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賽西冰涼的手指握住yinjing時,格拉維爾看向對方的眼睛柔軟得像一條幼犬。這位曾經的騎士過去總是目光過于清明,鮮少失態,不說憤怒,或許大笑的次數都屈指可數,無時無刻都禮節得當,比皇家子嗣更加矜貴。賽西為此時常理解自己的幼弟為何討厭他。 “你倒是很習慣被男人干了,”賽西五指成圈,套住了格拉維爾剛剛射過精的陽具,那根還未完全軟下來的rou根與法師蒼白的修長手指相比更加艷紅,掛著不少淡白的jingye,全被法師用拇指抹開了,“不會痛嗎?” 他們已經換了一個姿勢。格拉維爾在被內射的時候就已經精神恍惚,等反應過來,兩人的位置已經互換,雖然賽西的yinjing依然插在他的女xue中,現在卻是格拉維爾背靠著樹干,賽西跪在他的兩腿之間了。 過去格拉維爾總能和賽西心有靈犀,即使對方問話掐頭去尾也能對答如流,可這回他完全茫然,只能仔仔細細體會了片刻身體的異樣,才慢慢搖著頭:“……不會,現在也沒有。應該哪里會不舒服嗎?” 賽西朝他傾身,漆黑的發絲也隨著動作緩緩滑下肩膀,在臉側隔出大片的陰影。法師松開把住格拉維爾腰側的手,轉而壓在了對方結實的小腹上:“zigong?!彼稽c點施力,似乎能摸到什么似的慢慢撫摸,“按照身高體量來說,你這個地方實在偏小,我原先還以為會是發育不完全,但好像又不是這樣……一般女人也不會被干到zigong還覺得舒服?!?/br> 賽西一邊繼續用手撫慰著格拉維爾的陽具,一邊向捕食的蛇那樣貼近自己的獵物,他友人的xiaoxue被這仿佛指責不是器官,而僅僅是個性玩具的話語鞭撻得收縮起來,guntang軟嫩的xuerou將依舊埋在里面的碩大roubang裹得更加緊密,被guitou強行撐開的小小rou囊也分泌出更多水液,甚至自己嘬出了幾絲yin響。 格拉維爾無法答話,只是對著賽西眨了眨眼睛,大概以為自己這位朋友不會僅僅是為了羞辱他而挑起話題。賽西被他潤著水光的雙眼這樣盯了兩秒,終于大發慈悲道:“我在想,果然還是其他人將這個東西直接放進你身體里,而不是讓它長出來的?!?/br> 之后賽西便不再讓格拉維爾答話,只是抬著格拉維爾的腿將自己埋得更深,似乎想將兩顆囊球也給干進友人的xiaoxue里,他已經重新硬了起來,來回大力的抽插間不僅捏著格拉維爾的yinjing不斷taonong,甚至抓著對方站立起來,扶著粗糙的樹干側過身讓自己cao弄。 直到最后完事,賽西甚至又在格拉維爾的女xue之中射過兩回,被男精灌得滿滿當當的zigong更是宮口也被撬得一時無法闔攏,流了不少黏稠的濃精出來。格拉維爾被干得兩腿發軟,眼淚從通紅的眼尾淌到修長的脖頸,還澆了不少yin液在樹根草尾之上,又吃了個飽的雌xue酸麻不堪,唯獨小腹深處傳來被灌得溫暖的舒適感。他被賽西扶回小屋后幾乎沾床就睡,只在閉眼前還來得及沖對方道歉,說實在很困,明天會打掃干凈。 賽西心想衣服和褲子都是格拉維爾自己的,最需要打掃的恐怕只有他本人,沒說什么,只是在床邊坐下,等了半晌到格拉維爾呼吸平穩,又想了想,將指尖咬破,用自己的鮮血涂抹在對方的額頭上。 這段時間在格拉維爾各種問題的研究上都沒取得什么顯著成效:脖子上的項圈被艾德文下過詛咒,任何傷害都會反噬到作俑者的頭上,賽西為此差點在自己脖子上融了一個洞;肚皮上的yin紋據格拉維爾所說,即使割掉皮膚也無法去除,于是正在嘗試解讀回路的圖案構成;至于底下突然出現的女xue,雖然無論如何測試,結果都顯示它完全天然,但顯然世界上并沒有這類奇特的種族?!偌由蠁栴}明顯出在格拉維爾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賽西沒有理由放過探究真相。 他最近都在研究將入夢術和記憶讀取結合起來,前者可以探索一個人的夢境,卻可能無法接觸真實,后者雖然能得到完全真實的記錄,卻因為視角問題而可能讓人到最后混淆身份,將讀取到的他人記憶認錯為自己的。 或許是實在困頓,等到將符號完成,格拉維爾也沒有對賽西的動作有任何反應。賽西低聲將咒語念出,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格拉維爾仍舊起了個大早。雖然眼皮沉重無比,習慣還是逼迫他睜開眼睛。時隔多日,與人同床的感覺讓他幾乎錯覺又回到了亞考蘭,靠得極近的人影讓他渾身僵硬發麻?!钡娇辞宄穷^柔順的黑發和冷淡鋒利的眉眼是屬于賽西,格拉維爾才陡然放松下來。 平心而論,賽西顯然繼承了他母親的美貌和父親的英俊,鼻梁高挺而秀氣,嘴唇色淺且單薄,雙目狹長上挑,睫毛鴉羽般漆黑。只是表情從來過于冰冷,看上去如同冰刺般極難接近,此刻闔目沉睡,才稍微露出幾絲柔和平靜的氣質。格拉維爾本以為是自己昨晚走錯了房間,直接占了賽西的床,等他看見床頭柜上擺著本用書簽仔細標記好的,才確認這里就是客房。 格拉維爾意味不明地盯著自己的好友看了會兒,本是平靜的臉上反而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容,仿佛看見了什么可憐可愛之人,只差再彎下腰去撫摸賽西的臉頰。但這種舉動或許是會驚動對方的,他很快轉回視線,將剩下大半截被子拖到賽西的身上,輕手輕腳地出門了。 賽西再走出臥室時,格拉維爾正把兩顆煎得明顯過頭的雞蛋培根連帶幾片白面包放在盤子里打量。外人總以為他無所不能,但實際上因為動手機會屈指可數,格拉維爾在廚藝上的造詣堪稱可憐。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做出能吃的來已經實屬不易。但鑒于此項技能對他來說沒什么大用,本人又是個厚顏無恥之人,因此他過去從來都是不知廉恥地拜托他人烹飪,也從未想過要認真研習?!丝虂G了臉,格拉維爾也不慌不忙,對著每天伺候他一日三餐的好友露出常見笑容:“你醒了。真是抱歉,本來想試著報答一下你平時在餐點上的辛苦,可惜我還是忘了烹飪訣竅,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不過我試了試,好歹能入口,希望你不要嫌棄?!?/br> 他嘴上抱歉,但大概是毫無悔改之心,只是通告賽西雞蛋無法完美,并且也不會在以后練習如何讓雞蛋完美。 賽西十年前吃過更加糟糕的雞蛋,此刻一看也明白格拉維爾大概只從十年前吸取了調料的經驗,外加火候稍有改正。他耷著眼睛應了一聲,徑直坐下,面上仍然有些疲憊的神色。又頓了會兒,才開口道:“昨天我看了你的記憶?!?/br> 格拉維爾正在往牛奶里加糖,聽到后停下動作,目光直直對著賽西,顯然是愣住,又在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后變得有又幾分茫然無措起來。 “……原來如此,看到多少?都看到了什么?”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詢問,又放下銀勺,調整自己的神情,“不對,嗯……我應該問什么比較好呢:你有什么想法?” “記下了能控制你脖子上項圈的咒語,應該能找到突破口;yin紋同理也大概能找到緩解的辦法……”塞西拿過格拉維爾手上的牛奶,飲了一口,“下體的問題沒找到,不過你之前也說可以不再管它……” 格拉維爾跟著點頭:“聽起來再好不過了?!?/br> 塞西看著他:“最后一個想法:難怪你能找到已經被埋葬五百年的法師塔?!?/br> 他一直以為足夠了解,卻在昨晚才意識到對方向自己展現的甚至不比冰山一角的友人在聽到這句話后,露出了一種極為怪異的、像是無奈般、非常無害,又極端令塞西感到惱火的笑容。 格拉維爾嘆道:“你看到了?,F在明白我之前為什么不讓你看了嗎?” 當然明白。塞西想,如果是沒有改進術式,自己便自視甚高地直接讀取了格拉維爾的所有記憶,只怕現在已經迷失在了里面。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年輕與否,身在何處,位居哪方,又究竟是生是死。 十歲那年起,格拉維爾·奧爾本的腦子里就擁有了一切前世的記憶。自幼到老,從生到死,千千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