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慰傷心后變鬼畜的溫沐陽/角色扮演,小道具
童煜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他心里裝著事,走到電梯門口才發現有個戴帽子的人一直站在電梯旁。 那人突然把童煜按在墻上,不由分說地就親了下去。童煜看到溫沐陽的臉,立刻奮力掙扎起來,一把推開他道:“你瘋了吧,這是在外面!” 溫沐陽被他推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童煜想上前去扶一把,結果溫沐陽又沖上來,掐住他的肩膀,眼睛紅紅地叫道:“我是瘋了!我等了你六個小時,你電話微信統統不回。我怕關系曝光,又不能去問你的經紀人,我誰也找不了,只能在那個空蕩蕩的房子里等你……” 聽到溫沐陽這些話,童煜心里也不好受,抿緊嘴唇不吱聲。他們的關系注定不能公開。溫沐陽不能對任何人訴說心里的感受,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他悶不吭聲地扯過溫沐陽的胳膊,把他拉進電梯里。溫沐陽還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他,眼角紅成一片。 童煜拽著他的衣領吻他,舌頭近乎粗暴地抵進口腔,蠻橫地掃過牙齒,勾起溫沐陽的舌頭舔舐。 在性愛中,照顧到溫沐陽的感受,童煜一向是較溫和的,從不會作出如此強硬的動作。這個接吻與其說是表達愛意,不如說是宣示主權。他用舌頭粗暴地在溫沐陽的口腔里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記,要求對方將這副身心全部交諸自己。溫沐陽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寫滿了童煜的名字。他的眼里,心里只能有童煜一個人。 溫沐陽被他吻得情動,一只手按在他的腰上,將他摟進懷里。兩條濕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仿佛這樣就能讓他們永遠靈rou相融。 電梯門打開時,童煜也沒有松開,而是一路與溫沐陽接吻,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溫沐陽是第一次來童煜真正生活的地方,頓時有些局促。童煜伸手去脫他的襯衫,呼吸急促地說道:“想什么呢?快點?!?/br> 他的手指冰涼,觸碰到肌膚立刻引起了一陣戰栗。溫沐陽捉住他的手,委屈道:“手好涼?!?/br> 童煜伸到他的褲子里,一把捏住還未勃起的性器,笑道:“冰不冰,爽不爽?” 溫沐陽按住他的手,然后就著這個姿勢把他托起來,邊朝臥室走邊道:“捂暖了再拿出來?!?/br> 童煜埋在他的脖頸間吃吃地笑,手指如冷蛇一般纏繞在半勃的陽具上。勃起的陽具本是火熱的,卻被冰涼柔滑的手指鎖在手心。冰與火的交融始終克制著性器的興奮度,強制它在主人的欲望臨近崩潰的情態下保持禁欲。 涼意抑制著生理現象,卻控制不了大腦。溫沐陽每走一步,童煜的手就擼一下,順帶在他耳邊誘惑地喘息。濕熱的呼氣溫溫柔柔地包裹住耳廓,水汽在皮膚上凝結成細微的水珠,溫沐陽瞬間就出了一身汗。 童煜被扔到床上時,手已經被幾把捂暖了。溫沐陽問他潤滑劑和避孕套在哪,童煜朝床頭柜努努嘴。 溫沐陽拉開抽屜,里面裝著一個盒子。他以為是放在里面,不假思索地打開,結果跟滿盒子的性愛玩具打了個照面。 童煜罕見地臉紅了,從溫沐陽手里奪過盒子,隨手塞到床底下,結結巴巴地說:“這都是,都是以前用的……”他說得太急,都沒注意到自己話中的漏洞。 溫沐陽沒有害羞,反倒又把盒子拿出來,把里面的東西都倒在床上。五顏六色,稀奇古怪的玩具讓童煜自己都沒眼看了。 溫沐陽拿起一個毛茸茸的手銬,在手指上轉了兩圈,笑瞇瞇地問道:“誒~前輩,我不在的時候,你都是想著我用這些玩具自慰嗎?” 明明前段時間,童煜還用這些東西調戲過溫沐陽。結果三天不見,溫沐陽就變了個人似的,拿著情趣手銬也面不改色心不跳。 童煜心說不能被區區一個菜鳥壓過一頭,于是主動把自己的一只手腕扣上手銬,勾起嘴角沖他笑,眼尾唇角媚意叢生,色欲橫流。 他拉了拉手銬,誘惑道:“要不要試試?” 童煜的長相實在太具迷惑性,盡管他現在是在引誘溫沐陽和他玩手銬py,看著那張臉卻只會讓人覺得他在邀請名媛跳舞。 溫沐陽將手銬銬在床柱上,把童煜翻了個面,膝蓋抵在后腰上,居高臨下地說:“我記得前輩演過小偷的角色吧?!?/br> 童煜被他壓著腰,沒辦法回頭,埋在枕頭里悶聲道:“你想角色扮演?行啊,我演小偷?!?/br> 溫沐陽很上道,從后面掰過童煜的下巴,把他凹成了一個半月形。童煜這才看到溫沐陽的臉,面無表情像極了電影里那個鐵面無私的小警察。 溫警官掐住這個狡猾的小偷的下巴,冷聲道:“都看到你偷東西了,還想跑。你想跑到哪兒去?去給你的老大通風報信嗎?” 這劇情還挺豐滿?童煜演技爆發,順勢說道:“不跑難道等著被你抓到,然后脫了衣服銬在床上嗎?你這個變態警察!” 溫警官的嘴角抽了一下,隨即假咳一聲,扒下他的褲子正色道:“我這是執行公務,好了,快把腿分開,讓我看看你把贓物藏在哪兒了?!?/br> 童煜依言分開腿。溫沐陽的手從腿間穿過去,摸到前面的性器。童煜已然興奮了,糊了溫沐陽一手的前列腺液。 “嘖,警察的手套都被你弄臟了,你這是嚇得失禁了?就這么怕我么?”溫沐陽把手指塞進童煜的嘴里,無情地攪弄著毫無反抗之力的舌尖。 童煜被玩得涎液順著嘴角留下,牽出一條要斷不斷的銀絲。然而他的眼睛里卻還殘留著倔強與挑釁,挑戰著上位者的權威。 溫沐陽抽出手指,貼近童煜的臉。童煜以為他要接吻,配合地閉上了眼睛。結果溫沐陽笑了一聲,在他耳邊道:“好好記住你自己的味道,等會兒嘗嘗我的,要讓你找不同的?!?/br> 童煜猛地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溫沐陽。不會吧,溫沐陽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溫沐陽重新坐到他后面,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掰開臀瓣,觀察著中間那個翕張的小口。 “嗯,現在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把贓物藏到這里了呢?!?/br> 童煜故意擺擺腰,挑釁道:“到底有沒有,阿sir自己去找不就知道了?!?/br> 溫沐陽卻解開他的手銬,雙手環胸站在一旁道:“不行,你自己找給我,只有藏東西的人才知道它究竟在哪里吧?!?/br> 不就是自慰嗎,又不是沒做過。童煜淡定地坐起身,伸出手去夠床上的潤滑劑。 溫沐陽卻先他一步把潤滑劑拿走,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自己的下身,“剛才不是說了要讓你嘗嘗味道嗎,來吧?!?/br> 這下饒是童煜也有些呆了。溫沐陽進入這個角色之后,一言一行完全背離了他的性格,開車速度180邁,車輪都壓他臉上了。 下身被納入到溫暖的口腔之中,溫沐陽按著童煜的后腦勺,發出一聲舒爽至極的喟嘆。童煜跪在地上,努力吞吐著性器,服從的模樣大大取悅了溫沐陽。 他撩開童煜的額發,啞聲道:“可別把我射出來的東西吞到肚子里,這些是用來擴張你后面的。貪嘴吃到肚子里,受苦的可是你自己?!?/br> 童煜被他的污言穢語羞辱得渾身緋紅,大腿止不住地打擺子,口水并著前列腺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一股腥膻味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溫沐陽一只腳虛虛地踩在童煜挺立的性器上,腳趾若有若無地挑逗著敏感的莖身。童煜唔地一聲收緊喉嚨,手探到下面去抓溫沐陽的腳。 驟然收緊的喉嚨宛若第二張嘴,貼在幾把上熨帖又合適。溫沐陽沒再憐惜童煜,俯視著他,語氣中難掩興奮:“既然你這么等不急,我就不客氣了?!?/br> 童煜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被扣住后腦勺,向溫沐陽的胯下撞。溫沐陽的幾把頓時頂到了一個恐怖的深度。童煜有一種被從上而下貫穿的錯覺,反胃感愈發強烈。 可盡管童煜被堵得涕泗橫流,呼吸困難,下身卻一點沒見疲軟,反而更加興奮,隨著溫沐陽的動作,一下一下地頂在他的腳上。 溫警官一邊欣賞著人前矜貴高傲的童大明星被干得眼淚汪汪,卻還偷偷用幾把蹭他的腳的yin靡風姿,一邊將今晚的第一發射進童煜的嘴里。 腥味極重的jingye一下涌進了食道,童煜還記得溫沐陽說的擴張的話,趕緊把剩余的jingye吐到手上。 jingye混著口水被他親手送進了自己的后xue,那個yin賤的小洞早就在主人被銬住的時候就已經寂寞難耐了。手指剛進去時,熱情yin浪的xuerou就糾纏上來,不斷分泌著愛液。 童煜四肢著地,一只手扶著溫警官的腿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擴張。他在擴張時一不小心按到了前列腺,立刻哀鳴一聲,性器跟著就哆哆嗦嗦地冒水。 溫警官不滿地蹲下身,將他擺成靠在床邊的姿勢,隨后夾著可憐兮兮的性器道:“真賤啊,不過是讓你找找東西,怎么前面就這么興奮了?難不成你已經跟你老大做過了?” 聽到這句話,沉浸在性欲中的童煜清醒了一瞬,接著又迷茫了,他搖搖頭道:“什么?沒有啊?!?/br> 溫警官撇撇嘴,扯過一根帶子系在陽具的根部。童煜滿腹欲望無處發泄,在床邊扭成了一根麻花。他含著眼淚,透過水晶晶、霧蒙蒙的淚簾看到溫沐陽拿出乳夾靠近他。 這對乳夾都是銀質的,夾面是微帶弧度的,不用擔心會傷到脆弱的rutou。溫警官把刑具夾在一直無人問津的rutou上,滿意地點了點頭。 童煜一向喜歡被玩弄胸部,這回被冰涼的乳夾夾住rutou,著實讓他又痛又爽。他胸部一爽,手下動作就慢了,只顧著歪在地上喘息。 溫警官捏起乳夾往上提,直至把胸部拉成一個小尖。童煜渾身酥麻,卻還不忘劇情,討饒道:“警官,我受不了了,您親自來找吧?!?/br> 溫警官松開手,彈力十足的胸部竟然蕩出乳浪來。他冷酷地說道:“誰讓你停手的?” 童煜的手指分開小口,露出柔滑鮮紅的媚rou,癡態畢露地說道:“警官,已經可以搜查了?!?/br> 溫警官公事公辦,從廚房拿了個小小的日式茶碗放在他屁股底下,“把這個碗裝滿為止?!?/br> 童煜熾熱的情欲僵在臉上,他看了看茶碗又看向溫沐陽:“不……不是吧,你讓我……?” 溫警官不知什么時候又穿戴整齊了,一臉冷漠地俯視童煜,“你要是不愿意,今晚就算了?!?/br> 童煜本來就愧疚,急忙補救道:“別,你別走。我做就是了。但是,我一個人弄不出來這么多,你幫幫我?!?/br> 溫沐陽牽起嘴角,好似又回到了那個在zuoai時無條件優先考慮童煜的忠犬。他撫摸著童煜汗濕的頭發,兩片唇貼在一起輕輕廝磨,舌尖偶爾舔一下童煜的下唇。 “好啊,你想要我怎么幫你?” 童煜摟住他的脖子接吻,把rutou送到他的手心,暗示意味十足。 溫沐陽于是去拽乳夾,捏他的乳暈,把淡色的rutou玩弄得青黃一片。童煜的下面跟開了閘似的,xiaoxue一個勁兒地冒水,把茶碗弄得臟兮兮的。 溫沐陽心知裝滿茶碗是不可能的,童煜又不是個水龍頭。他這么做也不過是滿足自己的私欲,并沒有變態到真的要童煜用腸液填滿茶碗。 拿開茶碗,溫警官兩指塞進后xue。童煜一下就軟了,無脊椎動物一樣伏在他肩頭,喘息著說:“終于要搜查了對嗎?” 溫警官瞄了一眼怒漲的性器,叮囑道:“不要隨便射精,別把我的警服弄臟了,知道嗎?” 童煜連聲答應,心說您老快點上吧,有這功夫他都射兩回了。 溫警官解開褲帶,托起童煜的臀部,鐵棍一般的性器一下就錐進了最深處。犯罪嫌疑人童煜被釘死在警官溫沐陽的幾把上,又哭又叫地接受警官的拷問。 “到底把東西藏在哪里了?快說!” 童煜沒法射精,戲也演不下去了,帶著哭腔回道:“我不知道啊,唔,你慢點,慢點……” 溫沐陽汗如雨下,臉上少見地出現了冷厲的神色,“那我問你,你跟哪個男人上過床?” 童煜以為還在演戲,湊過去親他的嘴角,聲音又輕又快地說:“沒有,我只跟溫警官zuoai?!?/br> 溫沐陽卻一反常態地沉默下來,近乎瘋狂地頂弄后xue。童煜的手指在他肩上劃出幾道血痕,呻吟的聲音幾乎要蓋過rou體撞擊的聲音。 直到溫沐陽高潮時,童煜才被允許解開帶子。高潮來得太過猛烈,童煜頭一歪就昏睡了過去。 溫沐陽去浴室放好水,然后把他抱進浴缸里清理。童煜渾然不覺,分外乖巧地睡在浴缸里。溫沐陽撥開擋在他眼前的碎發,語氣中染上了nongnong的哀傷。 “我愛你啊,童煜,為什么不能對我說實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