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共享夢境秘密,夢中電影院play:藺學弟獻身告白,主動擴張求cao哭,狂cao
“我愛他?!鄙盥裥牡捉傻拿孛?,豁然見了天日。藺銳護神色恍然,曾經以為只要不說出口,就不會真正徹底淪陷對賀書卿的貪戀。如今看來,他早已不可自拔。 藺銳護坦白之后,沒有意料的天崩地裂。一絲釋然后,巨大沉重的悲哀將桀驁不馴的男人籠罩,壓低他一身的傲骨。 此刻,那個改變藺銳護身心的人已經不在了。藺銳護直到失去賀書卿,才明白痛失所愛的滋味,宛如心臟被狠狠剜去,留下胸腔內永遠不可愈合的傷口,痛入骨髓。 藺銳護清清楚楚記得,最后對賀書卿說的一句話:“你怎么在這?” 宛如一把利劍,充斥著讓藺銳護后悔萬分的疑惑和防備。如今,利劍重新穿透藺銳護的身軀,鮮血淋漓。那時,賀書卿回以的微笑,藺銳護一生一世無法忘懷。 然而,藺銳護毫不掩飾悲傷的愛意,卻徹底激怒了賀洛。 賀洛呼吸急促,眼中滿是嫉恨:“住口——你不配愛父親。再說半個字,我割了你的舌頭!”藺銳護害死了賀書卿,他口中所謂的愛就是在侮辱父親大人。 賀洛憤怒不已抱住白布下的身體,小心翼翼又極度占有欲地宣布:“父親是我的,我才是這世上最愛他的人!” 藺銳護目光落在賀書卿身上,攥緊了手心:“我是不配?!彼纱嗬渖锨瓣_賀洛雙手,狠狠將青年從賀書卿身邊推開。 藺銳護平靜死寂的眼底,涌動瘋狂的偏執,“你也沒有資格碰他?!?/br> “你!滾開——”賀洛視線一刻都離不開賀書卿,他看著大山一樣的藺銳護,眼神發寒,凜冽的殺意,“藺銳護,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我要你失去在乎的所有,最后痛哭流涕求著我殺了你?!?/br> 從父親大人離開的一刻起,賀洛生命中唯一的光亮徹底消失。賀洛也要讓藺銳護嘗一嘗,這種絕望毀滅的滋味。 賀洛的微笑讓人不寒而栗:“把父親大人還給我,如果你不想讓更多人陪葬的話?!笨⌒闱嗄陠渭儫o害的偽裝卸下,冷酷殘忍才是他真的一面。賀書卿離開人世,再也沒有可以控制賀洛殘暴的存在。 藺銳護臉色變冷,寸步不讓,態度堅定強硬:“我不會讓你接近他一步?!?/br> “很好,希望你別后悔?!辟R洛見不到賀書卿就陷入發狂。他平靜而殘忍的笑,命令門邊的一群屬下:“帶家主離開,阻攔者殺無赦?!?/br> “是!”全副武裝的屬下異口同聲,他們對賀氏絕對的忠誠。賀書卿的死訊,讓賀氏家族悲痛萬分,對軍方藺銳護的仇恨有增無減。他們像脫籠而出的惡犬,兇狠無比地沖藺銳護撕咬上去。 藺銳護身受重傷,他不忍賀書卿的遺體再有一點損傷,不顧一切沖了上去。藺銳護多年的經驗和賀書卿特訓下,硬是打出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相比之下,他更像著了魔的瘋子,強勢獨占著賀書卿的所有權。 隊友小張帶著支援而來時,藺銳護仿佛不知痛已經殺紅了眼,局勢徹底失控。賀洛一臉陰郁,指揮手下攻擊殺傷力十足的狂躁男人。 好在,先前在醫療艙內的治療,藺銳護的麻醉劑開始起效。他的視線變得模糊,身體逐漸無力。藺銳護意識到什么,他拼著最后的力氣強行將所有人轟出去,加密反鎖了大門。 藺銳護不管外面賀洛震怒的嘶喊,他拖著傷上加傷的身體,安靜躺在賀書卿身旁。藺銳護抹去了額頭上的血,無視粗重呼吸間的鈍痛,眼眸幽深專注。他靠著賀書卿的肩頭,眼角滑落了一滴淚:“學…長,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br> 強大的麻醉劑藥效下,藺銳護眼眸渙散,控制不住陷入了沉睡。他孤注一擲地賭,渴望再一次從夢境中見到學長。 那些沒有答案的疑問,難以啟齒的癡念,切膚之痛的后悔,滿滿當當快從藺銳護的胸口溢出來。藺銳護只求一面,哪怕只有一眼,他也想見見學長。 可惜,藺銳護再一次失望了…… 賀書卿陷入了昏迷,賀洛強行炸開了大門,賀家和軍方達成協議,賀洛忍住砍掉藺銳護雙手的沖動,將男人懷里的賀書卿拯救出來,毫不猶豫地離開。賀洛不會就此罷休,讓藺銳護永遠痛苦,是最美味的懲罰。 于是,藺銳護再度醒來,身邊空落落的一片。他迅速坐起來,銳利眼睛掃視陌生的四周。藺銳護眼底巨大的慌張,急匆匆就往外跑,語無倫次焦急呼喚:“先生…學長……” “銳護,”隊友小張擋在藺銳護面前,語氣沉重,一字一句,“賀先生的葬禮已經結束,你讓他安息吧?!?/br> 治療艙修復后藺銳護完好無損,俊朗健壯的耀眼迷人,而他靈魂變得滿目瘡痍,一片死寂。他胸膛劇烈起伏,紅了眼睛:“為什么不叫醒我?我想見他!” 為什么最后一面都不給他? 小張平生第一次看到隊友虛弱瘋狂的樣子,當初混亂的情況根本無法收拾,誰也不敢輕易將藺銳護喚醒。直到藺銳護愈合,賀書卿安葬,軍方才開啟了醫療艙。 小張拍了拍藺銳護的肩膀:“相信我,賀先生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要帶著他的一份,好好活下去?!?/br> 藺銳護眼角落淚,他所有的力氣一刻消散,鋪天蓋地的絕望將他吞沒,無法呼吸的沉重:“學長……” …… 意外來的很快,聯邦各區發生了暴動,來勢洶洶。這股勢力武器裝備與軍方相當的先進強大,聯邦一時竟然鎮壓不下來。真正背后主謀是賀家的新家主賀洛,目標直指藺銳護。 原來,賀洛要軍方絞死藺銳護,為賀書卿的死負責。他要的就是藺銳護身敗名裂,臭名昭著地死去。 比起“兩個心照不宣的死敵,賀書卿為了救藺銳護而死,藺銳護奮不顧身重返爆炸現場,重傷后還搶走了賀書卿尸首,像戀人一樣親密無間的擁抱?!边@樣匪夷所思的傳聞,人們更愿意相信,藺銳護殺害了賀書卿,還想毀滅證據。 動亂爆發,聯邦軍方不可能向賀洛低頭。一次妥協,就是次次退讓。這場戰爭僵持不下,一時不可能順利結束,傷亡在不斷的增加。 聯邦高層原本不讓藺銳護參與其中,而藺銳護堅持上陣。戰爭因他而起,也必須由他親手結束。 藺銳護氣勢沉穩驍勇善戰,他在金手指的加成下所向無敵。然而,賀洛是寧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不顧一切。暴亂隊伍屢敗屢戰,宛如打不死的幽魂。聯邦戰爭還是長達了一年,在過去百年都是罕見的。 戰爭雙方最后的對峙,賀洛臉色蒼白,愈發的俊美,在戰場上歷練出的凌厲氣勢:“為我父親報仇!”他一呼百應,扎眼的卓越。 藺銳護甩下了證據給所有人:“你的養父,是被你的屬下殺死的。我敬佩賀書卿是一生對手,絕不會陷害他?!?/br> 賀洛身后的人一片嘩然,畢竟害死前任賀家家主,自己的養父,是家族的大忌。人心背離,這場戰爭,賀洛必輸無疑。 藺銳護冷靜:“投降吧,沒有必要更多傷亡?!?/br> 賀洛冷笑:“賀家人戰到最后,直到我死!反正,我最終還有父親大人?!辟R洛已經徹底失去理智,完全不畏懼死亡。從賀書卿死去,復仇是支撐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藺銳護怒不可遏,壓抑的瘋狂,“他在哪里?”賀書卿的墓地被暗中轉移,藺銳護連看望的機會都沒有。他很不甘心,賀洛一定做了什么? 賀洛只是笑意吟吟,帶著讓藺銳護心慌的囂張:“你永遠找不到他,父親大人是屬于我的?!?/br> 話說完,賀洛想拉藺銳護同歸于盡失敗,青年沒有猶豫,笑著自殺了。 如同行尸走rou這么久,賀洛終于可以解脫去找父親大人了。一手發起戰爭的青年,結束了短暫的一生,此后給無數人帶來了影響。 藺銳護強勢終結戰亂,拯救整個聯邦公民。他成為了所有人的大英雄,表彰戰功赫赫的星際元帥。 一時間,藺銳護功成名就,獨特的魅力讓無數女子傾倒,連帝國的公主都對他芳心暗屬。不過,藺銳護不為所動,委婉地拒絕了。 小公主臉色沮喪,格外失落,天真傲氣的她情不自禁地問:“您是有喜歡的人了嗎?我認識么,我哪里比不上她?” 藺銳護一頓,摸了摸胸前的衣襟,冷酷不愛笑的男人罕見臉上流露出一絲的溫柔笑意:“公主不認識他。只是在我心里,他是世上最好的人?!碧A銳護含笑頷首,毫無留戀轉身離開。 小公主看呆了,男人的笑已經表明,她輸的不止一點點。至于藺元帥喜歡男人的傳聞,沒有人會相信。這世上根本沒有男人配得上藺銳護。在星際元帥面前,恐怕沒有男人不自卑。 藺銳護抽出了口袋里的手帕,目光專注哀傷。隨著時間流逝,人們不再提起賀書卿,連認識賀書卿的人都守口如瓶。藺銳護如今非同凡響的地位,因為賀書卿折磨過他的傳聞,更沒有人敢提起“賀書卿”這三個字。 自從戰事停止,藺銳護和往常一樣早早躺進臥室。藺銳護買下了賀家別墅,很小心保存賀書卿房里陳設的一切,但是男人熟悉的氣息越來越淡,讓人抓不住的心慌。 藺銳護將手帕按在胸口,他呼吸慢了下來,最后無意識地屏住呼吸。他已經習慣了日復一日的嘗試,那個人不在了。藺銳護不斷鍛煉金手指的能力,為的就是有一天觸碰賀書卿的東西,看到關于男人的記憶畫面,他做夢都想再看賀書卿一眼,也想弄清夢的緣故。 那一次,藺銳護拼的腦袋頭疼欲裂,滿頭大汗,終于讓他看到了賀書卿的回憶。 真相來的措不及防,打破藺銳護所有的認知。 原來,十八歲的賀書卿剛入聯邦軍校,他在夢境中遇到了一位學弟。機緣巧合,兩人偷嘗禁果。一模一樣的畫面,最初賀書卿內心的秘密,藺銳護終于看清肢體交纏兩人的臉,因為催情劑和賀書卿zuoai的人就是他! 原來第一次做夢,藺銳護竟然是和八年前、尚在聯邦軍校一年級生的賀書卿共享夢境。藺銳護夢到了過去的賀書卿,荷爾蒙旺盛的他們探索彼此身體的滋味,在不同刺激場合沉迷情欲的氣息,讓人面紅耳赤的樂此不疲。 兩人真實相距了八年。藺銳護心神震動,他重溫了夢中的自己不知羞恥地引誘十八歲的賀書卿。他貪心不足,哄騙著賀書卿說著“喜歡”二字,對于賀書卿“你不準逃,不然不要你了”的要求滿口答應。 那時,藺銳護不認為自己會背叛。但是,從那以后,他們的夢境共享莫名其妙中斷了。 后來,賀書卿父親和兄長被殘忍虐殺。他臨危受命,消失在軍校之中。等他坐穩了賀家家主的位置,有一次他隱藏身份,來到剛入軍校的藺銳護面前。 目睹一切的藺銳護愕然,他從來不知道,他們在過去見過一面。藺銳護懊惱,記憶里完全沒印象。 那時,兩人四目相對,藺銳護青澀帥氣的俊朗。他目光澄澈,第一次見面的傲慢:“你叫我?” 賀書卿沉默片刻,露出無懈可擊的笑:“我正找一個人?!?/br> 藺銳護眉毛微挑:“誰?”那時,他是新生實力強大的第一人,脾氣并不好,時常會有軍校生挑戰他。藺銳護并不畏懼,反而躍躍一試,來一個對手干翻一個。眼前的青年看起來并不強壯,但藺銳護骨子里有種遇到強者的蓄勢待發。 誰知,賀書卿只是淡淡一笑:“不用,應該找不到了?!?/br> 記憶里賀書卿毫不猶豫地離開,藺銳護多么希望年少的自己叫住青年。但是,他無比清楚,自己只會納悶片刻,轉眼就忘記了。那時的藺銳護根本不知道,錯過了重如生命的存在。 藺銳護忽然明白,共享夢境的中斷,對于賀書卿而言就是一種不告而別。三次的背叛,原來是這個意思。 難怪后來賀書卿抓住他懲罰時,會問他們第一次見面。原來,他們早就見過。八年后,藺銳護臥底任務,賀書卿一眼認出了他。只是在賀書卿的眼里,他不是夢中那個乖巧的學弟了。 藺銳護恍然大悟,眼角卻不自覺落下了淚:“原來如此?!?/br> 眼前的畫面飛快滑過,越來越接近賀書卿去世的那一天。藺銳護心提起來,他承受不起再一次痛失所愛的經歷,卻又舍不得不看賀書卿鮮活的模樣。他仿佛自虐一般,一分一秒、仔仔細細銘記眼前的一切。 畫面忽然一轉,藺銳護失蹤背叛賀家,賀書卿蒙受巨大損失。那夜,賀書卿做了一個夢。 藺銳護呼吸急促,時隔八年的夢境共享再次重演。賀書卿和未來的他相見,畫面戛然而止。 藺銳護試圖再看到回憶,卻每一次在同樣的時間點硬生生停下。他只知道,未來的他會夢到曾經的賀書卿。這一次,他一定警告賀書卿絕對不要去那幢別墅救他。藺銳護只要賀書卿好好活著,別無所求。只因這份命的恩情永遠都還不起,他余生都在后悔中度過。 藺銳護度日如年,夢中重逢日子越來越近,他從忐忑不安的激動,到出乎意料的平靜。八年的渴望,終于一償夙愿。 藺銳護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夜,最近總是要早早的入睡,哪怕動用藥物也不想錯過相見的機會。 藺銳護閉上眼,無數次祈禱上蒼:求求你,讓我見見他…… …… 藺銳護背叛賀家,賀書卿抓他回來懲罰之前,賀書卿夢見了八年后的藺銳護。 一陣細細的說話聲,藺銳護猛然睜開眼,面前大屏幕上放著電影,周圍坐滿了觀眾。 公開的電影院早已不流行,星網開放這種觀影模式,滿足觀看者別樣的體驗。 “阿護?”男人低聲地呼喚。 藺銳護迅速轉過頭,賀書卿如記憶一樣的俊美無雙,眉眼深邃的迷人。 夢想終于實現,藺銳護死寂的心瞬間極速跳動,他呼吸放的很輕,唯恐是幻覺。藺銳護擰了一下手心,真實的疼痛,他欣喜若狂。聲音發顫:“先…生?!?/br> 兩個字說完,藺銳護淚眼朦朧,上前緊緊抱住賀書卿,感知鮮活年輕的身體,小心翼翼溫柔到極致。 在爆炸那一刻,賀書卿就脫離了世界,留下的只有替身。他辦完事,主神派出的系統就求他回去收拾爛攤子。堂堂起點男主角不但彎了,強大身心還接近崩潰的邊緣,無時不刻影響世界的本源。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整個世界會崩潰。 賀書卿沒有意外,他果斷離開這個世界,因為清楚會重逢闊別八年的藺銳護。 賀書卿喜好捉弄男主角,不過真沒想把人玩壞。世界的“賀書卿”死后八年,他進入了和藺銳護共享的一個夢境。 “阿護,”賀書卿面上微微驚訝的表情,要推開藺銳護用力的擁抱,“我怎么會夢見你?” 藺銳護一怔,鼻子發酸,他重重吻了一下賀書卿薄涼的唇。藺銳護緩緩后退,嗓子發顫,目光直視:“學長,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么?” 賀書卿了然:“是你?!?/br> 藺銳護眼眶發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夢境與現實的交錯,很匪夷所思,對么?”賀書卿冷靜的過份,“你不認得我?!?/br> 藺銳護呼吸急促,他正是夢境和現實的混淆,不可自拔地愛上賀書卿,又陰差陽錯恨的入骨,直到此刻的后悔莫及,痛不欲生。 “我第一次夢見你,是當保鏢之后?!碧A銳護很委屈,和賀書卿解釋了一番后來被囚禁的經歷,“你是因為這樣才懲罰我么?” 賀書卿裝作一無所知,故意笑道:“原來我會這么懲罰軍官先生?!?/br> “別這么做?!碧A銳護耳根子微紅,他在賀書卿身下露出歡愉的樣子太過丟人。藺銳護聲音放的很低,虔誠懇求,“只要你告訴我,你是夢里的學長,我不會背叛你的?!鄙踔临R書卿不用強迫,藺銳護恐怕會欣喜若狂。 藺銳護忽然想到了正事,嚴重警告賀書卿在那個時間不要去那個別墅。 賀書卿不置可否,他目光仿佛看穿一切的犀利,笑道:“為什么,難不成我死了?” 藺銳護臉色一白,仿佛重回當初的絕望。他上前輕輕吻著賀書卿的嘴角,只有這樣才能感到男人有溫度的氣息。藺銳護目光鄭重,心如刀割:“不會,不會發生的?!?/br> 賀書卿步步緊逼:“按你的說法,八年前的賀書卿也獲得了來自未來的警告,為什么他依舊去了那里?” 藺銳護嘴唇發顫,他想說不知道,口中先說出了不愿相信的猜測:“是為了救我?!?/br> 當初賀洛設下死局,藺銳護為了救人誤入陷阱,他沒有外援,也無法聯系外界。軍方支援闖不進去賀洛準備的阻礙,只有賀書卿能力卓越,輕松進入別墅。藺銳護知道,如果沒有賀書卿的幫助,自己必死無疑。但他體驗過生不如死的滋味,只要賀書卿平安無事,他死也無所謂。 賀書卿沒有藺銳護想象中的反駁,他沉默片刻:“我知道了?!?/br> 藺銳護看著賀書卿平靜含笑,他的心卻越來越沉,緊緊攥住男人的手:“答應我,不要去?!?/br> 藺銳護害怕賀書卿不聽自己的勸告,一意孤行。他恐懼再次失去男人的崩潰不安,“我是為再見到你才勉強活著。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br> 這樣的話似乎很不負責任,但是藺銳護堅持到如今,費盡了所有的力氣。賀書卿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滅痕跡,藺銳護靈魂深處血脈都為對方而跳動。 賀書卿看著藺銳護握住自己的手發顫無力,可見帝國元帥心慌到什么地步。他唇角微勾:“學弟,這么在乎我?” “不…”藺銳護喉嚨被堵住,他重重吻上賀書卿的唇,撬開男人的唇齒抵死糾纏,濕熱的氣息交換。他眼角落下guntang的淚,“學長,我喜歡你。先生,我愛你?!?/br> 時隔八年,藺元帥主動的過份。 賀書卿被吻得嘴唇發酥,唇色紅艷水潤,卻沒有回應:“軍官先生喜歡我?開玩笑吧?!?/br> 藺銳護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他自作自受,吃下從前裝直男的苦果。藺銳護眼眶通紅:“是,我喜歡你的不得了。沒有你,我跟要死掉一樣。不要這么懲罰我,我會恨你的?!?/br> 賀書卿輕笑,摸摸藺銳護眼角,溫柔的讓男人止不住淚。賀書卿輕聲道:“多恨我一點,就不會那么難過了?!?/br> 藺銳護驀然抬頭:“所以,你那么對我,就是想讓我恨你?” 他忽然明白,為何賀書卿后來的態度大變,不斷加深他的恨意?原來,賀書卿早就想好,用自己的命換藺銳護。 藺銳護頓時想通,卻心痛的不能自已:“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值得么?” 藺銳護苦苦追尋的答案徹底揭開,他才明白,心可以痛成這樣:“我背叛了你那么多次,還是你不喜歡的男人……” 賀書卿好像看到哭鼻子的大狗子,反差的可愛:“我不喜歡男人,但如果是學弟,不是不可以?!?/br> 藺銳護停止了淚,不可置信:“那個人是我?”他發瘋一樣嫉妒令賀書卿笑容溫柔的人,居然是他自己?藺銳護自己吃自己的醋,格外的荒誕可笑。藺銳護才察覺自己的幼稚,希望賀書卿永遠不會知道他的愚蠢。 藺銳護擦去眼角的淚,捧著賀書卿的臉:“不要死,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賀書卿收斂了笑意:“我無法再相信你了?;蛟S,這樣的結局也不錯。我救了你,恐怕整個聯邦的人都會大吃一驚?!彼矚g給人留下未解的謎題,正如給男主角臨別的禮物。 藺銳護心卻劇痛,后悔他曾經的次次背叛?!澳闾优芰?,我不要你了”宛如詛咒,他們走不出命運的捉弄。 “學長,我錯了?!碧A銳護低聲哀求,吻著賀書卿的面頰,“我會用一輩子證明,我愛你,絕不背叛?!?/br> 賀書卿只是拉開藺銳護的雙手:“你該醒了?!?/br> “不!”藺銳護睜大眼,努力看清賀書卿的微笑。他怕從夢中醒來,再也看不見賀書卿。藺銳護緊緊抱著賀書卿,邊哭邊吻著俊美男人的脖頸,“學長,我很想你,你碰碰我好不好?” 藺銳護不知道怎么改變賀書卿的鐵石心腸,他只有重溫從前做過的事情,喚起男人一絲的心軟。 賀書卿脖頸發癢,這條大狗子熱情又含著悲傷。他靜默著讓藺銳護發泄不安,沒有主動也不拒絕。 然而,賀書卿不拒絕,在藺銳護眼里就是接納的意思。他欣喜若狂地吻著賀書卿,懷念男人的體溫,令人戰栗的強勢歡愉,只有這像才是真切活著。他抗拒賀書卿的冷淡,畢竟在男人記憶里,現實的藺銳護是剛剛暴露身份的臥底。 賀書卿看著藺銳護穿著純白的元帥軍裝,矜貴、霸氣。多年沒有zuoai,藺銳護動作顯得生澀又羞恥,但看著賀書卿迷人含笑的眼眸,他體內的yuhuo瞬間竄了起來。 熒幕上面播放著電影,周圍的人仿佛真實存在。他們所作所為,有暴露于公眾的羞恥。藺銳護披著軍大衣,紅著耳朵褪下褲子,拉住賀書卿修長的手指來到他緊致的臀縫。藺銳護心尖發顫,狹窄的xue口緊張收縮,直到吞入一根柔軟的手指。他忍著強烈的羞恥,哀求:“學長,幫我……” 四周一片昏暗,賀書卿懷里的男人脊背挺直,身子微微發顫,耳根子紅的滴血,低低喘息火熱。賀書卿手指插進藺銳護緊致火熱的xiaoxue,甬道柔軟的嫩rou刺激一樣收縮,親吻他的手指,寸步難行。 賀書語氣平靜,莫名的撩人,“學弟,太緊了?!?/br> 實在的話,落在藺銳護耳邊竄起了一道電流,又麻又酥,仿佛在嫌棄他緊的進不去?!岸鳌也皇枪室獾摹碧A銳護久違這樣主動求歡,內心有多羞恥,身體就有多興奮。藺銳護嬌嫩饑渴的腸道許久未被進入,xiaoxue強烈的空虛爆發,格外渴望被熾熱堅硬的巨物填滿。 藺銳護分開雙腿,跨坐在賀書卿面前,只是稍稍想像男人胯間巨大的性器,曾經將他cao出了汁水。藺銳護yin蕩的xiaoxue刺激地溢出yin水,淅瀝瀝打濕了賀書卿的手指,一時間順暢地全部吃了進入。 “啊……”藺銳護體內插進男人修長手指,異物一寸寸入侵的異樣刺激。他咬住唇,呼吸紊亂發熱,不想讓外人發現的心跳加快,內心深處又無比渴望眼前人。賀書卿的氣息、溫度,一切一切都像在侵占他的神智。藺銳護情動地嗚咽,“哥哥,我想要,快進來……” 賀書卿不為所動,他抽出濕滑的手指,透明的液體擦在藺銳護俊朗緋紅的側臉:“流水了?!?/br> “啊……”藺銳護臉上一片guntang,賀書卿好像在笑他的yin蕩??伤寄钯R書卿,整整八年的別離,他的骨子里都是對男人的渴望。 藺銳護解開賀書卿腰帶,伸進男人的胯間,顫抖摸上沉睡的巨物。他生澀撫慰賀書卿的性器,手心堅硬的性器燙得自己面色通紅。藺銳護仿佛又回到校園里桀驁不馴,但是唯獨對一人的俯首稱臣。藺銳護聲音發顫,欲求不滿:“哥哥,給我……” 賀書卿guntang的性器擠入了一個緊縮滑膩的腔洞,他重重往上一頂,貫穿了藺銳護身體最深處,濕熱的rou套受到刺激強烈收縮,夾的粗壯性器又痛又爽。賀書卿鼻腔低哼,性感的喘息,揶揄的笑,“學弟,放松一點,你想夾壞學長?” “唔!不……”藺銳護猛然被艸入,體內長驅直入的巨物,插得他只剩下急促的喘息,渾身火熱。熟悉的快感,幾乎讓藺銳護落淚。賀書卿惡趣味的提醒,又讓他羞的抬不起頭。 藺銳護喘息后仰著脖子,放松窄熱的后xue,雙臂撐著賀書卿膝蓋。他抖著腿上下緩慢起伏,火熱性器和嬌嫩腸道親密無間的摩擦,磨人的舒爽火熱,指頭蜷曲的酥麻漫延。 賀書卿的性器侵犯藺銳護狹窄溫熱的xiaoxue,一進一出兇猛cao干中交合處溢出透明的液體。賀書卿完全抽出硬挺guntang的性器,又飛快猛烈艸弄到最深處,讓身上男人壓抑的喘息變了調:“恩…啊哈……” 賀書卿解開藺銳護胸前衣扣,暴露出健壯完美的胸膛,兩顆乳尖在情動中顫顫巍巍的挺立,紅艷動人。賀書卿只是輕輕一碰,藺銳護身子一顫,難耐咬住唇,火熱眼底的渴望。他渾身無力,重重往下一坐,雙重要命的快感。藺銳護喘息破碎,挺著赤裸的胸膛:“恩…癢…用力點……” “學弟的奶子好yin蕩?!辟R書卿俯身咬住藺銳護紅嫣乳尖,濕熱唇舌舔舐打轉,另一只手肆意的褻玩乳rou。賀書卿下身兇猛挺腰,重重往上一撞,次次艸進腸道的一塊軟rou,激得藺銳護敏感點興奮,快感火速沖向四肢百骸。 藺銳護腦袋一片空白,軍裝下的身軀發熱發顫,xiaoxue劇烈收縮吮吸體內堅硬的性器,無數張濕潤的小嘴討好地親吻賀書卿敏感的馬眼,刺激歡愉。 “啊哈……”藺銳護壯碩雙胸一陣陣敏感,布滿玩弄的紅色痕跡,情欲濃郁的氣息漫延。他后xue內粗壯性器飛快的抽插鞭撻,汁水四濺。強烈的快感迸發,讓藺銳護顧不上會被發現的危險。 藺銳護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隱秘禁忌的性愛中快活呻吟出聲,“哥哥好爽…干死我……”賀書卿從前逼他說的yin話,羞恥的藺銳護一口氣說了干凈。 “嘖,太sao了?!辟R書卿身上的藺銳護熱情又yin蕩,yin水泛濫的xiaoxue銷魂舒爽。他堵住藺銳護呻吟的嘴,搜刮侵犯男人濕潤的口腔,奪走了所有的呼吸,將人吻得嘴唇紅腫,口角流下曖昧涎液。 藺銳護臉色缺氧的微紅。幾乎窒息的強烈快感中,賀書卿肆意艸弄了無數次,jian得男人渾身發燙,額頭落汗,xiaoxue抽搐著噴出yin液,高潮浪叫中xiele身。 賀書卿才將滿滿的jingye射進敏感痙攣的內壁,刺激藺銳護新一輪的劇烈高潮。健壯男人反復品嘗快感巔峰,控制不住哭出了聲:“好爽啊啊啊……” 賀書卿完全抽出性器,濕嗒嗒的白色jingye溢出了藺銳護收縮的xue口,男人狂cao中粉色的臀瓣間滿是曖昧水痕,一片羞恥的泥濘。 賀書卿才要抽身,藺銳護結實雙腿夾住了他的腰間。精壯男人面色潮紅,淚眼朦朧,沙啞地請求:“哥哥,我還要……”長久的缺失,藺銳護對賀書卿所有的接觸食髓知味,他一刻也舍不得分開。藺銳護只有裝作欲求不滿,羞恥地求歡。 賀書卿輕笑:“軍官先生,這是欠cao了?!彼b作沒看見藺銳護面色爆紅,抱起男人轉身又壓到椅子上,掰開男人的大腿:“抱住?!?/br> “啊……”藺銳護坐在座椅里,他睫毛顫抖,笨拙抱住自己的雙腿,露出臀縫間xiaoxue饑渴的翕張,仿佛要將無數jingye全部吃進肚子里的yin蕩。 下一刻,賀書卿壓住藺銳護新一輪的cao干,直把男人艸得又哭又浪叫,下身一片yin亂。賀書卿咬住藺銳護的耳尖,性感又慵懶:“學弟,還要不要?” “唔…不要了……”藺銳護一時忘記賀書卿變態的性能力,自己簡直快被艸壞了,xiaoxue又紅又腫,毀天滅地的快感幾乎把他徹底吞沒。藺銳護眼角掛著淚,無力摟住賀書卿脖頸,討好地吻男人的唇,呼吸粗重,“學長…不行了……” 賀書卿看著掛在自己身上蹭的大狗子,笑出了聲:“不長記性?!彼麎鹤∧腥嗣蚦ao了一頓,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快暈過去的男人,“你看,命運是無法改變的。再強大的你,還是要哭著求饒?!?/br> 藺銳護在快感中無法自拔,可他對賀書卿的在乎,還是瞬間警醒。他縱情摟住要起身的賀書卿,火熱性愛的身體再次緊貼。藺銳護眼眸搖晃著悲傷的愛意,堅定沙啞出聲:“再一次,我絕對不求饒。答應我,不要去……” 賀書卿垂下眸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這是你說的?!?/br> 藺銳護爽的靈魂戰栗,依舊沒有退縮:“是……” 賀書卿摁著藺銳護不同的姿勢cao了遍,將霸氣堅挺的元帥大人艸得神智不清。藺銳護直到爽暈過去,也緊咬著牙沒有求饒。 藺銳護在欲海中沉淪中始終一句話:“學長,我愛你,不要離開我……” 賀書卿懷中渾身發顫的男人活色生香,他漫不經心地笑:“好?!?/br> 藺銳護緊繃的神經松開,終于徹底昏了過去,他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