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耀(x
身體被林旭擁抱著,體溫卻在不斷地升高,祈晚地神色逐漸失去清明,軟聲撒嬌說還要,仿佛剛才吞下的不是jingye而是什么不得了的媚藥。 不知何時起,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雛菊甜香,林旭額角重重一跳,在腦中快速一算,是發情期又來了。 先前的臨時標記已經淡得快要沒了,絲毫不起作用,祈晚體內因為發情期而泛起的痛楚一浪高過一浪,比起第一次被標記過猶不及。 祈晚的頭埋在他脖頸,貪婪從他衣服上索取著哥哥的氣味。男人的信息素很淡,古老而神秘的檀木香。 林旭將自己的信息素更多地散發出來,大掌停留在她的腺體上。 “meimei,”他問,“你愿意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嗎?” 祈晚像小狗一樣瞎拱著,聞言不假思索地回答:“如果哥哥不欺負我,就可以?!?/br> “怎樣算是欺負你?”指尖摩挲著腺體的那塊皮膚,他問。 “就是,不能欺負我!我剛搬起來,哥哥就對我很壞?!?/br> “可以?!蹦腥说曊f,緩緩湊過去將犬牙露出來,“哥哥咬你一下,可能有點痛,但以后就不會難受了?!?/br> “什么?”她懵懂地問,腺體上的皮膚被男人咬住,祈晚吃痛地叫出聲,眼淚奪眶而出。 林旭叼著她后勁那塊rou,一下一下撫摸著頭發安撫。 深深的痕跡就這樣被留在腺體上,是屬于Alpha給予Omega的終生標記。 “哥哥?!彼髦鴾I,用大哭著表達自己此時的情緒,“哥哥吃吃我的嘴巴吧?!?/br> 林旭動作一頓,笑了,190的高大身材毫不費力將少女抱起來放回水池,他的身體緊緊貼上去,低頭含住她的雙唇。 觸感像果凍,彈彈軟軟,怎么親都親不夠,溫熱的舌頭滑進小嘴里,攫取著她的甜美,向深處探索,祈晚的嘴角掛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 推著林旭,小聲哭喊:“哥哥,吃慢一點?!?/br> 林旭將她的口津統統吞沒,嘲笑她像個偷吃東西吃得亂七八糟的饞貓:“親個嘴都能弄這么臟,笨死了?!?/br> 下身緊貼著她,欲望很快重新復蘇,精神抖擻地翹著碩大的guitou。 兩具身體緊緊貼合,不留一絲縫隙,林旭叫她吐出舌頭來,她就照做,林旭雙唇含住小舌細細品嘗,下身一挺,直接滑了進去。 yinjing和水一起擠進下體,肚子脹脹的,祈晚口中悶聲呻吟不斷,閉緊雙眼。 兩人抱得很緊,沒有絲毫縫隙,只有交合的部位貼合而動。下面抽搐了多久,深吻就進行了多久。 祈晚顫著屁股被林旭射在里面,就地把里面的東西清理出來了。 上岸后她的臉依舊紅得不得了,林旭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卻不讓她也穿上。祈晚擋著自己破爛內衣遮不住的春色,但她遮住上面,林旭的手就伸去下面,擋住下面,胸上的rou又被人握住。 最后她一只手護在胸前,一只手遮著下面,心想這下哥哥沒辦法了。林旭的手拐了個彎,掐了把臀rou,得意地走開。 祈晚先是在原地懊惱,反應過來馬上去叫哥哥回來,她這個樣子,怎么好意思出去啊。 林旭從她房間拿了套裙子上去,主動幫人脫掉被自己撕破的內衣,穿上后突然發作,想給她找點麻煩。 祈晚沒有察覺自己只穿了裙子,內衣內褲什么的都沒有,她光顧著高興不用半裸身體。林旭伸手一指泳池:“meimei,你剛才下面流的水,把我的泳池弄臟了?!?/br> 祈晚立刻為自己辯解:“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哥哥你聽我說,”祈晚抱住他的手臂撒嬌,“嗯......只有一點點是我的水,但是也有哥哥的?!?/br> 林旭指著她的肚子:“我是射在這里的,如果我不那樣弄出來,你就要生小孩了?!?/br> 想到生小孩的可怕樣子,祈晚覺得自己錯怪了哥哥,小嘴一扁,深感自己做錯了事,小聲道歉:“對不起......” 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林旭問:“你要怎么跟我賠禮道歉?” 祈晚立刻睜大眼睛,難以置信:“我都道歉了!” “不夠?!绷中裥Φ脮崦?,“轉過去,把屁股露出來?!?/br> 祈晚躊躇很久,轉過去用指尖提起裙擺,露出雪白的小屁股,轉過身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生怕他對自己做什么壞事。 林旭用力抽打在臀瓣上,圓潤飽滿的水蜜桃桃rou輕輕顫抖,過了一會兒浮現出紅痕,又挨了幾下打,后面從未被開發的稚嫩屁眼和陰xue就吸縮著,白皙的肌膚愈發紅透。 林旭上手去揉捏那顆被自己打得紅腫不堪的屁股,對正哭得起勁的祈晚說:“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嗚嗚,只有壞孩子才被打屁股?!逼硗砦鼧O了,“我很乖的?!?/br> “你天天在家里勾引我,哪里乖了?!绷中駥⑹种溉Mxue里,“夾緊了?!?/br> 祈晚繼續哭,不想理他,屁股就又被他打,她嘗試動了動下面的xiaoxue,又被打,說夾得不好。 被毆打一下午小屁股的祈晚終于學會如何夾得讓哥哥滿意,把衣服拉好后哭著跑回房間,才慢慢反應過來,哥哥就是故意的!為了想打她屁股找借口! 過了幾天,林旭開車送祈晚去參加音樂會,在車里按著人親吻,手落到前兩天被打慘了的屁股上,不懷好意地問道:“你屁股還好嗎?” 祈晚向來只記人好的,若非他刻意提起也不會想到這個,羞惱推開他的手臂就要下車。 林旭領她去了后臺準備,讓她自己小心,有事找哥哥就打電話。 祈晚有自己的手機,很少用但學會了如何撥號,乖巧點頭,于是林旭離開后臺前往觀眾席。 等音樂廳里緩緩涌入人群,座位被一個個填滿,祈晚的表演在比較后面,林旭一路聽得昏昏欲睡,終于等到自家傻meimei上臺。 舞臺上的祈晚看不出一點笨笨的樣子,行了優雅的一禮,輕輕坐下開始彈琴,只有林旭看出她坐姿微微有些別扭,無聲曬笑,看來上次確實打用力了些。 林旭想以后還是該注意一些,不然傻meimei不和他好了怎么辦。 音樂廳的金色燈光傾瀉而下,祈晚身上的白色長裙猶如女神的圣衣,舞臺燈光下,她在閃耀著。 林旭聽不太懂音樂,只能用眼睛欣賞,然而在場的大部分聽眾都有相當高的音樂修養,一曲之后,掌聲雷動。 林旭去后臺找祈晚,她正被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糾纏著。 “對不起,我不能要你的花?!逼硗頊芈暤狼?,“但它很好看?!?/br> 男人還要說什么,只見一只大手將祈晚攔腰截斷,祈晚看見來人就笑起來:“哥哥!” “這位,是祈小姐的哥哥?”男人不動聲色打量眼前的這位,和他如出一轍的西裝革履,高挺的鼻梁上一副金絲眼鏡,俊美極了,比他更詮釋什么是“斯文敗類”。 林旭皺著眉,深藍色的眼睛在他身上掃視一圈,似乎在說“你是個什么東西”,低頭親在祈晚嘴上,他片刻后抬頭,語氣刻薄。 “情哥哥情meimei,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