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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永遠也消受不了少年的熱情,總覺得會溺死在這樣的快感里。 南檜書離開陷入昏睡的陳冠,他拿起床頭上發散銀光的小玩意,走到浴室里,扔進馬桶就給沖了。 陳冠被水聲吵得皺起了眉,但在被少年圈進懷里時又舒展開來。 第二天,陳冠醒了發現南檜書沒在身邊,他下意識摸了摸手指,空空的。 昨天好像取下來了…… 他光著屁股在房間內到處翻了翻,地上沒有、床上沒有、夾縫里也沒有反光的東西…… 扔哪去了來著? 他都翻了兩遍,還沒找到,陳冠感覺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他穿好衣服又找了一遍,浴室里也找了,都沒找到。 南檜書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那個東西很重要嗎?” 陳冠扶額,“它不是重不重要,就是……它是我的訂婚戒指?!?/br> “我覺得他很礙眼?!蹦蠙u書在在陳冠震驚詫異的眼神下看向浴室,“就把它沖了?!?/br> ??!這熊孩子—— 陳冠倒吸一口涼氣,竄進浴室,跪在馬桶上盯著水槽里清澈見底沒有一粒雜質仿佛能喝的馬桶水。 “……”他完了。 “水管鏈接地下水道,現在估計在河里了吧?!蹦蠙u書涼涼地說。 “不,居房底下還有個化糞池?!标惞趪@了口氣,“算了,我回家想想別的辦法?!?/br> 他連南檜書煮的早飯都沒吃,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南檜書沒有送他離開,他呆呆地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恍若回到了迷茫的幼年時期。 * 陳冠想著先去做個贗品,但壓根就沒研究過那個戒指,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上面刻著什么字。 “……”他好像太不放在心上了,連和南檜書出軌都沒啥愧疚感。 不過編個借口和柳衫云好好說應該沒事吧……總覺得很慌是怎么回事? 陳冠糾結半天,剛好柳衫云發來消息,要他出來吃飯。 陳冠顫巍巍地翻出之前柳學長幫他挑的吊牌都沒拆的衣服,與癱瘓在床上的白施交換了一個絕望的眼神。 “……兄弟你怎么了?”陳冠忍不住問。 “我……”白施張了張毫無血色的唇,“屁股痛?!?/br> “……”陳冠點點頭,又問,“你抹了藥嗎?” “抹了?!卑资┭劾锫鰷I水,他將頭轉過去,陳冠也沒再多問了。 等離開宿舍時,陳冠還是有點想笑,不過他也高興不了多久。 上車后,柳衫云見到他的著裝還詫異了一瞬,牽起陳冠的手時,這人微不可聞地抖了一下。 他假裝鎮定地看過來,“學長,我們晚飯吃什么?” “西餐?!绷涝坪唵未鹆艘痪?,就發車開去一家西餐廳。 陳冠心里莫名一下咯噔,算了算了,越慌越亂,順其自然吧…… 他和柳衫云也處了快一年了,柳衫云一直沒和他生過氣,不過被出軌情人沖掉訂婚戒指換誰都會惱羞成怒吧? 他被手把手教西餐禮儀,吃了這盤不知道什么味道的牛排,柳衫云就帶他去了酒店里。 陳冠在情侶房間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他確定以及肯定柳衫云看到了他手上沒有銀戒。 他聽見花灑關了,不一會,柳學長就穿著灰色的浴袍走來,他踩在玫瑰花瓣上,顯得腳裸十分蒼白。 陳冠盯著他的腳,心想自己主動賣sao認錯怎么樣,他看到那雙腳走到跟前,才說:“學長,我把戒指弄丟了……” “昨天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從手上滑掉了……”被南檜書沖馬桶的真相打死都不能說! 柳衫云俯下身來看他,帶著戒指的左手覆蓋到他手上。陳冠抬起眼來,見那雙薄唇上下張合,沒有溫度的聲音灌進耳里。 “你有告訴家里人我們的事嗎?” 陳冠睜大眼睛,怎么突然提這個,他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說。 “……陳瀟知道?!?/br> “呵……”柳衫云離他極近,平時溫柔多情的桃花眼近看來如此淡漠寒涼。 “學長,我有打算說的?!标惞诖蛩阏f實話,“我只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畢竟家里只有我和陳瀟,要是我們倆都彎了……” 柳衫云盯著他未動,陳冠拽了下他的浴袍,在那雙薄唇上舔了一下,就被含進嘴里了。 柳衫云壓著他吻了十來分鐘,陳冠便十分動情了,手從寬松的浴袍里纏上胸口,腳也抬起夾到他腰上,用臀部磨蹭他的下身。 嘶啦——身上一涼,陳冠一驚,褲子也被直接撕掉,他帶著懼意看向面色沉靜的柳杉云。柳學長對他今天的表現并不滿意…… “學長……呃啊——”柳衫云解開浴帶一下頂進他,陳冠原本就緊張,這時更加賣力地纏住柳衫云,吮吸他的性器。 柳衫云不顧他的挽留,一下子全部退出然后挺進,陳冠被他頂得全身都緊繃起來,又下意識放松接受他的cao弄。 “嗯啊……呃啊……”陳冠原先還心驚膽戰,但柳衫云沒再多說什么,應該不會做到一半來搞事吧…… 陳冠很快就被cao軟了,眼神迷離地接受灌溉。柳衫云俯下身舔弄他的乳粒,陳冠舒服地哼哼唧唧。 柳衫云突然離開,沒有咬也沒有啃另一邊。陳冠還有些不適應,呆呆地看著柳衫云從他體內退出來。 “學長……”他下意識地喚道,就看見敞開浴袍的人在床頭點起火,他是在抽煙嗎…… “學長……”陳冠好奇地靠過來,柳衫云冷冷一瞥,陳冠就被定在了原地,他也看清了,柳衫云并沒有在抽煙。 柳衫云將打火機熄滅,他轉身從二人運動時推進來的餐車上取了醫用鑷子夾了一塊棉球吸滿了酒精,靠近陳冠抹到了他剛剛吸得發漲的乳粒上。 “嗯啊……哈啊……”陳冠一被碰到就開始yin叫,冰涼的酒精同時也讓他清醒了會。 柳衫云為什么要給他抹酒精,他剛剛是在消毒…… “哈……學長……” 柳衫云又取了什么東西過來,陳冠忙后仰,就被拽住了手摁在床上。 “亂動的話,你會更痛?!绷涝频难劾镆黄?。 這樣的學長讓他感到陌生,陳冠害怕極了,拼了命掙扎,柳衫云就把他的胳膊卸了。 “呃啊……呃啊啊啊啊啊——” 陳冠在手臂的疼痛還沒緩過來時,就被一個堅硬鋒利的東西抵上了rutou,錐了進來—— “呃——”陳冠背繃成了弓形,他疼得眼睛翻白,在凄慘的叫聲里生不如死。 柳衫云死死摁住他,一條腿將他的下身壓住,等銀戒扣好后,取了棉球將接口處的血吸干,又抹了一圈碘酒。 “呃……呃……”陳冠疼得呼吸都一抽一抽的,臉上也全是冷汗。 柳衫云伸手將他的發撩開,在他耳邊道:“陳冠,你要記住,不能對我撒謊?!?/br> 陳冠在他懷里發起抖來,柳衫云卻絲毫不憐惜他身體的疼痛和心靈的創傷,又將自己插進他的后庭。 “呃啊……呃啊……”陳冠疼得腸rou也一顫一顫的,仿佛那一針通過胸前的神經牽涉到了全身皮rou的每一個角落。 * 直到第二天,陳冠還沒有從打擊中緩過勁來。 柳衫云問他需要幫忙請假嗎,陳冠才搖了搖頭,艱難地坐起來穿衣服。 柳學長忽然從后面壓上他,陳冠猛地一顫,推開他。 “學長,送我回學校吧?!标惞诘椭^說。 “……”柳衫云盯著他的發旋,也只能自己忍下怨氣。 他將陳冠送下車,又輕輕拉回了他,陳冠麻木地回頭。 柳衫云說:“你好好休息,記得消毒?!?/br> “嗯,謝謝學長?!标惞谀瞄_自己的手,站著對他半鞠躬,然后走去校門。 柳衫云抓著轉向臺的指關節用力得發白,他的眼神越來越冷,把路過車前的妹子嚇得一悚,后退幾步。 柳衫云把車開走了。 陳冠回到宿舍,早上沒課,他癱在床上發呆。 接下來要怎么辦,胸前還隱隱作痛,提醒他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柳衫云的假象,這個人有無數層的面具和謊言。 他怎么就中計了呢?! 眼角默默流下兩行清淚,陳冠拿出手機登上了游戲。 陳冠沉迷游戲后,就把柳人渣忘了,直到手臂酸換姿勢碰到胸口時才嗷嗷叫。 媽的左胸都腫得鼓起來了??! 也怪他這幾天沒滴藥水,陳冠試著把銀戒拆下來,一動就痛。 他連衣服都比別人多套了一層,走路含胸駝背也不明顯了。 這時他才從疲倦的心思里分出一點來思考,怎么離開柳衫云。 還有南檜書…… “南檜書?!标惞谀钪倌甑拿?,倒沒有多少埋怨,只是他沒想到這人會這么喜歡他。 他好像……還能想起來當初對少年的感覺。 他也是喜歡南檜書的。 “……”南檜書害他這樣了,他還想搞人未成年,他是受虐狂嗎? 可是眼前出現少年哭著求他不要走的身影,陳冠又…… 陳冠一邊胸痛,一邊在腦海里想著南檜書的臉,南檜書和他說話的樣子,南檜書滿眼笑意或是淚水的眼里都是他。 他給南檜書發了一條短信,問他還需不需要輔導。 發完后又忍不住吐槽,他輔導什么啊,早戀性生活嗎? 很快,南檜書就回了短信。 “陳冠哥,我想你?!?/br> 就這六個字,讓陳冠的心臟心悸得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