給摟在懷里,輕輕地撫他的背,吻去他眼角的淚花,“你、你別哭啦,看不進去我們下去跑兩圈好不好?運動一下消耗掉多余的精力——”景鶴還沒講完,沈向笛這家伙見撒嬌有效就蹬鼻子上臉:“我懶,我不想跑步,”他抬起頭,往后挪了點距離,圓溜溜的眼睛里是狡黠的笑意,盡管眼角還閃著細碎的光,“好哥哥,換個別的什么運動方式唄?!?/br> 景鶴胸膛很明顯地起伏了好幾次——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沒有被氣得笑出來:“行啊,用了多少時間都從你接下來休息的十分鐘里扣?!闭f完,他猛地站起來,椅子腿發出“刺啦”的尖銳聲,仿佛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的號角,景鶴一把抓過沈向笛的手腕,推拉著他讓他上樓梯,等他鉆進床簾后,景鶴一抬手將自己的T恤脫下來,扔到下面的書桌上,也跟著進了那方隱秘的空間。 宿舍樓層還是很高的,上鋪有差不多一米七幾,勉強人能站直,景鶴的床簾幾乎貼著天花板,要做某些姿勢也挺方便。 景鶴雙膝分別跪在沈向笛身體兩側,伸手將小男朋友的上衣掀起來,推到腋窩,俯下身在他胸口正中央親了一下。沈向笛扭動著,把景鶴掀到一邊,從枕頭底下摸出上次用剩的啫喱潤滑,還有一盒套,沒拆,杜蕾斯的自然無香型,保守又刺激。 “什么時候拿的?”景鶴接過作案工具,把盒子拆開,扯出那一串,撕下一片,剩下的和外面的透明塑料紙胡亂塞回枕頭下?!澳闳ベI早飯的時候?!鄙蛳虻岩呀浌怨耘亢?,屁股撅得老高,等著景鶴扒他褲子。 景鶴單手拇指順著那道引人遐想的脊椎縫直接滑進內褲邊往下剝,好像在撕掉水蜜桃的外皮。白花花的屁股蛋露出來,景鶴看著,覺得自己得了通感癥,見了飽滿的形狀就嘗到了果rou,汁水甜美。不過看不到小笛子的臉會心里空落落的,沒有安全感。 沈向笛被要求正面躺在床上,自己雙手抱好折疊的雙腿。這個動作真的太羞恥,一切都被暴露在景鶴眼底下,比后入難堪得多,他的表情、他的yinjing勃起程度、他被進入的后xue,一切都被聯系起來,被人掌控著。景鶴把啫喱擠在手里,走過一次的路他都記得,溫和的擴張做得熟練無比,沈向笛沒有出聲,說明沒有弄疼他。 “你去拿這些東西怎么不拿手機???嗯?”不是不相信沈向笛的人品,平時他周末在家就悄悄藏個手機玩,這在宿舍里就乖乖聽話,實在反常。沈向笛側過頭閉著眼不說話,擺明了不講原因。景鶴張口將他左側的rutou含在嘴里吮吸,輕咬,下面手指輕輕按壓著去摸他的前列腺?!班拧鄙蛳虻驯淮碳さ脣珊咭宦?,下意識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只濕漉漉的手伸上來把唇瓣從牙齒下撥出,又揉了揉。沈向笛這才感覺到后xue空了,“你!”景鶴看著他的小笛子耍脾氣,眨眨眼湊過去吻住他,不讓他講話。兩只手早就沒有好好地抱著了,細長的白腿蹭在景鶴腰側,動作難度還挺高,很考驗腰腹力量。 景鶴再把沈向笛摁出點嗯嗯啊啊的聲音,覺得擴張得差不多了,脫了褲子拆了保險套就要帶上?!翱匆幌抡蠢?,笨蛋?!鄙蛳虻鸭毤毚鴼?,輕罵一聲。景鶴腦子里浮現出“嬌嗔”二字,覺得十分適合這活潑的小太陽,他拽著那兩條腿,把沈向笛往自己身上靠,比了比高度不適合,用被子卷吧卷吧團了墊在人的腰下,這才扶著自己的小兄弟慢慢往里塞。 肛口還是很緊,擠得景鶴覺得自己頭皮發麻,面部充血。他深吸一口氣,向前一挺腰又往里送了些,試探性的去頂沈向笛的敏感點?!肮 數搅?,??!”沈向笛被一記狠狠的撞擊激得喊了一聲,接著吚吚嗚嗚的呻吟混著“啪啪”聲四散開來。大概是景鶴抽送的很有節奏感,整個鐵架床也跟著“吱呀吱呀”晃起來,好不快活。 很有耐心的學霸也被這破床晃煩了,他抱起化成棉花糖的小笛子,讓他騎在自己身上,自身則半倚在墻壁上,托著那兩瓣彈軟的臀rou鼓勵似的哄著:“小笛子自己動動好不好,等會兒哥哥給你口,乖啊?!鄙蛳虻驯籧ao得大腦空白,頓了一下就扶著景鶴的肩膀自給自足。 “沒……嗚沒有力氣了,嗯……”那張小嘴里的軟rou隔著避孕套都能感受到它們的熱情,套子很有效的降低了景鶴yinjing的敏感度,導致他弄的時間比上次要久,沈向笛當然沒有力氣一直把前列腺往那根東西上撞,很快,景鶴就抓著他的屁股顛弄起來,四處舔吻他的身體。 沈向笛正爽著,景鶴把自己從他后xue里抽出來,讓他跪立著給他口。景鶴沒做過這個,舌頭動得笨拙,把沈向笛的yinjing含在嘴里左一下右一下的舔,粗糙的舌苔劃過guitou頂端,很快又轉到別出去,不得章法。景鶴知道自己口活差,干脆也當棒棒糖來吮,還有只手代替自己長在下半身的性器在濕淋淋的xue里抽插,保持他的敏感。沈向笛的喘息越來越重,他要到了,前面很快就要射出來,被景鶴的大拇指堵住馬眼。小洞里的手指拿出來,摘了還充血挺立的yinjing上的套,接著捋在沈向笛的上面。 “射吧,”景鶴說話帶起的氣流噴在腿根,酥麻了半邊,“套我接著呢,掉不下來?!鄙蛳虻涯X子已經處理不了平時害羞的景鶴今天突然講的sao話,柱身被揉捏著舒舒服服的吐出jingye,填了前面那個凸起的儲精囊。 景鶴體貼的替他又捋了一會兒,摘下套子又戴回自己的性器,重新進入那個還沒完全合攏的小洞?!芭P槽,你變態吧!”沈向笛剛高潮過被后面猛烈地cao弄搞得受不了,清醒了就罵人變態,又被撞得呻吟不斷。前面進入不應期硬不起來,單純的體驗了一次前列腺高潮,仿佛深入云端,心臟不知為何酸甜又麻癢,但腦海里空白一片也想不出什么。 景鶴最后加速cao了幾十下就射在了套子里,他拎著含有兩個人jingye的長條橡膠制品打了個結,又用餐巾紙包好,就扔在一邊,瞇著眼抱著沈向笛進入賢者時間。 “小笛子?!薄班??”沈向笛懶洋洋地應了一聲,體力正在緩慢恢復,一場性事仿佛打了兩個小時籃球,“等會兒能集中注意力了吧?!薄班??!鄙蛳虻巡幌肜磉@個煞風景的,轉過身面對墻壁回味前列腺高潮的舒爽。 “小笛子?!?/br> “干嘛呀?!?/br> “你好去復習了?!?/br> “你好煩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