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帶我回家許凡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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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汐做了一個夢,夢里她走在深不見頭的長巷,幾盞粘著飛蛾的舊燈在頭頂晃來晃去,似某些驚悚電影的畫面。 商鋪兩旁的門都對她緊閉著,像極了她人生的某個階段。聞汐驚慌無措,卻也近乎麻木地走著。 突然不知從哪跑來一只大狗,眼里亮晶晶地沖她搖尾巴,咬著她的褲腳轉悠得歡實。 少女不過試探地摸了摸,它就得寸進尺要跳到她身上,舌頭在她臉上胸口一個勁地舔。 滿身的毛蹭來蹭去,聞汐直接越來越熱,好像全身都著火了,從胸口,腿心灼灼燃燒,轉醒那刻,一聲嚶嚀從嘴里溢了出來。 聞汐微睜開眼,天還沒大亮,幾絲清明從窗簾縫隙里偷溜進來。 她低下頭,懷里正蹭著個黑乎乎的腦袋,側壓在床上的那只乳兒被他叼進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咬,跟小娃娃吸奶一樣。 而另一只乳兒也被大手抓捏揉搓,她剛急喘出聲,在她花瓣上摩挲的手指已順著花縫往里鉆。 “蔣...蔣毅....” 蔣毅這才收斂些,手抽了出來,埋在她雪乳上粗喘了好一會才往上爬,要湊過來吻她:“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聞汐推搡他的腦袋不想理,這人說的話全是鬼話,什么保證會溫柔點,到了床上恨不得把她往死里弄,她半條命都沒了。 少女默默轉過背,豈料一雙大手輕而易舉將她翻了過來,聞汐繃著臉:“你要干嘛?” “生氣可以,不準不理我?!笔Y毅笑得賴皮,把她手放在自己頭發上,“揪吧,讓你全部揪下來?!?/br> 他知道自己昨晚兇了些,可進入她身子那刻就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腦子里全是吃了她,一做起來就沒把住邊。 他話里雖縱容,但臉上是藏不住的饜足,聞汐更加來氣,想到自己昨晚立的誓,真去揪他頭發。 “嗷嗷嗷!疼!” “騙誰呢,我還沒用力?!甭勏伤?,才發現少年眼底一片笑意,分明就是碰瓷。 她自覺沒趣,松了手。 蔣毅卻不讓她掙脫,跟裹蟬蛹一樣將她擁進懷里,在她耳邊低嘆:“汐汐,昨晚我好快活?!?/br> “比前二十年任何一天都開心?!?/br> 上天為什么要造就男人和女人,是讓她柔軟包容他的堅硬,讓他的熾熱融化她的層層堅冰。 即使粉身碎骨也無所謂。 若是可以,蔣毅想拉著她在大雨中狂奔,想開車帶她穿越九曲十八彎,想讓她體驗一切極致的快樂,正如他此刻的感受。 少年沉穩有力的心跳沿著相貼的胸脯傳了過來,一聲一聲,都因她而凌亂失控,鮮活跳躍。 聞汐靜靠在他肩膀上,彎了彎嘴角,低低地嗯了一聲。 她眼底沉靜如斯,什么都沒想,也什么都想了。 她不愛和別人一起睡,卻在這纏綿相擁地姿態里感受一分寧靜,溫和,催人欲睡。 然而這樣溫馨的畫面卻沒有持續多久,小腹慢慢抵上一根guntang的硬物,極有侵略性。 聞汐不著痕跡地后退,他又追上來,再退,再追,仿佛吃不到也要蹭一蹭。 聞汐氣得咬牙:“你.....” “什么?”蔣毅抬頭,眼里無辜閃爍。 無恥! 余光瞥到床頭柜不停閃爍的手機,推搡他:“有人給你發消息,快去回?!?/br> “不用管?!?/br> “不行!” 蔣毅磨了磨后槽牙,誰打擾他和媳婦溫存。 他這才大手一伸,同時將背對過去的聞汐擁進懷中。 手機里起碼幾百條消息,點開后如彈珠似的噼里啪啦地往屏幕跳。 幾個損友群更是炸開了鍋,因著蔣毅生日和籃球上史無前例的畫面,從昨晚開始便以刷屏的方式一路到底。 來籃球上觀戰的朋友在少數,回去把這事一說,眾人頓時臥槽了,然后群里便是一長溜的: 【牛逼!牛逼!果然是毅哥??!】 【“嘿嘿嘿,毅哥開竅了,不鳴則矣,一鳴驚人??!”】 【什么時候帶我們見見嫂子???洛子說長得賊漂亮,跟仙女一樣】 …… 一路狂刷下來,再甩上幾百個紅包,真是紅紅火火。 蔣毅挑了挑眉,一邊在聞汐耳邊介紹這誰誰,說到他們的光輝事跡時,才發現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事,頓時閉了嘴。 他擔心介紹多了敗壞自己的形象,正準備放下手機,往下滑時卻注意到群里跳出幾條突兀的消息,是昨晚十二點多發的。 鄭佳寧:【??】 鄭佳寧:【蔣毅我明晚回國,生日禮物到時候帶給你?!?/br> 洛嚴松:【臥槽,鄭大美人居然冒泡了?!?/br> 鄭佳寧:【再喊一遍?】 洛嚴松:【寧姐,我寧姐!】 洛嚴松:【您回來我們必須給您弄個歡迎宴啊,明晚爵色酒吧見,毅哥記得把嫂子帶來??!】 …… 蔣毅瞥了眼沒管,扔掉手機,抱住聞汐湊在她耳邊:“汐汐你帶我回家吧?!?/br> 聞汐有些昏昏欲睡,遲鈍地“???”了一聲。 “你想啊,我不能白碰我岳父岳母的寶貝女兒?!鄙倌暝捓锖芾硭斎?,“這不想趕緊去把名分給定下來嘛!不然我岳母指不定認為我是渣男,這多冤枉!” 十月底的天早不是觸手即熱,幾絲清涼沿著窗戶縫隙偷偷溜進來,即使在少年懷里,聞汐也突然感覺有些冷。 她意識清醒,眨了眨眼,長睫如同珠簾浮動,看不清內里。 “就這次過年吧,好不好?”蔣毅還在她耳邊追問,“岳父岳母是吃什么長大的,居然生出這么水靈的女兒,他們有什么愛好?我到時候投其所愛.....” 少年還在她耳邊喋喋不休,跟個蚊子一樣翁來翁去。 聞汐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囫圇丟了句再說吧。 蔣毅卻很不滿,重重咬了口她的耳垂:“要不你跟我回去?不然今年我肯定不讓你走!” 那口氣有幾分怨婦的味道。 聞汐有些沒回過神,這怎么就談上這個問題了? 她雖然沒談過對象,但也知道真心實意喜歡對方,是可以把自己交出去的,即使最后沒在一起,也沒什么。 而少年那語氣仿佛,他被她白嫖了一回,正迫不及待地追要名分。 她有些哭笑不得。 蔣毅卻覺得先回他家的主意很是可行,先想辦法定個軍婚啥的,她想跑也跑不了。 就是蔣太太那里.....不能和他媽正面剛,他如今羽翼未豐,剛起來受傷的極有可能是他的寶貝。 少年不動神色地琢磨,突然又想到他奶奶,話里很自豪:“汐汐,要是我奶奶見到你怕是要疼到心坎里去?!?/br> 聞汐任由少年在她脖頸上蹭,安靜聽他說故事,說他奶奶和她老像了,長得漂亮又是當年文工團里的一枝花,當然比他的汐汐還是差一點。 反正跟朵高傲的向日葵一樣,每每路過瞥到他爺爺都是神氣活現的,都不帶多看一眼。 他爺爺那時只是個當兵的,又土又沒文化,黑著個臉兇神惡煞,可他偏偏看上了他奶,風雨無阻地跟在后面看她回家。 “就像我在古城后面跟著你一樣,不過我奶可有良心了?!笔Y毅想到往事胸口又冒出一口悶氣,“她從來沒有丟下我爺爺偷偷落跑,不像我家那個小沒良心的?!?/br> 聞汐回頭:“那你爺爺肯定也沒有強吻你奶奶?!鳖D了一下,“而且還不只一回?!?/br> 被反嗆回來,少年很是難為情,伸手狠狠捏了把她的胸:“埋汰我是不是?我這不是情難自禁嘛?而且我也改了....” 話里雖委屈,手卻不老實,抓著乳兒揉來揉去,聞汐掙脫不了,拍了幾巴掌都不放,只得由著他,問:“那他們后來呢?” “后來?” 蔣毅湊過去吻她的唇:“當然在一起了,就像我們一樣,精誠所至金石為開?!?/br> 他奶奶性格如水,恰好克他爺爺的火爆,每每出門總是提醒他爺爺三省吾身,發脾氣否?心躁否?濫用職權否? 久而久之,他爺爺也改了個脾氣,對外人謹言慎行,戒急用忍,只把一腔熱血留給他奶奶。 后來就生了三個大胖兒子,幾十年過去,又多了六七個孫子孫女,他蔣毅便是最小的那個,不過從小惹事,就是個不知輕重的霸王,直到遇見了一個叫聞汐的女孩子...... 少年的話低沉如提琴,仿佛在彈奏一首催眠曲,聞汐睫毛的顫動弧度越來越小,漸漸閉上了眼睛。 恍惚間,輕柔的吻落在她側臉頰,虔誠又真摯。 ***** 兩人回學校時已經是下午,恰逢周六,林蔭道上來往的學生很多,看不過來的目光不亞于夏日刺目的驕陽,隔著層皮膚都要將聞汐燙化。 昨天體育館那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華大,加上兩人極為顯眼的外表,毫不意外成了明星情侶。 蔣毅倒是坦然自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但細看就會發現他步子邁得極慢,像在刻意跟著旁邊少女的步伐。 “我抱你吧,汐汐?!鄙倌曛浪抢锊皇娣?,目光憐愛,手握得很緊。 “不用?!?/br> “那我背你?” 聞汐沒看他:“不行?!蓖蝗皇直凰砷_,她似有所感,立馬拽住他的頭發:“你敢!” 果不其然蔣毅一只手已經放在她腰上,正準備先斬后奏將她抱起來,被揪住頭發后跟條奶狗一樣委屈,悻悻然收了回來。 聞汐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放手,這人還嫌不夠張揚! “等明天我去剃一碗光頭?!笔Y毅還在不滿嘟囔,“看你怎么揪....”手卻自覺去握住她。 聞汐嘴悄悄彎了起來。 她想說,剃了我就去掐你的腰,有本事你把腰也給斬了。 發神間手突然被用力握住,連著眼前的視線都暗了,抬頭才發現蔣毅不知道什么時候將她擋在了身后。 而對面站著的是,許凡州。 幾乎大半個月沒在學校偶遇他,聞汐有些恍惚,對面的人似乎和以前不同了,溫潤如青竹的氣息減退,漆黑的眼里有著以前不曾發現的銳利。 還是蔣毅先開了口,聲音很冷:“有事?” 身子卻無形中將聞汐再擋了點。 許凡州不動聲色觀察他的動作,有些好笑:“這青天白日的我能干什么?” 蔣毅嗤了聲,沒理他,準備拉著聞汐走。 “聞汐?!痹S凡州打斷,看向他后面的人,“我想和你談談,可以嗎?”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聞汐一直對這句話深有所感。 而當對面之人說出這句話時,她清晰看到他眼底的哀色,千萬點光炫綴在他長睫上,卻照不進那雙黑如巖石的眼,仿佛他從未被眷顧。 聞汐心里說不清什么感受,捏了捏蔣毅的手,對許凡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