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國 下藥迷倒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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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房間里,床上男人精壯的身子繃得連皮下的青筋都看得出來。 而一旁膚色白皙的女孩,則是坐在他的腿間舉起他的大腿taonong著什么似的。 一進一出之間,男人的身體顫抖不已。 就這么cao弄了幾百下之后,男人好看的足尖徹底繃直,而后狠狠的蜷縮起來。 五年后。 飛機落地的時候,蔣夢妍還在想自己的義父會不會來接自己。 卻在剛下飛機時,就被管家發短信告知,今天由管家來接她回家。 看來,時隔幾年,她的義父還是沒有原諒她這個不孝女啊…… 盡管心中怨言頗深,蔣夢妍最終還是選擇換上平日里人畜無害的笑臉,微笑面對現況。 果然如她所料,自從她回來了,莊晝然連家都沒回過。 甚至,連電話都沒有給她打一通。 自從當年她做了那檔子事之后,莊晝然就把她送出國做心理治療,美名其曰為了她好。 說是什么不能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女兒變成變態。 可是只有蔣夢妍知道,她不是變態,她是真的想干莊晝然。 縱然莊晝然真的把她當做親女兒了,可是只有蔣夢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把莊晝然當作父親。 因為,沒有哪個女兒從小就開始偷看自己的父親洗澡,而且,還偷偷將父親所有的貼身衣物全都偷來自己房間供自己自慰。 后來這些從她房間里搜刮出來的證據,全都變成了她是變態的鐵證。 不過蔣夢妍不在乎,只要她能繼續留在莊晝然身邊,那么她就永遠有機會。 被送出國幾年又何妨。 好在她這幾年表現優秀,莊晝然安插在她身邊的的眼線將她的情況如實反饋給莊晝然之后,莊晝然這才允許她回國。 可是現在才回了國,她想見一眼莊晝然難如登天。 幽幽的嘆了口氣,蔣夢妍這才趴在皮質沙發上想起對策來。 沙發上傳來一股好聞的香味,是一股特殊的木質香味,一如她當年干莊晝然的時候,鼻子埋在他的脖頸邊聞到的那股氣味一樣。 是他的香味。 蔣夢妍頓時睜開了眼睛,那眼眸深得像一池潭水。 她想到一條好計策了。 會議室里,莊晝然的手機屏幕微閃。 他的手機號是極為隱私的私人號碼,只有家里的幾個人才能發消息進來。 莊晝然好奇現在是誰給自己發短信,皺了皺眉,還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像是被火撩到了一般丟開了手機。 會議室里一眾人驚訝的望著他,正在做報告的部門經理甚至以為自己是哪里說得有紕漏,嚇得手抖了一抖。 “莊總,我是有哪里說的不對嗎,還請您指示……” “沒有?!?/br> 莊晝然揚了揚手,有些狼狽的扶額:“你繼續說?!?/br> 部門經理的報告繼續了下去,可是他的情緒卻不平靜了,私底下,他的腳甚至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 原因都是因為那條短信,那條短信居然是她發過來的。 “爸爸,生日快樂?!?/br> 她居然祝他生日快樂,這是什么意思? 又想到了當年她把他按在床上干的畫面。 歷歷在目,他又握緊了手心。 還沒等他想明白這通短信的意義,手機屏幕又閃了一下。 他眼神掃過去,又看到了新的短信。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后天就是您的生日,我能為您簡單的慶個生嗎?” 給他過生日?她又在玩什么花招? 一想到蔣夢妍那張臉,莊晝然的背后就涌過一陣的冷汗。 心理機構發給他的心理報告他都看過了,說是蔣夢妍已經恢復正常了。 他雖然有些不信,可是也不能一直把蔣夢妍放在國外。 畢竟是好友托付的孩子,無論如何他都得親自照顧。 想到這里,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生是死,走一步看一步吧。 公寓里,蔣夢妍臉色陰沉的盯著手機。 短信發過去之后,沒有半個信息回過來。 這幾年她在國外被迫切斷了和莊晝然的一切通訊方式,這手機號還是她回國的時候專門跟管家要的。 難不成是自己發錯人了? 不應該呀,管家是多細心的一個人。 當初都能從自己的一個眼神看出她保險柜里藏著莊晝然的裸照,怎么可能會把莊晝然的電話號碼搞錯呢。 良久收不到回信,蔣夢妍有些憋不住了,直接撥電話過去。 可是打了幾通電話都沒人接,不禁讓蔣夢妍更加懷疑,是不是她自己搞錯了電話號碼。 正在她暗自苦惱的時候,那個號碼居然回撥了過來。 蔣夢妍立馬迫不及待的按了接通鍵。 一陣良久的沉默,蔣夢妍這才吞了吞口水,嗓子眼有些緊巴巴的問:“爸爸?”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莊晝然心里頓時警鈴大作。 那聲音對于他來說是噩夢。 每個難以成眠的夜晚,囫圇睡去的時候總是會有這么一個聲音將他驚醒。 此刻,現實的聲音與夢境的聲音重疊,他竟然分不出現在究竟是在夢里還是在現實。 意識到自己有些分神,莊晝然咳嗽一聲,干巴巴的問:“回來了?” “回來了?!笔Y夢妍老老實實的答。 其實她知道,莊晝然巴不得再也不見到她。 可是礙于身份的關系,他又必須得照顧她,這就給了她可乘之機。 又想起心中的計劃,蔣夢妍有些賣乖地說:“爸爸,后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嗎?” “沒忘?!?/br> 其實,莊晝然現在很是厭惡蔣夢妍一口一個爸爸。 在蔣夢妍小時候,初為人父的他覺得懷里的囡囡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寶貝, 每天聽著囡囡叫他爸爸,是他人生為數不多的快活時光。 可是現在一聽到“爸爸”這個詞,不知怎的,連他額頭上都要泛起冷汗了。 隔著電話,蔣夢妍沒有發現莊晝然的異樣,只是自顧自的一個盡說著:“爸爸,我想為你慶生,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莊晝然說不出話來,他在分辨蔣夢妍話語里有幾分真心。 見到莊晝然久久不回話,蔣夢妍又真誠的回了一句:“爸爸,我知道你還對我有些芥蒂,不過博士的心理報告你也看了吧,我是真的改了?!?/br> “我當時就是一時昏了頭,做了那樣的事情……關我五年我反思了,可是回國你第一個生日,我想陪你一起過……” 話說到這里,似乎他也沒有了反駁的理由。 而后,他的手緩緩垂了下去,他終于答應了。 莊晝然不喜歡熱鬧,很多人連他生日具體是什么時候都不知道。 于是乎,慶生地點就選在了他們在市中心的公寓里。 不得不說,蔣夢妍離開家五年還是長進了不少。 光是一手廚藝就不是蓋的,晚飯她一手包辦,做得也有模有樣。 莊晝然坐在主位上,有些不適應的看著一直在廚房忙碌的蔣夢妍。 其實他來早了,如果是按照約定好的時間來的話,正好趕上蔣夢妍將一切辦妥當。 可是,他偏偏不愿意按照約定好的時間來。 他總覺得,今天的慶生是一場鴻門宴。 就像蜘蛛捕食時,引誘獵物入網,然后網就開始一寸一寸的收了起來。 “爸爸?!?/br> 最后一個菜上完之后,蔣夢妍有些討好地沖著莊晝然笑了笑,又拿出一瓶酒來,做勢要打開。 莊晝然心里暗說一聲不妙,隨后又從蔣夢妍手里拿過那瓶紅酒:“我來開吧?!?/br> 蔣夢妍眼神微暗,最后還是大方的把手里的開酒器和紅酒都遞給了莊晝然。 “好吧,爸爸要開就開吧?!?/br> 啵的一聲,酒被打開了,莊晝然拿過紅酒杯,斟了兩杯酒。 這個時候蔣夢妍也坐了下來,甚至拿起筷子夾了些平日里莊晝然喜歡的菜樣。 知道莊晝然喜歡吃甜口菜,菠蘿里脊、糖醋魚都是甜口的家常小菜。 可是莊晝然也不吃菜,僅僅扒了兩口飯,就一副吃飽了的樣子。 “爸爸,你不吃菜嗎?” 蔣夢妍有些擔憂地望著莊晝然。 莊晝然被她這眼神看的毛毛的,佯裝淡定的擦了擦唇角:“最近痔瘡犯了,不能吃油膩的東西?!?/br> 這話里有深意,似乎帶著一股子蔣夢妍不能把他怎么樣的暗示。 蔣夢妍的笑意淡了下去:“爸爸說笑了,我還不知道爸爸居然有痔瘡的毛病……” 雖然知道莊晝然此行是為了打探她,可是蔣夢妍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 莊晝然深深的看了蔣夢妍兩眼,似乎覺得蔣夢妍真的被那些心理醫生給治好了。 想到自己又有一大堆事情沒做完,是時候離開了。 起身要走的時候,蔣夢妍拉住了他。 “爸爸來我這里,就吃了兩口白米飯就要走?” “那你想怎樣……” 莊晝然遲疑的說著。 這么做好像真的有些過分,把蔣夢妍送出去五年,好不容易她回國了。 結果蔣夢妍要給他慶生,自己就這么草率的走了。 “喝一杯酒再走吧……” 蔣夢妍將酒遞給他。 莊晝然松了口氣,這酒是他開的,也是他倒的,不可能還存在下藥的情況。 像是為了安慰蔣夢妍似的,莊晝然看了蔣夢妍一眼,接過酒抿了一口。 “這樣總可以了吧?!?/br> 他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來哪里怪。 他是由衷的希望蔣夢妍恢復正常,不再對他這個長輩有非分之想。 看著莊晝然喝了酒,蔣夢妍反而笑得更開心了,甚至讓莊晝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你……” 莊晝然有些窒息,蔣夢妍的這抹笑容在他夢里出現過無數次,他也無數次因為這笑被驚醒。 這一次,他徹底的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 天旋地轉之間,他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蔣夢妍笑意滿滿。 這男人終于再一次的,落在了自己手上。