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湖邊(有個抹布來去匆匆)
拉里將自己甩上旅館單薄的木板床時,仍不敢相信在傍晚的經歷并非夢境。他望著布滿霉菌的天花板,差點將那些粗陋的木紋看做一個人影?!粋€月色下顯得美麗異常、令人頭暈目眩的男人。 他原本只是為了尋找一株罕見的植物才悄悄溜進了那個法師的森林,本滿心警惕著會遇見什么恐怖的野獸甚至怪物,還把衣兜里揣滿了火柴以防止遇見殺人藤之類的東西,最后卻獲得了一場艷遇,在被銀白月色抹平的湖岸碰見了一個長相漂亮、下體還長著個女屄的男人。 那個男人有著麥穗一般的金發,皮膚雪白,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中衣泡在湖水當中,光是背影已經讓拉里愣住了腳步,等他轉過來后,露出一張極為英俊漂亮的臉,更是讓拉里呼吸停滯——如果不是對方明顯是個男人,拉里簡直以為自己遇見了湖中仙女。 男人有著比湖水顏色更淺、卻宛如天幕的藍色雙眼,晶瑩透亮,澄澈又冰涼。他面容俊美,仿佛大理石雕刻的五官規整到難以挑錯的地步,下頜線條筆直凌厲,卻嘴唇飽滿,唇珠圓潤而嘴角天生有細微的上翹弧度,雙眼并非多么狹長的形狀,反而大而深邃,睫毛也纖長濃密,處處又將冷硬的男子五官拉向柔和的那一側?!锿耆珱]見過能將兩種氣質如此完美融合在同一張臉上的人,也未見過這般美麗的臉蛋和身體,直接看得發呆。 能把這樣一個人按在草地上jianyin,就更像夢或是下流的幻想了。 雖然是寒冬,這片被法師所占有的森林卻完全違反了自然規律,有些地方仍舊盛開鮮艷的花朵,而另一些地方又有如初秋樹葉微黃。湖邊這片地方維持著春天的模樣,連草地上也滿是細嫩新鮮的柔柔草葉,躺上去仿佛毛茸茸的地毯。那個陌生的漂亮男人被拉里按在這片草地當中,雙手捏著胯骨挺腰cao干,不斷將粗硬的jiba干進底下那個讓一切變得更加虛假卻也更加美好的女xue當中,濺出小波的汁水澆在草葉上,閃著微光。 拉里過去沒有干過男人,也從未對同性有過任何興趣,但身下這家伙雖然長著一根rourou,隨著cao干來回晃動,還長著飽滿的肌rou,卻肢體修長體態勻稱,皮膚光滑,柔韌的身體相當好摸,又是另外一種風味。更別說這樣長相的男人卻雌伏著,敞著一個又軟又暖的水xue被自己干得渾身通紅,眼角含淚,嘴中也嗚嗚咽咽的。拉里jiba越干越硬,越干越大,仿佛要爆掉那般激動的勃顫著,一下又一下重重頂入軟嫩的xiaoxue之中,搗出一陣陣水聲。 他手上也不斷揉捏那兩塊飽滿的胸肌,時而五指用力,掐著充滿彈性的軟rou使力搓動,時而四指并攏,拇指拉開,用虎口抬在整塊胸肌的下方,將那團rou往上捧,顯得像個女人的胸脯似的更加凸出,又埋下頭去叼著rou粉的rutou吮吸,咂出各式yin浪聲響。 拉里只覺得自己變成了各類傳言當中令人羨艷不已的主角,本是為了偷寶竊玉而深入危險之地,卻在一處靜謐的湖邊遇見了美艷的精怪,翻云覆雨共度春宵。他現在倒是完全能理解那些會被溫柔鄉迷住眼睛的人,現在不需要給他黃金和珠寶,甚至連美酒與珍饈也不需要,只要被眼前這個男人用修長溫涼的雙手捧住臉頰,他就心甘情愿留在這片森林當中。 如此夜夜潛入林中,去與那個漂亮的男人糾纏,拉里白天在村莊里遇上熟識的人,竟然被拉著問了一通,為何兩眼青黑,一副酒醉未醒的鬼樣。 拉里昨晚還將湖畔的青年抵在樹干上cao了半宿,提著對方的一條長腿掛在自己肩上,兩腿大開,上身貼在粗糙的樹皮之上蹭動,被吮吸捏夾得腫大挺立的rutou幾乎破了皮,挺立在雪白的胸脯上顯得更為殷紅,底下敞開的女xue更是被這幾日頻繁粗暴的性交干得軟爛,像個熟透的漿果被杵臼不斷搗出汁水。 他本還在回味,被人一打斷,面露不豫之色,一想這人不知道自己到底享受了什么,倒寬宏大量地一笑,說自己這幾日夜夜探寶,缺睡。 拉里美滋滋了大半天,晚上再度回到那片靜謐的湖邊時,卻發現是另一人在等著自己。 “已經是第七日了,”清癯雋秀,卻也更加冷淡的黑發男子靠坐在昨夜拉里壓著男人使力的那棵樹下,身著一套墨藍的長袍,卻是敞開了外袍,眼睛望著正埋首在自己雙腿之間不斷吞吐陽具的金發男人,“還以為你最多偷兩株草就走,沒想到心思倒是被這家伙吸引走了?!?/br> 拉里立刻就曉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森林的主人——那個傳說中深居簡出的法師。纏繞在他身上的傳聞各式各樣,但有一點和其他所有的法師相同:千萬別招惹他,法師們總有千萬種實驗等著要在活人身上驗證效果。 年輕男人伸手摸了摸那個漂亮家伙的頭發,將散落在眼前的過長額發拂開,夾在耳后,拇指輕輕滑過對方的臉頰:“他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天生就會勾引男人,懷上后代之后還會吃掉孩子的父親,我已經打掃過了好幾個可憐蟲的尸體……既然現在是我養著,總得負點責,以免人命算到我頭上。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滾吧?!?/br> 拉里還未開腔說些什么,卻看見樹林的陰影當中浮現了不少或是碧綠或是鮮紅的各色瑩亮雙點來,用腳想也猜到那是法師豢養的煉成獸,結結巴巴從嘴里扯出幾句謝謝饒命的詞句,想再多看一眼前幾夜與自己云雨的那個男人,卻對上一雙仿佛不認得自己的淺藍色眼睛?!@倒是更堅定了這玩意兒是個吃人的、不通情理的精怪的說法。 拉里屁滾尿流的跑了,賽西讓幾只敏捷的魔獸去追他,便不再分神,轉而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正跪趴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格拉維爾之上。 前騎士長的口腔溫熱濕軟,將賽西顏色形狀都漂亮標志、卻格外粗長的jiba緊緊包裹著,紅軟的舌頭更是縮在里面小心地貼在火熱的柱身上劃動,雖然沒什么技術,但已經讓賽西爽得有些頭皮發麻,喘息漸漸粗重起來。 發現對方瞞著自己,竟然在森林當中和不認識的男人媾和,也不過是六日前的事情。格拉維爾原本已經忍了將近半個月,下腹的yin紋一天比一天更加熾熱,女xue也一天比一天饑渴,他的一些反常表現賽西自然也看在眼里,甚至知道對方要求外出是為什么:當然是想出去找男人。 作為自詡還算了解格拉維爾的人,賽西當然清楚對方會做什么。格拉維爾向來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表面上遵守規則也只是需要一個良好形象,曾見過對方為了得到異教徒的消息而去酒吧出賣色相勾搭女人,賽西自然明白自己這位朋友不是什么遵循教義斷絕情欲之人,幾乎是在知道對方身體上的yin紋作用的同時,賽西就猜到了會有這種發展。 “現在解決一時之需倒是沒問題,以后呢?”他問那個正翻著書頁的男人,“不是你說的嗎,被多幾個的人灌過精后,就會被摧毀心智,淪為yin獸只知色欲,現在找一個隨時都能斷掉聯系的人又有什么用呢?” 賽西一面說著,一面慢慢靠近格拉維爾。他知道自己只能用這個理由說服對方,便不閑扯其他。 “找我幫忙不是更好嗎?無論是長久來說,還是單論你已經把解決這個東西的問題交給了我,都是找我才是最優解?!辟愇髡f著,微微皺起眉來,仿佛真的只是為了格拉維爾不最先找自己求助而氣憤。 他那慣來厚臉皮的友人又一次陷入長久的沉默,臊得臉皮發紅,輕聲說道:“抱歉,我沒想……”格拉維爾眨了眨眼睛,視線移開,又強迫自己直視著面前的談話對象,“……不對,是之前雖然也想過要找你幫忙,但這件事實在太羞恥了。如果祈求你的幫助,總覺得是在玷污你,也在玷污我對你的感情……” 賽西想:他又開始了。 格拉維爾最為令人束手無策的地方便是他雖然喜歡裝模作樣,待人友好熱情又禮貌,有幾分假惺惺的作態之勢,卻是相當會坦言對人的好惡。對人有好感時尤其嚴重,無論是何時見到人都露出一個格外燦爛的笑容,眼睛一亮,仿佛看見你就像個難得的驚喜,還是張口就來夸贊之詞,把“我很喜歡你”掛在嘴邊,態度端正真誠?!挂矎膩聿辉谶@點上說謊,畢竟只要不是信仰異教,格拉維爾總能在一個人身上找出某個方面來供他喜歡。 作為格拉維爾的朋友,賽西自然享受了大量對方的贊譽和喜愛,已經到了能將其置之不理的地步。 “比起陌生人,在你的面前暴露不堪的一面更令我感到羞愧,”格拉維爾道,“你對我來說是重要的人,自然也不希望讓你看到我在床上丟臉的樣子,更遑論讓你來做……” 賽西雖然一向無所謂對方那些張口便來的贊譽,卻也仍是享受了一會兒格拉維爾的告白,聽了一會兒,才打斷他:“無所謂,我只是說這是最優解,而且我也不希望增加你墮落的可能?!?/br> 格拉維爾最終還是同意了,大概是真的沒考慮過自己朋友會有極端齷齪的心思,看著賽西的目光竟然又是感動又是羞愧?!愇鞒读顺蹲旖?,倒是沒說什么,只是要格拉維爾今晚在湖邊先給他koujiao。 他在昨晚蹭破了格拉維爾乳尖的那棵樹下鋪了兩層毯子,坐下后解開長袍的紐扣,招手讓格拉維爾靠近。 那個金發的英俊青年躊躇片刻,便半跪下來,替他解開了腰帶。面對自己友人勃起的粗硬陽具,青年顯而易見的緊張局促,目光四處游移,手也不敢徹底附上來。 還是賽西抓著格拉維爾的手,按到了自己火熱的jiba上,用手掌包裹住了已經濕潤的柱頭。 “好了,開始吧?!彼p輕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