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黃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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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一走到母子倆對面的沙發前坐下,詢問道:“我該怎么稱呼您?” 礙于魏文一強大的氣場與威嚴,婦女的嘴唇有些哆嗦,話也說得不清不楚:“額…我,我姓覃,跟,跟炎付一個姓…” 覃炎付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了:“媽,你放松一點,別緊張,魏律師又不會吃了你?!?/br> 魏文一沒有理會覃炎付說的話:“覃女士,我剛剛跟您兒子談過了?!?/br> 覃女士慌張地看著魏文一,拳頭緊握。 “這個事情,我會接?!蔽何囊换卮鸬?,“但是按照當事人,也就是覃炎付的意思的話,您作為他的母親可能要對幾件事情妥協和保密,不知道您答不答應?!?/br> 覃女士點了點頭,雙眼滿是渴求:“我都答應,只要魏律師能幫助我兒子,我什么都愿意做?!?/br> 魏文一見狀,就直接說了出來:“第一,法庭上不是絕對公正的地方,就算是法官,也會有鬼迷心竅,被人收買的時候,能不能打贏這個官司還不一定。這一點,我沒法保證?!?/br> “第二,我的權力沒你們想得那么大,能夠遮天蓋地。在不排除對方被收買的情況下,我只能讓對方被判十年。介于您兒子所述,希望對方的刑罰能再嚴重一些,那要對方無期徒刑或者死刑還是有些困難的?!?/br> “唯一能讓對方判死刑的辦法也只有一個,就是必須讓對方對覃炎付產生殺意并對此付諸行動了,我才有可能讓對方被判死刑。不知道覃女士您能不能接受?!?/br> 覃女士一聽,就扭頭看向自己的兒子覃炎付,雙眼滿是擔心:“…炎付,你真的要這么做么?關五年十年就行了,這樣逼人家是不是……” 覃炎付搖了搖頭:“媽,別說了,是他們先逼我的,如果做事不做得絕一點的話,我就沒有學上了?!?/br> “可是他們也是孩子啊…”覃女士有些動容。 覃炎付反駁道:“媽,現在是你兒子受了欺負,不是他們?!?/br> “可是……”覃女士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魏文一當即打斷。 “可是如果你不惹他們,他們也不會來打你”魏文一搶先回答道,“覃女士,這是您想說的話對吧?” 覃女士抿了抿嘴唇,沒有回應。 “覃女士,我現在這樣好好跟您說話完全是看在您兒子的面子上,我希望您不要用受害者有罪論綁架您的親生兒子?!蔽何囊幻{迫道。 “您知道D市高中本科率最高,那也就知道了在D市高中發生的劣跡,盡管如此,您還是讓您的親生兒子過這趟渾水,在您眼里看來,學位恐怕比您兒子更加重要?!?/br> “魏律師,我不是這樣想的?!瘪口s緊反駁,“我只是……” “只是為了他好,對么?”魏文一再次打斷,表情越加地冰冷,“那您有想過您的兒子會接受您的這份“好”么?就算你們是普通家庭,您也不能用“普通”二字綁架您兒子?!?/br> 覃女士聽了,眼圈逐漸紅了起來,可是魏文一并不客氣,他沒把人說哭就已經很好了。 “從剛才覃炎付進來到現在,我對他的行為舉止都很滿意,而且對待一些不好的事情也很理智,這說明覃女士您對做人這一方面教的很好。唯獨在學習和處事上,您教得就不怎么樣了?!?/br> “我也能看出來,您讓您兒子不惜危險進D市高中,也是希望您兒子能有一個好的發展,但是覃炎付跟我說的實話并不是什么飛黃騰達,而是平平淡淡地陪著您過日子?!?/br> “而且您有點太過于懦弱了,覃女士?!蔽何囊恢苯亓水?,“當您知道您兒子被欺負的時候,我能猜到您對他說的第一句話?!?/br> “如果你不惹他們,他們又怎么會來打你?” “這也是您之前想說的話,對吧?” 覃女士被魏文一這一通教訓,可能是反應過來了,她的臉上流下了兩行淚,心里滿是愧疚和歉意,話堵在嗓子眼也說不出口。 覃炎付在旁邊看著這一幕,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話安慰母親,他只能抱住母親的臂膀,輕輕地拍著。 “另外,還有一點我要事先說明。因為是覃炎付提的要求,而我只負責打官司,覃炎付發生了什么意外都與我無關,覃女士,這一點您能接受么?” 魏文一說完,覃女士就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魏文一,好像覺得這非常不公平。 魏文一雙眸微瞇,眼神里忽然浮現出一抹不耐煩的情感,稍縱即逝:“覃女士,我這邊也有好幾個案子要處理,我能空出時間接待你們,已經很客氣了。如果不能接受的話,那就另尋高就吧?!?/br> 覃女士聽了,眉頭就皺了起來,打算說些什么話回懟過去,不料卻被自己的兒子給攔下。 “媽,魏律師說的完全沒錯,我們不要太奪寸進尺了,收斂一點吧?!瘪赘秳竦?,然后站起來趕緊朝魏文一鞠了一躬,“魏律師,我媽她不太懂這一方面的知識,讓您產生了不好的印象,非常對不起?!?/br> “我已經決定了,我不能就這樣讓我的七年時光白白付出,他們必須死刑?!?/br> 覃炎付眼里閃過狠戾之色,說話的語氣也不容商量和拒絕:“魏律師,所有發生的意外我來承擔,絕對不會拖累你的!” “炎付…”覃女士還想繼續勸他,可是一想到之前的對話,就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很懦弱,于是無奈只能放下勸阻的念頭,對魏文一輕聲說道,“魏律師,你的要求我都接受……” 魏文一見母子倆終于達成一致后,就嘆了口氣,有些疲憊地回應道:“既然都答應下來的話,到時候我會給你們一份合同,需要你們過目然后簽字,至于費用的問題,我知道你們會有點勉強,所以我不著急要,等你們湊齊了再發給我也無妨?!?/br> 覃女士見魏文一如此寬待他們,心里也不是滋味兒:“魏律師,只要你肯幫我們打這個官司,無論多少錢,我都給的起?!?/br> “這樣最好,省得麻煩?!蔽何囊坏Φ?。 話音剛落,敲門聲響了起來,魏文一喊了一聲“進來”以后,門被打開,只見小琴端著茶盤走進來,輕輕地將茶盤放在桌面,然后她俯身在魏文一的耳畔旁邊,小聲地說著什么,魏文一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后,小琴就噙著一抹歉意滿滿的微笑離開了辦公室。 魏文一端著茶壺,給面前的母子二人各倒了一杯,唯獨沒有給自己倒。 “喝吧,解解渴?!蔽何囊粚⒉璞七^去,然后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端詳了一會兒,“我那邊有一個客人來了,我得先去招待他,你們在這里坐一會兒,我回來以后還有問題要問?!?/br> “好的,魏律師?!瘪赘豆怨缘攸c頭。 魏文一見狀,就把文件放下,用書壓住,旋即如同一陣風飄出了辦公室。 魏文一快步走向前臺,只見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俊氣男人站在那里無所事事地看著地板。 “黃警官?!蔽何囊粚χ腥撕暗?,原本冷漠的神色在此時放松了許多。 “魏律師?!秉S警官見魏文一來了,也打了個招呼。 “跟我過來吧,黃警官。這里人多,不好談事?!蔽何囊徽f道。 黃警官點了點頭,然后跟在魏文一身后。 魏文一帶著黃警官來到接待室,在黃警官坐在沙發上以后,魏文一就走到飲水機旁,打開下面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一瓶水,拋向黃警官。 黃警官伸手接住,然后笑嘻嘻地說道:“你還別說,我真有點口渴了,謝了?!?/br> 魏文一走到黃警官旁邊,挨著他坐了下來。淡漠的面孔少見地露出了一抹柔和的微笑:“你是跑過來的吧?是有什么線索了么?” 黃警官將瓶蓋打開,“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幾大口,說了句“爽”后才正式回答魏文一的問題:“有了。我們已經查到那個女孩的身份了?!?/br> 說罷,黃警官就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給魏文一,上面白紙黑字,寫滿了女孩的各種信息。 魏文一接過來掃視了一眼,一個細節讓他感到有些疑惑:“為什么她不跟父親一個姓?” 黃警官搖了搖頭:“暫時不清楚,我們估計是再婚,我們找過女孩的母親,但是仍下落不明;當我們去找這名父親的時候,這名父親也已經死很久了,線索也是在這個時候斷的?!?/br> “那她現在還好吧?”魏文一擔心地問道? “情況還不太樂觀?!秉S警官聳了聳肩膀,“自殘的現象一直有,就算是塑料,也能給自己劃傷?!?/br> “那還能見人么?”魏文一問道。 黃警官搖了搖頭:“目前還不能,現在就算是女人去見,也得做好被趕出來的準備?!?/br> 魏文一頓時泄氣地回應:“行吧?!?/br> “那你這邊怎么樣?”黃警官又問,“有沒有勝訴的機會?” 魏文一給了黃警官一個白眼:“怎么可能?如果對方承認了倒還好,問題是對方也請了律師,這個事情就不好辦了?!?/br> “而且這不是普通的性侵案件,如果真的要深入調查的話,我估計會引出來更多的事情?!蔽何囊徽f著,平靜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黃警官也面露難色,仰天長嘆:“難搞哦……” 魏文一將紙張折起來,放進衣服的內袋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扭頭問道:“黃警官,我這邊有一個校園欺凌的案子要處理,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br> 黃警官疑惑地看向魏文一:“???校園欺凌?這事兒不應該是民事律師管么?怎么找你一個刑事來做呢?” 魏文一有些無奈:“關鍵是那個小孩還挺機靈的,他跟我說完以后,我覺得判死刑都算輕的了?!?/br> “而且事發地正好是D市高中,就在你們警察局旁邊?!蔽何囊坏穆曇艉鋈蛔兊土?,“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暗中觀察那個小孩,盡量不要讓他出意外?!?/br> 黃警官一聽,就拍了拍自己胸脯,很是自信地作出保證:“放心吧,我會叫幾個同事偷偷跟在他后面看著他的?!?/br> “話說我連他人都沒見過?!秉S警官想起來這茬兒,就尷尬地說道,“你有他照片么?” “他就在辦公室,我帶你去見他,走吧?!蔽何囊灰贿呎f,一邊直起身子,站了起來。 黃警官緊跟著站了起來,露出了納悶的表情:“怎么感覺…我好像被你使喚了呢?!?/br> 魏文一調戲道:“人民警察不就是用來使喚的么?” 黃警官聽了,頓時不滿地摟住魏文一的脖子,洋裝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說道:“什么?你再說一遍?小心我告你哦?!?/br> 魏文一忍不住笑出了聲,他趕忙附和,拍了拍黃警官的手臂以示歉意:“行了行了,我開玩笑的,警察叔叔最光榮了,行行好,我可不是什么犯人,趕緊放了我吧” “哼,你知道就好?!秉S警官妥協似的將魏文一放開。 “別傲嬌了,待會兒就是你保護青少年安全的英雄時刻了?!蔽何囊惠p笑著說道,然后把門給拉開。 黃警官則跟在魏文一身后,一臉的疲憊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