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沙沙當著小少爺的面被強暴
不料沙沙還沒來得及接腔,一旁的陸銘就語氣不善地反問道:“你們找他干什么?!?/br> 綁匪看見這個少爺落難還這樣趾高氣揚的樣子,回道:“干什么,當然是給我們哥幾個解解悶了?!?/br> 沙沙惡狠狠地看著綁匪,卻明白現在的形勢是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 綁匪繼續說:“最瞧不起你們這群上等人的樣子,真以為我們不敢對你干點什么啊?!?/br> 陸銘不做聲。 綁匪見陸銘這個樣子,便更為得意,對沙沙說道:“你主人對你不錯吧,我們都知道,乖乖跟我們走,哥帶你去隔壁樂一樂,你要是不聽話,不光你要吃苦頭,到時候這個小少爺也跑不了了?!?/br> 沙沙明白自己不能置陸銘于不顧,陸銘和他不一樣,從一出生就不一樣,他這樣的賤命,本身一年多前就該在回收中心死了,要么就是被買回去虐待。 沙沙站起來,就當是還陸銘這一年對自己無微不至照顧的恩情了。 陸銘忽然著急了,焦急地喊道:“沙沙......” 可是此時他也沒什么辦法,就算沙沙不主動走,迎來的無非也就是一場暴力后的“主動配合”。 沙沙乖乖跟著三個看守他們的綁匪來到另一間屋子,其中的一個綁匪看他這么配合,作勢就要脫褲子。 沙沙卻趁其不備,忽然回頭對著他的私處就是重重地一擊,接著狠狠地錘向他的面門。他到底是在工地上干過重活,不是真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富豪的寵物,那綁匪痛苦地倒在地上。 可是另外的兩個綁匪連忙沖上來,兩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把他摁住,可以看出來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三下兩下把他反扭在墻上,其中個高那個狠狠地壓住他,任憑沙沙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 “行啊,母狗一條,還會咬人?!?/br> 綁匪狠狠地啐了沙沙一口,又拉住他的頭發狠狠地往墻上撞,來回幾次,沙沙便頭暈眼花,甚至短暫的幾秒失去了意識,只覺得溫熱的血液順著自己的額角流到眼睛。 另一個綁匪也管不了那么多,趁著沙沙無力反擊拉開褲門掏出老二,那處經過剛剛暴力的刺激已經興奮地硬了起來。 綁匪一把拉下沙沙的褲子,褪下他的底褲掛在腳踝,露出他結實黝黑的屁股,順勢往上面打了兩巴掌。 沙沙不僅屁股涼颼颼的,還被打得連帶著雙腿也有些瑟瑟發抖。 綁匪擼了兩把,老二緊緊地挨著沙沙的股溝,沙沙的意識模模糊糊,只覺得自己的屁股被別人硬邦邦發燙的物件貼著,也來不及掙扎就被綁匪提槍進入了xue口。 沙沙一下子就被下體的撕裂感給痛醒了,他從來沒被人cao過,xue口干澀流出些血來,混合著綁匪的前液一寸寸硬往里塞進去。 “可以啊,不虧賣得貴,緊致得很,那小少爺那么小沒cao過你吧,今個兒給哥嘗鮮了?!?/br> 沙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努力地要掙扎卻被兩個壯漢打得頭暈腦脹動彈不得。 綁匪在他身后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都讓沙沙痛得好似在熔爐里被灼燒,眼眶里的淚水同被毆打的血液一起弄花了他的臉頰。 終于綁匪射在了沙沙的身體里,濃精混合著血液在甬道里,沙沙剛剛被cao完也夾不住,雙腿發軟,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 另一個綁匪早在一旁看得饑渴得不行,連忙讓提上褲子的兄弟按著沙沙,自己發脹的老二朝那剛剛開墾的流水的xiaoxue捅去。 忽然“砰”得一聲巨響在沙沙耳邊想起,沙沙朦朦朧朧地看到警察持槍正站在門口,剛剛壓著自己綁匪天靈蓋淌血地躺在地上,另一個正倉惶地在角落被制服。 門口不光有趕來的警察,還有正一臉戲謔看著沙沙慘樣的陸銘。 陸銘其實早就在沙沙的項圈里裝了定位,只要情況異常,兩小時內就會自動報警,本意只是為了防止沙沙走丟,可遇到今天這種綁架,被找到只是時間問題。 他只是礙于綁匪在旁邊,沒法告訴沙沙警察很快回來罷了。 沙沙看著陸銘的眼神,其中有無奈有可憐,更多的只是一種單純的看不起,好像沙沙是世界上最下賤的狗。 緊接著沙沙第一次聽到總是一副文質彬彬好孩子的陸銘說道: “唉,壞狗狗,我不是說了會有人來救我們嘛。你非要去被別人干,攔都攔不住?!?/br> 沙沙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陸銘走上前去,一邊拿手指擦拭沙沙臉色的眼淚一邊繼續說道:“看來和別人說得一樣,狗狗到了發情期就是喜歡這個,是主人的錯,主人不知道你要什么?!?/br> 沙沙光著屁股,他早已少的可憐廉恥感集體發作,一瞬間他像是掉進了羞恥的無底洞,在洞底他想到了死亡,他不明白自己的生活該怎么繼續下去,不明白該怎么繼續面對陸銘。 陸銘卻溫柔地摸了摸他,他一覺得沙沙害怕就會這么做,并說道:“好啦好啦,我帶你回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