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加布爾雷斯公爵將要娶妻了。 這消息很快傳遍了亞蘭考王國。要說加布爾雷斯也不過是個名望稍大的貴族,雖然上一輩倒是出了兩個爭氣的兒子,與亞蘭考的皇室埃利諾結了親,卻也斷不該這點兒八卦也到了鄉下農夫關心的地步。畢竟算到底,仍然只是加布爾雷斯而非埃利諾娶妻。但這消息還有后半段:要娶的是格拉維爾·奧爾本。 單單說到加布爾雷斯公爵——德里安·加布爾雷斯,或許還有人不認識,格拉維爾·奧爾本卻不一樣。在神教盛行的迪亞維努斯大陸,這位神殿騎士可以說是比其信奉的多米納斯教的教宗本人還要有名:十二歲便在母國奧洛拜尤著名的全國騎士賽上取得頭籌,被早早征入自己國家的神殿騎士團,十五歲因為罕見天賦而直接成為團長,而十六歲更是去了科利瑪利,多米納斯教庭的中心,那個以教為本而建立出的城市,一年后任職中央騎士團的團長,在那里侍奉主神——阿頓——十年。 他有名的程度遠高于德里安,所以每個嚼舌的人也都清楚一個事實——這位騎士長是個男人。不論是若干年前他陪著教宗巡視各地,還是這兩三年亞蘭考國內信仰改變而引起的各種戰爭,這位騎士長的樣貌、聲音和體型都毫無疑點地宣告世人:格拉維爾·奧爾本是個純正的男人,長相英俊,五官精致到漂亮,四肢修長,身材高挑,渾身覆蓋了一層飽滿的肌rou,有著卷曲的金發和天空藍的雙眼,二十幾歲,健康充滿活力,正是一個人最完美的狀態。 那現在這個消息算什么笑話? 端著一個蘋果派上門和鄰居聊天的婦人們百思不得其解,聽到了無數別的傳言,既不知道這荒謬的消息究竟從何傳出,又不知道是不是傳消息的人實在孤陋寡聞,把將某位望族的小姐名字和格拉維爾·奧爾本的混淆了??扇兆右惶焯爝^,理想中加布爾雷斯公爵真正要娶的貴族小姐卻遲遲不露面,不是格羅瑞婭,也不是格瑞塔,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傳去,還是頭一個也是最荒唐的那個被當做不存在的笑話留了下來。 ——加布爾雷斯公爵要娶格拉維爾·奧爾本為妻了! 格拉維爾本人也同樣認為這件事相當荒唐,可他認為荒唐時,整件事已經塵埃落定了。 從被德里安抓住那一刻起,這位曾經的騎士長就被魔法和草藥熏得神志不清,渾身發軟。他在潮濕的地牢里待了幾周,在胸口被德里安貫穿的傷口快要化膿惡化后,終于得到了溫柔的對待,其后又在明亮溫暖的屋子里躺了大半個月。他被熏香灌得更加無力,進食或是清潔都有人代勞服務,只需要保持著那副目光空蕩蕩的廢物模樣躺在軟乎乎的床鋪上,連婚禮也是被人扶著進行的。 那日的場景現在想來依舊像場迷幻的夢境,他仿佛回到了科利瑪利的神殿。雪白的石柱聳入云霄,地攤上鋪滿了散發新鮮香氣的花瓣,踏上紅色的絨毯時,兩旁零零落落站了些人,他們的目光從房間的盡頭轉到格拉維爾身上,充滿探究,其中潛藏的惡意更是讓他情不自禁蜷了蜷指尖。 在過程模糊的儀式最后,終于有溫暖的軀體朝他靠攏。那份溫暖當中也夾帶著黏糊糊的、污泥一樣讓人不適的成分。 格拉維爾發覺自己無法說話,頭腦更加混亂且空白,好像一切可以交給他判斷和思考的信息都融化了。 從這場夢中醒過來時,他正躺在一張完全陌生的軟床上。 格拉維爾艱難地對比了半天,才最終確認下來自己的確被換了一間房間安置。 這間屋子更大,裝飾更加華美,有更多的落地窗,只是現在都被厚厚的窗簾遮蓋住了。他還發現自己身上又被換了一件雪白的禮服,如果不是上面的花紋和裝飾都另有所指,他簡直以為自己的的確確是回到了科利瑪利。 在格拉維爾試圖繼續推理一切的時候,一個人影慢悠悠地從壁爐旁晃到了床邊。 那是個長相頗為美麗的男人,穿著一件明顯和格拉維爾成對的禮服。無論是單看他五官的哪一部分,都有著雌雄莫辨的柔軟弧度,放在一起卻又銳利過頭。這男人原本毫無表情,眼神也冰冷,直到在床邊立住,又半跪下來盯著格拉維爾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綻出一個陰寒的笑容。 “你終于醒了,”他伸出手,替格拉維爾拂過垂落在眼前的發絲,語調柔和得仿佛格拉維爾仍在睡夢中,而他不想吵醒任何人,“我還以為今晚得浪費掉?!?/br> “……什么意思?!?/br> 格拉維爾雖然依舊無力,卻感覺情況比之前好上太多。幾天前他甚至無法分辨是否真的有人在接觸他,而現在,自己甚至可以順利流暢地說話,顯然這也是眼前這個人——德里安·加布爾雷斯的安排。 但他一切的記憶都停留在許久以前被這個人關進畫著黑魔法法陣的地牢時,長久以來最擔心的事情是自己究竟還能否恢復清醒,完全無法得知究竟發生了什么。 “我告訴過你,”德里安一下又一下用拇指蹭過格拉維爾的臉頰,“我要娶你為妻,不記得嗎?今天是我們的婚禮呢。雖然那些東西的威力是有些大,但你應該也有一些模糊的記憶呀?今天的典禮你沒有感覺嗎?岡特那傻小子為了扶住你,把自己憋得臉都紅了,滿頭大汗,發型也亂了,實在給我丟臉……” 他絮絮叨叨地倒了一堆話,才反應過來般地停下,彎下上身朝格拉維爾更加靠近過去。他簡直快要情不自禁地吻上格拉維爾一樣,卻只是直直盯著對方的眼睛。格拉維爾的眼睛終于又恢復了清明,過去幾個月的時間里,他一直被保持在昏迷和清醒之間,目光無法聚焦,視線也總是落不到自己身上,這會兒倒是清清楚楚的倒映著德里安的樣貌。 格拉維爾有一雙相當漂亮的眼睛,顏色淺淡。德里安這才發現他的虹膜當中連褐斑也沒有,仿佛一塊人造的寶石,和他整個人一樣,漂亮完美,但是純粹到令人生疑。 這位騎士若是不做表情而凝視著什么人,很容易帶給人過于冰冷的體驗,仿佛被冰剖開了軀體,腦漿、心臟脾肺、甚至腸子也流到雪地里去。 格拉維爾這才察覺到今天的一切體驗并非夢境。 “為什么?”他實在想不通這怎么可能是現實,“怎么可能?” 德里安臉上綻開一個更為燦爛的笑容:“因為我告訴他們你是女人,你有女人的器官,”他剛才還尚且算心情平靜,現在卻陡然因為這句話而渾身血液沸騰起來,甚至臉頰微微泛起紅色,“你可以給我孕育子嗣,所以沒人反對。這真是奇跡,對不對?” 他尚未說完這句話,格拉維爾的臉色就變得雪白。 德里安說得沒錯:他有女人的器官。 這并不是天生的,但格拉維爾也實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在他的意識當中,事情比和德里安的婚禮還要荒謬而無從尋蹤,就仿佛他前一秒還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下一秒的認知中,yinnang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會陰處的女性花xue,還總是流著透明的水液,連不曾情動的時刻也未停下。他甚至花了近一天的時間去回憶,確定自己曾經的確沒有過這個東西。 在他認知里,也因為這個,他才在十年的期限到來后沒有再繼續待在科利瑪利,而是旅行各地,想要找到恢復的辦法。 看見格拉維爾這般表現,德里安終于忍不住吻住了他。 德里安特地在這幾天換了屋子里的熏香,就為了讓對方聞起來和過去一樣。雖然被施展黑魔法所留下的血腥味依然殘留在格拉維爾皮膚上,但比過去幾周任何時候都好多了。這個前騎士長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干凈漂亮的時候,再想到這具身體上此刻有著一枚脆弱的雌xue等著自己去灌滿,德里安簡直興奮到呼吸不穩。 他是我的了。 德里安從未如此感到自己就是一條發情的畜生,滿腦子只剩交配,只想著要如何把自己插入對方的rouxue里去灌滿白精,要直到確保格拉維爾受孕成功才會停止?!蛟S到那個時候也不會停止,子嗣只是拿給家族的說辭,究竟有沒有都無所謂。 德里安從七年前見到格拉維爾第一面開始,就想將對方放到自己的床上去。 或許那時候只是少年人懵懂的憧憬和喜愛,經過這么幾年也早已變味。而如今這個隱秘的愿望終于實現了。 他自晚宴結束后一直待在屋里,等格拉維爾醒來,因而身上已經被壁爐烘烤得相當溫暖,貼近時連彼此之間的空氣也變得熾熱且干燥,像一枚火炭。青年緊貼過來的嘴唇和身體都讓格拉維爾無所適從,甚至又恍惚了片刻,等被德里安的舌頭舔著口腔上膛時,才終于發現自己的手腳仍然是相當無力的。 他推拒德里安胸膛時手部的酸澀甚至讓整個人都神經酥麻,好像后頸被什么人捏住了一小塊皮膚,直接威脅到了自己的生命卻不得反抗,這滋味令格拉維爾極為難受。 德里安整個人像塊高溫的金屬一樣陡然融化在格拉維爾身上覆蓋著,他恨不得自己的確是一塊鐵,或是黃金,融化后能將對方完全包裹起來,鑄成一尊美麗的雕像。他撫摸著自己新娘的皮膚,只覺得它們柔軟光滑,比鋪在床褥上的綢緞還要美妙?!窭S爾明明是個騎士,他參加戰斗,曾經在嚴厲的條件下訓練。光是在德里安認知里,就有過兩次以上被人刺穿身體、生命垂危的時刻。但當德里安剝開禮服,迫不及待地撕裂輕薄的內衫,撫摸他的腹部時,卻發現那里除了肌rou的輪廓再無其他,皮膚完整潔白,像晚宴上遞到自己面前的那一碗奶凍。 連味道也像。 德里安舔上去的時候終于因為這個而欣慰不少。他本來想著即使有治愈魔法,格拉維爾身上至少也得有自己留下的那個傷口才對,可現在對方的腹部空無一物,這令他失望不已。格拉維爾是該有優秀的自愈能力,他本身就是被神眷顧的那一個人,可毫無痕跡?還是太過了。 德里安用舌頭耙過那幾塊形狀完美的肌rou,又想盡辦法在腰側留下兩塊牙印,這才終于滿足了。 他覺得自己像個毛躁的小孩兒,什么前戲也不想做,便已經開始想著把硬挺的yinjing插進格拉維爾的rouxue里去,草草滿足了自己恨不得生吞對方的欲望。他的幾根手指劃過胯骨,不做任何停留,直接來到了對方的兩腿之間,指尖蹭上了擋在雌xue外面的兩瓣唇rou。 雖然已經看過幾次這地方,甚至給自己的親人展示過它,可德里安還是放輕了呼吸,直到確確實實感受到自己的指頭按在了兩塊軟乎乎、黏黏膩膩的軟rou上,他才吐出一口濁氣。 格拉維爾的女xue相當敏感?;蛘邇H僅說是敏感也不對,這塊脆弱柔軟的地方和騎士本人完全是兩個方向。它從被德里安看見的頭一次開始就在發情般的流著黏稠的yin液,兩瓣小小的、rou紅的唇rou任何時候都是潮乎乎的,即使在睡夢中,在痛苦時,它依舊不受影響地吐著水液,大概時時刻刻都準備好了被男人干。 德里安想可真不愧是格拉維爾,連這方面也是完備的。明明各方面都是個男人,底下卻有個比所有女人還完美的屄xue,不僅外觀是男人喜歡的那種,yinchun像小巧柔嫩的花瓣,顏色粉嫩,連里面也是個讓人隨時都能插進去的、sao貨一樣的模樣。 德里安直接懷疑格拉維爾是否被人睡過,又是不是前十幾年都靠底下這口水xue才換來的順風順水?!耆欣碛上嘈拍切┐┲浪鹃L袍的老頭子們愿意為了把jiba插進這里而提供任何東西。 而格拉維爾直接被他的動作嚇得有些愣住了。 從十二歲進神殿騎士團時,他便開始過清苦的生活,即使之后對這方面了解了不少,卻依舊是要禁欲?,F在被德里安直接用指頭摩擦底下完全陌生的器官,他只覺得酥麻瘙癢的感覺像電一樣略過脊背,直接麻痹了整個后腦勺。等察覺到體內的女xue產生更加陌生的反應,他第一反應就是夾緊兩條腿。 德里安則是在被兩塊溫溫暖暖的rou夾住手背的時候,感覺到指尖陷進去的那個rouxue里又涌出了一股水液。 格拉維爾自然沒什么力氣將他的手夾得很痛,整個動作反而更像得到了足夠的樂趣,直接用動作懇請更多一樣。德里安這才發現,騎士激動的時候是先紅掉耳朵,再來是眼眶和鼻尖,最后才是臉頰。格拉維爾像將要哭泣一樣紅著眼睛盯著自己。 德里安被看得眩暈,又湊上去吻了吻他。 “你怎么這么會流水?”德里安問,“我就這么摸了一下,你就開始……”他又狠狠揉搓了幾下那兩瓣軟rou,只覺得水液黏在rou片之間,簡直被搓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響,“和別人上過床嗎?” 格拉維爾被他摸得蜷縮,又根本沒法推開那只手,只覺得頭腦又開始發暈。他搖了搖頭,“沒有,它本來就……”話說到一半他才開始后悔,只覺得自己不做任何回答才比較好。 德里安倒是高興了起來,手上動作加重,甚至插入xue內幾分,把里面攪得更是yin液肆流,這才終于抽出手,解開自己的衣物,露出下體勃起已久的yinjing。他坦露得自然大方,整根陽具粗長筆直,青筋纏繞,顏色發紫,和本人白皙的面容相去甚遠。 德里安扶著自己的roubang隨意擼動了幾下,顯得更加碩大。 格拉維爾頭一個念頭是怎么比自己的還大,第二個念頭就是覺得自己可笑。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他居然還想著去比大??? “德里安!”他的語氣終于急促起來,這幅慌亂的模樣實在是相當稀少難得,“停下……別!” 他音調陡然提高,而德里安則已經把自己的那根rourou比上了格拉維爾濕潤的陰阜。飽滿的guitou和兩瓣yinrou貼在一起,顯得更加火熱,只是輕輕往前一送,就發出一聲黏唧唧的響動,將rou瓣分開到兩側,露出最底下一直護著的洞xue。那地方被guntang的覃頭抵住,驚慌失措地收縮起來。 格拉維爾本人是個高挑的青年,肢體修長。他自己的yinjing也大小正常,這口rouxue卻例外。它小得可憐可愛,比身上任何一個部位都更嬌嫩,可能吃下幾根指頭都費勁,此刻卻將要被德里安碩大、粗硬的jiba侵犯,很難不讓人懷疑是否能承受得住。光是被guitou擠進去一點兒,他就覺得底下被撐開到了極限。 德里安依舊站在地上,只是把格拉維爾從床上拉扯過來,兩條筆直的腿懸在床邊,人整個兒打開,被青年抓著屁股一下一下、好像已經開始性交一樣的聳動著。 他也覺得格拉維爾底下這口xue會被自己插壞,因此只能耐著性子一點點蹭著那些抽動個不停的軟rou,慢慢將整口yinxue磨開。 無論格拉維爾本人意愿如何,他底下的xiaoxue一直都在流著sao水。甚至德里安進入的部分越多,他所涌出的yin液也越多。中途被捅破了那層薄薄的rou膜也無濟于事,仍舊只是擠出一大灘透明的水液,稀釋出淡淡血絲流出屄口。等德里安大半個guitou擠進那口緊致的rouxue當中時,好像里面剩下的空間都被溫暖的水液給堵滿了。格拉維爾只覺得整個過程并不痛,除了模模糊糊的快感涌上來,一切只是比德里安光用手撫弄時更加令人酥軟。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前面的yinjing也慢慢挺立起來。 這個認知讓格拉維爾張了張嘴。他條件反射地想遮住自己,卻見德里安笑出了聲,一只手松開胯骨,直接幫他握住了那根rou紅的yinjing。他以為德里安會說些什么,但青年下一秒卻是下身一挺,將小半個jiba直接插入了他的女xue當中。 這一下直接將格拉維爾cao得更加往軟床里陷進去,好像底下那個洞是被德里安的roubangcao出來的一樣感覺陌生,他整個人被男人的rou刃劈開一小截兒,直接壞在了床上??墒聦嵣系吕锇驳哪歉鵵ourou被他的saoxue吸得極緊,甚至讓人感覺被那些溫暖的媚rou纏得動彈不得,快要絞死了般。 德里安按著他的胯往外撤了點兒,又cao進去更多,只覺得被吮吸得下一秒就快射出來了。 格拉維爾雌xue里溢滿了汁水,媚rou軟軟乎乎、層層疊疊,rou褶被過于肥碩的roubang撐開,緊緊纏在cao進去的那根粗rou上,像張饞得流口水的嘴,咬住了rou就不肯松開。他只覺得自己已經被塞滿了。但德里安挺腰的幾個動作來回,又插了一大半進來,好像直接從底下一直cao到了他胃里。rou膜擠蹭間,尖銳的快感一波波往上傳遞,針刺一樣戳著神經。 他想自己底下大概壞了,又實在找不出半點兒痛楚,只有不甚清晰的酸澀爬上四肢,這沖突的現實讓格拉維爾看起來更加迷茫。他擺動四肢或是做什么動作都會牽扯到底下正在挨cao的雌xue,一收一縮,簡直嫌已經插進去的那一大截roubang還不夠吃似的。 德里安已經快將自己整根roubang都埋進去了,只覺得里面緊得發疼,但相當濕潤溫暖,軟rou擠壓著自己的jiba,大概恨不得立刻吃到里面的jingye。他快速抽出大半,又重新整根cao回去,覺得爽得頭皮發麻,便抓著格拉維爾的腰胯繼續狠cao起來。他的jiba還沒全部進去,就已經將那口rouxue塞得滿滿當當,分泌的水液被來回抽插的rou棍帶進帶出,將兩人的禮服打濕了不少,更是糊滿了彼此的下體。德里安下身粗硬的恥毛成了一縷一縷的,隨著腰胯來回剮蹭著格拉維爾的yinjing和已經被cao得綻開的rou唇,甚至戳到了原本沒被照顧到的陰蒂上。那團小巧的rou粒被毛發刺激著腫脹挺立,帶來的刺激更讓格拉維爾頭昏腦漲。 這些東西對他而言都太過于陌生,以至嘴里哆哆嗦嗦了半天卻仍然發不出一個有用的音節,眼睛里更是被快感蓄起一層生理性的淚水。 這副模樣落在德里安的眼里,又是俯下身親吻,將柔軟的舌頭伸入他的嘴中,像另一個陽具一樣不斷侵犯身體內部。 格拉維爾像被兩顆楔子釘在了床上,隨著男人陽具的沖撞搖晃不停,這回他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只能被慢慢提高速度的抽插狠cao攻擊著柔軟的體內。 德里安仍舊覺得不滿足。自己的jiba沒能全cao進去,就已經感覺頂到了盡頭的一圈更加彈軟的rou瓣上。他每每往那地方一頂,甚至只是guitou輕輕地一點,格拉維爾都會抽搐似的絞緊了rouxue,渾身繃緊地一彈,重重落到床鋪上后便竭盡所能地掙扎,又將德里安的jiba推出去不少。這么來來回回干了幾次,格拉維爾甚至就被cao射了,乳白的jingye落在小腹上,yinjing也縮回軟軟的一根。連眼睛里的淚水也多了不少。 “連zigong都有嗎?”德里安問。 格拉維爾搖頭,他原意是否認,但很快發現自己也不知道答案。這讓他的精神顯然有些崩潰了?!舅皇沁@么容易崩潰的人,也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受影響。但此刻他只覺得一切都變得極端怪異,完全超出所能掌控的范圍。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長出女xue,也不知道何時長出來的,甚至連它是否功能完善也不知道。但現在這個小了自己兩三歲的男人已經將yinjing插進了那地方,攪得他頭腦發昏,甚至還問他是否有zigong?!菫榱俗屗麘言袉??之前就說過,因為他能誕下子嗣才娶他的。 格拉維爾是實實在在的思考問題,德里安卻只是隨口一問罷了,格拉維爾給不給回答都一樣。他實際感受到了那張更加嬌弱易碎的rou口藏在花xue盡頭,直覺那里就是格拉維爾的zigong口。他的呼吸更加粗重,額頭滲出的汗液滑到了頸側,像撲獵前的野獸一樣弓起背,做足了準備。 “你被cao到那里好敏感啊,”德里安聲音驚喜,笑容卻頗有些殘忍,一雙深紫色的眸子像濃稠的毒液流淌著,“讓我進去怎么樣?” 德里安下床洗漱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格拉維爾才被開苞的rouxue毫不憐惜地拿人干得嫩rou外翻,孔洞撐得都有些松弛,一時半會兒合不攏了,敞在那兒,時不時抽搐著擠出一股濃白的黏精出來。 他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了半天,仍然覺得體內被德里安強行撬開的地方泛著鈍鈍的疼。青年自插進他的zigong后便沒怎么拔出來,射了以后也是埋在里面同他親昵,直到再硬起來,便又用力cao干,直到將成股的jingye全部灌滿那一小塊地方才算。 格拉維爾在發覺不僅自己脖子上仍套著一條皮帶,甚至手腳也加了兩副同樣材質的纖細鎖鏈時,便放棄了立刻逃走的打算。脖子上的那東西德里安在剛抓住他時就用上了,說是讓人用巫術做的,就為了壓制他使用魔法和武力,稍稍有動作,就會有刀刃刺入喉管般的痛苦。這種東西有辦法取掉,但單靠自己是行不通的,會在他自己成功之前便將人的脖子扼斷。更說別手腳上的——昨晚德里安一邊咬他手腕上繃出弧度的筋脈,一邊回答這當然是用作控制的,所以格拉維爾可以省了逃走的心思。 他輕輕摸著那條皮帶里面包裹的金屬鏈條連綿的起伏,在德里安過來替他擦拭下腹干涸的jingye、再蓋上被子時盯著對方瞧了好一會兒,終于緩緩昏睡過去。 他夢里依舊在踏入雪白的宮殿之中。 格拉維爾在醒來時就開始思考要如何面對對方的父母,又過了會兒,才遲鈍地想起德里安的母親早已被亞蘭考上一任女王處死,而父親也在曾經的叛亂中戰死, 服侍他更衣的人就是昨晚上德里安提到過的岡特,是個行動敏捷的矮個兒少年,褐發,一雙碧綠透亮的眼睛,看上去像野生的小鹿,就算穿著考究的小褂也不能讓他和這里的氣氛又更多一分匹配。 “您今天看起來不錯!”他在府邸的主人離開后,立刻開始了嘰嘰喳喳,又變得像只鳥,懵懂得甚至以為格拉維爾之前一直重病。也不知德里安是如何解釋格拉維爾身上那些鎖鏈的。也或者只是他看不見那些東西。 “公爵大人說給您試試新衣服,這套如何?還是這套?” 他拿了一套靛色的出來,又很快拿出另一套紫色的,獻寶似的放在了格拉維爾面前。 “……都好?!备窭S爾實在沒法形容這種心情,他頭一次被人這樣盡心盡力、過于熱情地伺候,便又不抱希望的多問了一句:“我以前的衣服呢?” “以前的……啊,公爵大人說過,那些衣服不適合讓您現在再穿了,如果您實在喜歡,以后可以多做些差不多的?!睂鼗卮?。 格拉維爾垂下眼睛嘆了口氣。這小孩兒顯然說謊,他以前的完全是鎧甲,德里安怎么也不可能再做些差不多的回來給他。又沉默了會兒,他終于一口氣站直起來,準備換衣服。 岡特立刻嫻熟地湊了過來,那熟絡的表現讓格拉維爾差點兒后退一步,又跌回床鋪上。但即便沒有,腰間的酸軟還是讓他一陣好受。 “不用幫我了,”格拉維爾很快明白過來他想做什么,又想起來自己身體上還留著各種痕跡,捏住扣子的手也不敢再動,“我能自己換。謝謝?!?/br> “可是這些新衣裳穿上去比較麻煩……”岡特猶豫道。 “我以前也自己穿過類似的,”格拉維爾很快遞過去一個讓人放心的笑容,他本來就是個面容英俊的男人,露出柔和的笑容時,冤魂也會愿意體諒信任他,更何況岡特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反而不是很習慣有人幫我……你先在外面等等,如果實在需要幫助,我再叫你,好嗎?” 和德里安以外的人打交道顯然讓他情緒慢慢緩和了回來,這時候就又變得稍微游刃有余了些。 他用那雙漂亮的雙眼懇求似的看著岡特,眉毛苦惱地微微皺在一塊兒,一副困擾十足地模樣,直接就讓少年繳械投降,忙不迭地點頭答是,將衣服整理好放回床上,沖出門外后還小心翼翼地關好。 直到將兩腿的酸軟完全消化到適應的程度,他才慢慢動作,將內衫換下,穿上那套絳紫的嶄新衣服。這大概率是德里安讓裁縫照著他身材完完全全新作的,貼身舒適,版型也相當漂亮,即使格拉維爾對時尚毫無研究,也能感受到針線間散發的金錢香氣?!@種感覺他每次換上參加祭典的禮服時也會有,金絲銀線織成的衣物只會比現在身上這套更加昂貴奢侈,時常讓格拉維爾陷入一種迷茫的狀態中去,不明白為何只有這些能帶到神的面前去。 德里安顯然對格拉維爾的裝扮十分滿意,早餐時甚至搶過管家的活兒,端著壺立在格拉維爾的身側,又替他添滿茶杯,殷切得能在背后畫上一條左右搖擺的尾巴。 “你穿這個顏色實在好看,”他夸獎到,眼睛都彎了起來,完完全全像個新婚燕爾的幸福男人,滿足又快樂,看著自己“妻子”的目光填滿了發光的玩意兒,“我一直就想讓你穿這些試試……” “謝謝,”格拉維爾朝他笑了笑,“是岡特選的?!?/br> “是嗎,”德里安聳聳肩,倒是不太在意這個了,“你試試這茶怎么樣?這可是——”他頓了頓,突然沉下臉來,“為什么是紅茶?” 管家立刻將腰彎了下來:“抱歉,您說這陣子都喝這個茶,我以為……”他完全忘了德里安之前說過“夫人”更喜歡牛奶。 “拿去換了?!钡吕锇材樕显镜男θ荽丝贪朦c兒也不剩,他不耐煩地將茶壺直接朝門口扔過去,里面尚且guntang的茶水將守在門口的仆人潑得滿身都是,發出大大小小幾聲驚呼。這些丟人的動靜使德里安的臉色更加冰冷,他還想再罵幾句,卻被格拉維爾打斷了。 ”德里安!“格拉維爾壓低了聲音喊道。 后者被叫到名字才如夢初醒,臉上顯然空白了好一會兒,神情頗有些恍惚,愣了片刻才又重新看向格拉維爾。他臉上浮現出一種柔和到輕飄飄的、羽毛般的微笑。 “什么事?” 這笑容讓格拉維爾又繃緊了脊背,潛意識里覺得十分不詳。 “……”格拉維爾沉默了片刻,才道,“態度溫和些,好嗎?” “好呀,為什么不好?”德里安維持著那副飄飄然的模樣,好像喝醉了酒,“真是對不起,我的特倫斯管家!我一時沒控制住自己,又朝你發脾氣啦。就下去換一壺熱牛奶上來吧,好嗎?其他人也給我下去換一身衣服?!@樣行嗎?” 他最后對著格拉維爾提問,而未等到回答,他便陡然俯下身,用兩只手捧著對方的臉,狠狠親吻起來,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才松開。 “你又這樣和我說話,”德里安說,他胸膛劇烈起伏著,說話也帶著喘氣,兩只眼睛卻死死釘在了格拉維爾的臉上,“你都是我的妻子了,怎么還教訓我?” 格拉維爾實在難以在一時之間明白德里安的情緒。在他記憶中,上回見面時德里安雖然活潑,喜惡外露,卻也不是這幅陰晴不定的模樣。 不過沉默片刻,德里安又有了新動作:他半蹲下來,從解開的衣扣之間伸手進去,隔著衣物撫摸格拉維爾的腰側,甚至一個用力,就將對方從椅子上帶了起來轉了個身,讓格拉維爾一屁股坐在了整張長桌的其他空處,然后拉過椅子,坐在了對面。他看上去四肢纖細,遠比格拉維爾瘦弱,卻不知為何力氣相當之大。連格拉維爾也被這強制性的動作帶得一愣,顯然還沒有經歷過被如此對不帶的時刻。 他抬頭看著格拉維爾,而對方也垂首看他。這時候有些像當初格拉維爾騎在馬上的樣子,聯想讓德里安又激動了幾分,整個人朝前撲過去,小半個身子壓在了格拉維爾腿上。 “在這兒做怎么樣?”德里安眨著眼睛問,他故意將吐息噴灑在格拉維爾的胯間,就為了看對面的臉色慢慢變化。 格拉維爾又被刺激得有些眼眶泛紅,底下的長褲只有一層,呼吸的熱度來得快去得也快,但他本身卻開始發熱。從昨天那個被使用過度的yinxue里漸漸泛出酸麻的電流,讓人險些無法維持挺直的腰背。 格拉維爾眨了好幾下眼睛,才慢慢道:“我很困了,”他看著德里安表演似的露出不滿的神色,心里卻察覺到這大概才是正確的、唯一能從這種情況下脫身的說辭,于是安心地繼續說了下去,“到天快亮了才睡著……讓我休息下行嗎?” 他又露出之前敷衍岡特時一模一樣的笑容。 格拉維爾長相實在討喜。他鼻梁高挺,嘴唇飽滿,眼眶深邃,有著大理石雕才能有的硬朗輪廓,卻同時也是實打實的美人畫像一般的長相,光是相貌就無比端正,rou體也如此,比神像更神像,活生生地做表情時,更是比什么都容易打動人,。 他也實在會運用這種美貌。格拉維爾十分擅長半真半假地表演出自己的苦惱,再加上嗓音溫和,醇厚卻又不過分低沉,仍舊帶著一絲年輕人的清亮??傋屓擞X得他真誠得無與倫比,或是實有苦衷,才會擺出這幅央求一般的態度。這技能他成年后用得爐火純青,大部分時候都用在了請求村民別給圍剿邪教的行動添亂或是探知消息上。 因此,當他這么向德里安袒露時,輕而易舉得到了對方的寬恕。 德里安本來也想要的就是這個,格拉維爾最好什么也別詢問,什么也別在意,像個漂亮干凈的貴族小姐一樣無憂無慮地嫁給自己就好。 格拉維爾配合的表演實在符合他的心意。 “以后我讓岡特把早餐送到臥室去?!钡吕锇埠孟襁@才想起來格拉維爾擁有的特權,宣布道。 格拉維爾倒是頓了頓,才明白這種特權的由來——婚后的婦女可以在自己臥室享用早餐,他幾不可查地吐出一口氣:“謝謝?!?/br> 直到晚宴時,也仍然只有德里安和格拉維爾兩人參加,似乎并沒有人來慶賀他們的新婚。 不得不說,格拉維爾倒是為此松了一口氣。期間他又被安排著換了好幾套衣服,已經十多年沒有再體驗這種奢靡到無趣的貴族生活。到晚飯前岡特第四次朝他舉起一套更正式的禮服,格拉維爾已經連試圖推諉的舉動都放棄了。 “是不是這個更適合些?”岡特從一堆精美的首飾當中選了枚鑲有藍鉆石的袖扣,托到了格拉維爾眼前詢問。 “這個也很好看,”格拉維爾彎起嘴角夸獎道,心里卻覺得疲憊,連偽裝也一并撤下,放棄去思考這枚藍色和剛才紅色的在搭配黑色禮服上到底有什么優劣之分,干脆說道,“我不是很懂這些搭配,你決定就好?!?/br> 岡特大概沒見過態度這么隨便又溫和的主人,立刻高高興興地將原來那枚紅寶石的收回盒里,又湊過來替格拉維爾安上。 格拉維爾抬了抬手,正想拒絕,卻發現對方已經手腳麻利地整理好了,只能又露出笑容,輕聲道謝。 “應該再讓裁縫上門來一次了,”席間,德里安望著他看了會兒,突然提起這個話題,“給你訂的衣服還是太少了。之前忙著準備婚禮,都忘了這件事,是我的錯。過兩天就讓他來,怎么樣?” “已經很多了,”格拉維爾回憶了片刻岡特向他展示的衣柜,婉拒道,“再多我會沒機會穿的?!?/br> “過幾天你就會發現已經全都穿過一次了,”德里安露出不同意的表情,“雖然冬季的衣服已經準備了不少,但春夏的還只訂了一兩套,禮服也不夠。之后會有舞會和其他活動,你總不能穿著這身東西就去?!?/br> 格拉維爾看上去有些困惑:“我也要參加那些活動?”他完全不想去拋頭露面。雖然以前他不介意,甚至已經習慣了擔當出面交涉的角色,但現在身份和地位都不同了。如果要他以“德里安·加布爾雷斯的妻子”出席什么場面,那實在是生不如死。 德里安點點頭,吃下最后一口杏仁布丁后,又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又扯出一個笑臉,語氣冰冷地道:“堂哥很想再見你一次呢?!?/br> 他臉上掛著笑,卻顯而易見說得咬牙切齒。甚至也不管格拉維爾還沒動過甜點,站起來拉著格拉維爾進了會客廳,順道踹上了門,隔開了他們和其他仆人。 格拉維爾只覺得自己的反應和思考能力的確被德里安之前用的那些草藥和魔法影響得有些深了,他這頭還在回憶德里安堂哥的信息,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人按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親吻。 德里安脾氣古怪,格拉維爾早上便已領教了這點。但他實在不清楚為何對方會在這個話題上變臉色,似乎也不是因為他對參加舞會的抗拒,反而是提到自己的堂哥后心情驟變的。 德里安的堂哥—— 格拉維爾知道那是誰。艾德文·埃利諾,亞蘭考如今的國王。 他們上次見面時,艾德文正帶著德里安四處逃命。雖然是在七年前,但那時候他們可是實實在在的兄弟情深,彼此感情好得不得了。六年前艾德文繼位,形勢動蕩之時德里安也幫他帶領軍隊,甚至支持他進行改革。按理說實在不該提起來是這個表現。 很快,格拉維爾就連這些也沒空思考了。德里安勾著他的舌頭糾纏了好一會兒,卻是變本加厲地解開了格拉維爾被打理得規規矩矩的衣服。他仿佛比岡特還熟悉這些衣物的構造,指尖滑動幾下,便打開了衣襟,露出底下單薄的襯衣來。 打底的襯衣用料極薄,正正經經覆在身上,也能透出底下的rou色,更別說領口做得極為寬敞,幾乎開到了肩膀。德里安剛解開最后一層外衫,底下便露出了赤裸的大半個胸膛。 格拉維爾的身體也和雕刻的石像一樣健美。肢體頎長,肌rou形狀飽滿,又不過度鼓脹,皮膚光滑白皙,沒有一絲體毛,色素淺淡的兩顆粉橘色rutou綴在結實的胸肌上,一切都恰到好處,讓人時時刻刻都懷疑他是人為造出來的模板,才能如此各方面都合人心意。 德里安將手掌覆蓋上去,著迷地揉捏起來。格拉維爾的肌rou形狀明顯,觸感卻不堅硬,反而柔韌而充滿彈性,握在掌心把玩只覺得讓人上癮。他很快將那兩粒小小的乳粒捻得發硬,在胸口上挺立起來。 “德里安,德里安,”格拉維爾局促地吸了幾口氣,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可力氣盡失,對方又早已今非昔比,根本沒法撼動半分,只能又喚了好幾聲名字,“德里安!停下!” 他只覺得自己胸口被又捏又揉地玩得發麻發熱,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又完全猜到德里安的目的,更是只想躲過??傻吕锇脖蛔プ×耸?,覺得麻煩,又或者他本來就想這么做——便換了口舌上去戲弄格拉維爾的胸口。 靠近時,格拉維爾本人的氣息變得更加濃厚。 神殿騎士常年被單調的熏香浸潤,發絲當中也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德里安初次和格拉維爾見面不久,就被對方抱了個滿懷,雖然當時是在生命垂危之際,但反而對此更加印象深刻。那個救下自己的騎士比他過去所見過的任何貴族小姐夫人都還要香。那股香氣越是淺淡,越是掩藏在血腥和金屬的氣味之下,反而越令人沉醉,讓人恨不得把格拉維爾身旁的空氣全都一口吸盡。 德里安忍不住在充滿彈性的肌rou上咬了好幾口。他發現自己對著格拉維爾的身體實在是控制不住欲望,性欲強烈得甚至像是食欲那樣從喉嚨之中燃燒著他。 德里安嘴上對著格拉維爾飽滿的胸膛又親又咬,手便也拿開,朝對方的下體伸過去,輕輕松松把褲子扒了小半,將對方已經半硬的yinjing和紅腫水潤的雌xue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雖然被粗魯激烈地cao了大半個晚上,但白天時格拉維爾吃過午飯后便回去午睡了小半天,又清洗了兩次自己的身體,那張小嘴已經比早上的情況好了不少。yinchunrou嘟嘟地嵌在細縫當中,泛著隱隱水光,卻已經閉合完整,好像又回到了尚未被開苞的狀態,甚至連被抓著大腿掰開,敞開小小的兩瓣rou唇,露出包裹著的陰蒂和孔洞,也發現它們好了大半,也不再流出濃白的jingye?!@然格拉維爾清理掉了德里安射進去的濃精,將自己整個花xue都洗得干干凈凈。 德里安原本不滿格拉維爾這擅自做主的舉動,卻再看了兩眼后覺得這干凈紅艷的rouxue實在可愛漂亮,指責的話便咽回肚子里,又埋頭下去,直接一口含住了那口軟xue。 格拉維爾這回掙扎得厲害起來,勁瘦結實的腰整個兒在沙發上彈跳起來,兩條修長的腿也差點兒蹬踢到了德里安的腦袋上,他嗓子里被擠出一聲提高的驚叫,眼眶又被熏紅了。 德里安只覺得那兩片rou又小又軟,被舔開以后,露出內側的細rou嫩得仿佛稍稍一抿就會融化一樣,心中自然是喜歡得不行。他吻了一會兒后,才終于覺得格拉維爾推拒的動作太過掃興。 格拉維爾只聽見從德里安的喉中滾落一連串陌生、粗糙、被人扼住咽喉后呼救時發出的聲響,自己脖子上的束縛便陡然變得仿佛有千斤沉重,直接將他拽落躺倒在了沙發墊當中。他原本擋在德里安額頭上的手也不得不放開,轉而抓著那條皮帶,努力拽出一些空隙供自己呼吸。饒是如此,他也因為剛才的變化而不住咳嗽。 格拉維爾因為那條仍在不斷將他脖頸往地下拉扯的皮帶而變得任人宰割起來,德里安為此親了親他挺立的yinjing,手掌不斷撫摸著格拉維爾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又將它們掰得更開了些,就再次將唇按上了對方的花xue。 他這回動作更加放肆,將兩側yinchun翻來覆去地舔吮,又叼住了陰蒂,用舌尖來回撥弄,甚至下牙輕輕咬了這些脆弱的部位好幾口,將格拉維爾yin玩得幾乎痙攣起來。帶rouxue里涌出了大量sao液,灑在下體,他便又伸長舌頭探入了緊致的軟xue之內,來回舔弄翻攪,將那里變得泥濘不堪,讓花xue內的媚rou一陣陣收縮顫抖,擠出xue水,腿根都泛著yinyin水光。 德里安這番動作下來,格拉維爾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jingye甚至落了不少在德里安的頭發和臉龐上。等德里安終于大發慈悲,嘗夠了那口嫩xue的滋味離開時,他眼神都有些渙散了,只能空茫茫地看著德里安湊上前來,抹了把被他yin水沾濕的下巴,又擦去那些射到他臉上的jingye,開始褪去自己的衣衫。 格拉維爾這副模樣落到德里安眼里,就像正躺在陷阱里瀕死的動物。 格拉維爾出現在他人面前時總是優雅的,不僅長相,他儀態也不失美麗,總是有著挺直的脊背和修長的脖頸。他看上去像高貴的馬匹,強健的雄鹿,某種端莊的水鳥,而現在它們都被捕獵了,被弓箭貫穿了身體,鮮血染紅了身下的草地,所有的活力都在流逝。只能眼睜睜看著獵人朝自己踱步而來,將自己割喉放血。 德里安一邊做著這些令人迷醉的聯想,一邊將勃起的yinjing整個兒插入對方濕軟的rouxue里去。 那里早就被他舔得yin水泛濫,媚rou彼此纏繞絞縮,此刻被熾熱堅硬的jiba一下劈開,激烈地抽搐了幾下,便恬不知恥地纏繞上去,想要竭盡所能的吞下更多。 格拉維爾實在受不了,被他干得發出一聲嗚咽,只覺得被yin玩得瘙癢的雌xue被粗壯的roubang一插,甚至生出一絲詭異的安心感。 德里安cao進去后,簡單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在沙發上半跪住,又將格拉維爾的一條腿掛在了靠背上后,便抓著青年飽滿緊實的rou臀用力抽插起來。 因為曾經的鍛煉,格拉維爾的屁股也挺翹充滿彈性,握在手里是兩個rou乎乎的圓球,彈軟的rou幾乎能從張開的指縫間溢出來。再加上水潤的雌xue緊緊擠壓著身下勃發的roubang,直將德里安爽得不管不顧,不斷地挺動腰桿,將整根jiba來回在顫動的rouxue當中cao干,青筋狠狠摩擦著那些不安分的媚rou,guitou也一次次頂上甬道盡頭脆弱的宮口rou瓣。那地方昨晚被撬開了一整夜,早上才得到休息,此刻輕輕一碰便酸痛不堪,腫得更加厲害。 “別!”格拉維爾只覺得自己眼框又濕潤了不少,聲音也哽咽起來,他話也說不穩,只能斷斷續續的往外吐字,“德里安、德里安……別弄那里,很難受……” 他試圖再用軟化的態度去換得德里安的諒解,但顯然,眼睛都干紅了的青年這時候并不會考慮格拉維爾的任何示好。無論如何,他底下那口rouxue總是在討好自己的。豐沛的yin水幾乎隨著青年的cao干而飛濺開來,連前面已經射過一次的yinjing也再度硬挺,跟著抽插的動作來回晃動,顯然自己也享受得欲仙欲死。 德里安蹭過去,咬著格拉維爾形狀優美又飽滿的嘴唇,又親了好幾口,喘息間掛起一個笑臉:“才不要,這么舒服。你也喜歡的嘛?!?/br> 他態度親昵,還帶著點兒軟軟的撒嬌,動作卻跟感情完全是兩套。又重又深地對著宮口搗了十幾二十下,那圓鼓的guitou終于是頂開了緊閉的rou瓣,碾進了脆弱的zigong當中。 那地方攏共也不大,像個小小的、充滿彈性的rou囊一樣包裹著闖進去的guitou,剛被插入異物,便如同被撈上岸的海中軟體動物般皺縮,又被接下來的搗cao給干得痙攣不停。這下更是想逃也逃不開,只能繼續受著昨夜才進來肆虐過的roubang的侵犯,一邊泛酸泛疼,一邊又爽得不斷流水,像口溫暖的泉水似的。 格拉維爾被德里安干得不停流淚,頭腦昏沉,又被箍著頸項朝地面拉扯,只覺得自己快要斷氣,昏厥過去。他漸漸連四周的景象也看不清楚,無邊的黑暗從身后包圍過來,仿佛落入了泥潭,只是下體被cao干、時不時被吮吸舔吻身體各處的快感還拉扯著他的意識沒有徹底陷進去。 在恍惚德里安已經干了整個晚上時,對方插在他體內的yinjing終于劇烈地顫動起來,又是幾下幾乎快捅破zigong的挺動cao干之后,終于有熟悉的黏稠熱液灌進了被cao得發麻的zigong當中。 在再次射出jingye,雌xue和zigong之中也吹出大股水液的同時,脖頸上的束縛也倏然消失,格拉維爾終于得到解放,意識徹底落入黑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