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的情人與撞見的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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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裕渾身酸痛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竿,他睜開眼睛,像是一只暗光生物,呆呆的躺在被窩里待了許久。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時,馮裕像是年久失修的機器,過了很久才跌跌撞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伴隨著低低的幾聲咳嗽,從被子里露出的手臂白得近乎透明。 他披著外套開門的時候,門外已經沒有了人,只有一份放在餐車上的食物。想必是嚴崇吩咐好的。馮裕拿回食物,慢吞吞的并不優雅的吃了起來。這一天里,馮裕除了兩次吃飯的時間,都昏昏沉沉的睡在被窩里。 直到——嚴崇回家了。還在昏睡的馮裕被從被窩里提前了出來,他被按在墻上合攏雙腿扒下內褲由背后的男人在大腿根部插入性器cao弄。男人扯下自己昨晚親手穿上的肩帶和bra并不算暴力的玩著那對雪白的rufang。 馮裕皺著眉,那根粗暴的性器頂弄到了那朵花苞,穿過脆弱的yinchun摩擦得敏感的陰蒂充血腫脹了起來。 青年被cao得高潮,男人把他扯進懷里,這次惡趣味的沒有清理,直接拉著跌跌撞撞的青年相擁入眠。青年覺得窒息,黏膩的感覺讓他不舒服極了,不管是男人的氣息還是身上充斥的男人的氣息都讓他倍感不適應。過了很久,青年到底是昏昏沉沉半夢半醒的睡了過去。直到半夜,他忽然驚醒,賣力的掰開男人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氣。 房間里沒有開燈,青年跌跌撞撞蹣跚的摸著周圍走出了房間,順手拿走了桌子上的香煙和打火機。 外面走廊里的燈還開著,馮裕赤著腳走到了木質的一截臺階上,坐了下來,他看著自己手臂上的曖昧痕跡點燃了那支味道清新的女士香煙,用手指夾著煙猛然的吸了一口。 青年有些脆弱的白的干凈又精致的臉在煙霧里繚繞,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張,吐出絲絲縷縷的白色霧氣,像是黑夜里出來吸人精氣的妖魅。 只吸了幾口,被地板的冰涼的溫度和本身就太好的體質所影響,馮??人粤似饋?,他捂著嘴努力壓抑住喉嚨的瘙癢。青年雪白的肩頭還帶著紅色的痕跡,沒有穿內衣的胸部若隱若現,可見之前被蹂躪的痕跡。rutou還腫脹著在淡色的布料上頂出痕跡。 青年的裙擺上帶著干涸的白色痕跡,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是什么。青年縮著腳抱著膝蓋將自己幾乎形成一個球,他低著頭,手指間還夾著沒有熄滅的煙,不知道在想什么。 眉目艷麗桀驁的男人站在走廊的另一頭,神色莫名又高傲冷淡的看著那個顯得極其脆弱像是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樣的,可以說是情敵——他丈夫情人的存在。 他的目光落到青年隱約可見的胸部上,那里帶著綿延的鮮艷的痕跡。青年的裙擺上還有著干涸的痕跡,男人皺著眉,有些嘲諷。不給人清理確實是那個男人一貫的作風。 其實這個情人出現在嚴崇身邊的第一時間,他就收到了消息,隨之的還有這個青年所有的資料。雙性人,品學兼優,被一見起意的他的丈夫,為了得到,以權勢讓這個人背負了污名從學校里退學,從此變成他丈夫手里的被掌控者和金絲雀。這個人身體原本就不太好,如今看起來是更不好了,可惜他那個一向薄情寡義的名義上明存實亡的丈夫并沒有放在心上。 男人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很久才有動作的青年。青年有幾分茫然和疲憊的抬頭看他,那雙眸子空茫茫的又好像帶著新生抽芽的那種一閃而過的生命力,像是匯聚了漫天星辰。而此時,那星辰蒙了霧。 男人能從那微微敞開的胸口望見青年被折騰得發腫的rutou。 青年的頭發軟軟的有些凌亂,他幾乎能聞到那股依一靠近,就直直刺激進人的鼻腔里的淺淡的薄荷香氣。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神情有些怪異的看著坐在臺階上合攏腿的青年。青年愣了愣,像是聚焦目光查看他的臉,良久,露出一個有些淺淡的竟然有些溫柔的笑來:“我知道……您是關先生吧……” 關凌還是第一次從嚴崇的情人口中聽到這個除了公司已經許久沒人叫過的稱呼。他竟然從地上神情疲憊卻柔軟的向他笑的青年臉上看到了一種類似于迷路的人看見希望時的光芒。那一瞬間有著蓬勃的致命的生命力。關凌不知道,這個人是以什么樣的心態才能對著包養金主的正妻露出這樣的笑容。他難道不知道,自己一向是以善妒出名?等等,善妒?關凌似乎想到了什么,剛想咄咄逼人的說什么,就看見青年夾在那纖長白皙的手指間的煙燃到了盡頭,然而青年毫無察覺。 關凌拍掉了青年指尖的煙,抓著青年的手指查看有些暴躁的吼道:“你是傻子嗎?!”青年顯然被吼愣了,呆呆的被他牽著站了起來,愣愣的看著他,任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手中反復查看。 關凌察覺自己的失態,他收斂了神色,壓下心中的怪異,這個人,好像下一刻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馮?;剡^神,神情是恍惚的深深的歉疚,他張了張唇,嬌艷欲滴的唇有些許的慘白:“對不起……”關凌越發覺得這個人傻,他放下青年的手,想說些什么,卻一眼看見青年站起來后顯得格外凌亂的痕跡和密密麻麻的紅痕。青年的大腿上還帶著干涸的白色痕跡和紅痕。青年光著腳,手指都帶著像寒冰一樣的溫度,柔軟,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卻好像失去生命力一般像金屬的溫度。 關凌的話止住了,他望著渾身帶著糟糕痕跡的青年反應過來后帶怯而頹然的悄悄后退一步不著痕跡試圖抽出自己手的青年,青年的眉眼間猶可見一絲青澀和那可笑的此時還在堅守維持的原則和禮貌。 他記起資料里的種種,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良久,他握緊了青年試圖抽出的手,聲音平靜得像大海里深海生物的聲鳴:“要去我那里清理一下嗎?”青年驚訝的抬起眸子看他,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