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事后的愛撫親吻,以及返場預告
容姺坐到他身邊,撐著手臂側身躺下。左手從自己外套中抽了出來,掃開卿月胸口的青絲,貼著心口感受細喘下的小鹿亂撞。 狐貍精化形成人,容貌一定妖媚可憐,身材基本上也都修長婀娜。卿月是召山教的法師特地挑出的,那副身子簡直是名品中的名品,容姺的眼睛根本舍不得只停留在一處。 腹部平坦如掛在恥骨的絲綢,胸部卻又有緊實的肌rou。關節胸口的深粉色還未褪去,和原本細膩白皙的膚色形成強烈的對比。修長的雙腿蜷曲著并攏,腳背因為先前的高潮還緊繃著,漂亮的弧線像是春風吹出的水波。 手上力道加重,狐貍的胸肌也對她作了回應,陷進的手指被飽滿包裹,像是五個小小的擁抱。等容姺玩夠了胸口,幾只玉指便爬上了乳點,用鮮艷的指甲撥弄著那一點嫩紅。 卿月還在情潮的余韻中,只覺乳首被硬物勾刮得悶痛。他試圖抓住容姺的手,想讓她動作輕上幾分??扇砩舷旅恳粔K骨頭都酥軟綿癢,剛抬起手,就又摔回了地上。 容姺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猜也是那新染蔻丹的緣故,手上的動作溫柔了些。低頭靠近卿月,趁他無力反抗時,橫沖直入,撬開鮮艷欲滴的雙唇,將整口美味洗劫一空。 「這事還沒完?!谷輮凡簧岬仉x開他的唇瓣,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臉頰,「好不容易哄你變過來,今晚還長著呢?!?/br> 「唔……」卿月不知道她指的是房事,還是另外一件,結結巴巴地回復道,「您想怎么都成……」 容姺露出一絲笑意,在他鎖骨處蹭了蹭,品味他身上淡淡的媚香。 自己把外套脫去后,容姺便將他扶起,靠在自己肩上坐好,再將雙腿擺到一邊。 卿月像個木刻的人偶,任由容姺擺布。 「扎起頭發來?!谷輮贩愿赖?。 卿月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兩只手摸到容姺腦后,輕車熟路地散了她的發髻,抽出一只萬字簪子來,用它盤起了自己的頭發。 頭發梳好,兩只赤狐耳朵就不再有遮擋,直直地立在卿月頭上。容姺咂嘴出聲逗了他一下,原本朝外的耳朵立馬轉到正面,露出里面白絨絨的毛來。 這么可愛的小動物,不拴好可不行啊。 容姺心里默念了咒法,背過手去里外一翻,再伸到卿月眼前時,便已經拿著一只解開的皮質項圈了。 果然如此。卿月嘶了一聲,低頭迎上項圈,雙手接過繞到腦后。等他把項圈系好,位置也挪了挪,便把細鏈放回了容姺手里。 「我的衣服?!?/br> 卿月聞聲低頭,看到容姺現在的穿著,差點笑了出來。她只除了外套,卿月脫了裙子,抹胸和膝襪都還整齊地穿著—— 雖然抹胸已經被卿月扒得差不多了,容姺胸前一半的春光都是萬里無云。 膝襪是卿月用手除去的,抹胸卻是用嘴。貝齒輕咬紅綾,小心翼翼地拉下來,落到容姺腰間。然后含上緞帶活結,靈巧的舌頭穿進結圈里,一拉一撥,借牙齒固定,一下便解下來了。吐出那兩條緞帶后,抹胸應聲而落。 抹胸褪下了,容姺卻因為剛出的一層薄汗,還有門外溜進的一絲山風,覺得有點兒冷。 狐貍身上倒是暖和的,容姺便把卿月拉過來了一點,胸口貼著胸口,借他身上的火。 「還累嗎?」容姺問,兩只手掌蓋住了他的狐貍耳朵,一下一下地抓著。 卿月的人耳朵已經成了擺設,只能隔著容姺的手,從那一陣低低的嗡嗡聲中判斷她說的是什么。 「早就不累了?!骨湓禄卮?,雙手環抱在容姺身后,略加重了一點力道。 容姺的身子比他涼一些,和夏天抱著睡覺的竹夫人一個感覺。卿月忽然產生了一種沖動,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好?!?/br> 容姺扯了鏈子,讓他伏在自己胸口,抓起她丟在一邊的外套,蓋在卿月身上。確定外套掉不下來,容姺便抱著他起身,撞開簾子走進臥室內房。 榕蔭軒的廂房不如主屋寬敞,只放了一張雕花木床,和一套梳妝桌椅,不像容姺屋子里,還有一只午睡用的小榻,可以供這個時候使用。 她決定先將他放在桌臺上,卿月卻貪戀懷里那點溫存,埋在容姺耳后,含住她的發絲輕咬,不肯松手。 「你先放手?!?/br> 容姺笑著在他的手臂上落下一個吻,卿月這才解開了環在她脖子上的手。 她本打算先去床上準備好,可是回頭看了一眼,又沒能挪開腳步。 卿月人如其名,皎潔明亮,如同詩詞歌賦中稱贊了無數遍的明月。明月正當空,他還偏偏披著容姺的大紅錦緞外衣。 一白一紅,一素一艷,半遮半掩,半藏半露,就是正經寺廟里的泥菩薩,見了這模樣也得變成色鬼。 長發被胡亂盤起,額前腦后都落下幾縷,平添了幾分慌亂和憔悴。修長的脖子下一對鎖骨,也不再被烏亮遮擋,完美得如同精心制造的畫軸,掛著他平坦身體的艷色春圖。 ——就是方才用過的陽物,還半軟半硬地立著,配不上卿月這張美人春宮。 于是她又走上前去,和方才卿月那樣,摸起他一只手引到自己身上。卿月的另外一只手則被丟在了自己腿間。 容姺好歹是萬年難得一見的靈物,rou身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出眾。卿月撫摸著冰肌玉骨下藏著的曲線,又起了反應,不自覺間便開始撫慰起了自己。 「別停?!?/br> 容姺叮囑了一句,把身上的狐貍爪子拍開,然后帶著鏈子進了床簾之中。 離了容姺的身子,卿月便想著方才被她抱在懷里的感覺。想著難得的肌膚相親,還有容姺略涼幾分的身子。 卿月腦子里想著容姺的冷,自己身上不住地熱了起來。有人說寒冰燙人,凍死前會脫衣裳,大概就是現在這種感覺吧—— 溫柔是他的春藥,手上的速度加快,轉眼間又是氣血方剛的狀態了。 「月兒?!?/br> 容姺拉開床簾,攥著鏈條末端的鈴鐺搖了搖。 聽到了鈴聲,卿月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毯子披好,跳到地上,踮著腳走到床邊。 床簾已經系好,床上的枕頭被子也被堆在了一起,像一只棉花填的太師椅。容姺便靠坐在那堆上,雙腿張開,正對著床邊的卿月,拉了拉系在卿月脖子上的繩子。 卿月剛被容姺耍過一次,不知道她又是什么心思,一點期待都不敢有。躡手躡腳地爬上床,他便將尾巴高高翹起,手腳并用地跪著爬到人身邊。 到了她跟前,容姺依然沒說一句話,卿月于是把下巴靠在她的大腿上,等她下一步的指示。 「叮囑你好幾次,你就是不聽?!谷輮芬е勒f,「我干脆把你元神抽了,釘在刀鞘里,你才肯聽我的話?!?/br> 容姺的嘴說的是狠話,給卿月的吻卻斯文體貼。 不像適才的強取豪奪,她包裹著狐貍的雙唇,不急著撥開,只用了舌頭描著他唇瓣的形狀。 這是被赦免了吧? 于是他也用同樣輕柔的動作回應著容姺。兩邊唇齒糾纏愈來愈激烈,卻始終保持著一副體面樣子,任彼此互相奪走又送來,連一點滋滋的水聲也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