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老公送了精神病院然后認識了他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靈珺仙境、每天都在想怎么上我哥(1v1H)、一日又一日(rou文合集)、機X欺X人、女A之做ALPHA好難、白月如光、年年雪里、[末世]我是男配(總受,NP,產乳,生子)、重生回小時候、薄荷
我叫陳晨,今年二十五歲,去年結婚,今年就被我丈夫送進了精神病院里。 原因是,我想cao男人。 我自己都覺得可笑,可是醫生硬是給我想到了個病癥名稱:性別認知障礙與幻想癥。 好啊。 真是庸醫! 跨性別戀一大堆,怎么不去抓他們? 偏偏拿了我丈夫的錢,就要拼了人品良心地把我留住嗎? 我明明沒有認為自己是男人,偏偏給我安上奇怪的名頭。 好吧,總歸也怨不到他們頭上。 是我丈夫一直想給我治病。 當初我們是自由戀愛。 算自由戀愛吧,反正是他追的我。 我看他一臉讀書人的相,還以為是個好說話的。沒想到比我爸媽還要古板。 我爸媽先不說,接著說我丈夫。 我跟他戀愛期間就說過,我不接受插入,別的做什么都行。 他答應得好好的——也不一定,或許是我自己有幻想的毛病,以為如此呢。 然而到了結婚那天晚上,他在親戚朋友的推搡下半推半就地上了我。 第二天早上我就想和他離婚。 ——插入對我而言毫無快感,在他向我zigong腔內射精的時候更是宛如電流沖擊,疼痛與麻木一瞬襲來。 “小晨,我是愛你的?!彼f,“你怎么就不懂呢?” 我說,我確實不懂啊。 我確實不懂很多人說的對我的愛,也因此無法接受那些愛。 更無法向他們回饋。 我在病房里無所事事得很——醫院一天里只有幾段時間給放手機,為的是讓你和家人朋友通個電話。 可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欲望——就算有,我爸媽和我丈夫一天來好幾次的行為也給它沖淡了。 于是我沒拿到手機的時候無所事事,拿到了仍舊無所事事。 該做些什么呢? 我實在想不到。 住院一個月左右吧,我們這個病區好像新來了一位男護士。 我瞧他面善,便有意跟他多搭搭話。 他看著就是很聽話的一小孩兒。 我很喜歡跟他說話的感覺。 我頂多比他大個三四歲吧,可總感覺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個混久了的女流氓,總把他惹得面紅耳赤得拿不穩就診單。 有一次我們說話恰好被我丈夫看見。 那時候我叫他給我調調輸液器的速度,他乖巧照辦。 我則在一邊注視著他。 夕陽西下,可能我丈夫也覺得這畫面歲月靜好。 他大喝一聲,把我從夢境里叫了出來——我目光往門邊一掃,直愣愣地刺向他。 那小孩兒沒我這么大氣勢,不過也算膽子大了點兒:他給我調完,還跟我說了一句有事再找他。 我點點頭,說你先去忙吧。 他出門之后,我丈夫直接沖過來就想沖我說教。 我輕佻說一句,門沒關呢。 他便xiele氣地夾了尾巴去關門。 只可惜那口氣是提不上來了。 他中氣不很足,道:“你想cao他是嗎?你說,陳晨,你是不是想cao他?” “你倒提醒我了,”我故意笑了笑,“感謝啊盧奇!” 盧奇是我丈夫的名字。 他又更加氣急敗壞,吼的聲音我覺得樓下都能聽見了:“陳晨!你他媽就是個變態!想cao男人的變態!沒家教的東西,真不知道你爸媽怎么教育的你!” 可惜,他原來說這些我還能跟他說道幾句,現在早就煩了。 什么玩意?也敢來罵我? 不想被上就跟我離婚得了,干嘛非要拖拖拉拉地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呢? 傻逼!我輕聲道了句,做出夸張的口型讓他看清。 盧奇撲過來,一只手手按著我的胸,另一只手往我的下面摸索,他試圖用嘴堵住我說不出人話的嘴。 “別讓我告你婚內強jian?!蔽艺f。 他便停下動作。 “你真的愛我嗎?”我問他。 他沒回答。 開門走了。 這次算是這么結束了,我估計盧奇會消停很多天。 哦,不是說他不來了,是來了也不會瞎逼逼了。 我正考慮著,都有點想笑的感覺。 “晨晨姐,”那小護士在門口叫我,“我能進來嗎?” “當然啊,”我覺得好笑,“整個醫院都是你的地盤兒?!?/br> 他又被我逗得羞紅了臉。 “我給你點了長島冰茶,”他從背后拿出來一個保溫杯。 我笑出聲來,“你怎么用這個裝啊哈哈哈哈哈!” “這不是...怕被發現嗎?”他有些不好意思,把杯子放桌上就要走。 “陪姐待會?!蔽易е骂I子。 可能是用力過猛的原因,他被我拽得倒下來,反手按到我的胸上。 他急忙把手縮回去,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然后乖乖坐到旁邊的凳子上。 我看著他離我這么遠的架勢。 行吧。 我旁若無人地拿起我那本沒看完的書。 他也在一邊坐著,安靜得很。 “晨晨姐,你再不喝,就要熱了?!边^了一會兒,他握了握保溫杯的外殼,好像真能試出溫度似的。 “給我吧?!蔽覜_他伸手。 烈酒入口,像是濺到油鍋里的水點兒,給我平靜無瀾的生活整了點噼里啪啦。 冰涼的液體見底,剩了一層方的冰塊。 “喝完了,成了?!蔽艺f,晃了晃杯子。 小孩兒笑了,嘴邊有兩個小酒窩顯出來,叫我一時晃了神。 怎么能呢? 我真如盧奇所說,見著個男人就想上嗎? 我真是個變態嗎? “姐,”小孩兒甜甜地叫我,“那我去把杯子刷一下呀?!?/br> “你去吧?!?/br> 他出了我的病房,屋里一下又安靜下來,比我們倆一起旁若無人還要安靜。 我是能夠區分這種安靜程度的。 從什么時候起呢? 大概從我父母讓我住在我奶奶家的時候。 我能區分哪些人在的時候,是安靜的;這種安靜需要一種適應,我得對這個人的存在適應良好; 如果是我爸那樣的人,我就無法和他安靜地共處。 我得開著我愛聽的音樂來阻攔這種難捱的感覺,還得不能讓他聽見。 安靜這事先放著,我得想想我是變態這個問題。 具體是什么時候我記不得了,反正是小學的時候,我那時候練舞蹈,中午走得比別人晚,等我回班里拿東西的時候,正有幾個男生在里面侯著我。 我一進去,他們就有人把前后門鎖上,我怎么躲也躲不開,只能看著他們把手從我裙子底伸進去。 可能這種事情對于不同的人的接受程度是不一樣的。 反正我幾乎無法接受。 后來我掙扎開,從前門跑出去。 那個年代小女孩兒都流行帶那種帶線的手套——一根線套脖子里,順下來兩個手套那樣的。 他們就拽住了我那根線,在我身后笑得像屎一樣。 我已經出了門,把門關上,淺粉色的線從門縫底順出來。 我用死力拽了一下,斷了。 我就這樣跑了。 我后來特別討厭淺粉色。 但孩子比不過大人,女孩子比不過男孩子,我陸陸續續又被他們堵過幾回。 如果我現在這個歲數遇到那種事應該就覺得沒什么了,不就摸下屁股摸下胸,把手伸進去摳幾下弄幾下,算個屁啊。 那時候不一樣,年紀也小,時代也舊,我是真的覺得天大的屈辱一樣。 再后來,我就如上面所說住到我奶奶家。 我奶奶也不能給予我那種我想要的安靜。 我在那兒過得很難受。 既沒人陪,又有人管著。 難受。 有次過年的時候我爸回來,我跟我奶奶睡一張床上,我爸的手機在床頭柜扔著——應該是他忘了拿出去。 我就拿起來想看——那時候我沒有手機。 然后就看見我這輩子以來第一本小黃書。 那本書我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是那種很古老的、男主靠幾把贏得無數女人芳心的種馬后宮文。 我看了幾眼,粗俗的爛rou味兒,卻讓人有奇異的快感。 那上面寫那個男人長得丑,幾把卻是難得一見的神器,總之cao得很多漂亮女人噴水浪叫的。 我看到的是第一篇,男主剛開始cao女人。 我看著,就覺得男人在這件事情上真是天賦異稟——或許也是我少見多怪吧,小學的那幾個男生不也懂得很?知道幾把該往洞里插,插完了還得挺著腰上下動著。 后來我爸要進來了,我就輕輕把他手機原樣扣回去。 他可能摸著手機有點熱,看了我好幾眼。 我也不怵看他。 他問我:“你看我手機了?” 我說:“沒有?!?/br> 就這樣,男人在我心里的整體地位下降一大截,可能因為那篇小黃書,也可能因為我爸。 盡管后來我自己看小黃書看A片G片都不少,卻還是對我爸的事放不下。 我的性啟蒙就是這兩件事,我對性的認識也隨著書和資料而遞增。 我逐漸從一開始的羞于提及,到后來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下流的話。 但我對于性的體驗感,好像并非作為女性視角,怎么說呢,我不是因為書里的女性被cao而產生爽感,而是看她們被cao產生爽感。 換句話說,我并不希望我作為她們。 郁杉——就是那個小孩兒,在外面敲門。 我思路被打斷,“進吧?!?/br> “晨晨姐,”他又給我獻寶,“我今天早上從家里拿來的kindle。就不用總看那幾本書了?!?/br> 我接過來,看著kindle保護套上的凸痕:“好啊,謝了!” 郁杉又咧開嘴笑,如果陽光的余暉還沒落完,一定能把他的酒窩填成金色。 我突然想逗逗他,“小郁啊,你總這樣送我東西...”我停頓下來看他。 他失措地擺擺手跟我解釋:“不是的,姐,我是...我沒有別的意思的...“ 解釋倒不如不解釋。 我問他:“你知道我因為什么進來嗎?“ 他說:“知道啊,不就是幻想癥?“ 我沒答話,他便撐著膽子繼續說:“可是我覺得,治療幻想癥最好的辦法不就是滿足幻想嗎?姐想的也不是什么難以實現的事情,不是嗎?“ “你知道我想什么?”我搖起床的上半。 “當然啦?!?/br> 我看不清他是不是在跟我講玩笑,便故意貼近他的面孔:“我想cao你,這你也知道嗎?” 我把cao字咬的很重,想讓他知難而退。 他卻只是害羞地紅了臉,“我知道呀?!?/br> 他眼睛一眨一眨的,撲閃的睫毛像兩只小蝴蝶。 我終于懂了時間停止是什么感覺了。 我們明明在這說著葷話,威力卻好比山無棱天地合的宣言,把時間的漏斗都嚇停了。 我也停了動作。 小心地去分辨是誰的心跳聲震得宛若鑼鼓。 “那你給我cao嗎?”我明知故問。 “給的?!彼蛑娇次?,臉上的紅還沒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