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竹馬34】做過兄弟,做過宿敵,做過愛/片場play:床戲假戲真做,后入鞭撻
“試煉結束,試煉結束?!?/br> 黑白交替,天地震動,連飛光沒有反抗,笑著墜入試煉場深處。他望著日思夜念的好兄弟,喃喃道:“我不求什么,只求你記得我一點,一點就好?!?/br> 賀書卿冷淡看著以命相抵的青年:“不,我將你忘的一干二凈?!?/br> 連飛光靈魂承受劇烈的疼痛,抵抗著記憶被強行剝離。他心神震動,言不由衷苦笑著:“那也好?!?/br> 至少,賀書卿會忘了痛苦糾纏的回憶。 黑暗降臨,連飛光瞪大眼也看不見好友的身影,他桃花眼尾落下了淚:“你是回去了嗎?” 與賀書卿分離,他心口疼得要死,卻忍不住笑起來,深情到偏執:“我不會忘記你,我要找到你,直到你原諒我?!?/br> 連飛光目光堅定,只身一人,豁出命對抗這該死的試煉場:“我不會再給你機會傷害書卿?!?/br> 強大的力量碰撞,此起彼伏,連飛光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血流幾乎耗盡。 他渾身冰涼,懷著重逢的希冀,吞噬試煉場的力量:“書卿…書卿……” 混沌漆黑中綻放一道白光,驅散所到之處的黑氣。 英俊無雙的黑發圣子從光亮中而來,他神情冷淡而性感:“連飛光,你總是自作主張?!?/br> 大義凜然地犧牲自己,沒有給賀書卿一點拒絕的機會。 連飛光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不由自主地緊張:“書卿,是你嗎?你為什么回來?這里危險?!?/br> 賀書卿扣住連飛光的后腦,慢慢擦去青年臉上的血,嗓音溫柔又無情:“你就是這樣做我的隊友?” 連飛光冰冷僵硬的身軀,因賀書卿的觸碰發熱發軟。他不敢直視好友的目光,笑容悲傷卻沒有后悔:“對不起,我沒有別的辦法?!?/br> 賀書卿托住連飛光的下巴:“你有?!?/br> 連飛光面色微熱,像兇猛的惡狼臣服地露出軟肋:“什…么?” 賀書卿唇角微勾:“我們一起出去?!?/br> 男主角自負又不聽話,必須好好地教訓。 連飛光沒準察覺賀書卿的深意,一下子墜入青年對他笑的柔情蜜意里,喜不自勝到說話磕巴:“好…好?!?/br> 他與好兄弟生死與共、友誼深厚,曾翻過臉絕交,也在一張床上抵死糾纏,解不開的孽緣。 最終,書卿回來救他了,這是不是一種回應呢? 賀書卿打斷連飛光的胡思亂想:“試煉場沒有存在的意義?!?/br> 連飛光點頭:“弄死它?!?/br> 試煉場感覺到威脅,瘋狂地反撲。它變化莫測,所有的鬼怪無差別攻擊,極度危險。 兩位外貌出眾的青年身為人類,卻擁有與神抗拒的可怕力量。 浩浩蕩蕩的戰爭中,兩個世界的交界被賀書卿撕開了口子,光芒乍亮。連飛光默契地立在賀書卿的后背,狂揍鬼怪,吞噬試煉場的力量,趕盡殺絕的狠戾。 最不可抗拒的神秘試煉場,最終由兩位“平凡”的人類終結。 人類世界恢復了平靜,走入原來的正軌。 賀書卿回歸大眾的視線,掀起了一陣慶祝的狂潮。 他沒有遭遇創傷的后遺癥,和從前一樣養貓拍戲,淡定的不像手撕過試煉場的強者。 連少變了,他不再與鶯鶯燕燕為伴,厚著臉皮搬進賀書卿的家噓寒問暖,花大價錢買了一部劇和影帝對手戲。他沒有機會親近賀書卿,只有在戲解一解相思之苦。 他對編劇只有一個要求:“親密戲!親密戲!親密戲!” 編?。骸米儜B,mama我要回家QAQ 最終她還是屈服在金錢的力量之下,洋洋灑灑安排了讓人面紅耳赤的床戲:高潔禁欲的圣子被糟蹋,也是有點刺激…… 然而,實際拍攝,超乎想象的刺激。 鏡頭準備,導演高喊一聲:“A!” 連飛光一身教廷騎士的裝扮,挺拔帥氣,一雙漂亮桃花眼讓人心醉。 純白無暇的圣像下,他為了爭奪專屬騎士的位置,接受一眾年輕騎士的挑戰。劍與劍的碰撞,緊張危險,連飛光利落伶俐的身手讓人大飽眼福。 面對車輪戰,他發梢微濕,額頭細汗,面頰微紅,衣領越來越緊繃,勾勒健美修長的撩人身軀。點滴鮮血濺上他的眼尾,刺激眼球的美感。 他越戰越勇,強勢擊敗所有的競爭對象,笑容耀眼奪目:“還有誰跟我爭圣子?” 沒有人敢跟如此瘋狂的騎士爭,連飛光被紅繩綁著上半身,他單膝跪在清俊年輕的圣子面前,虔誠而狂熱:“尊貴的圣子,我贏了,請您將專屬騎士的位置賞賜給我?!?/br> 圣殿金碧輝煌,光芒純凈祥和。 賀書卿一襲白袍,衣角金紋整齊,圣潔又禁欲:“不,騎士,你還沒有獲得我的認可?!?/br> 連飛光脊背挺直,傲氣又謙卑:“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驗?!?/br> 賀書卿抽出連飛光腰間的長劍,銳利的劍尖緩緩劃過騎士的脖頸、胸膛,割裂了緊緊包裹的衣衫,露出紅繩捆綁年輕鮮活的漂亮身軀,禁欲又色情的矛盾:“面對誘惑、威脅,你都不能動搖。你能做到嗎?” 連飛光的皮膚上觸碰冰涼的劍刃,隨時見血的危險。圣子干凈高尚的目光又刺激得騎士大人身體發燙,喉結滾動。 他身體克制得微顫,脖頸染上淡紅,嗓音暗?。骸笆堑?,我的圣子?!?/br> 賀書卿的長劍抵在騎士蠢蠢欲動的胯間:“欲望是污穢的,必須擯棄。你能做到嗎?” 連飛光并緊雙腿,目光灼灼:“高貴的圣子,這是我唯一不能做到的,請您幫我克服這種欲望吧?!?/br> 賀書卿挑眉:“要我砍了它?” 連飛光胯下發涼,雙手被綁,面紅耳赤地搖頭。他頂著圣像的目光,大膽引誘高潔的圣子,獻祭美味的身軀:“不是的,用您純潔的氣息凈化我?!?/br> 光芒透過五顏六色的琉璃窗,賀書卿舉止斯文優雅,他眼眸清冷,一本正經:“準許了?!?/br> 年輕騎士虔誠得渾身發顫,他跪在椅座面前,柔軟壓下腰,高高抬起臀:“請您賞賜?!?/br> 偷窺般的鏡頭里,連飛光呼吸凌亂,衣袍下的褲子褪去落在地上,被縛的雙手緊張得無處安放。 年輕圣子修長如藝術品的手指劃過騎士的腰際,刺激得身下人面紅,低吟發顫,誘發凌虐的欲望。 鏡頭逐漸拉遠,賀書卿壓著連飛光在圣像前的座椅上。寬大衣袍的遮蓋下,兩人緊貼的部位隱約起伏,色氣十足。 原本借位的碰撞,連飛光趴在椅子上,赤裸的臀縫間遞上炙熱的硬物,燙得頭皮發麻。 他倏然回過頭,對上賀書卿深邃清冷的眼眸,心驚膽戰好友的大膽:這是片場。鏡頭下,你玩真的?! 別…別進來!連飛光連忙目光求饒,身體緊繃害怕又彷徨。 床戲假戲真做,賀書卿影帝的名號都可以不要了。 連飛光后悔一時的私心,竟然面臨公眾被cao的邊緣。 “這是你想要的嗎?”賀書卿說著圣子的臺詞,他扣住年輕騎士柔軟光滑的腰窩,碩大的性器強勢挺進狹窄的xue口,火熱的甬道又緊又爽。 “啊…不……”熟悉又巨大的侵占,眾目睽睽的鏡頭下,連飛光羞恥得心如擂鼓,大腿緊繃,想逃的欲望被身后強勢鎮壓。后xue插入的guntang長驅直入,一點點入侵他的身心,隱秘的疼痛和舒爽澆灌,他赤裸的胸膛摩擦微涼的椅子,乳尖挺立,腸道瘋狂痙攣又熱情吞吐粗長的性器,難以自拔。 他恐懼又羞恥在鏡頭下發情,xue口收縮,低低地求饒,“不要…不要在這里……” 賀書卿讓狹窄的xue口夾住敏感的性器,刺激又快慰。他面無表情,仿佛做著最純潔的事,身下的roubang卻加快抽插,狠狠鞭撻出爾反爾的連飛光,“騎士,放松,你夾的太緊了?!?/br> “唔…恩哈……”眾人的目光中,連飛光更加敏感,被隱秘艸進最深處的軟rou又痛又爽。腸道溢出歡愉的yin液,包裹潤滑侵犯的巨物,有助于更快又狠的進出。身體深處饑渴難耐的欲望爆發,他強烈羞恥地咬唇呻吟,眼尾泛紅,背后的雙手無力推搡侵犯的圣子,“我錯了…不要了……” 年輕騎士神情青澀,xiaoxue又sao又浪地吞吐賀書卿的性器,無數小嘴吮吸敏感的guitou,春情泛濫。賀書卿加大力道將人艸到椅子上,交合地姿態把懷里的人翻轉,性器正面退出又全根沒入。 隱秘摩擦的水聲噗嗤,他強勢挺入,圓潤囊帶磨得騎士的嬌嫩的臀部泛紅,交媾處cao出的白沫隱秘的yin靡。他研磨連飛光脆弱的喉結,往下咬住紅繩下磨得微腫的乳尖,惡意輕咬拉扯:“騎士的身體如此興奮,真是yin蕩?!?/br> “唔…”連飛光無處可逃,正面被cao得腹部微突,銷魂快感一路漫延上脊椎。他在欲海中沉淪,又怕又愛地挺起胸膛,迎合圣子唇齒的蹂躪。他夾住身上人勁瘦的腰肢,濕嗒嗒的火熱xiaoxue承受兇猛的cao干,羞愧難當難以言喻的滿足,“啊…我好yin蕩,圣子艸壞我……” 片場的人看不清兩人具體的接觸,但騎士隱忍放浪的呻吟,又嬌又媚,配合著碰撞的水聲讓人面紅耳赤。 大家燥熱難耐,不約而同地退出,只留下鏡頭繼續工作。 鏡頭下,連飛光又哭又叫地求饒,身體在高潮中痙攣。他躲進賀書卿的懷里,隱秘處燙進濃稠的jingye,面色潮紅地喘息射精,“啊啊啊……” 賀書卿反復地鞭撻,騎士先生捆綁中被蹂躪得一塌糊涂,活色生香。 片場的錄像,成了連飛光最羞恥的“黑歷史”。 賀書卿不時給他回味一番,連飛光羞恥心爆棚,再也不敢假公濟私和書卿拍戲了。 他有了新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