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代價
疼。 顧云衣那物太大,與她這xiaoxue尺寸實在不匹配,他今晚也沒有給她用助興用的藥,即使有好好做了前戲,可是這樣強硬地擠進來還是讓她感覺到被完全撐開的恐懼,而那狠厲刺入柔軟多汁的花徑的硬杵沒給她緩勁的機會,自顧自地開始抽送,搗弄嬌軟花瓣,把肥嫩濕軟的鮮嫩花rou反復捶打揉搓,榨出滿滿的汁液,豐盈的汁水循著花口和藥杵不住得往下滴,卻還有更多留在花壺,又熱又漲,仿佛在釀一壺蜜酒佳釀,咕嘰咕嘰泡出攪搗成泥的花瓣香氣。 顧云衣呼吸急促,那雙妖媚的鳳眸里瞳孔因為興奮而驟然收縮,陰郁又明亮,他微微放開顧星闌的唇瓣,細細舔去拉扯出來的晶瑩細絲,語氣興奮,“你聽到了嗎?”他轉身將她按在床榻上,又急又猛地頂弄花道,抽插間還不忘帶著包著陰蒂的小球滾動搖擺,讓她高潮不斷,尚未從一波浪潮下去,又被頂上新的浪潮。 “我們交合的聲音?!彼虼?,舌尖帶著水光,目光牢牢盯住星闌因為絕頂的高潮而失神的臉,舌頭掃過她帶淚的眼角,將淚珠卷入口中,“小熙的zigong里裝著好酒,可以讓我嘗一口嗎?” 他掐著顧星闌的腰,強硬地把自己一直晾在外頭得不到濕熱小口照料的那一截roubang也往里頂,小zigong被頂得變形,宮口內陷,顧云衣拉著顧星闌的手去摸她的小腹,讓她好好感受手下可怖的凸起,她最珍貴嬌嫩的器官被殘忍地對待,逼著最里面的那張已經被撞到紅腫不堪的小口張開放行。 如果不是長達兩年的溫養調教,這樣殘忍的性交,顧星闌大概會疼得暈過去。但即使是調教過后,宮口還是過小,難以接納這樣的巨物。顧云衣的jiba前端又粗又硬,guitou碩大,是最不適合宮交的那類,因為很難撬開宮口。但他必然要征服這塊寶地,她是他的,他要嘗遍她的每一寸肌膚,侵占每一處領地。 顧星闌被頂得甚至有些反胃,她繃直了腿,手指緊扣住顧云衣的胳膊,撕扯出血痕,感覺自己頭暈目眩,疼痛和難以言喻的快感同時從腳板升騰,顧星闌忍不住罵他,“我會殺了你的!” “好啊?!鳖櫾埔滦χ?,那雙眼眸如同野獸,表情因為用力而顯得有幾分猙獰,又帶著奇異的美感。顧星闌揚起下巴,發出難耐的呻吟,忽然猛地一顫,張著口仿佛瀕死的人絕望地無聲吶喊—— 被撞成一團松軟爛rou的宮口顫巍巍地打開家門,guitou撐開狹窄宮頸,頂入嬌嫩宮腔。 小小的一團zigong硬生生被逼成jiba套子,帶著滿腔滑膩汁液柔順乖巧地包裹著堅硬無禮的不速之客,被無情鞭撻,粗碩guitou狠狠犁過及其敏感軟嫩的宮腔內壁,逼著宮底小口不住地往外吐著花汁,幫著侵犯它的壞東西凌虐可憐的小zigong。小姑娘摸著肚子,那處凸起一片老高,嬌嫩的zigong里漲滿的全是她自己的yin液,撐得她難受不已,卻又從zigong內部誕生出一種不滿足來,明明已經漲得不行了,卻還在渴求著什么。 難為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分析不對,艱難地在喘息間用殺人的目光瞪他,“你…做了什么…” 顧云衣低頭咬了一口她的乳尖,滿意地聽她發出一聲小小的尖叫,這才一邊在她zigong里抽送,一邊回復她,“一種蠱?!?/br> 什么蠱?顧星闌張張口,卻又覺得不用問了,那蠱的用途她大概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于是閉上眼睛抿著唇,泛著紅潮的臉上還帶著慢慢情欲氣息,可她露出的神色卻冷得足以使顧云衣的心凍傷。 只是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無法挽回,他也沒有挽回的余地。 “你想要我?!彼V定地說著,說著他們倆都已經心知肚明的事。是不是自愿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她想要他,她需要他,就夠了。 顧云衣把她抱起來,托著她的臀頂弄,這個姿勢使他不需費多大的力就能輕松深入,他握著她的腰,一下抽出,把宮頸軟rou陷在guitou冠狀溝里的小zigong拉扯得搖搖欲墜,然后又松手讓她下墜,堅硬roubang狠狠撞開小口,搗在宮腔底部的軟rou上,來回往復。顧星闌嗚咽著,秀發散亂,眼角帶著紅痕,眉間充斥著脆弱,令人騰升凌虐欲望,她咬著下唇,手插進顧云衣發間,用力揪他,只不過揪他越痛,這壞東西cao她越狠。 “你會付出代價的?!彼а佬?。 顧云衣嘆息著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體內,在那溫暖的腔室里釋放出白濁。 “我已經支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