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閹篇番外 共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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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寒冬,梅園里的梅花又開得熱烈如火。大權閹九千歲的寢宮里,暖融融的像春天一樣。明明已經到了出宮建府參政年紀的十一皇子卻遲遲沒有出宮建府,反倒赤身裸體蓋著上好的進貢的金絲蠶,被在無人敢置喙的大權閹寢宮,簾子半掀的床上睡得正香,落出被子的半截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依舊是沒有出宮建府的人,身份上卻與曾經無人問津的境地有了天差地別的變化。十一皇子馮裕,如今封號寧,是朝中炙手可熱受不少人追捧討好的對象。雖然暗地里有自詡清流的官員暗地嘲諷十一皇子,如今的寧王是靠賣屁股給jian佞權閹九千歲得來的地位,但是在人前,他們卻只能戰戰兢兢,在他們口中的jian佞——九千歲風褚州面前不敢說半句話。 風褚州下了朝,從白茫茫的雪地里走回來,一路上紛紛揚揚的雪花下個不停,卻半分沒有沾在風褚州的袍子上。背后跟著的宮人低著頭不敢言語,走在前面抱著暖爐由人打著傘的風褚州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梅花又開了?!憋L褚州聲音低沉,他望著那片開得熱烈的紅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露出一絲笑容來。旁邊的宮人看呆了,便看著那傳聞中陰狠毒辣的九千歲忽然直直的邁步走向了梅園。 “大人!讓奴來吧!”打著傘的宮人連忙跟了上去,急急忙忙神情惶恐的出聲道?;蛟S是風褚州心情好,他這次沒有追究這個宮人初來乍到的不懂事。 “不必,本座自己來?!憋L褚州伸出手仔細的挑選著梅枝,伸出暖袖的手骨節分明,血管在皮膚下泛著幽幽的青色,分明是比之前要好些的氣色。只是襯在那紅梅之下,一時倒真的讓人生出疑惑,是雪更白些,還是這位九千歲大人的手更白些。 摘了一把梅枝,風褚州出了梅園,加快腳步往寢宮走去。跟在背后拿著傘的宮人錯愕的看著明顯加快腳步,他幾乎都追不上的男人背影。背后有宮人拉住了他,對著他搖了搖頭,小聲的道:“沒關系,你不用管了?!睂m人不解,還是收了傘,和一行人加快了往寢宮走的腳步。 才剛剛走到寢宮門口,一個人影就撲了過來,聲音歡快的大喊道:“夫君!”風褚州牢牢的接住了撲過來的人影,還游刃有余的拿著那把梅花。背后的已經習以為常視、若無睹的侍衛極其有眼色的上前接過了梅花悄無聲息的退到一旁。 “怎么不多睡一會?外頭這么嚴寒,別總是跑到外邊來接我?!憋L褚州用內力拂開撲過來的少年身上的雪花,摸著少年被化了的雪打濕的長發,用內力烘干了少年的頭發。他敞開大氅,把少年籠罩進去。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了下來,卻進不了二人的身。少年的聲音軟軟的,帶著撒嬌的味道:“可是我想在你回來的時候立馬見到你!也想讓你回來的第一時間見到我!” 風褚州聞言,那張像浸染了寒霜般的臉像化開了霜,極淡的唇色似乎都在勾唇微笑時變得紅潤了幾分。他刮了刮馮裕的鼻子,神情無奈又縱容寵溺,還有化不開的笑意:“小傻瓜?!?/br> 二人進了寢宮,馮裕被凍得手都是冰涼的,他咯咯的笑著,惡作劇的把手放進風褚州的衣領里。然而風褚州卻抓著他的手往里邊更挪了些,直直的貼近心口的位置?!澳悴焕鋯??”馮裕吃驚的要立馬把手抽出來,卻被風褚州按得牢牢的,馮裕正欲罵他傻子,卻被忽然低頭的男人噙住嘴唇親吻。馮裕被親得迷迷糊糊,本來是打算開口說話,卻正好給了男人可乘之機,男人侵入他的口中,勾著他的舌頭一起共舞。馮裕被親得幾乎斷氣,臉蛋都變得紅撲撲的,哪里還記得手的事情。 這是一個不含情色的吻,窗外正在下大雪,屋內溫暖如春,一大一小兩個長相一個陰柔俊秀,一個精致靈動的男子在無聲溫情的親吻。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了下來,皇城里是一派即將過節的熱鬧,一切靜好。 馮裕臉蛋紅撲撲的躺在風褚州懷里喘氣,風褚州握著他的手,揉著那雙確保已經變得暖和的手,把手里的暖爐塞給他。待馮裕眸子濕潤哼唧著抬頭咬他下巴的時候,忽然揉著馮裕的頭發問道:“阿裕,你想做皇帝嗎?” 馮裕想也沒想,一口咬在他下巴上,還用舌頭舔了舔,正起身子急著去咬他的唇,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不想,做皇帝多累??!”風褚州揉著他頭,由著馮裕咬他的唇:“我幫你處理國事,你只管做你的逍遙小皇帝,這樣呢?” 馮裕坐直身體,認真的對著他搖了搖頭:“我也不想你累著,我不想做皇帝,做皇帝有什么好的?做皇帝就要后宮三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去把天下好吃的好玩的都去吃一遍玩一遍,和你一起?!鄙倌昝佳蹚潖?,抬頭看著神情怔忡的風褚州的眸子里仿佛帶著光,少年神情飛揚,說起吃的玩的來似乎眼神都在發光,最后一句說得尤為鄭重其事。 風褚州盯著眉眼彎彎的少年,忽然笑開來,那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格外放松又釋然的微笑,他摸著少年的腦袋,點了點頭,聲音溫柔:“好?!本拖裨谥v述一個承諾。少年急吼吼的去親他,風褚州沒有拒絕,十分配合的抱起少年上了床。風褚州抬臀吞進那物時,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十指相扣,屋內喘息漸濃。 已經是年節,皇城里卻暗流涌動日漸白熱化。然而這一切都與某兩個人無關了。大雪紛紛揚揚,一輛馬車緩緩行駛在寬闊的路上,周圍的樹木上都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嗯……啊……你到底看到沒嘛………”少年喘著氣,耳朵都紅紅的,按著男人的要求褪了褲子像他第一次爬上男人床的時候那樣,張開腿展示著那兩瓣粉色的濕潤的rou瓣。風褚州笑著抬頭在那濕潤的粉蚌上落下一吻,溫熱柔軟的觸感令馮裕驚喘了一聲,跌坐下去。 風褚州穩穩的扶住了他,微微抬頭伸出舌頭鉆進了那朵rou花之中,少年驚恐的捂住了唇,咬著唇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警告:“外邊……外邊……??!好麻……” 馬車的窗口的簾子有微微被顛簸開,馬車里的二人在親密接觸交纏,而馬車外,大雪紛飛,一路經過的地方,正熱烈的盛開著一大片紅梅。 新春佳節,皇城里已經開始了斗爭與廝殺爭奪。而在某個南方小城里已經埋名隱姓的二人已經決定把這個風景優美的江南小鎮作為家的落地點。南鎮里多出一家新搬來的人家,家里共兩個主人,俱都容貌出眾,不似普通人,待人有禮。小的那個少年靈動狡黠,大的那個青年雖然冷漠卻沉穩有禮,一來就購置了一座宅子和大批仆人,落的牌匾是風府。 有人曾談笑間試探的問起二人什么關系,本欲為自家姊妹牽線,卻被那家姓風的大主人看得神情驚慌幾乎坐立不安想立馬告辭。然而最后還是得到了答案,是風府主人親自回答的,那時他牽著那個少年的手,答道——我們是夫妻。鄰人驚訝而去,此時這個南方小鎮民風算是開明,也有不少愛好男風的名人韻事。所以風家的二位主人得到的多半是祝福,更多的是剛剛年少慕艾的年輕女子的失落,最后到底變成了祝福??粗鴥蓚€養眼的人在一起,實在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年節已至,府里張燈結彩,唯一不同的是,窗前貼的是囍字。整個鎮上鞭炮聲恰好響起的時候,拜完堂的二人在丫鬟小廝的歡呼聲中進了洞房。馮裕面色紅撲撲的和神情溫柔含笑的風褚州喝了交杯酒,倘若讓府里的暗衛瞧見了,怕是會感嘆自家主子今天又沉迷了寧王爺一些呢。不,現在已經沒了寧王了,也沒有九千歲了。九千歲忽然銷聲匿跡,在皇城勢力開始混亂之際,一起消失的,還有寧王。二人銷聲匿跡,把皇城的混亂推向了頂端。 “阿?!憋L褚州上前,抱住了傻乎乎的嗯聲回應的馮裕。恰好此時,窗外綻開了大片的煙花?!坝袩熁ǎ。。?!”馮裕興奮激動的推開錯愕的風褚州,拉著風褚州奔向窗邊,望著那片不斷綻放的煙花激動得像個小孩子,眉眼彎彎:“褚州快看??!是煙花!” 少年回眸間,倒映著煙花。風褚州望著靈動的少年,在少年眸子間望見了盈盈含笑的自己,那興奮的和他說著話的少年眼睛里,像是倒映著整個世間的繁華。 他扣住了少年的十指,笑著點頭。穿著一模一樣喜服和發冠的二人站在窗邊看著鎮上像匯聚了世間最繁華景色的煙花,風褚州揉著馮裕的頭,二人背影親密的融合在了一起,十分相配。而風宅外,是萬家燈火團聚歡笑聲。 新春后,梅花還停留在枝頭,皇城里傳來消息,新帝繼位,皇城已經穩定。然而風褚州已經不關心這些消息了,他看著眼前吃著熱乎乎的餛飩,被燙的直吐舌頭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風褚州盛起一個勺子吹到不燙了,才喂到看著碗干著急的人面前:“你啊你,別急,我來喂你?!背韵吗Q飩的少年抬眸間滿是嬌俏的笑意:“這不是有你嗎?”還有三分的小得意。 二人的歡笑聲傳了很遠,風褚州看著對面也不忘收起心急吹了餛飩喂給他眼神期待的少年,將勺子里的餛飩吃了下去。味蕾得到滿足的同時,他的心也妥帖溫暖了下來。他覺得,能遇到這個人,他曾經所怨恨的,不甘的,曾經痛恨過老天為何要讓自己經歷的一切,都可以過去了,不再去追究了。能遇到這個人,或許就是他一生的幸運了。 他看著少年的笑容,忽然記起幾年前,本以為,那是一次再尋常不過的遇見。而如今,已經是一生的諾言。 風帶起梅花枝頭搖曳,風褚州折了一枝開得正好的紅梅,牽著十分歡快的和他打完雪仗的馮裕熱乎乎的手,往馬車的房向走去。二人的腳印在厚厚的雪地里落下一個個印痕,就好像人生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