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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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便器 我是一個孤兒。 在學校誰都能欺負。 我再一次被女生們打了。 她們把我綁住在了椅子上。 套了紙袋子在我的腦袋上。 我什么也看不見。 每一次都這樣,在學校沒有人會來救我。 我是她們的一條狗,一個發泄地,她們需要時便會坐上來。 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持續到那一天…… 那天我依舊被綁在那里,周圍吵吵鬧鬧的,有尖叫聲,也有哭泣聲,我在吵鬧中被警察帶走了,從我的脖子上掉下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坐便器。 警察跟我說有個女孩懷孕了,她的家人報了警,于是年少的我就這樣被解救了下了,并且成了一個孩子的父親。 孩子被丟棄給我負責,而我卻被好心的警察給收養了,真是諷刺,那個警察收養了一對父子,我的兒子成為了我的弟弟。 警察把我帶進了家門,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警察的兒子——黑崎,一個開朗強壯的男孩。 黑崎生活在一個單親家庭,父親時常出差在外,我的到來無疑是陪伴著他整個學生生涯,如果說黑崎的前半生里最重要的男人是父親的話,那現在成了我。 父親把我送進了黑崎的學校。我討厭女人,即使換了學校也不能改變我對她們的態度。她們私下稱我為高冷,在我面前故作姿態,而我只要聞到空氣中飄散著女人的氣味,便惡心得只想吐。 黑崎和我不同,他在學校很受歡迎,身邊總是圍著一群朋友。他的陽光,他的開朗,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讓我著迷。 時間總是過去的很快,就在我以為他會樂觀開朗得過一輩子的時候,我名義上的父親去世了——那個警察因公殉職了。 人都是脆弱的,黑崎覺得天都塌了,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不出門,再堅強的人也會倒。一個星期后黑崎從房間出來了,他不再像以前一樣臉上掛著笑容,深沉了許多,青色的胡茬長了出來,讓他看起來成熟了。 人總是在挫折的瞬間成長起來。我輟學了,帶著我的兒子獨自生活,黑崎原本可以托付給叔叔家,但是黑崎拒絕了,他選擇和我這個哥哥生活在一起。 這樣的日子對于我來說最好不過。 對于我來說父親的離世只是少了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可對于黑崎……我明確的感受到黑崎變了,他開始整日喝得醉醺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惹人心疼。 這天黑崎喝醉了,抱著孩子哭泣,他和父親都很疼愛這個孩子,而孩子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警察父親死了,二哥一直抱著他哭。 我拉著黑崎進了我的房間,孩子眨巴著大眼睛問我:大哥,死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二哥一直哭,爸爸不會回來了嗎? 我摸著孩子的腦袋,意味深長的告訴他:我們才是一家人。 我把黑崎扔進了浴室,冰冷的水澆在他的身上,他掙扎著,叫喊著。我一巴掌打在黑崎的臉上,告訴他:你再這樣也會被我丟棄。他似乎冷靜了下來,躺在浴缸里苦笑著發抖。 我扒開他的衣服,里面露出小麥色的胸部,我搓揉著他的胸部,玩弄著他的rutou。他面朝上方,發出大笑聲。我把毛巾塞進了他的嘴巴,我舔舐著他站立起來的rutou,粉粉嫩嫩的,小小的一粒裝飾在胸前。 順著腰部,我一路親吻下去,撤掉了他的皮帶,拉下了他的褲子。鼻子摩擦著他的下半身,我看見他流下了眼淚,抹去他的眼淚,湊近他的耳邊:你想要逃走嗎? 他伸手摟住我,帶著哭腔:不要離開我! 我摟住他的腰把他抱上了床,他向我打開了雙腿,我能感覺到他的不安,我輕撫著他的大腿肌,從褲腳管伸到兩股之間。 他隨著我的移動而慢慢的抬起腰來,我在他的背后塞了一個枕頭來減輕他的負擔,一根手指探了進去,他發出悶哼聲,如此青澀的反應使我不由得溫柔起來。 xiaoxue未經人事,干燥的進不去,我拉下他的內褲,摸了一點凡士林。溫暖包圍著我,吮吸著我的手指。 他呼吸急促,看起來有些難受:直接進來吧,我準備好了。 我沒有回答他,我知道他在強迫自己。我按照自己的節奏一點一點的增加手指的數量。 慢慢的,他緩了過來,xiaoxue也濕潤了起來。我忍不住了,勃起的巨大誰也無法阻擋,對著他抬起的雙臀干了進去。 啊啊。他趴在床上發出隱忍的呻吟,我開始快速的挺動。 我扣著他的腰,半趴在他的身上,他因從未有過的快感而顫抖著,噗呲噗呲,下半身流出透明的液體。 速度快來越快,頂得越來越深,黑崎大叫著射了出來,他爽得失了神,身體卻還迎合著我,一股又麻又酸的感覺涌向私處,我吻住他,吮吸著他的舌頭,他迷離著眼發出嗯哼聲,我狠狠地往前一撞。 我射在了他的體內。 我咬著他的喉結,他發出悲鳴的嗚咽。而我享受著他的痛苦,忍不住勾起嘴角,我是你唯一的親人,用你的rou體留住我吧,黑崎。 我喘著粗氣,回味著高潮的余韻,陷入昏睡的黑崎呢喃著:不要走,留在我身邊。 抱起黑崎,我們走向了浴室。浸泡在溫水中的他眼角還掛著淚。我嘗了嘗,是苦的。 看著睡夢中安靜的黑崎,想再要他一次,而理性制止了我,他已經多久沒有好好的睡著了,他累了。 我把他擦拭干凈,抱上床去。只是輕微離開的動作便讓不安的他清醒,他看著我要走的樣子,害怕的抓住我的手:我還要,給我。 一根弦斷了,我看著媚眼如絲的他撲了上去。 一夜春宵…… 昨夜的索求無度使他今日無力起床,我把孩子送去學校,回到家他還在沉睡中。 等他醒來后,日子似乎恢復了常態,白天他是走出陰影,開朗的黑崎,到了晚上便是yin魔,只有我知道每晚他只有含著我才能安心入睡。 我們時常zuoai,他大聲的呻吟著,孩子怕得每晚不敢入睡。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從來都不戳破,孩子申請了住宿學校,逃離了我們。 又少了一個打擾我們的人。 他每天都要與我zuoai,這么做似是為了確保我一直能留在他的身邊。我撫摸著他的背脊,貪戀著他的體溫,我從來沒對我的兒子上心過,那個流淌著他母親的血、令人作嘔的孩子,我怎么會帶著他離開。 寶貝,我的寶貝,你是我的寶貝,我怎么舍得離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