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意外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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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禁帶過來的錢幫了顧軟很多,那些錢夠母親用好一陣子了,或許再過段時間,她就能夠出院了。當顧軟從那個人那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是真的高興,并由衷的感謝肖禁為他做的一切。 他每天早上在門邊送肖禁出門,旁晚的時候等alpha回來。就好像他們已經這樣很久了一樣。但顧軟心里清楚,這些都不是真的。它們就像漂亮的肥皂泡,美麗但總有一天會消失。Alpha真的只做顧軟讓他做的事情,要不是之前顧軟和他一起睡過,顧軟都快要以為alpha有哪些難言之隱。 過去了幾天,顧軟明顯的感覺到小腹中的rou團又長大了一些,時有時無的墜更加明顯。他在鏡子前解開衣服,比劃著自己的腰圍,估算著時間。肖禁前幾天告訴他,得出門一趟,十天半個月都回不來。 那天肖禁回來晚了,到顧軟開始有些擔心的時候,alpha才回來。顧軟打開門,酒精混雜著苦澀的信息素的味道涌入鼻腔,Alpha站在門邊,身上飄散著酒精的味道,他斜靠在門邊,低著頭打量著顧軟,眼神不一樣了。 “進屋吧?!?/br> 顧軟說著,去拉肖禁的手,手卻被alpha一把反握,Alpha瞇著眼睛打量著顧軟,就好像是再看獵物。 他好像不認識自己了。 他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和平時完全不一樣,顧軟心跳加快了。 他感覺到了危險,alpha瞇著眼睛,看著他,就好像是在打量獵物一樣。 顧軟感覺到了害怕,但同時卻又一陣陣的興奮。 眼前的alpha和平常不同,平常的alpha從來都沒有用這么赤裸這么具有攻擊力的眼神看過自己,顧軟的心臟怦怦直跳。 他會對自己做什么嗎? Alpha站在門邊,冷風從他的身后涌入,顧軟覺得有些冷了,但空氣卻又變得越來越熱。他會對自己做些什么嗎? 顧軟抬起頭,看著alpha那雙混沌的眼睛。 他在害怕,但同時卻又期待著。 什么都沒發生。 Alpha看了他一會兒后,朝他笑了起來。 他松開了先前拽住顧軟的手,靠在門邊,將那扇冷風不斷涌入的門關好。 “抱歉回來晚了?!?/br> 肖禁搖搖晃晃走著,“你應該已經睡了的,抱歉,抱歉——”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客廳整個人摔在沙發上。 “不用管我,一會兒就好了?!?/br> 他將腦袋悶在被子里,不去看顧軟的臉。 “你去休息吧,我今天就睡這兒?!?/br> 他說著,便將顧軟撇下,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顧軟在原地待了很久,Alpha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回蕩,危險的,帶有侵略的赤裸視線??諝庵袕浡凭蚢lpha帶苦的信息素味,瞇著眼睛的危險的alpha。 顧軟坐在一旁,空氣靜靜流淌,而他的心跳卻越來越快。 一直以來的關于肖禁微妙的不平衡感在剛才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他呆呆的看著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的年輕的alpha,站起身,慢慢靠近。 他走的很慢,大腿微微的發顫。剛剛的那個眼神可能是肖禁埋藏在內心深處某種層面上的真正的自我,內心和相貌完美匹配的真正的自我。 而他,對于alpha危險可怕的那一面有著某種程度上的著迷。 顧軟蹲坐在微涼的木制地板上,他看著睡著了的肖禁,輕輕的拉起對方的手。 沒有反應。 顧軟的心臟怦怦的跳著,他撫過肖禁的腰側,alpha的體溫很高,差點將他灼傷。 他的手滑過alpha緊致強壯的腰線,擺弄著系在腰間的鎖扣。 他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過快。 小腹一陣陣的抽緊,雙腿間漸漸充滿了粘膩的液體。 顧軟看著安安穩穩睡著了的alpha,不知道怎么的有些不高興起來。 他解開alpha的腰帶,俯下身,將alpha的yinjing含在嘴里,小口小口的吞吐著,回憶著之前alpha進入他身體的時候。 太小心了,肖禁總是小心翼翼的對待他。 就好像他是一個瓷娃娃,輕輕一碰就會摔碎。 他總是溫柔的親吻顧軟的臉頰,小心翼翼的在顧軟的體內停留,但那些還不夠,還遠遠不夠。每當顧軟看著肖禁身上細細的傷痕以及那雙其實是帶有侵略性的眼睛的時候,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期待,期待著alpha能夠做的過火一點。 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一股股粘液不停的順著顧軟的大腿滑下。 那雙黑色的眼眸盯著面前的Omega。 顧軟心跳的更快了。 他的手腕被抓住,整個人提了起來,不帶有一絲憐惜的扔在了alpha原先躺著的沙發。手腕被握的發紅,高舉過頭頂,死死的禁錮在alpha的身下。 狩獵者看著他的獵物。 Alpha喘息著,顧軟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眼前的alpha的眼眸漸漸的被真切的欲望填滿。顧軟有些高興的笑了。 他輕輕的舔了舔alpha的嘴角,“你想要嗎?” 狩獵者沒有回答,他俯下身來聞著顧軟身上的氣味。 “你好香?!?/br> 聲線比平時的更加低沉更加色欲,低低音調的聲音傳入顧軟的耳膜,隱秘的后xue變得更加的潮濕。 “你想要我?!?/br>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 Alpha帶著某種得逞了的笑容,嘴角微揚,增添了一絲痞氣。 沒有給顧軟太多時間思考,alpha狠狠的咬住了Omega柔軟的嘴唇,酒精順著舌尖涌入了Omega的大腦。Alpha將原本禁錮住Omega的手松開,讓Omega摟著自己。他將顧軟微微抱起,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埋入了Omega的體內。 突然的進入讓顧軟難以適應,他艱難的呼吸著,指尖按著從剛剛開始就變得越來越不舒服的腹部,將大腿張的更開。血液在他的體內里急速的滾動,他回應著alpha粗暴直白的親吻,讓對方的信息素身體里沸騰。甬道為了配合alpha的動作,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順著結合處流下,沾濕了alpha的褲子,快感戰勝了疼痛。Omega的顫抖著,接納著,在alpha暫時松開嘴唇的間隙大口地呼吸,隨即又將對方摟得更緊。等到alpha的結在他體內張開,Omega已經累的精疲力盡。他躺在alpha的懷里,腦子里一片空白,那些在平時應該關心在乎的一切在他的腦海里消失,他安分的躺在哪兒,任憑alpha動作。 但標記并沒有來。 Alpha看著滿是淚水的Omega,輕輕的吻了吻他的臉頰,隨后將自己抽出。 顧軟費力的睜開眼睛,酒精的味道漸漸的消散了,空氣再度變得清明了起來。 他還不夠醉,還沒有醉倒失去理智。 第二天顧軟早早的蘇醒,腹部的脹痛格外的明顯。他將手放在腹部,慢慢打圈。 肖禁穿戴整齊的坐在他的身旁,沉默著。有好幾次顧軟都剛好捕捉到alpha的視線,緊接著被對方快速閃開。 “你——感覺還好嗎?” “挺好,怎么了?” 顧軟抬頭看著肖禁,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其實他全身上下都在疼,小腹那邊更加疼的厲害。 “我昨天晚上有做什么過分的事嗎?” 他問,和顧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像是害怕靠近顧軟。 “如果我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我——” 肖禁結結巴巴的,像是在努力回想自己犯下的過錯,并急于道歉的模樣。 “沒,你做的挺好?!?/br> 軟軟的Omega趴在了alpha的懷里,顧軟將腦袋靠在肖禁的胸膛上。 “你不是說今天要出門嗎?什么時候走?”alpha抱著顧軟的手微微的發顫。 “馬上?!?/br> 肖禁慌張的看了一眼手表。 “那好吧?!?/br> 顧軟松開摟著肖禁的手,靠回了被窩。 “回見?” Alpha尷尬的點點頭,“嗯?!?/br> “是不是忘了什么?” 顧軟看著肖禁說。Alpha茫然的回頭。 “等你回來?!?/br> 顧軟摟著肖禁的脖子,在肖禁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肖禁楞愣的看著顧軟,過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來一個“好”。 等到門被輕輕的關上,alpha離開了。顧軟的表情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再一次縮回了被子,腹部的疼痛加劇了。 到時候了。 早點下來也好,省的到時候出來了都快要變成一個小孩的樣子了。 他想著,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那一天,他幾乎沒吃什么東西,中途迷迷糊糊起來吐了一次,隨后又繼續窩回了床。等到腹部的疼痛快要難以忍受,顧軟爬起身脫下內褲,里面已經布滿點點血痕。腹部一陣陣的抽痛,他逼迫自己站起來。漸漸往下走了,就快了。顧軟扶著墻壁慢慢的向前走著,汗水混雜著淚水一顆顆從他的臉頰滑落。他的腿不停的發抖,最終一小灘血水從他的大腿淌下。他呻吟著,跌倒在泛涼的地面,大腿不停的發抖,一小團東西混雜著血水從他的身體里排出。汗水沾濕了顧軟的襯衫,他慢慢的爬起身,將身體用毯子裹好。那一團小小的東西縮在一旁,安安靜靜的,沒有響動,沒有生息。顧軟不去看那團rou塊,他拿出了一個密封袋,將它裝好。 那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些由肌rou組成的rou塊罷了。 什么都不是。 Alpha走了很長一段時間,顧軟試著撥通肖禁的電話,但根本就打不通。 在此期間,alpha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他不知道肖禁現在在哪兒,在干什么,什么時候可以回來。 他什么都不知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顧軟才意識到自己其實對肖禁一無所知。 他最近老是夢到alpha。 夢到他親吻自己,撫摸自己的身體,夢見他看著自己,將自己死死的壓在墻角,然后cao弄。顧軟每每從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夢境中醒來,雙腿間布滿用于潤滑的粘液。之前都沒有這樣,在遇見肖禁之前他從來都沒這樣過。 Alpha依舊杳無音訊,顧軟躺在床上,摩挲著自己的雙腿,那里已經變得濕漉一片。他將手放在平坦的腹部。里面空蕩蕩的,沒有孩子也沒有rou塊。 或許是因為第二天就流產,那天晚上的失控并沒有讓他懷上alpha的孩子。 顧軟的心情有些復雜。如果懷孕,即使生不出來也能夠讓他的身體保持相對冷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空虛這樣渴望。另一方面,他也怕。他害怕自己會想要生下那個注定無法出生的小家伙。他害怕自己會變得想要生下屬于alpha的孩子。 顧軟躺在床上,身體里的燥熱越來越明顯,他將手指探入身體,模仿著alpha的動作,慢慢的抽動。 肖禁對于自己沒有提前告知顧軟自己的工作性質而后悔。這次回來也只是暫時的,過兩天還要走。他看著自己的出勤時間表嘆了口氣。如果要領更多的工資就只能更加努力的工作。腰側被子彈擦傷,潔白的繃帶被血染紅。還好他躲得快,要不然就不是簡單包扎了事了。 “我說你好好的干嘛要接這些任務?” “最近缺錢缺的要命嗎?” “……” 面對同事的關心,肖禁只好尷尬的笑。 “還好?!?/br> “要知道在差一點你可是會死的?!?/br> “肖禁,真的會死人的?!?/br> “…… ” “下次我會小心的,謝謝?!?/br> 肖禁沒有提前告訴顧軟。假期是臨時下達的,肖禁所有的通訊裝備都已經上繳,無法聯絡。他拿著之前發放的東西,帶著這一次的補貼來到了Omega的家門口。很晚了,肖禁擔心顧軟已經睡著,因此罕見的掏出了別再身上的鑰匙打開了門。 他將東西放在門邊,關上門準備進屋。 但緊接著看見的場景讓他無法思考。 一位陌生的男人,正將Omega壓在身下cao弄,屋子帶著糜爛的味道。Omega脖頸上全是糟糕的吻痕,他抬起頭,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淚水。 alpha轉過頭,將門帶上,逃似的離開。肖禁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來。他逃跑了,不像話的逃開了,等他最終停下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兒。因為剛才的奔跑,腰上的傷口裂開了,血珠順著傷口流出,將綁好的紗布染紅。疼痛刺痛著他的神經,肖禁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感覺,是生氣,羞愧,懊惱還是只是最最簡單的不知所措。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難道我還沒有和你說的夠清楚嗎?” 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你看看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 你就是不聽我的。 你不是alpha嗎? 有個alpha的樣子啊。 肖禁。 你是不是藏著什么? 其實你不用做的那么好的。 人, 其實是為自己活的。 真的。 這份協議你簽了吧。 對啊,去軍隊。 很多alpha都去的,你也去吧。 正好去那邊鍛煉下。 亂七八糟的聲音在他的腦子里回轉,最后化為了顧軟那張滿是淚痕的臉。 其實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我應該不在意的,應該不介意這些。 我應該—— 肖禁坐在一邊,不停的念叨。 你不應該把這些太當回事,都是因為你做的不夠好才會這樣的。 這里面肯定是有些原因的。 你不能像個該死的alpha一樣—— “你不能像一個該死的alpha一樣有這么強的占有欲!” “聽到了沒有,肖禁!” 年幼的肖禁縮在墻角,不敢去看母親的眼睛。 “但那是我的東西?!?/br> “那又怎么樣?” 母親反問,“因為這點小事至于把別人弄哭嗎?” “你是不是看他是beta就欺負他?!?/br> “我沒有?!?/br> “還頂嘴嗎?我平時都是怎么教你的?” “你過來,你給我過來!” “該死的?!?/br> 肖禁將手從臉上移開。 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 不管怎么樣,他真的做不到毫不在意,他真的做不到毫不在乎。 他只是做不到。 顧軟看著那一疊現金發呆,alpha什么都看到了。 Omega嘆了口氣,厭惡的將那筆錢扔進抽屜鎖好。 他跑掉了,肯定嚇壞了吧。 一開始是高高興興的從門邊進來的,沒走幾步,看到了屋子里的自己的時候。 先是愣住,笑容凝固在臉頰,緊接著,一連續的不知所措。 他是被嚇壞了吧。才會什么都不說的轉身就走。 顧軟穿好衣服,走到客廳。 他在門邊看瞧見了alpha帶回來的東西,他嘆了口氣,將散落的東西一份份撿起收好。電話響了。顧軟迅速的將電話接起。 “好的,好的?!?/br> 顧軟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知道了,錢馬上轉給你?!?/br> 看著那一行表明轉賬成功的語句,顧軟由衷的松了口氣。 這下應該夠了吧。 冷風吹動著他的頭發,路上黑漆漆的,幾乎沒有行人。 Alpha不會回來了吧。顧軟想著。也對,正常人的話就不會再回來了吧。 是個正常人的話就不會選擇和他的生活攪在一起。 是個足夠聰明的人的話,早就該離開了。 如果肖禁不是那么蠢的話,他才不會和自己攪和在一起。 他才不會—— 溫熱的水珠一顆顆的從眼角滑落,顧軟抬起頭,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滾落。 顧軟看著手心的眼淚,有些尷尬的笑了。 早該這樣了,早就該這樣。 Alpha應該有更好的生活,更好的伴侶,他值得更好的人陪在身邊。 而不是顧軟,一個亂七八糟的Omega。 顧軟擦干眼淚。 沒什么大不了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母親的醫藥費就是一個大窟窿,總有一天會把肖禁拖垮的。他還那么年輕,不應該背負這些,不應該傻傻的像現在這樣付出。 這樣其實挺好的,這樣真的挺好的。 只是希望,肖禁下一次不要再像這樣傻了,那么好騙,那么容易上當。 希望他下次能夠聰明一點。 他朝著家的方向走去,ATM和公寓處在完全相反的方向,道路的狀況越來越不好。 僅有的幾盞路燈忽閃忽閃的,路邊有幾家破舊的旅館還亮著燈。 顧軟理了理衣服,他很怕冷,冷風將他吹的冰涼。這時候,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街角處,一個人架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搖搖晃晃的走著。等顧軟看清被架著那個人的臉的時候,他的心臟一陣抽痛。 “肖禁?” 另外一個人被嚇了一跳,加深了顧軟的疑慮。 是朋友嗎? 但是并不像。 “肖禁?” “你在干什么?” “這位是——” 他朝alpha走去,另一個人慌慌張張的朝他擺手。 “這是你的朋友?” “不好意思。我只是看見他在那邊喝酒又沒有人照顧,就想著把他——” “這都不重要了,您一定是這位年輕先生的朋友吧。這大晚上的遇到熟人真的是太好了?!睙艄馓盗?,顧軟看不清那人的長相,聽著聲音感覺沒多大年紀.將肖禁交給了顧軟后,肖禁便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肖禁,肖禁——” 他叫著alpha的名字,但是一直都沒有得到回應。顧軟罵了句臟話,大晚上的,離家還有那么遠,這種地方根本就打不到計程車。萬般無奈下,在冷風中糾結一會兒后,便帶著肖禁走進了身旁的廉價旅館。 Alpha身上全是酒精和香水的味道,臉頰上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口紅印,隨便一猜就能知道他先前去了什么地方。顧軟陪在肖禁身邊,無奈的笑了起來。 還是這么的孩子氣。顧軟整理著肖禁被弄亂的衣服想。跑到那種地方喝成這個樣子。 他小心擦拭著肖禁臉上的口紅印。真的不知道是去玩的還是是去被占便宜的,剛剛那個人那么慌張一看就有鬼。 你可好,我才希望你能夠學聰明一點不要被騙了,下一秒你就準備好鉆進別人的圈套了。 顧軟看著alpha的臉,他覺得肖禁的反應有些不對勁。 顧軟在思索著可能的原因的時候,alpha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br> 顧軟沒有辦法去看alpha的眼睛,“我——” 他想要向alpha解釋,但是卻什么都說不出口,一個詞,一個字,一個音節,什么都說不出來。 Alpha漸漸的靠近了他,重重的打在顧軟的脖頸上,空氣變得灼熱了起來。 肖禁有些不對勁,那雙眼睛盯著顧軟。 “肖禁你——” 他沒能把話說完,便被一把拽倒摔在床上。 Alpha的眼神很不對勁,他看著顧軟,露出了一個痞氣的笑容。 那和肖禁平時的笑容完全不一樣,像是狩獵成功的捕食者自滿的笑容。 alpha信息素充滿了整個房間。顧軟艱難的呼吸,隨著他每一次的喘息信息素一點點進入了他的血管,血液因為這些化學因子的加入而變得guntang,褲子已經濕透了??諝庵袧u漸也開始彌漫專屬于Omega的甜味。 Alpha看著他。 那雙眼睛里只有最最原始的欲望。 “你是我的?!?/br> 他看著Omega,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到。 一長串復雜難寫的藥品的名滑入了顧軟的腦海,他不敢相信肖禁竟然真的會中這種拙劣的騙術。alpha誘導劑,一種能夠讓alpha失去理智的東西。那人是個新手,一般是不會下這么大的劑量的。 “肖禁——” 意識到什么的顧軟叫著alpha的名字想讓他冷靜下來,但沒有用。 一陣細瑣的聲響連帶著布料破碎的聲音,alpha直接插入了顧軟的體內,xue口微微的撕裂,被迫分泌出更多的粘液進行潤滑,點點的血跡混雜著體液從連接處滑下。衣物被粗暴的撕開,alpha撫摸著Omega的胸口,腰線。他貪婪的嗅著Omega腺體處傳來的香味。顧軟疼的說不出話,他推搡著肖禁,想讓對方恢復理智。 “肖禁,肖禁——” 他喊著alpha的名字,淚水從眼角滑落。 他能夠感受到alpha在自己體內的每一個細節。yinjing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活動而變得更加的炙熱更加的堅硬。一個不尋常的東西漸漸的在他的體內撐開,alpha舔舐著顧軟的脖頸,鋒利的犬齒試探性的輕咬著顧軟脖頸上的腺體。 “肖禁,不要?!?/br> “肖禁,放開我,你放開我?!?/br> 意識到隨后會發生的事情的顧軟掙扎著。 “不要標記,肖禁,你看著我?!?/br> “看著我,肖禁——” 淚水從他的臉頰滑落,Omega哭喊著,即將標記的恐懼席卷了他。他掙扎著,推搡著alpha的胸膛。但alpha比他強壯太多了,他根本就無法抵抗。 不要標記他,不要。 至少不要是在這種情境下。 顧軟看著肖禁那雙神情渙散的眼睛,淚水止不住的流。 他不能被標記,他不能再次和眼前這位年輕的alpha糾纏在一起。 他會把他的生活毀掉的,他會把他的生活弄得亂七八糟。 顧軟無法想象,等到alpha恢復意識之后,面對著已經發生但不可逆轉的一切,他會做什么反應。他會嚇得要命吧,會懊惱,會愧疚,會想要補償。 但是顧軟不想要他的補償,他不要再看到alpha那樣的表情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聰明的優秀的alpha不值得這樣的結果。 “你放開我,肖禁?!?/br> 顧軟推搡著,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手將他的雙手禁錮住了。 Alpha看著他,將顧軟的手舉過頭頂,吊在床邊。 “別動?!?/br> 肖禁的眼睛里茫然的一片,他看著顧軟,眼睛危險的瞇起,聲音低的可怕,眼角邊泛著紅,誘導劑使用后的典型癥狀。 那個人,先前在巷子里見到的那個人,一開始就沒安什么好心。 顧軟渾身都在發抖,心臟快速跳動著,后xue不停的收縮分泌出粘稠的液體。alpha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的襲來,顧軟全身都因為恐懼和興奮而發抖,他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alpha。在一片模糊中,alpha朝著他勾了勾嘴角。 好孩子。 隱約的輕笑聲傳入了顧軟的腦子,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alpha的結在顧軟的身體里完全張開,血順著他的脖頸流淌而下,alpha的信息素順著血液一股腦的涌入了他的身體,與他本身的味道融為一體。Omega想要尖叫,但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Alpha的結深深的埋進了他的體內,快感混雜著疼痛一股腦的襲來。 Alpha抱著顧軟的腰粗暴的抽動,巨大的結刮蹭著內壁,猩紅的血混著體液從連接處溢出。alpha粗粗的喘息聲從他耳旁掠過,顧軟顫抖著,身體卻渴望著對方,渴望著肖禁給予他更多。Alpha他看著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跡。 肖禁看著顧軟,將顧軟的腿高高的抬起,從下往上可以看清alpha手臂肩膀處分明的肌rou線條。顧軟的腦袋混沌一片,他大口的喘息,腦袋隨著呼吸的進行而變得更加的渾濁。 “肖禁?!?/br> 他嗚咽著alpha的名字,但是仍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alpha的臉頰全是汗水,那雙眼睛著迷的看著顧軟,就好像顧軟是他最最熱愛的獵物。 “真拿你沒辦法?!?/br> 顧軟放棄似的勾了勾嘴角,他支起身子,主動吻住了alpha的嘴唇。 凌晨時顧軟就醒了,雙腿幾乎合不攏,帶著血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流淌。 Alpha躺在一旁,手還緊緊的抱著顧軟。顧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傷口結了痂,過幾天就好了。他呆坐了一會兒,jingye從他的身體里溢出,沾濕了身下的被褥。額頭有些發燙,心跳加快,標記后的正常反應。顧軟苦笑著,alpha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了。昨天晚上的家伙的藥劑下的不算太重,alpha的身體能夠自我綜合掉剩下的藥物。顧軟在床邊做了一會兒后,費力的將手腕從肖禁的手中抽出,帶著酸疼的身體將近乎破碎的衣物套在身上,順便拿走了alpha扔在一邊的外套。他縮縮脖子,外套上的拉鏈刮到了脖頸上的傷口很疼。 顧軟檢查著肖禁帶在身上的東西,并沒有什么重要證件,只有一張簡簡單單的零時假條,假期批準時間是到今天,下方還有一小串類似電話號碼的數字。他是來看自己的,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顧軟苦笑著,將東西重新塞回了肖禁的口袋。 “再見了?!?/br> 顧軟看著肖禁沉睡的臉,“蠢孩子?!?/br> 他吻了吻肖禁的嘴角,爬起身,蹣跚的離開了旅館。他回到家,首先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流順著他的頭頂流下,將微微結痂的傷口沖開。顧軟疼的皺眉,將水關掉,慢慢擦拭身上的各種痕跡。手腕紅了一片,脖頸布滿咬痕,大腿微張著,一些血痕黏在上面。他將浴室里的沖頭換成了一根細細的導管,尖銳的管壁握在手中涼的可怕。得把東西弄出來。Alpha射進體內的東西得全部都導出來。顧軟握著那根細細的導管,手不停的發抖。 還有用嗎? 霧氣淼淼的浴室內Omega的心揪了起來。標記的傷口那么深,結也已經在體內張開。顧軟聞著自己的信息素,里面已經隱約的含有了一絲alpha獨有的苦澀。 還有用嗎?他看著那根細細的管子,腿一直在發抖。 最終顧軟鉆回了自己的被窩。他躺在床上,看著白茫茫的天花板嘆了口氣。 隨便吧。 他縮著身體,撫摸著自己平坦的腹部。 都已經被標記了,再弄那些也已經毫無用處。再說了,之前的時候,沒別標記的時候,那些管用過嗎?體溫有些偏高的Omega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那件還保留著alpha信息素的外套溫柔的包裹著他。稍晚些的時候,Omega暫時醒了過來。 他爬起身,趴在床邊,嘔吐了起來。胃部抽攪著,顧軟沒吃什么東西,只能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酸水。等他幾乎把胃吐空的時候,氣管一陣陣發癢,咳嗽緊接而至。 顧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體溫稍稍的降了下來,思緒也開始變得清明。他爬起身,拿過那件自己從alpha那順走的外套。外套上還留有alpha的氣味,顧軟將它抱在懷里聞了又聞后準備疊起收好。就在這時,他發現了外套里星星點點的血跡。 顧軟愣住了。 他拿起外套仔細檢查,血跡的集現在外套腰部的位置。碎片的記憶朝他襲來,濃的酒味之下,alpha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血的味道。 他,受傷了嗎? 顧軟的手有些發抖,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昨晚好像無意識間摸到了alpha腰間的繃帶。 “肩上的傷口是怎么回事?” Alpha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干巴巴的回答。 “工作弄的?!?/br> “我可能會出門一段時間?!?/br> “有點重要,不用擔心我?!?/br> Alpha還可以賣給軍隊,Omega能做什么? “不好說嗎?” “也不是,反正,不是什么好的故事?!?/br> “你,你好!長官!” “……” “我找到肖禁了,情況不太好,能派人來接一下嗎?” “了解!” 價格不菲的穿著,地理位置優越的公寓,二十出頭的年齡,獨居。對金錢沒有概念,身上總帶著零星的傷口,時不時添上新的傷痕,給出的解釋是因為工作。什么樣的工作會這么危險。 軍隊的alpha。 豐厚的報酬預示著危險系數極高的工作一個結論在顧軟心里產生,他害怕得直冒冷汗,恐怖的想法不停的席卷著他,在此之前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受,從來都沒有。淚水順著眼眶流出,Omega害怕極了,但是身旁卻沒有alpha陪伴。 肖禁醒來的時候他自己正躺在醫院的床上,手背上插著針頭,腰部的傷口已經被重新包扎過了。頭疼的厲害,昨晚的記憶缺失了大部分,他是怎么來的醫院?正想著,一旁坐著的人出聲了。 “醒了?” 劉可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肖禁,”能耐啦,傷都還沒好透就趕去酒吧野?” 肖禁被他嚇了一跳,差點將手邊的點滴瓶打碎,被劉可一把扶住。 “還被人下藥,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br> “就不說別的,你就不能學聰明點,怎么的,喝個酒也能被人騙啊?!?/br> 肖禁正想解釋,劉可擺擺手。 “別別別,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檢討下你自己,下次別再這么混了?!?/br> 肖禁啞然。 “要要不是喬長官找著,我們還真不知道去哪找你?!?/br> “喬,喬長官回來了?” 肖禁緊張的問。 “沒呢?!眲⒖杀梢牡目戳怂谎?,“來了又走了,說是還有什么事情要處理?!?/br> “哦?!?/br> “哦什么哦,你馬上就得出院,歸隊。還有任務等著,別想在這偷懶?!?/br> 劉可走后,肖禁試圖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他的頭疼的厲害,昨晚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就好像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一些零碎的記憶回到了他的腦海。 在Omega的屋子里,Omega和另外一個人—— 他拿過床邊的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手不停的發抖。 電話嘟嘟的響了起來,沒有人接聽。 “肖禁,肖禁——” “求你了,不要?!?/br> “不要這樣?!?/br> Omega的哭喊聲突然躥入肖禁的腦子。手機從手中滑落,摔在地面。 Omega在哭,淚水不停的從他的眼眶中涌出,他看著自己,身體卻因為恐懼而不停的發抖。 “肖禁,肖禁,肖禁!” 肖禁抬起頭,劉可擔憂的搖晃著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 “劉哥——” 肖禁的嘴唇顫抖著,他抬起頭看著劉可的眼睛,瞳孔因為恐懼而皺縮。 “我昨天沒,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劉可看著肖禁,緊繃的表情放松下來,微笑著拍了拍肖禁的肩膀。 “別這么著急上火?!?/br> “你昨天晚上啥都沒干,只不過被人下了藥,躺在一家旅館里半死不活的而已?!?/br> “能干什么壞事?” 當顧軟第三次將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對了。 他窩在沙發里,明明什么都沒能吃進去,但胃還是一陣陣的難受。 他側過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不停的吞咽著口中的唾沫,想將那股惡心的感覺壓下。脖頸上最終還是留下了一圈淡淡的傷痕,alpha留下的記號。 因為標記的緣故,顧軟發現自己再也干不了之前的工作。那些信息素因子沸騰在他的血管,他一被標記之外的人觸碰就止不住的犯惡心。 糟糕透了。 Alpha留下的東西還遠遠不止這些,除了討厭的標記外他還留下了更為致命的東西。 顧軟撫摸著暫時還平坦的腹部,下腹暖暖的,散發著不同于Omega身體的熱量。噩夢最終照入了現實,一團留有alpha血液的rou塊。顧軟不敢細想那個在自己腹中成長的小東西是否具有生命,每想到這個話題,胸口便會泛起一陣酸澀。他根本就養不起這樣一個孩子。他也不能保證這個在自己身體里發育的小rou團擁有生命。他期望著,在恐慌中同時也期望著,平坦的腹部里會有一個活著的生命。它的心臟會怦怦的跳動,隨著時間的推移,它能夠在自己的身體里舒展手腳。它能夠從自己的身體里誕生,然后看著自己,叫自己mama。 雖然最近一直都過的不太順心,但總有好的境況發生。那人最近都沒有再找顧軟要錢了,顧軟甚至還會收到一筆筆的從那個早就爛熟于心的賬戶重轉來的錢。不多,但足夠生活,一筆一筆的,十分規律。 顧軟也給那人打過電話,問母親的醫藥費是否已經足夠,以及那些錢都是怎么回事。 但這些問題只會得到那人冷冰冰的回答。 別管。 不知道。 他不承認那筆錢是他轉的,但那可是他和母親唯一共有的賬戶。 除了那些來歷不明的錢款外,顧軟去探望母親的請求也被駁回了。 她不會想看見你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關心她?先照顧好你自己吧。 那個人冷冰冰的回答,隨即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