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遇(發現雙性/指jian女xue/噴水射精)
s市最早的一趟公交六點半發車,一中離火車站不近,徐放起了個大早下樓退房,他想考完試在學校旁邊找個可以包住的活,節省本就不寬裕的開支。 卷子很簡單,試題都在徐放的能力范圍內,不出意外可以拿到名額,他在校門外提著自己的行李看著熙熙攘攘的車輛,無視那些撲在父母親戚懷里的同齡考生,余光不經意間掃到昏暗的樹蔭下獨自抱臂站定的一個少年。 那個少年注意到徐放投來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側過腦袋看向了別處。 徐放以為又是自己多心了,在馬路邊躊躇了一會繞進了學校旁邊的小吃街,殊不知那個看似對他毫不在意的少年就定定地站在那棵樹下目送著自己離開。 他沿著街兩邊的門面房挨個找老板打聽他們缺不缺臨時工,臨時工在這些利欲熏心的老板眼里并不是什么劃算的選擇,尤其是聽到徐放提出包住的條件后更是拒之門外。 徐放走出一家涼皮店,然后薅了薅頭發,一向清冷的少年臉上浮現出懊惱的神色,他扭頭數了數僅剩的四家店面,咬咬牙抬腳邁進隔壁的奶茶鋪。 奶茶鋪的店長是附近s大的女學生,名叫安易。 安易說正逢假期,課程也不緊,于是她就把這個店面盤下來賣賣奶茶打發時間。 看著柜臺前身一襲白裙清麗動人的女生,徐放有些難以啟齒自己接下來要提出的條件。 “包???可以啊,二樓有一個小隔間,平時的話你就可以住在那里,順便我不在的時候,看店的任務也交給你啦小小徐?!毙旆艣]想到安易這么好說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安易以為徐放嫌棄隔間小,又補充道:“你要是覺得地方小不夠住的話,可以先上去看看空間合不合你意?!?/br> 徐放連忙擺手解釋:“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安易姐您太好說話了?!?/br> 安易聽著徐放一連串的敬語愈發覺得他有趣,對著這個還矮自己半頭的瘦弱男孩起了一絲惻隱之心,聲音也放得更加柔和:“用不著這么嚴肅,這樣叫都感覺我老了好幾歲,你叫我小安就好?!闭f罷還沖徐放做了一個鬼臉。 “好的小安姐?!?/br> 安易沒有再糾結徐放的稱呼,給門口掛了一塊“暫停營業”的骨頭狀小木牌,招手示意徐放跟上,走到儲物室旁邊,徐放看到一個很窄但十分干凈的樓梯間,因為有窗戶所以并不昏暗,鋼板釘成的臺階像梯子一樣節節延伸,踩上去腳下嘎吱作響。 上了二樓有一扇門,安易從一串鑰匙上卸下來兩把遞在徐放手里,徐放猜到分別是干嘛用的便沒有多問。 鑰匙插在鎖孔里“咔噠”一響,他擰動把手打開門,席卷著灰塵的空氣迎面撲來,本該透明的玻璃也霧蒙蒙的,地上落了幾片泥土結成的污垢,一看就是很久沒有被使用過,但徐放已經很滿足了,他打量著這個大概有五平米的房間,側身對安易道了謝。 倒是安易顯得略有內疚,提出要幫徐放打掃,徐放謝絕了她的好意,安易也不好多說,給了徐放三天的打掃休息時間便下了樓。 徐放闔上門走近窗戶,伸出一根指頭在玻璃上輕輕一點,暖橘色的夕陽立刻從那個圓點涌進來變成一道光束,他也不覺得刺眼,貪婪地盯著眼前的光影,仿佛s城的整個夏日都被濃縮到這片斑駁里。 徐放干完手里的活看著空蕩蕩的床板暗自腹誹今天可能要硬碰硬了,他從包裹拿了五十塊錢攥在手里打算繞街轉轉,運氣好的話還能碰到家紡店扯截床單將就一下。 s城的夏夜似乎格外明亮,人影也格外清晰,徐放鎖了門沿著熱鬧的街店走下去,路快走到頭了也沒瞧見賣家居用品的地方,他突然發現不遠處的垃圾堆里躺著一張吐了棉絮的薄被,這里沒什么人,但他的腳死死釘在地上無法挪動,自尊心讓徐放猶豫再三,可當他摸到兜里的五十塊錢時又立馬xiele氣,還有什么是比貧窮更沒有尊嚴的事呢。 邁著艱難的步子,徐放慢慢挪到垃圾堆旁,他屏住呼吸佝僂著彎下腰,在指尖觸碰到薄被的那一刻眼淚傾瀉而出,他一路經過肆意橫行的小混混、飛揚跋扈的中學生和侃侃而談的成年人,富有生氣的血rou就像賦予了這座城市獨特的靈魂,此時此刻的徐放覺得,只有他與這生機格格不入,像一株枯死的草在一潭泥水夾裹著黑暗越陷越深。 連續幾天的奔波和過度用腦讓徐放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他放棄了撿垃圾的念頭,身心俱疲地拖著沉重的軀干直起身,在淚水稀釋過的視覺里,一個朦朧的輪廓鍍著光向他靠近,然后腳下一軟徑直倒了下去。 沈尋摟著暈倒的徐放,輕輕撩起他額前細碎的劉海,像欣賞一件易碎的展品,粘膩的目光從卷翹的睫毛一路向下,掃過纖巧挺立的鼻子和沒有血色的薄唇,最終停留在瘦削的下巴上。 “太瘦了…”他喃喃道。 解下外套罩在徐放身上,沈尋把人抱了起來,一只手扶住徐放的屁股,一只手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肩頸處。 徐放全程都沒有掙扎,乖乖地窩在沈尋懷里。 沈尋愜意地勾勾嘴角把徐放帶回了家,到家后他并沒有急著把徐放放下來,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坐在沙發上,騰出手給家庭醫生打了個電話。 當家庭醫生火急火燎地趕到時,被眼前的兩人嚇得魂飛魄散,他眼睜睜看著自家小少爺像抱小孩一樣懷擁著一個瘦弱的男孩,還不緊不慢的替人家捋著背。 “我朋友在街上暈倒了,你過來幫他看看?!?/br> 醫生良好的職業素養讓他登時自知禮失,重新調整好臉上的表情,秉持著不多干涉雇主隱私的原則打開了藥箱開始看診。片晌他取下鼻梁上夾著的眼鏡,塞到大褂口袋里:“目前沒有什么大問題,暫定是營養不良導致的體虛,等他醒后可以帶病人到診所做一個全面的檢查?!?/br> 沈尋頷首,叫來傭人送醫生出門,自己則帶著徐放到了樓上的臥室。 扶著徐放躺在床上,沈尋轉身閉緊臥室的門,順便落了鎖。 他走到落地柜前翻出一套睡衣打算給徐放換上,就在拉開徐放褲鏈的時候,身下人突然反應強烈,扭動著想要躲避,短袖隨著徐放的動作被搓上去,露出不盈一握的細腰。 沈尋呼吸一滯,眼底的顏色暗了幾分,卻仍溫聲安撫著徐放,讓他平靜下來。 待徐放沒有了動作,沈尋脫下他的短褲疊好,肆無忌憚地嗅著空氣里屬于徐放的味道,一股清新的皂香縈繞在鼻尖,眼神不由自主的向下飄去,純白色的內褲勾勒出少年渾圓的臀型,奇怪的是布片中央有一片淺淺的水漬。 一個詭異的念頭浮現在沈尋腦子里,他像是魔怔了一樣,手不聽使喚地撫上那片私密的地帶,柔軟的觸感讓沈尋的理智噼里啪啦崩得稀碎。 他捏緊內褲的兩邊向上一扯,薄布上印出來yinchun形狀,沈尋渾身顫栗,他激動得像發現了什么稀世珍寶,剛做好的心里防線也早被拋到九霄云外,然后他宛如一個行動遲緩的垂暮老人,一點一點褪下徐放的內褲。 兩副不應該一起出現的器官,就這么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 徐放的性器尺寸偏小,guitou和柱身都是嫩粉色,沈尋握在手里擼了兩把,未經人事yinjing受不了這種刺激,馬眼微張吐出幾滴清液便有了射精的趨勢。 沈尋按住他的鈴口打轉,粗糙的指腹磨得徐放幾欲發泄但都被堵了回去,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呻吟,提著胯把自己的下身往沈尋手里送。 但是沈尋沒有遂他意,松開手往下摸去,徐放的陰部顏色更淡,兩片yinchun厚實地貼在一起,分開后能看到玫紅色的陰蒂陷在里面極度誘人,中間有一個密閉的xue口,周圍濕漉漉的,應該就是內褲上水漬的來源。 沈尋用指尖刮搔了一下陰蒂,聽到徐放難抑的呻吟后,得到鼓勵似的加快了速度,在充血立起來的花核上重重一掐。 一股yin水從rouxue深處噴涌而出,在床單上滲出深淺不一的痕跡。 沈尋湊近xue口伸出舌頭舔舐干凈流出來的液體,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散開,雖然下身漲的發痛,但他并不想貿然插入,他有的是耐心等到徐放從內到外全身心都屬于他的時候。 還沉淪在情欲里的徐放兩頰潮紅呼吸急促,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翹立的yinjing貼在小腹上,難耐地夾住雙腿蹭了蹭。 沈尋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沒繃住笑,把兩根手指插到徐放半張的嘴里模擬性交的動作抽動,絞著濕熱的小舌,表情玩味地想象徐放給他koujiao的樣子。 “壞孩子弄臟了床單要受到懲罰?!鄙驅こ槌霰煌僖航竦氖种?,在xue口附近揉了揉便毫不留情地擠了進去,徐放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叫,卻仍沒有清醒的跡象。 醒了又能怎樣?醒了就把徐放囚禁在家里哪兒都不能去,每天cao他的小逼喝他的奶,jingye灌滿zigong不允許漏出來一滴。 陰沉的心事讓沈尋沒控制住力度,粗暴的抽插疼得徐放抖如篩糠,沈尋霎時反應過來停了動作,心疼地吻上徐放的嘴角撫平他緊蹙的眉頭,又重新探下手去不輕不重地摳挖著層層疊疊包裹上來的xuerou,突然他感受到一陣阻力,徐放也哼哼唧唧地叫了疼,意識到是什么阻擋了他的前進,沈尋慶幸還好他的寶貝沒有被別人玷污。 摁上內壁的一處凸起時,徐放抬腰向上一彈,圓潤的腳趾也摳緊了床單。 沈尋惡劣的在這處凸起附近摩擦,隔靴止癢的快感一直無法達頂,被激出生理性眼淚的徐放索性上手自慰,看著他毫無章法的自我愛撫,沈尋在他耳邊吹著氣問道:“這么舒服嗎寶貝,都不愿意忍一忍?” 這次沒有猶豫的手指直直地按上去又搓又揉,徐放終于尖叫著攀上高潮的頂峰,yinjing噴出濃稠的jingye濺在肚子上。待徐放交代完后,沈尋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根筋交錯的粗大,用guitou沾了一點放在徐放嘴邊蹭了蹭:“自己的東西好吃嗎?” 他牽起徐放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taonong了一會也射了出來。 明明人是畜無害的睡顏,身上卻布滿星星點點的jingye,又純又欲在這副軀體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沈尋看了看自己又蓄勢待發的欲望,強忍著把人cao醒的沖動,穿好衣服去廁所拿了兩條干凈的毛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