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關山:我是菠蘿芯嗎吃完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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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半,路邊仍然有年輕人來來往往。 彩色的霓虹燈和車水馬龍都還沒歇息。 莫關山站在收銀臺,眼神放空等下班。 今天早晨在學校,那個混蛋說,晚上要找自己出來玩。 雖然自己當時言辭激烈的拒絕,并表示自己要上晚班, 但是那家伙非要自說自話,表示一定會等自己。 莫關山皺眉叫嚷 “那你等去吧!老子明天早上六點才下班!” 賀天不為所動,笑著說“行啊”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瞬間的語氣過于真誠,他覺得對方是認真的。 之后一天,他都沒再跟賀天講過話。 賀天也沒來找他。 只是路過走廊的時候,看見他被一群女孩子圍著噓寒問暖。 自己目不直視的走過。 沒有注意到身后賀天望向他的眼神。 炙熱又深沉。 “cao!消失這么久!回來就要老子做這做那! 誰rou他???!” “叮咚~歡迎光臨~”自動門開了,有客人進來了。 莫關山沒注意,仍然沉浸在某種情緒中。 自己怎么就不知不覺跟同事換了班?! 他絕對不是心疼那家伙!因為自己拒絕他時,看到他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停滯。 進來的客人身上帶著酒氣,人雖然在貨架間穿行,味道卻飄到了莫關山面前。 “咚!”“啪!”“刺啦…”貨架被撞到挪動,食品袋紛紛落到地上。 “……” 他終于從沉思中抬頭。 皺著眉頭,看向蹣跚走向柜臺的醉鬼。 滿臉酡紅的中年男人穿著襯衫西褲,看起來像個白領,皺巴巴的襯衫上沾著一些暗黃色的污漬。 左手緊抓著皺巴巴的黑色西裝,另一只手在踉蹌中扶著桌面。 “你好先生,需要什么?” 雖然在學校像個不良少年,但工作的時候,莫關山可是意外的禮貌負責。 除非有人把他惹火了。 十分清楚喝醉酒的人是什么鬼樣子,他想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人解決,于是他很冷靜的問道。 “唔……來…來包藍樓!…”滿臉深紅,講話斷斷續續,還記得要買什么著實不容易。 只可惜…… “不好意思,藍樓賣完了,您可以換種別的?!?/br> “什、么意思?沒有了?怎么可能沒有???!給……你錢!”男人皺著眉頭開始摸口袋。 “不是的先生,這個剛好買完了新訂的貨還在路上,明天才到,要不您換一種?”莫關山耐心的跟醉鬼解釋。 “什么破…破店?這都沒有?!”他聲調都提高了。 一邊說著,醉漢一邊扶著臺面,搖搖晃晃往柜臺里夠著看。 都是沖錢看,忍住,莫關山皺眉想著。 “我…哦不信!給我看看!肯定…肯定有~呃!”他打了個酒嗝。一陣難聞的酒臭味混合著難以言喻的發酵后的食物的味道噴到他面前。 真臭?。?!媽的!要吐了?。?! 不知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上次那家伙…喝醉的時候就不臭,靠那么近都只有酒香和古龍水的味道。 那家伙身上的味道,一直都很好聞。 切~ 大概是因為那家伙太臭屁了吧…… 每次上午打了籃球,中午還要回趟家洗個澡再回學校。 簡直娘們唧唧。 不過……自從那天他們倆在賀天家里喝醉之后,一切就變得不受控制了。 那晚他們倆坐在地板上,倚靠在床邊。兩人都喝了很多酒,他有點微醺了,直勾勾的看著賀天,忘了像平日里那樣掩蓋,對方的眼睛深邃又溫柔的也注視著他,鼻子挺拔,嘴唇充滿血色和活力,而且似乎很柔軟。 他有些著魔的盯著賀天的嘴唇,突然很好奇這看起來薄情的嘴唇是什么質感,這想法似乎有種魔法,讓他無法把目光拔出來。 此時賀天的薄唇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嘴唇相碰的一瞬間,莫關山的僅剩的一點理性告訴自己應該推開對方。 可是柔軟的唇瓣帶來溫暖,讓他沉醉。 他雙手若有似無的推拒,觸碰到對方結實健碩的胸膛時,感受到手掌下的心跳強健有力,速度很快,很快? 為什么賀天的心得跳這么快?他……很激動?緊張?緊張什么? 僅剩的理智不足以支撐他分析清楚其中細節,莫關山逐漸被對方探出的唇舌攪得無法集中。 他的手莫名其妙變推為拉。抓著賀天的衣服,兩人溫熱的胸腹變得緊貼。 “唔……”莫關山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馬上渴望與心中的人rou體相碰的欲望被滿足是發出的饜足之聲。他喜歡這樣跟賀天緊貼著的感覺。仿佛他們的皮膚在相互呼吸對方發出的氣味。 他的舉動似乎讓賀天獲得了某種信號,對方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放大。 隨之而來的是他用強壯的雙臂瞬間將莫關山擁緊,至此兩具活力的軀體中,再無縫隙。 唇舌交纏,津液和汗液漸漸隨著升溫的氛圍出現。 賀天修長的手指從莫關山的白色背心下鉆進去,平時慣于彈鋼琴的手異常靈活。被指腹觸到的皮膚感受到微微的癢。 直到胸前被對方流連。莫關山的脊背微微彈了一下。 緊緊銜著的口舌終于不舍的分開,緩緩扯出幾絲津液。賀天的瞳色似乎變得比平時更深,額頭的碎發被汗液黏住了幾指。鼻子和嘴巴都讓人感覺到在呼氣,似乎經歷了輕微運動,胸膛也在鼓動。 比起平時的他,現在看來似乎有點狼狽。 可是在莫關山眼里,這時候的賀天好性感。他的目光不同于平時那種吊兒郎當惡劣玩笑的樣子,現在的他十分專注認真,似乎在對待珍視的東西。 “寶貝,”出口的聲音低沉,帶著一點暗啞和溫柔?! 蹦阌悬c敏感呢~” 迷糊的還在喘氣的莫關山,被刺激了一下,“你…你才……”敏感,混蛋,果然是自己看錯了! 然而他還沒說完,聲音就被打斷了。 他的奶頭被重重的舔了舔?!斑磬拧W……”癢意從胸前貫穿到心里了。莫關山的一只手不自覺的搭在了賀天的發頂,指頭插進黑色的頭發里。另一只手被嘴巴咬住,用來堵住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賀天輕輕用牙齒銜住對方的奶頭,微微在上面碾磨?!班拧薄∧P山抑制不住的黏膩之聲溢出嘴角?!皠e堵住嘴,寶貝兒,我想聽你的聲音?!辟R天松開嘴里的奶子,看向莫關山,輕輕的拉開對方的手腕,手指打開,五指插進對方指間,緩緩握緊,壓在地板上。 低頭親上莫關山的時候,他的手隔著對方的短褲,從下至上輕輕撫著,從微硬到輪廓變得硬挺清晰。 “唔……”莫關山覺得好舒服,可是他不愿意說出口。 賀天抬起頭,分開與他的糾纏,定定看著他,手上的動作也停了。 “舒服嗎我的小紅毛?”此時他雙腿跨在莫關山身體兩遍跪著,彎著腰問道。 莫關山酒勁兒越來越上頭了,整個人仿佛一個在跳動的心臟,渾身鼓噪著,有什么想沖破身體。 “你他媽……”眼神迷離,氣聲低啞,“說什么逼話……”似乎是在罵人,可是語氣和表情卻像在說“我要”“快點” “呵……”賀天被莫關山此時的嘴硬取悅了。 嘴硬的人心都很軟。他的小紅毛就是這樣。喜歡卻不說。喜歡用尖銳的殼把自己保護起來。不讓內里軟乎乎的自己受到傷害。 “知道你舒服了~想更shuangma?”賀天抬眸一笑,說罷拉下莫關山的短褲,露出了對方早已硬挺的yinjing。 酒精讓人變得遲鈍,莫關山還沒來得及反應, 賀天已低下頭將roubang的頂端舔了一口。 “啊……”莫關山的腰眼軟了。 接著他的roubang,就被賀天含進了嘴里。 “唔??!”酒精讓他的腦子晚于身體反應,賀天正在他身下舔他的性器官這件事,在他意識到的時候,臉已經紅炸了……還沒回過神做出適當的反應,他就被對方的口舌伺候的射了。 之后那個夜晚相當yin亂又火熱。莫關山不敢再細想??墒窃谒詾閮蓚€人的關系會出現質的變化,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時候,對方卻突然消失了。 就是第二天早晨,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某個酒店房間,床邊空無一人。只在床頭柜的便利貼上,某人留了了句“等我”,便無下文了。 然后賀天就開始了人間蒸發。 第一天,莫關山還有點不知所措,在學校走到哪兒都東張西望,躲躲閃閃,生怕碰到對方,不知道怎么面對。 第二天,他想,要是對方主動找他講話,自己一定要把他揍一頓! 然后轉身就走! 第三天,莫關山想著,這件事也不是沒有余地,要是那混蛋過來給他做小伏低,他也愿意聽他解釋幾句…… 見一他們還跑過來問自己賀天怎么了,兩天都沒見到他來上學。 真是荒謬!他怎么會知道賀天去哪兒了?!問自己? 他心想,我他媽還想知道這傻逼去哪兒了呢! 第四天…… 第五天…… 賀天一直沒出現。 他想,這混蛋王八蛋吃了就跑,就一句“等我”,其他什么也不說,就溜之大吉。 憤怒和悵然若失的情緒下,還有一絲擔憂,那傻逼會不會……出什么事了? 就在他越來越擔心,忍不住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對方出現了。 依舊是那個欠扁的笑容,走進教室,走到他面前,盯著他,說,晚上出去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