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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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挑了下午過來敲門的。 他以為自己在來的路上已經做好了一切心里建設。難道他把自己送上門去就能救自家公司?還是鐘存憶只是想更好地把他攥在手心里?思緒紛紛擾擾,他自問沒有那么大魅力。去見她時無論會發生什么,他都做了最壞的打算。 其實最大的可能還是這一切只是鐘存憶計劃中最不起眼的一環,她只是在征服的路上一時興起隨便玩玩而已。 鐘存憶開門時身上穿的是一件淺色絲質風衣,被她裹成了長裙,頭發只簡單地用絲帶系了起來,臉上并沒有什么妝飾。她還沒做好造型,她本來是要出門的。他把察覺到的細節都收藏在心里。 坐在沙發上時,她又換成了那種溫柔可親的模樣,好像他只是普通的訪客,而不是她已經收入囊中的戰利品。 鐘存憶今天并沒有戴他送的戒指,光潔白皙的手指此刻交叉著躺在主人的腿上輕輕敲擊。 他望著對方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心中卻真是酸澀不已,種種事實都表明這個人恐怕永遠不會喜歡上他了。 鐘存憶在等著他主動開口求饒,她喜歡聽這個。他當然知道,可他話在嘴邊總是挑不出合適的,想了半天也只憋出來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樣?” 話說出來像帶著他的怨氣,聽起來倒不像是哀求。他知道這是沒道理的,別人沒有道理一定要喜歡他。至于家族公司,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全是他早就學會的規則。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什么還期待著她能施與一點點的好。 “你說呢?”她聞言也只是端起手邊的水杯,“我不是已經和秦叔叔說過了嗎?” “現在?”他垂下眼眸,努力平復自己的思緒。他也根據著現有的信息了解過,并不是很能接受鐘存憶喜歡的那套玩法。不過他又有什么選擇權呢。 鐘存憶只挑眉不言。 他便認命地去解自己襯衫的扣子,從最頂端那顆到第二顆,他動作緩慢,低著頭不去看她的表情。 “我在你眼里倒真成了色中餓鬼了?!辩姶鎽洿蠹s是看他別扭,反而輕笑起來,不像是她平時的那種溫柔笑法,倒真是開心起來的樣子。 他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呆瓜,眼下盯著她的笑臉更是手足無措,不知該不該繼續了。 鐘存憶卻向他走了過來,俯身到他面前,她今天用的木質香味一下讓他紅了臉。被她的眼睛這樣近的望著,他幾乎失語了。她的臉白皙無暇,唇色嬌艷。他不敢細看,下意識移開了眼神。 她吐氣如蘭,說的話卻是輕佻又篤定,“洗過澡了?!辩姶鎽洔責岬暮粑屯T谒媲?。 他難以克制自己的反應,輕輕點點頭,不敢有什么大動作,又補了一句,“是?!辈桓叶嗾f,但還是想和她說話。 鐘存憶大概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又從容不迫地坐了回去。 “我想看你自己玩?!彼惨粑⑽⑸蠐P,話中又帶著笑意,好像只是好奇,可姿態卻是冷的,抱臂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樣子,并沒有給他拒絕的余地。 他一下更清楚自己的定位了,本來涌上頭的熱血這下全化成冰冷的苦水了。鐘存憶不過是把他當個玩具,偶爾拿出來取樂罷了。 只是身體的反應卻由不得他自己控制。 他低著頭盯著大理石地板,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腰帶,一把扯開。那里確實已經有著尷尬的凸起了,是他情難自已的最佳證明。 他站起身,西裝褲便滑了下去。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白色棉質內褲,所以有反應時也更加明顯。他坐在沙發上扯下內褲,那東西果然驕傲地一下跳了出來。 他低著頭,臉色已經是不能再紅。手剛摸上自己的要害,再想著她一直緊追不放的眼神,渾身便是一抖。 手指擼動的過程自然不必細說。他不愿意在鐘存憶面前更加失態,所以只在柱身不斷加速,可還是難以抑制自己低沉的呼吸。 自己手中的東西火熱堅硬,顯然很是受用眼下的情景。只是他心里卻是情緒混雜,說不清興奮和羞恥哪個更重一些??斓礁叱睍r,柱端已是掛上露珠。他動作太快,手指不小心剮蹭過自己的敏感之處,便再難克制自己的聲音。 愉悅中混合著難堪,他忍不住去看她的臉色,她卻還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高潮如期而至,快感一下占據了全身,蓬勃的欲望就自然都落在了他的手上。房間里此刻只有他自己的聲音。 他眼神的焦點自然只會停在鐘存憶身上,她卻是一副興味盎然的樣子,笑吟吟地看著他。她起身去里間給他找了一條毛巾,他便低著頭接過,什么話也沒說,只默默把自己的痕跡清除。 難道是自己不太行?她的心思為什么這么難猜。 正當他一步從賢者時間跨到自我懷疑的深淵時,門鈴卻被按響了,見沒人應門,稍后擴音中傳來清脆的少年聲音,“主人,你在家嗎~”“主人~”少年人在撒嬌,聲音甜嫩,他下意識覺得這并不是他在酒吧里見到的那個。他此刻真是坐立不安,眼神只盯著她的反應。 鐘存憶只是玩味的表情,望向門口沒有出聲,像是要起身去開門。她或許更想和別人在一起,可他心口發苦,下意識地伸出了干凈的左手,輕輕拽住了她的衣擺。 她回頭望過來,他卻只能聽見自己低聲下氣的聲音,還帶著哀求,“你陪陪我,別去?!彼桓蚁脒@次被拒絕后自己會是什么樣子,大約是要把所有尊嚴都放在她腳下碾碎吧,甚至有些不敢去聽她的答案。 幸好,鐘存憶只是輕柔地摸了摸他的頭便坐下了,沒再理會。門外的人試了幾次就徹底寂靜下來了。 “把衣服穿好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辩姶鎽洶l號施令,他乖乖聽從。 這是一個愉快的夜晚。晚餐是鐘存憶喜愛的日式料理,飯后他們又驅車去山頂看了星星?;厝サ穆飞乡姶鎽涀屗_回了他自己的住處。他們上一次就是在這里發生了關系。 今晚的月色真美,鐘存憶勾勾手指,他就又沒骨氣地跟了過去。 一響貪歡。 他們關系真如鐘存憶之前說的那樣了。他甘心做她的地下情人,總是瞞著父母偷偷和她見面,任她施為。 他并不想去問鐘存憶在他不在的時候都做了什么事,見了什么人。 床笫之間鐘存憶也很克制,并沒有把她和別人玩得那些全用在他身上。她說那些不必勉強。 鐘存憶給他買衣服時就像在裝扮自己最心愛的娃娃,他也一應配合。他試了很多,發現鐘存憶最喜歡看他腰線。 逛街時她竟然給他挑了個表面沒有裝飾的純銀戒指,背面刻了ZQ兩個字母。 他如獲至寶,可惜那尺寸卻只適合戴在中指上。他戴上就不肯再摘下來了。 就算鐘存憶從路邊隨便撿了根草編成草環,他大概都愿意一直戴著。 好友向來勸不住他,看他如飛蛾撲火,也只能悄悄給他打掩護。 他父親依然忙得焦頭爛額,不過再沒有那天的失態了。鐘家并不是只有鐘存憶這一個繼承人,這陣子她meimei鐘尋又被推上了臺。他遠遠地見過,只覺得和鐘存憶并不相像。 這樣的日子如果能一直延續下去,倒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