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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結束的時候,蘇沐給郝君子塞了個紅包,挺厚的,郝君子推了半天沒好意思收。 而蘇沐卻堅持要給,很是熱情,說如果不收這個紅包,以后也別叫他什么姐夫了。 無奈之下,郝君子只能收了這個紅包。 一眨眼,本來口袋已經空蕩的郝君子一下又有了進賬,拿出紅包里的錢點了點,郝君子笑著搖頭,“我這姐夫牛逼啊,闊綽的可以,第一次見面就給個兩萬塊錢的大紅包?!?/br> 陸莫笑著伸出手架在郝君子的肩頭,“計劃著用,現在回去嗎?” “不了,晚上就顧著聊天了,也沒怎么吃。咱們吃燒烤去吧?把老三和天天叫出來?!逼鋵嵕褪撬叫南氤渣c辣的。 陸莫一眼就看穿了郝君子的那點小心思,直接拒絕,“不成,你這傷還沒好。如果好的不利索你以后怎么辦?還要不要做編程了?天天敲電腦的,手能受得了?” 這么一說,郝君子遲疑了,最后把手里的錢塞到陸莫的口袋,“那錢你收著,等我好了再說。我剛剛才想起來,你能紋身嗎?” “可以紋身,但是為了形象還是不紋身的好。你怕我不能紋身嗎?”陸莫一臉認真的看著郝君子,笑道。 這句話讓郝君子頓了頓腳步,“不能紋就算了,畢竟工作重要?!?/br> 陸莫抬起手揉了揉郝君子那一頭長長的頭發,“別擔心,只要擋起來就可以了。不是打算紋在手腕內側嗎?我到時候帶著腕護就可以了,不影響?!?/br> “真的?”郝君子有些懷疑。 陸莫點了點頭,“沒事。醫務界還沒有明文規定說醫生不可以紋身,我到時候擋起來就可以了?!?/br> 養傷的日子很無聊,本來想著繼續在家做題的,但是陸莫堅持不允許,怕郝君子的手腕受累影響恢復。 最后郝君子只能和陸莫商量了一下。 就把那邊的工作在老板哭喪似的懇求中辭職了,然后郝君子每天堅持去學校聽課。 不過老三和天天看到郝君子突然來學校的時候兩個人激動的語無倫次的,之后郝君子知道,他們已經從學校搬出來了。 他們也知道郝君子出院的日子,想著接人,老班不給假了。 第二天還想著聯系,結果郝君子直接來學校了,給兩個人嚇得不行。 確定郝君子的傷沒什么大礙才讓兩個人放下了心。 老班之后找了郝君子談了談,但是關于郝君子自殺的事情沒有多問,老班把事情卡的很死,班上的同學都不知道,這點郝君子還是想謝謝老班的。 大致上老班就是交代郝君子思想放開,不要給自己壓力什么的,有什么問題可以隨便找他談心,再之后也就沒多余的交代了。 時間過的快。 眨眼就到了四月底,郝君子拖了拖去醫院復檢的時間,馬上就要五月一號了,剛好要放假三天。 電腦房,老三一臉認真的敲著代碼:“這里對不對?剛剛我打開程序看了一下,啟動之后就不動了啊?!?/br> 何天天煩躁了一臉,抓著一頭亂糟糟的黑色頭發,氣的拍桌子,“郝哥,你來看一下??!這里不懂啊?!?/br> 郝君子正拿著課題書一臉認真的看著,聽到何天天的鬼嚎,回了回神。 “哪里?”站起身,走到老三的椅后。 老三指著電腦,“這里,昨天我還試了一下,你說最后的時候調了一下,我調寫之后發現程序打不開了?!?/br> 郝君子點了點頭,手腕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他拍了拍老三的肩頭,“我來?!?/br> 何天天一臉擔心的看向郝君子的手,“還是讓老三來吧,你說就行?!?/br> 郝君子嘆氣,“就老三這速度搞到放學也完不成啊,我來就行了。手已經沒事了,都過去這么久了,快點?!焙戮犹鹉_踢了踢老三的椅腳。 無奈,老三只能站起身。 時間在老三和天天一臉錯愕震驚的盯著郝君子那飛快敲鍵盤的手速中走了過去…… 最后。 郝君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完成了?!?/br> 天天激動的都鼓掌了,“還是郝哥牛逼啊,這他媽也太浪漫了?!?/br> 老三也贊同的點頭。 郝君子笑了笑,“等下把程序下載到筆記本里,老三你幫忙弄一下。晚上一塊吃個燒烤,我手已經好了,憋了這么久我要不行了?!?/br> 三人說定之后,郝君子現行離開。 剛出了電腦房,手機就響了。 這段時間陸莫找郝君子從來不發信息,而是直接打電話,大概是顧慮到郝君子的手,不想讓他動手回復短信。 “我結束了,現在去接你?!标懩f。 “嗯,我剛剛出電腦房,晚上三和天天去咱們家吃飯,順便一塊吃夜宵?!焙戮幽弥謾C說。 “夜宵?你的手還沒去復檢,不許吃?!标懩恼Z氣里滿是嚴肅。 “不是吧。我的莫哥哥,別這樣苛刻。都過去快一個月了,求你了?!?/br> “……去我實習的醫院檢查一下,醫生說沒事就給你吃?!?/br> “現在?” “不然呢?” “那我到門口等你?!?/br> “我到了?!?/br> 掛斷電話,郝君子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樓道不遠處的陸莫,放學夕陽歇下,泛著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身上,披上了一層金紅的霞光,就好像他媽神仙下凡似的。 郝君子笑著快步奔向他,陸莫快步迎上。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就這樣被刻入了骨子里呢? 醫生帶著口罩,看著郝君子的病例,眼神里透著冷,“以后別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父母養你容易的?還好傷的不深,恢復的也很好。藥就不用開了,也不需要做修復手術?!?/br> 郝君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謝謝,”說著,轉過頭看向陸莫挑了挑眉梢,“我都說了沒事?!?/br> 陸莫有些不放心,追問:“真的不需要再忌口什么的嗎?” 醫生點了點頭,抬起頭看了一眼陸莫。 “不用,已經完全恢復了。小伙子代謝快,恢復的好。不過……” “不過?”這一句話讓陸莫的心被提了起來。 “別緊張,我的意思看病歷上的備注,郝君子是吧?你以后得注意一點,你天生性凝血困難,做什么事細微點,不要受傷?!贬t生交代。 郝君子點了點頭,說起來,他打架流血什么的次數不算少。 倒是真的每次都要老半天才能不流血,別人劃傷一個小破口可能最多幾分鐘就不流血了,就他一小破口子要十幾分鐘才能不流血。 以前都沒怎么在意,原來是天生性凝血困難。 他的血小板……是不是在休假呢? 陸莫聽完醫生說的話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吃辣也不影響嗎?” 醫生擺了擺手,“沒事,別那么緊張。你是他哥哥吧?別怕了,沒事了?!?/br> 陸莫恍然點了點頭,拿著病歷帶著郝君子走了出來。 郝君子看著陸莫那一臉緊張的樣,忍不住的發笑,“醫生都說你別那么怕了,沒事了?!?/br> 陸莫轉過頭看了郝君子一眼,一臉的認真而嚴肅,“以后你不允許再打架?!?/br> “嗯?突然說這個干什么?” “醫生說了你天生性凝血困難,如果不小心有個什么意外,那種可能要失去你的感覺我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了?!标懩f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沉著帶傷。 郝君子的心頭一沉,咬了咬唇,伸出手抓住了陸莫的手,一字一句堅決,“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會打架了,你不喜歡的我都不會去做?!?/br> 陸莫轉過頭看著郝君子,“晚上燒烤別吃辣?!?/br> 這話讓郝君子有些炸毛,音量提高了幾分,他天天盼著這辣,壓制了一個月了,還不給吃,他能不急眼,“為什么?” “你的胃不好,上個星期你早上起來還胃疼?!标懩荒樌淇?。 “那我吃少點,我求你了,爸爸……” “噗,那最多十竄,其他的吃不辣的?!?/br> “二十?!?/br> “十五?!?/br> “十九?!?/br> “十四?!?/br> “十八?!?/br> “十三?!?/br> “算了,十五,十五?!?/br> “乖?!?/br> 晚上吃燒烤的時候,老三和天天兩個人早早就在店門口等著了,不過天天鬧著要打包帶走吃,意思讓郝君子和陸莫去認個路,以后要找他們兩可以去他們租的房子。 老三和天天租的房子很大氣。 廚房是開放式的,放眼望去就是個碩大的客廳,一張大床放在中間,不過床的位置有上升的三節臺階,右手側面就是開放式的廚房,左手則是落地窗,多余的位置墻面上掛著方塊網,衣服都掛在上面,這點和郝君子與陸莫的房間是一樣的,沒有衣柜。 開放式的廚房有中立式cao作臺,所以沒有餐桌。 在床旁邊三步遠的地方放著一張小圓桌,不過人是需要坐在地上的,小圓桌很矮,地上放著坐墊。 郝君子忍不住的稱贊,“可以??!多少錢一年?” 何天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四千三?!?/br> 這話嚇到郝君子了,驚聲,“多少?” 老三跟著說,“四千三,其實……我們租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床都沒有。只有這個中立式的廚房和簡要的電器,油煙機、熱水器,其他的就沒有了?!?/br> 何天天拿著燒烤放在小圓桌上,轉身去廚房拿了四個碗,說:“墻面大白都沒刮,太丑了。我和三就跑了一下市場,買了無毒的黑漆給走了一圈,總價沒有超過八百,畢竟沒那么大。直接上漆的,摸上去還是水泥墻,只是這樣看著好看點。 然后,地面也是做漆的,三找了視頻教程學著搞的,角角落落的有些沒怎么搞好,但是還不錯。大概再買點窗簾啊、床、四件套什么的添置添置,大概兩千左右?!?/br> 陸莫坐了下來,擺放碗,“挺會省錢的,那邊是洗浴間?” 順著陸莫的手看過去,在入口一側有一扇門。 “嗯,不過不大,兩個人擠在里面有點勉強?!?/br> 郝君子落座壞笑,“有多勉強???” 天天察覺到這話中帶話,立刻閉了嘴,三哼笑,“郝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