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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時間匆匆流逝,兩人迎來或許是人生中最為兵荒馬亂的一個夏日。 高二升高三的學生幾乎是沒有假期的,在題山題海中度日,更別說六中視為招牌的兩個實驗班,簡直是,往、死、里、學。 回想著短暫假期前在學校的每一天,白晝深感別的沒學會,和陸樾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偷情之技術著實有所精進。 他們都有點宅,興趣班能停的都停了,放假在家除了學習也無事可干,收到同學邀請時,簡直以為他們自暴自棄了。 “海邊度假?認真的?” 陸樾發消息告訴白晝他們班人組織的一場活動,說是為期三天,為了能在高三前放肆玩一把,其用意基本約等于斷頭飯。于是白晝直接撥了電話回去。 假期原本就不多,這樣一擠時間,和陸樾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 她驚覺自己越來越粘人,明明每天都有見面,依然不夠。 電話那頭陸樾的聲音和低笑清晰地傳來:“別急,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拒絕了。誰也不能阻止我和我老婆在一塊兒?!?/br> “rou麻?!卑讜兒懿缓靡馑?,細細叮囑,“你可得好好和他們說,拒絕的態度也要好點?!?/br> “遵命?!甭曇魬醒笱蟮?。 不過整天呆在家里未免也過于浪費美好珍貴的假期,兩人一合計,帶著大包小包出發去不遠的一家游泳館。 沒想到迎面撞上了陸樾的同班同學。 “?”陸樾問,“不是海邊三日游?豪華酒店BBQ?” 活動的組織者錢潮尷尬地撓了撓頭,出了點小狀況,預約的酒店違規被查封,他們懶得再折騰,放棄似的選了家就近的游泳館。 好在他還算會看臉色,小心翼翼問:“我們打擾你們了?” 你說呢?陸樾挑眉,拉著白晝手就要往游泳館里去。 “我們走了哦,拜拜?!卑讜冃Σ[瞇地擺了擺手道別。 身后的一班眾人又是羨慕又是惋惜:這么可愛的甜妹!怎么就便宜了那個臭脾氣?。?! 游泳館的規模很大,沒有分男女更衣間,里面長長的一排都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隔間。 他們從小到大幾乎都是在這學的游泳,熟門熟路打開一個進去。 “你走開,快出去?!卑讜兺屏送扑男靥?,但沒推動。 陸樾大爺似的坐下,閑閑地抬頭看她:“我在這兒換?!?/br> 說完又故意多加了幾個字:“我在這兒,看你換?!?/br> “......”白晝懶得理他,自顧自脫掉上衣。她的泳衣并不是很可愛,是連體的專業泳衣。 趁她穿上衣服前,一直坐著不動用露骨眼神注視她的陸樾突然伸出根手指,溫熱的指腹從肩膀緩緩地下落,最后回到尖端掐了一把:“你身體是真的很色?!?/br> “青澀的澀?”白晝沒懂,耳垂被陸樾的舌頭舔弄,然后又從耳垂伸進耳朵里,一進一出地模仿某個運動,“好癢啊......” 始作俑者欺負完她,才慢悠悠說:“色情的色?!?/br> 話音剛落,就被踩了一腳,白晝抱臂護胸,一臉羞憤。 陸樾哈哈大笑。 于是輪到陸樾換衣服時,白晝也如出一轍地報復回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脫掉上衣,露出少年白卻不顯病態的皮膚,肌rou漂亮但不夸張,腰身精瘦。 戳戳他的腹肌,白晝說:“你的身體也好色?!?/br> 陸樾:“嗯?看夠了嗎?回去有你好受的?!?/br> “......”白晝和他對線就從沒說過他,“有時候多希望你是個啞巴?!?/br> 玩了幾小時的水,陸樾先一步上岸,再度折返時手里拿著浴巾,在白晝出水時給她裹上。 被照顧的人很不高興,不滿地小聲哼哼:“剛才有好多人看你?!?/br> 陸樾在哄她還是說“也有很多人看你”之間抉擇了一番,等到回到兩個人的更衣隔間時抓過白晝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但只有你能摸?!?/br> 靠。白晝想起同桌陳靜最近看的霸總,說:“呵,男人,你再這樣撩撥我,小心我親爛你的嘴!” “真的嗎?迫不及待呢?!标戦行?,拿毛巾擦著她半濕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