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聯手掩蓋的真相(劇情章,小侯爺終于覺得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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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昏黑,鶴明焰方才回來。 他從窗戶徑直奔向從憶床側,扶起這昏睡的人,和開陽一道,喂他吃下了一粒丹藥。 “明日清晨,他便能醒過來?!柄Q明焰篤定道,聲音中并無太多起伏。 借著燭光,冉開陽看著鶴明焰戴著面具的臉,能看清他嘴角多了一道擦痕。 “鶴先生,你這臉上是……?” 無怪開陽會好奇,實在是能讓鶴明焰受傷的事物,著實不多。 “唔,遇見了顧澄空那廝,和他打了一架?!柄Q明焰沉默了下,終還是略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開陽眉毛一挑,雙眼圓睜,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最后只擠出一句:“那,后來……你們?” 鶴明焰嘆口氣,道:“后來驚動了師傅。他老人家十分光火,分別責罰了我們。否則我還可以早一些回來?!?/br> 冉開陽腦子里不停閃現出各種天崩地裂電閃雷鳴的畫面,默默的擦了下腦門上的細汗。 第二日清晨,從憶果然悠悠醒轉過來。 從憶醒來之時,開陽正坐在床邊,一瞬不瞬的守著他的小侯爺。 許是昏迷了一整日,有些乏了,從憶并未像以往一樣,笑嘻嘻的撲過去摟住開陽的脖子,而只是坐起身來,倦倦倚在床頭。 面對開陽的殷切詢問,從憶略轉了下目光,并不直視開陽,低頭問道:“開陽,我這是怎么了?可有請大夫來看過?” 開陽忙道:“侯爺,請大夫來看過,說是前晚偶感了風寒,有些發熱。稍稍服藥調理一番就好?!?/br> 從憶嘴角微微牽動,似是自嘲道:“竟然是風寒???我多年都不曾風邪入侵過,前晚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是我踢被子了?” 開陽略有遲疑,道:“侯爺,開陽并不知道前晚侯爺是如何感染了風寒?;蛟S確實是踢了被子也不一定?這是開陽失職了,本應如在府上一般,多留意侯爺睡的如何?!?/br> 見著開陽的猶疑面色,從憶哈哈一笑,道:“開陽,逗你的。我又不是黃口小兒,哪里還需要你半夜給我蓋被子?!?/br> 接著,從憶就跳下床,伸展了下身體,狀似無意的問道:“師尊呢?師尊可還好?” 開陽笑道:“鶴先生?鶴先生昨日本也十分擔心,后來聽大夫說了,倒也放下心來,只囑我好好熬藥,看護好侯爺?,F下時辰還早,想來鶴先生是在做早課吧?!?/br> 從憶臉上露出一個有些欣慰的笑容,喃喃道:“師尊果然關心我呢?!庇中Φ溃骸伴_陽,我有些餓了,取些清粥小菜來吧?!?/br> 開陽喜道:“已經讓廚房熬了上好的碧梗米,配了醬瓜炒野雞丁。另做了一爐酸筍鴨rou湯,最是開胃益氣,侯爺可要先來一碗?” 從憶笑道:“竟然有此物!好,快命人端上來?!?/br> 開陽低頭應諾,自是去廚房cao辦了。 這廂,從憶一屁股坐在圈椅上,臉上笑容漸漸淡去,眉頭緊緊絞在了一起。 前晚的事,昨天的事,從憶并不是真正“意識全無”。 他很清楚,自己后來被摘了面具的鶴明焰cao得跪在地上,涕淚橫流。至于到底說了那些yin詞浪語,他是真不記得了??扇羰钦f,僅僅一墻之隔的冉開陽能對自己的yin叫聲毫無察覺,那未免也太過虛假。 他不知道鶴明焰在自己體內射了多少次,只依稀察覺到,體內似乎有兩股力量在互搏,在撕扯。到了最后,那兩股力量似乎虬結在一起,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他的意識牢牢籠罩住了。他能聽,能感,卻不能指揮自己的身體,連眼皮都睜不開,一根手指都無法抬。 他能感到,是恢復了正常的師尊給自己擦拭了身體,穿好了衣物,還把自己抱回了房間。他能聽到,師尊忿忿的對開陽說,那兩個混賬給自己灌了太多妖力,引得自己要開始結丹了——結丹?結什么丹?和那土螻一樣的,妖丹嗎?那兩個混賬,又是指誰?如果一個是指未戴面具的yin魔,那另一個呢?另一個又是誰? 從憶的意識在那大網之內,不安的顫動著,恐懼的呼喊著。 最后,他聽見師尊說,要去東海為自己取來丹藥。東海,離此處數千里,師尊你要如何去?去了,又何時才可回來?一路上是否安全? 從憶想到此處,急的不行,只想立刻醒來牽住師尊。他的意識一次次的撞在那張大網上,想要把網給撞破。 正在這時,從憶聽見開陽的低語聲,說待到自己可結丹之時,他便不用再忍耐了。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自己,終有一天是要結出妖丹的?那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張家少爺那般不人不妖的可怖模樣? 忍耐?忍耐又是怎么回事?開陽你……你究竟瞞了我些什么?你和師尊,到底知道了多少我不知道的東西? 從憶又驚又急,兼有幾分被人欺騙的氣惱,原本虛弱縹緲的意識竟壯大了些,和那纏住他的大網較起勁來。 猛然間,他的意識似乎突破了那網,他終于可以睜開眼睛了。 然而,從憶一張嘴,卻發現他說出來的話,根本不是他想說的。 就好比身體里另有一股力量,接管了他的行動,他的言語。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恬不知恥的引誘著開陽,浪蕩至極的去舔弄開陽的roubang。 而開陽,則是欲罷不能的,被自己一點點的拖入了深淵。 到了后來,他一面上下動著,一面看著開陽的臉,那臉上,有太多復雜的情感。有如獲至寶般的欣喜,也有造化弄人的不甘,還有著些許的期待,些許的擔憂,以及……滿滿的愛意。 “什么啊……原來開陽你……你是真的,喜歡我?”從憶的內心如此想著。 而他的身體,卻只是更yin浪的扭動著,不聽使喚的吸吮著,直到前面的roubang完全發xiele出來。 隨著那股精氣泄出,從憶這才感到,那桎梏住自己的大網隱隱松動了些,自己開始真正的回魂。 然而這種情況下,他哪里還有臉面,恢復成往日的自己? 他趴在開陽汗津津的胸前,感受著自己后xue那根陽物的跳動,一動也不敢動。 然后,他聽到了開陽那極低沉,極陰郁的嘆息聲。 那嘆息聲,讓從憶覺得心都被揪緊了。 是了,如果開陽一直喜歡著自己,如果他不是和自己一樣,只是抱著隨便玩玩,互相安撫的心思做那些事,那……那這些日子以來,他心里,該有多難受? 而現在,他還要被yin性大發的自己,當做一根玉勢般使用,用完也不顧他是否有舒爽到…… 這么一想著,從憶聽見自己極不要臉的繼續引誘開陽,讓他射到自己身上,射到自己臉上。 這,到底是自己在說話,還是體內的另一股力量在說話? 從憶已經分辨不明了。 待到再一次的被cao出了精,從憶的意識終于疲憊到了極致,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今日醒來。 自己既然能完全清醒,一切如常,那按照師尊所說的,自己必然已是服下了師尊帶回來的丹藥。 不過一日功夫,師尊你是如何去往東海,又如何取得了海底玄冰中的火精的? 而開陽,你又為何要裝成一無所知,連自己被那yin魔cao弄的事,也要裝成毫不知情?而且……那流利至極的應對方式,顯然不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裝糊涂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從憶試圖把這些謎題都串在一起,找出背后的關鍵,卻發現千頭萬緒,無從抓起。 這么想著,從憶只覺得自己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疼的厲害。 正焦躁苦悶著,門被輕敲一下,師尊那清冷卻動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從憶,你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