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的小破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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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嗎?”封肆等得快睡著了,就走到封含章身邊,向他伸出手。結果這人像受驚的兔子,用力抓住他的手問:“干什么?” “你沒開煤氣灶?!狈馑撩曰蟮乜戳怂谎?,擰開了閥門。藍色的火焰亮起,淡淡的煤氣味飄了出來。封含章不自然地放開手,下一刻又緊張起來。 “抽油煙機……”封肆從他僵硬的表情中都能看出點東西,抬手穿過他頸間的發梢,按下按鈕。 那股香灰的味道又來了,封肆靠著他,無意識地向他身后壓迫。支撐臺面和按壓開關的兩只手臂牢牢地將封含章圈在懷里,他們三年來從未如此親密,以至于他透過兩層衣服的阻擋,感覺到兩人的心跳都加快了。 封肆在封含章看不見的地方咧開嘴,就在他弟弟的手即將放到他身上時直起腰說:“熱個五分鐘就能吃了,我去盛飯?!弊咔斑€對發愣的封含章眨眨眼:“廚房是做飯的地方,在這不合適,別急嘛?!?/br> 誰急?封含章瞪了他一眼,很快用深呼吸平復了劇烈的心跳。 兩碗米飯上桌,封肆終于能吃到東西了,趕緊扒拉碗里的飯。吃了幾口,就聽見封含章說:“你的裝備調整好了?!?/br> “等會再拿?!狈馑恋淖炱滩煌?,“謝謝?!?/br> 封含章哼了一聲:“還有錢,我打給你了,省著花?!?/br> 封肆立刻熱情地說:“含章,你就是最好的弟弟?!苯o錢的是大爺,封肆得好好吹捧一番,結果惹來封含章嫌棄的表情。 吃完飯,不用封含章示意,封肆特別積極主動地進了浴室,洗掉滿身rou味。香噴噴地離開浴室,封含章已經去了工作室。他專注地打量手中的匕首,不時放在桌子上雕刻幾筆。 封肆倚著門,無聊地環視屋內的景象。這間屋子他不常來,只知道是封含章工作的地方。三面墻壁安置了內嵌式書柜,符咒及各類相關書籍塞得滿滿當當,特別位置擺放的書構成了隱秘的法陣。天花板的花紋倒是有印象,是他親自畫的鎮魔符文。還有其他的措施環環相扣,外面的邪祟絕對進不來。 最重要的,這是鎮魔大陣,鎮壓的不是外面的魔,而是他的弟弟。 封含章將匕首展示給他:“幫你開鋒了,刀柄換成了古沉木,很貴的,別再弄壞了?!?/br> 封肆接過來把玩了一會,點點頭說:“我會小心的?!彼麄兲鞄熆蓻]有調查局的特權,直接帶槍出任務,封含章只能在最大限度上改良法器。 這些都無所謂,天師的手段,從不局限于小小的法器。歷代傳承下來的咒術符箓,才是他們真正的倚仗。 朱砂等物封含章也準備好了,混合了其他東西的上等朱砂完整地填充在木盒中,驅邪效果一流。還有其他的東西全部更換了新的,可見封含章為了防止他浪死在外面,做足了準備。 封肆十分感動地推遠了滿桌的東西,跪坐在封含章面前,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褲鏈。 “你覺得在廚房不合適,在我的工作室里就很合適?”封含章低頭看他,卻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抗拒。他甚至因為想到了封肆打算做的事加重了呼吸。 失憶了就玩這套,以前不是有事沒事都要睡他嗎?封肆抖了抖,三年前的封含章可太難對付了,還是現在順眼。 他拉開拉鏈,用牙齒扯下單薄的布料,舌尖觸碰到微微凸起的部位,熟悉的動作喚醒了身體的記憶,封肆不管封含章僵硬的表現,把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含進嘴里,熟練地以舌頭撫慰,很快漲大的高熱器官就填滿他的整個口腔。 封肆的手沒有閑著,他解開了沾水汽的浴袍,使布滿鎖鏈痕跡的身體完全袒露出來??吹剿枬M的胸rou上的青紫色,只會生出凌虐他的念頭。 面前的人身體前傾了些許,封肆忙于舔弄他弟弟的性器,無暇顧及其他。在那雙白皙的手捏在他胸口時,封肆頓了頓,老實地挺胸讓封含章蹂躪。 他的弟弟動作有點粗魯,但是封肆習慣了,唯一擔心的是三年沒有過性愛,能不能承受住封含章的東西。 應該可以吧?封肆的嘴離開性器,在浴室里他做了簡單的擴張,只需要扶住那物慢慢坐下去……他照做了,忍不住發出不適的鼻音,真的很疼。 太久沒用過的地方很緊致,甚至是緊澀,不管是封肆自己的手,還是比手指粗長很多的性器,艱難地擠開xuerou,進入了更深的地方。他因此聽見封含章沒憋住的嘆息。 “嗯……是不是很舒服?”封肆仰著頭喘氣,抽空擼動幾下軟下來的性器,斷斷續續的話里夾雜著呻吟和意味不明的輕笑。 “……你不舒服吧?”封含章漫不經心地吮吸封肆的肩膀,不留情地強迫他全吞了進去。 “你……呃!”突然受到巨大的刺激,封肆猛地伸手捂住了嘴,眉頭緊皺,尖利地呻吟起來,連帶飽滿的胸脯都晃動幾下,再使勁揉捏兩團軟綿綿的胸rou,他就叫都叫不出了。 很痛,封肆無意識地搖頭推搡封含章,他太疼了,只能記得以前求饒的經歷,但是他的弟弟依然不肯放過他,將他一次次拖了回去,在他身上留下傷痕,恨不得告訴所有人,他是他最親昵的弟弟的所有物。 “輕一點,求求你……”封肆哽咽著落下眼淚,感覺有人捧著他的臉頰輕輕親吻,說道:“沒事的?!?/br> 封含章托起失神的封肆,重重撞到了桌子的邊沿,雙手扣住他的膝蓋,低聲說:“不會痛的?!?/br> 封肆像丟了魂一樣張嘴喘氣,性器擠開xue口,全部進入他的身體。封含章按住掙扎的封肆,強迫他接受突然捅進去的雄性器官,死死扣住緊致的內壁,插動的動作逐漸變得粗暴。 他的哥哥承受得住。封含章注意到了封肆不知何時硬了的地方,他的表情也不再只是痛苦,染上了情欲的紅暈。他像是在逃避什么,一直雙目緊閉,嘴唇抖個不停。 察覺到封含章加快的動作,他焦急地睜開眼睛,帶著哭腔說:“不行,你不能射進去!” 封含章看了他一眼,最后射在了封肆的xue口外。 “還活著嗎?挪窩?!痹诜馑灵]目養神的時候,封含章拍了拍他的屁股,封肆勉強應了一下。 他的腿有點軟,磨磨蹭蹭地走回了臥室,剛一進門,就被按在了床上,封含章重新頂了進去。封肆的頭埋在被子里,悶哼一聲,硬了許久的性器終于發泄出來,濡濕了干凈的床單。 “能啊……再溫柔點嗎?”封肆本來撅著屁股迎合他,但他感覺里面開始輕微地抽痛了,就仗著封含章如今脾氣好,得寸進尺地要求道。 “不能,是你先招惹我的?!狈夂聬汉莺莸匾г诹随i鏈痕跡的地方,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他甚至示威似地加重了力道,讓封肆“嘶”地發出痛呼。 身下的人無奈地抬了抬手,老老實實地任他擺布了。 等發泄的人心滿意足,封肆渾身已經濕透了,沾滿了汗液和黏糊糊的別的什么東西。他轉過身拼命呼吸,全身肌rou充滿不容忽視的無力感,聲音都啞了:“不好意思,我還是改不了這種時候一激動就忍不住哭的毛病?!狈馑寥嗳嗤t的眼睛,看不出絲毫脆弱,吊兒郎當的神態才是他平常的樣子。 封含章大概陷入了新一輪的懷疑,背對他一言不發。 怎么想都是他更應該委屈吧?封肆嘆了口氣,活動幾下酸澀的肩膀,下床去清理臟兮兮的身體。使用過度的地方在灼痛,他怕生病,摸出了八百年沒用過的藥膏抹了一層。 飯廳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封肆疲憊地揉捏眉心,抱怨道:“哪個不長眼的?” 話雖如此,看到來電顯示是朱疏語,他還是接通電話,懶洋洋地說:“干嘛?” “你是不是屏蔽我了?明天來一趟調查局,隔壁市的大妖出狀況了?!睂Ψ皆捳Z里的雷厲風行透過電話都能聽出來。 “我什么都沒聽見?!狈馑撩嫔绯5胤畔率謾C準備掛斷。 “報酬你肯定想要,我們能替你和孤狼做交易?!敝焓枵Z誘惑力十足的話語傳入耳中,封肆瞬間改變了想法。 “沒問題,明天一定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